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缙点头:“把这东西端着。”
宋安锦老老实实的接过他手里的汤汁。
傅缙又道:“喝了。”
“哦。”宋安锦点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傅缙指了指碗:“我让你把这药喝了。”
宋安锦皱眉,望着黑乎乎的的汤药,还伴随着一股怪味,她道:“为什么啊?”
她难道又做错了什么?
用得着下毒吗?
“本太子要你喝。”
宋安锦咬牙,真想把这破玩意儿泼他脸上去。
算了,算了。
他还真能下毒吗?
一饮而尽,却发现闻着的味道虽怪,可挺甜的,不算难喝。
下午傅缙也没叫宋安锦做什么,宋安锦偷的了闲,肚子渐渐也没那么疼了。
晚上傅缙又端来一碗,见她脸色好了不少,便问:“肚子还疼吗?”
宋安锦摇头,这次是老老实实的将药喝了,味道不错。
傅缙看着空空的药碗道:“看来药方还不错。”
宋安锦擦了擦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殿下,那些尸体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为了避免瘟疫再次扩散,自然是要烧的。”
“是啊。”宋安锦低下头,心口闷得慌:“做了这么久的冤鬼,又要做孤魂野鬼了。”
因为染了瘟疫,尸体不能放太久,也不能等着家人一个个来认,只能是一把火烧了,干干净净,化成了灰。
第二天,临行出发前,傅缙又叫来了那大夫道:“你开的方子确实奏效,按你说的照这方子服用多久方可痊愈?”
“三月即可。”大夫道:“只是这三月还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说不可食凉,不可食辣,不可疲劳,姑娘的身子自来虚弱,尤其是这初来月事的姑娘,万可要注意……”
“等等!”傅缙蹙眉抬手打断了大夫的话:“什么姑娘,他不是位姑娘。”
大夫疑惑:“不是?怎么会?公子所描述的不就是姑娘家来月事的症状。”
“荒谬!”傅缙站起身来,脸色不悦:“我与他相识几年有余,是男是女我怎会不知,怎能是你说的那……”
“可我开的那方子,只有此功效,其他的都是无用,既然公子说已好,这又是怎么回事?”
傅缙命人送了你大夫出去,耳边回荡那大夫之语,心下难平。
怎么可能,宋七与他呆了整整五年,怎么可能会是女子。
当真是个庸医,还当他的方子多管用!
“殿下。”宋安锦从门外跑了,头顶的发冠松松垮垮,有一缕落在了脸上。
傅缙的心犹如她那一缕细发,高高扬起,又重新坠下,愣了愣:“什么事?”
宋安锦道:“该启程了。”
傅缙点头,起身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宋安锦笑道:“多亏了殿下昨日那汤药,睡了一觉后真的就不疼了。”
真不知道是什么方子,居然那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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