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这,谁说我也住这了?”辛悦从“举案齐眉”开始耳朵就微微发红,但面色如常,镇定得很,“我可以回老家,也可以去我姐家,再不济,就去斜对面校花家借住几天。”
周加弈评价道:“悦悦你是狡兔三窟。”
“我忍你很久了,”辛悦是个强迫症,哪怕是这么个耳红心跳的环境也不能阻止她,“语文水平差就讲点大白话,别乱用成语行吗?就该把你拉到方老师那深造几天!”
周加弈就故意逗她:“除了狡兔三窟,我还说错什么成语了?”
辛悦:“……”想把垃圾桶扣到他头上去。
“行了,”她说,“补课和住宿的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有异议,就先把五千块钱掏出来赔给我,掏不出来就乖乖听我话。”
空调的冷气和方才的水汽打湿了周加弈额上的碎发,把他的眉眼衬得愈发俊秀和湿润。
少年的两颗小虎牙尖尖的:“好呀,我乖乖听悦悦的话。”
铛铛铛
青春是戛然而止的。
辛悦和周加弈的故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