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舍不得?”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赵大飞连忙摆手,“我舍得我舍得极了!”
马爱香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大约二十五、六,身穿旗袍还烫着头发,玉白的手腕上戴着翠绿的镯子,十分养眼。
此刻田秀芬和陈云红正与她说话,阿南和晓晓则是去找巷子里的伙伴玩去了。
“文大师,”马爱香的声音很软,也很舒服。
“请坐。”
文泽才面不改色,老巷子还没出现过这么漂亮时尚的姑娘,铺子门口路过行人比以前多了好几倍,个个都不“经意”地往铺子里看。
可惜马爱香背对着他们。
“我表弟说文大师神机妙算,是个真正的高人,”马爱香轻笑着,“我也听得好奇,所以想请高人为了算一算我这辈子会有些什么事儿发生。”
文泽才笑了笑,“人生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就是再厉害,也没办法把一个人剩下的人生事迹都给算出来。”
“哦?”马爱香有些失望,“那能算什么呢?”
“算大劫或者大喜。”
文泽才拿出金钱,“你想算什么?”
“都算。”
马爱香微微抬手,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便从怀里拿出一大叠红纸包放在文泽才面前,那声音有些沉,钱很多。
文泽才表示很动心,不过话还是要说的,“要不了这么多钱。”
“对于文大师来说不用这么多,可对于我来说,能提前预料这些事,我自然要做准备,文大师不用推辞,收下吧。”马爱香笑道。
文泽才自然不客气,让赵大飞将钱收起来,然后撒下金钱。
“西在杀三,日建杀门,劫杀重丧,室吉成紫,你今年二十六岁,正处杀三阶段,未来三年,你有一情劫,过得去就是好事成双,过不去就是一尸两命。”
说着文泽才又收起金钱再撒下去。
“东在三杀,日满杀门,火星月厌,天福添医,在你三十二岁到三十五岁的时候,有病难,可以说是性命垂危,但你命中有一贵人,他会助你挺过去。”
马爱香屏住呼吸,看着文泽才。
“福生三合,月跃母仓,在你四十岁这年是你最好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去做,别畏手畏脚,机缘大了,能成为商界传说也是有可能的。”
“最后这卦,你想算什么?”文泽才抬眼看着她。
马爱香抿了抿唇,“我想算他是我命中人吗?”
门外站在的男人浑身一僵,却没有回头。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这一卦我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想算了什么时候来找我,这与你说的这人,我现在就告诉你,他是。”
“不过就如我刚才所说,”文泽才又严肃起来,“你这情劫过得去就是好事成双,过不去就是一尸两命,这个一尸说的不是你,两命中却有你。”
马爱香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笑道,“那这一卦就等我过了这情劫再来找大师算吧。”
“随时恭候,”文泽才也笑了,“我与毕同学一直有联系,就是我搬家了,你也可以通过他找我。”
“多谢文大师。”
马爱香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开,可文泽才却指着她手腕上的镯子,“我多嘴一句,这镯子不是好东西,还是早些取下吧。”
马爱香浑身一震,她看向文泽才,过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大师果然是高人,多谢了。”
镯子的问题她昨天才知道,原本想着取下,可想起表弟夸上天的大师,她便犹豫了,镯子的事情只要她和身边这男人知道。
文泽才一点出,她便放下了戒心,这人确实有本事。
她走前面,那高大的汉子走在她的身侧,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比马爱香少半步。
“师、师傅,”赵大飞抱着那红包钱蹲在地上,颤抖地叫着文泽才。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文泽才赶忙去扶,结果赵大飞死活不起来,“师傅,三千块!这里面有三千块!”
他压低声音,不敢动,怕露富。
文泽才哭笑不得,“三千块罢了,看看你那害怕样。”
他上辈子遇见一客人,一见面便给了一栋别墅的合同。
“师傅,你可真厉害!”
赵大飞对他竖起大拇指。
钱拿给田秀芬收着,除了文泽才和两个小的,家里的其他人都有些害怕被人盯上。
“等有时间了,咱们去银行存起来就是了。”
看田秀芬睡不着,文泽才无奈道。
几天后,文泽才和赵大飞凑到一块儿说起自己媳妇的怪异之处。
“云红这几天也不知道咋的,一直在做衣服,还说是给师娘还有她自己做的。”
赵大飞摸了摸下巴,“可问题是她做衣服偷偷摸摸的做,也不让我看,师傅,你说会是什么衣服?”
“我还纳闷呢,”文泽才挠了挠脑袋,“我媳妇这几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张单子,一直忙得很,我问她也不说,只是笑,而且她说话轻柔得很,半点不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