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惦记他的命
正如前章所说,比武大会的事情有许多人惦记着,不但惦记着羸,而且还惦记着要赵伏波的命。
清晨,有着诸多树木,又常用海风滋润的赵家大宅里,总是有着一股子清新的味道。诸多的树木使整个黄沙城,都显得湿润而又气候温和。
一些燕子叽叽喳喳的叫着,使沉睡在昨夜放纵的狂欢里的人,从睡眠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师诗迷糊了一下,随即又想到昨天夜里的竞夜狂欢,一禁多少有些羞赧。
当然仅仅只是一些而已,对这那个依然揽着自己身体的赵大郎,不过仅仅只是利用而已。
想着这些的时候,她掀开了薄被,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展露着自己那曲线灵珑的身体。
当她款摆柳腰走向窗前进,依然娇嫩且结实的可以支撑起宫裙的双丸轻轻颤动着荡出滟滟秋波。真个是动若兢兢玉兔,静比慵慵白鸽。
“哗”的一下推开窗,清新的空气涌进屋里。外面的小园里,花开正红,与她的身体竞相争艳。
这时的晨阳已经长到半杆子,暖暖的阳光扫荡着昨夜的余寒。且晨光已经大胆的探进窗来,照在她白若凝脂的娇躯上。
这是从嫁给赵旭的父亲赵无线之前就有的习惯,她喜欢在这清晨的时候,用阳光沐浴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就像是受到,她心中的那个薄幸人的目光的爱抚。
虽然已经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而且她也已经嫁给了赵无极,甚至现在她还与赵旭形成此刻的情形。
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迈开步伐,开始了复仇的第一步。
“赵纬南……赵纬南……”
她的心是矛盾的,虽然想要那个男人拥自己动人的身体入怀。与他一起共尝青春的滋味,她也肯定自己会用柔情万倾,让他尝到自己的甘美。
可同时,对那个男人,她有着更多的刻骨铭心的恨意。
昔年作为长子的,赵伏波的父亲赵纬南,是兄弟两个里文武双全的那一个,自然也是上房丫头们暗自倾心的那一个。
可惜最终赵纬南,却选了赵伏波上房里纯血的汉女——宁馨儿。
不但如此,甚至对他一片痴心的师诗,连偏房的位置都没有争上。最终一气之下,做了一直暗恋她美色的赵无极的偏房。
可这十年来,她的心中何偿有过一刻的安宁。
这一点甚至连赵无极都看得出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薄幸人。因此,这些年来她不但不受宠爱,甚至一无所出。
“赵纬南,即便我不是纯血汉女,你也不该连偏房的位置都不给我。甚至宁愿要一个波斯女人,也不愿意要我,赵纬南我恨你,我要让你……”
即便直到今天,这些怨言始终埋藏在她的心底里。虽然她掩饰的很不好,但她却永远也无法忘却。
纵使十年前,赵纬南带着赵伏波的母亲——那个文武双全的波斯女人,前往花刺子模开拓商路,就再也没有回来。
纵使,在赵家随后就进行的,一系列的变迁,赵伏波也就被委曲到了马厩里生活。
“可这不够……这不够……不够……”
心中的火焰几乎要完全吞噬掉她,即便是那初升的太阳,也无法软化她心底里的仇恨。
仿佛梦呓样的声音,不像是拒绝,倒似是一种热烈的邀请。
轻轻的声音像是唱歌,又像是在埋怨不会痛人的情郎那样。这些事情都使赵旭的身体起了巨大的反应,他不再想下去,反而只是匆匆的做了一个决定。
“那个混蛋在山上逃过一劫,那么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放他不过!”
既然有了决定,他认为自己也不该让这个刚上手的姨娘等得太久。
“诗姑娘,我们还有时间,回头得了空,我给疾风庄送封信去!”
不久之后,当下午的阳光几乎从天空里直直的洒下来时,一只主人不懂得爱惜的鸽子在暑热中冲上天空。
虽然它眷恋着近海地区的湿润和凉爽的气候,但它不得不开始自己的使命。
疾风庄距离黄沙城并不遥远,不过几十仅是的路程,对于平均每小时飞行七十多公里的信鸽而方,实在不算是什么遥远而疲惫的旅途。
不久之后,消息就来到了赵无极的手中。在没有展开信息之前,他正在训斥疾风庄里散养马匹的人。
“什么,那是马王的种?你这个混蛋……”
天马,现代称阿哈尔捷金马,在历史上大都作为宫廷用马。亚历山大、马其顿、成吉思汗等许多帝王都曾以这种马为坐骑。
马夫头用嚅嚅的声音解释着,他想说马王的种,天生就是马群里的头。其性如烈火快似闪电,而且主要作为种马的它们,也就放养在马群里充当头领。
根据现代科学的研究,速度最快的马是纯血马,一分钟能跑行千米。汗血马奔跑速度较快,跑完一千米仅需一分零五秒。
“滚、滚滚……滚蛋……”
赵无极烦躁的挥了挥手,直觉中认为自己的中的这份消息可能更加重要。
至于那匹已经被赵伏波糊里糊涂讨走的马王,他打算等下次回黄沙城的时候再说。
当他展开信鸽带来的小纸条时,他的恼怒不翼而飞。因为刚刚的苦恼,恰恰被这份情报给解决了。
他把手中的小纸条撕成碎片,接着吩咐亲随。
“去给我把萨福万叫来!”
“是,主人!”
等亲随出去之后,他故做庄重的神色突然之间变成了某种得意。
“哼,终于有机会干掉这个小杂种了,没有了他的话……”
一想到倘若没有了赵伏波,那么其他三个庄主恐怕也就没有什么指望了。
将来强把舒钰娶成子妇,有了舒庄主与哈桑的支持,一个魏臻又能翻得起什么大浪。
到时只消联合几路人马,不用逼近,想必三娘那样聪明的女人,就应该明白,她该如何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