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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
總算是順利在她家住下了。江思蓁和黃睿博一樣為了方便上學,也不想想住宿,所以在外租房。有蓁蓁陪她,至少可以談談心。
他也回校上課了,同學們都湊上來八卦梁佑怡是誰,他女朋友嗎? 他尚在當年的回憶和眼下佑怡的狀況在心中交集,坐在課室內哽咽難言。同學問他時,他也沒甚麼心情,只回不是,朋友而已。他看向窗外,若有所思,思緒回到了以前。
仇蕎已經回家了,在公交車上,快一個小時的車程,頭靠在窗發呆。她想,這是他的本性,他撩她,她只不過是其中一朵桃花,還是不打眼的。那女孩兒多美啊,要是我也會選她,或者根本不只我和她。想到這,她失笑,眼中淚光閃爍。
胡碩回到家後發現她不在,看到衣櫃裏少了些衣服,猜她是不是離家出走,抽屜裏的護照也不見了,他想她回國了,便發微信問她。接着又大吵一架了,他直接提分手。那刻她心中百感交集,有一絲快樂,如釋重負,但又怕被媽媽責備。她真的心力交瘁,對着不喜歡的人,用盡了所有辦法去嘗試和他相處,可真的不行,最後她同意分手了。江思蓁在一旁勸她,她說他們這群人有的時候就是沒得選擇,你不怕他終止跟你家公司合作嗎?她曉得,但和不來電的人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當下想的是要如何和媽媽說,煩惱一大堆。
隨後她拉拖着行李回家了。媽媽見她突然回來很是詫異,問怎麼了。她如實表示和胡碩談不來,吵架,受不了回國了。她當下的反應不是覺得女兒受委屈了,而是擔心公司的合作,問胡碩有跟她說會終止嗎,她回:「不知道。」梁媽媽繼而把她臭罵一頓,她也生氣了,問媽媽有關心過她嗎?一心只想公司,她是她女兒,她還像個老鴇一樣天天交待要怎麼怎麼討好胡碩,她受夠了,不想再和一個不來電的人一起。話畢,她已淚流滿面,抹了一下淚後扭頭就走。
偌大的家像容不下她一般,本想回江思蓁家,但她男友今兒來找她,梁佑怡也不好意思杵在她家當電燈泡,只好坐車出去,去了三里屯那邊閒逛。她漫無目的的溜達,走了一會兒也沒有心思了,找了一個餐廳坐下。十月已有些冷了,她穿得單薄,又坐得近門口,涼風迎面吹來,及腰長髮吹得亂七八糟。餐廳人坐滿了,她又不能換位置,冷得瑟瑟發抖,越發覺得自己很凄凉。
打開手機,媽媽找她,無非叫她好好想清楚之類,她也看煩了。在對話第四位的黃睿博,她想他正在做甚麼呢,便發了個微信問。現在能讓她心情不那麼鬱悶的也就只有他了。唉!在心裏嘆氣,也一臉愁容。
他今兒不用上學,正在家打遊戲,聽到訊息提醒把手機拿起,是佑怡,聊了幾句後他說要不上他家坐坐吧,晚上送她回江思蓁家或她家。她答應了,本來就是想找人陪,訴訴苦,她也不願太多人知曉此事兒,怕被笑話。他家不遠,坐約二十分鐘車便到了。
那天到家後他也如最近習慣微信仇蕎,就東扯西扯,見她就回一兩個字,興致索然,便問怎麼了。她本因中午看到他和梁佑怡而悶悶不樂,坐車也暈車了,不大舒服,但她不願直說,就說因為坐太久車不舒服而已。因此,他們多聊了幾句,她的住宿申請一直沒通知,估計懸了,正為之後上學坐那麼久車發愁。他吞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數下 ,鼓起勇氣問她要不要和他合租。她那時想着男女有別,不太好吧,可以和他近距離接觸是難得,可今兒這樣,她覺得膈應,拒絕了。但他說她可以鎖門,一般他早課才會在這邊住,就是租下了不太習慣還是喜歡家裏才想找人分擔一下租金。他們早課時間只有一天相同,他不會經常在家的。他講了費用,地段又讓她有些心動,他再說可以先看看合不合適再作主意。
於是,他們約了今兒來看看,他昨晚特地沒回本來的家,在這睡下,不然放假他都是回原本公寓那兒住。眼下兩點多,他倆約了三點,可黃睿博和梁佑怡聊開了,忘了約了她。
她打扮了下,化了個淡妝,女為悅己者容嘛……她的皮膚不到甚麼膚白勝雪,以前懶得抹防曬,曬得衣服印子下雙色,脫了衣服身體還是挺白的,可當然不及梁佑怡那種養得嬌滴滴的白富美。
按他說的地址,她坐地鐵到了,走數分鐘便是,離學校近確實方便。她發了微信表示快到,那倆正聊着,他都沒看手機。等她按了密碼,進電梯,再到那單位,「叮咚」一下門鈴聲。
作者的廢話:本週四更,我的word顯示5萬字了!!!寫到大學再把時間線推快些(不太有大綱,大概想到點子再拓展內容),爭取8月完結~btw這些位置我瞎編的,別太較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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