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上加伤,傅缙又是狠狠将那痛处上撒了把盐,沈丘贺脸色难看。
自小活在沈慕的光环下,沈丘贺对这位嫡弟可是恨进了骨子里。坚信若没有他,自己定比如今过得风光如意的多。
“你到底是什么人!”沈丘贺咬牙问道。
傅缙轻笑,隋影上前扯下他脸上的黑布,光线太强,令他一瞬闭了眼睛,随后睁开便瞧着面前站着位白衣少年。
他登时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太子殿下!”为什么会是他!
傅缙挑眉:“怎么,沈大人看起来很惊讶啊。”
沈丘贺皱了皱眉,本以为是什么胆大包天的毛贼,还想着如何折磨他生不如死,如今是这位,倒是有些斟酌了。
“殿下这是同臣开什么玩笑?”
“玩笑?”傅缙冷笑:“沈大人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不知道吗?”
沈丘贺心里咯噔一下。
想起自己是在走出花苑楼的赌坊被人从身后敲晕,莫非……近来因为孙贯弘一事,贪官污吏查的要紧,此时出入赌坊,罪名可大可小。
沈丘贺思考了其中利弊,开口道:“臣只是一时糊涂,听信了跟前的侍卫谗言,便好奇过来瞧瞧,望殿下恕罪。”
傅缙有些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笑得令人心慌:“瞧瞧?沈大人瞧的倒大,输了上千两,竟只叫瞧瞧?”
沈丘贺脸色顿时煞白,震惊的看着傅缙,这他的瞳孔下,傅缙缓缓将手里的银子丢在了他的跟前,底部的印,清晰可见。
傅缙冷声质问:“你小小一个五品郎中,每月俸禄不过十两,居然在赌坊堵下如此赌注,好大的胆子!”
沈丘贺浑身彻底瘫软在了地上,脸色早已退的毫无血色,张了张嘴,还想这企图挽回:“臣只是变卖了家中房产。”
啪!
傅缙一掌拍向了桌子,将手中的账本摔在了沈丘贺的脸上,冷笑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沈丘贺在看见那账本的瞬间,心如死灰。
那是他藏在房里的账本,而刑部的账本则是他作假的,他没想到会被太子给找出来,而且还如此迅速,他压根没半点察觉。
“贪污之人不是孙贯弘,怕是你吧。”
沈丘贺脸色灰败,抬头看向傅缙激动道:“殿下,不是我。是那孙贯弘,他不是认罪了吗?明日便要问斩了。这件事早已查清,根本不是我!”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傅缙有些嘲讽,拿起了账本说:“不认也罢,等这东西上了玉案台,到底是谁,一目了然。”
沈丘贺是彻底怕了,这太子怕是一早存心便策划好了的,眼看着傅缙离开,他嘶吼:“别忘了你也流着沈家的血,我可是你亲表兄!你怎能如此待我!”
傅缙停下了脚步,笑声嘲讽,扭头不屑道:“沈家?谁稀罕呢?”
亦日,皇上忽然勃然大怒,不仅下令撤职了刑部几个专调查孙贯弘一事的官员,甚至在朝堂之上第一次将沈家一众人妈了个狗血淋头,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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