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条领带。”宋清让说。
盛安这才从背后变出一条领带来:“我找到了,可是我不会戴。”
宋清让接过领带,站在他面前为他戴上:“我帮你,但你要自己学。”
盛安点点头,两人站得很近,他又趁机吻他。
宋清让正好在打领结,一使劲便勒住盛安脖子,骂道:“流氓。”
盛安做鬼脸装死:“哎哟,谋杀亲夫!”
“不教你了!”宋清让气哼哼地甩手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
但他其实已经替盛安绑好了,盛安低头整了整领带,走到他身边,挨着坐下:“生气啦?”
宋清让不搭理。
盛安一脸坏笑:“这就受不了了?我要说我刚才在想用这条领带把你绑在床头,然后……”他的声音渐小,最后暧昧地全数没入宋清让耳朵里。
宋清让的脸噌一下就红了:“都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盛安大大咧咧地松开领带,笑道:“没人教,天赐的!”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盛安不知道从哪变出瓶酒,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喝吗?”
宋清让摇摇头,“我不太能喝酒。”
盛安也不强求,撬开瓶盖自己喝起来。
电影到底在讲什么,宋清让也没注意看,倒是在想,盛安这幅德行要让那些喜欢他的女生看见,不定得幻灭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儿,他扭头问盛安:“你人前人后差别怎么这么大?”
盛安反问:“你第一次认识我,觉得我是什么样子的人?”
宋清让想了想,“眼睛长天上。”
盛安瞪大眼睛,说:“真的假的?”
“哈哈,假的。”宋清让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是个有点神秘,又有点与世无争的人。好像外面就算天翻地覆了,也跟你无关一样。”
盛安问:“那现在呢?”
“现在……”宋清让不知怎么形容了。
现在的盛安他更加了解,却又觉得更加复杂。他面前的盛安有着寻常人的喜怒哀乐,莽撞却勇敢,心思细腻,并有着恰到好处的温柔,这不是什么形容词能够一概而论的感受。
宋清让缴械投降:“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和最开始不一样。”
盛安笑了笑:“对我来说,世界上只分两种人。”
宋清让问:“哪两种?”
“你,和其他人。”盛安说。
半瓶酒下肚。
盛安借酒装疯,对宋清让更是动手动脚,弄得宋清让完全无法招架。
“盛安,”宋清让抓住那双不老实的手,制止道:“现在不行!”
盛安眯着眼睛,迸出一丝危险的光:“为什么不行,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宋清让说:“我还没准备好。”
盛安试图混淆焦点:“我知道怎么做,我会。”
“不是这方面的。”宋清让推开他:“你好好坐着,听我说。”
盛安感觉自己被套了咒,每次宋清让语气严肃地叫他做什么,心咒一发动,他都会乖乖听话。
他有点泄气地松开手:“你说。”
宋清让认为性是一件庄严的事,这同样是他不怎么触及过的领域。况且他始终无法完全把盛安当做情人或是什么别的,他总觉得盛安在某个意义上来讲仍然是他的学生。
这身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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