“她们二人容貌相似,太师若不信,可移步提刑司,看过虫娘的尸体,便知真假。”
“那倒不必,你既查得如此,想是确有其事。”
宋慈道:“事关虫娘沉尸一案,虫惜若在府上,我想见一见她。”
韩侂胄当即应允,唤入夏震,吩咐去把虫惜找来。
夏震立刻领命而去,不多时返回,带来了一个身穿奴婢衣服的女人。那女人身姿长相与虫娘大为不同,年纪在三十岁上下,有很深的额头纹,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宋慈看得微微皱眉,暗暗心奇:“这是虫惜?”
只听夏震道:“回禀太师,这是管束虫惜的女婢,她说一个多月前,虫惜已被赶出府了。”
“谁将她赶出府的?”韩侂胄似乎不知此事。
那女婢低眉顺眼,应道:“冬月底时,虫惜溜进郎君房中行窃,被回府的郎君抓个正着,郎君很是生气,当场将她赶走了。”
“胡闹,?儿处置婢女,为何不跟我说?”韩侂胄的语气颇为恼怒。
那女婢吓得跪在地上,道:“郎君不让……不让奴婢们说……”
韩侂胄脸色不悦,道:“?儿他人呢?”
“郎君一早出门了,不在府中。”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这么大个人了,成天不着家,就知道与那群狐朋狗友往来。”
那女婢见韩侂胄发火,伏身贴地,不敢说话。
“虫惜现在何处,”宋慈忽然问那女婢,“你可知道?”
那女婢摇头:“奴婢不知道。”
“虫惜被赶出府后,”宋慈又问,“你们还有人见过她吗?”
那女婢仍是摇头:“没见过,也没听人说见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