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会儿, 万玉山松开她,在她唇上抹了一把:“真乖。”
谢晚月笑了一声,攀住他的肩往上一跳, 两腿缠上他的腰。
万玉山袖手而立:“你这是想上天?”
谢晚月厚着脸皮当没听见, 两腿缠得更紧,手指轻触他的脸,问:“这条血道子是谁挠的?”
万玉山托住她的膝窝, 答:“猫。”
“诶,不是狐狸精?”
万玉山掐了她一把,惹得她艾艾叫唤。
能有多疼,叫成这样。
谢晚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就是那狐狸精。”
万玉山没做声儿, 只是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捏她的下巴:“我看看你怎么勾/引男人。”
他的目光如炬,又带着玩味。
谢晚月跨坐在他腿上, 看着他,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 领口敞着,露出两截好看的锁骨, 一个男人生成他这样,让人情不自禁被他蛊惑。
她伸手解他的腰带,被他按住手:“还不到这一步。”
她只好去亲他, 他的唇薄而软,含在嘴里像糖,让她忍不住咬,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吃痛,不敢再动牙。
她的勾/引仅限于此,往下再没动作了。
万玉山指点她解他的上衣扣子,她听了,解完扣子还摸了两把,抬头撞上他的眼睛,唬了一跳,他把她当做了猎物,眼神透着凶狠。
耐不住她这样磨人,万玉山狠狠亲了她两口,把她的衣扣解开,探手进去揉,问:“想我么?”
他没把她脱光,衣裳还穿着一半,露出大片白嫩肩头,而他的手却在被挡住的地方做着刺激她本能的事,她觉得羞,低声答:“想。”
“想我还出去玩儿。”
谢晚月喘着小粗气说不出话。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钻到裙底,揉捏了两把,然后把内裤扯掉。
当他进来时,谢晚月觉得自己要疯了,往上逃,被他按回来,揉进怀里用力顶。
她直叫不行,他却哄她放松,她颤巍巍地伏在他的肩头,觉得他要把她的腰给掐断了。
收场后,他亲她的唇,说:“只会说嘴,动真章时就不行了。”
谢晚月的身子还打着颤,没力气,她那里仍含着他,他也不管,只撬开她的唇齿深深地吻。
两人闹到凌晨两点才睡,谢晚月临入梦时问他:“你喜欢我了么?”
他答了什么,她没听见。
***
谢晚月这段时间过得充实滋润,在项目上的贡献也常被夸奖,不过这也要得益于万玉山在她背后的指导。
万家在此时也迎来了一个新的小生命,万玉庭为她取了个小名叫做小花生,谢晚月去看望时,小婴儿已经洗完澡,包在襁褓中睡得香甜。
楚焰让她抱,她不敢,只摸了摸她的脸,软软嫩嫩。
万玉庭请了产假,成天陪着楚焰母女两个,寸步都不想离,不管谁来,都要向对方夸赞一下自己的甜心宝贝,这会儿跟谢晚月夸完,又瞅了瞅她的肚子,不再说话。
谢晚月又坐了会儿才回学校去上课,她和万玉山每回缠绵时,他都会做避孕措施。
下课后,乌丹去社团排练节目,她现在已是社团里的顶梁柱,参与了不少演出活动,在学校里小有名气,还有很多男生追,但她一个都没接受,她说对男的抵触,长得再帅,骨子里也是一样龌龊。
韩璐也知晓她们此前的遭遇,开导过她几回,均未果,她无法再接受任何异性靠近,只说这辈子都不想恋爱和婚嫁,就和朋友过。
乌丹的这种心态让谢晚月非常愧疚,她受伤时有万玉山在身边,而乌丹只有自己,孤独地抚平失恋之痛,孤独地恢复,她觉得自己去追求爱,追求幸福,是对不起她。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女生身上,始终是抹不掉的阴影,乌丹如此,她如此,而白慕霜已经退了学,即使她已走出来,却也会在某个夜里梦到当时的场景。
乌丹急匆匆走了,韩璐则拽着谢晚月去了项目基地,她最近超级喜欢跟着苏润之工作,觉得简直是种享受,乌丹让她注意,分清楚是享受工作,还是享受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韩璐本身是习惯于照顾别人,这也操心那也操心,所以进了项目后,慢慢地就把办公室的行政工作都包揽了,苏润之觉得她太辛苦,让大家少指使她做杂事,同时又教她很多东西,每每她遇到难题,他都耐心地讲解。
久而久之,有人八卦,说苏润之喜欢韩璐。
作为当事人之一,韩璐觉着苏润之不喜欢她,他对谁都很绅士,见着哪个都笑得温和,也从未见他跟谁红过脸,即使别人出了错,他也是尽力去帮着解决,仅仅对她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而已。
这样的人,太完美了。
谢晚月说:“如果你喜欢,就勇敢去确认,大不了是被拒绝。”
韩璐不肯,她耍酷,把自己鼓捣成中性装扮,如果不是接触久了摸清她的性子,知道她实质上是个管家婆,很多人对她不熟的人都习惯把她当做小男生看待,兴许苏润之对她多出的那一点好,是因为她不像个女生。
谢晚月笑她傻,暗恋太辛苦。
韩璐说,宁肯辛苦,也不想听到不喜欢三个字,只这样平平静静在一起工作就足够了。
两人接了新的任务,埋头做到晚上九点,晚饭也是让别人带的,师兄说这俩人的工作状态太吓人了,让他们都不敢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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