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完全没看出他们的对峙,懵懂地点点头,吃完饭把自己的餐具端去厨房,就抱着冰淇淋碗去看卡通片。
除非是特别忧郁的时候,他都懒得想太深,也因此情绪流动极快,难得为某件事悲伤或喜悦很久。
只剩两个人,饭厅里的气氛顿时又有了变化。顾岩手指上如勋章般的卡通创口贴刺着蒋明航的眼睛,不需多言他就知道,这些幼稚可笑的小东西来自于谁。
蒋明航只是意外,楚钦竟然会这样让他觉得难懂。这个笨蛋,花瓶,漂亮蠢货……怎么能做到一下子把所有的热爱,都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怎么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杀人?
夜里躺在床上蒋明航还在想这个问题。他有点认床,平躺着睡不着觉,只是发愣。
隔壁低低的对话声没持续多久,就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蒋明航并不意外,但这样默默地听着,还是感觉难受。
他胡思乱想一阵,最终清醒地爬起来,走去外面倒水喝。
令人诧异的是,隔壁的主卧门竟然没有反锁。蒋明航一眼瞥到楚钦趴在顾岩怀里,白花花的臀肉被顶得不断颤动,两条腿也直直分开,露出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蒋明航一时没有心思去想这是意外还是预谋,他端着杯子愣在原地,目光落在楚钦脸上,看到他濒临高潮时艳丽如花瓣的唇色,湿润潮红的脸颊,轻轻探出的难耐的柔软舌尖。
楚钦整个人都湿淋淋的。在他们做爱的时候,楚钦看起来也是这个样子吗?蒋明航之前都没看清楚。
而现在,他看到楚钦勾着顾岩的肩膀,像落水的人捉紧最后的稻草,不顾一切地哑声哀求:“老公……哦,不行……老公别,别肏这么深,我要死掉了……”
可他又攀得那么紧,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地亲吻顾岩的侧脸:“亲亲我,老公……好喜欢啊,喜欢老公……唔。”
楚钦如愿以偿地被吻住,顾岩又把他抱起来,握着他的腰抵着墙狠干。粗涨的阴茎也快要抵达某个顶点,被湿热的内壁吮吸得越紧密,朝深处冲撞时就越凶。
“啊……老公,好深……好深……”楚钦的嗲叫被撞得破碎,他脸颊贴着墙壁,手指无措地抚摸自己断断续续滴出精液的阴茎,浑身都是黏汗:“又要尿了……被老公干尿……哦……”
蒋明航沉默地靠在门边,放下水杯,几乎不受控制地扯下拉链,粗暴地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他这样算什么?被楚钦和另一个人做爱的画面刺激得勃起,真够艹蛋的。
“没关系乖乖,老公喜欢你这样。”顾岩嗓音沙哑,受伤的手指温柔地拢住楚钦的阴茎,为他手淫:“床弄脏了我们就去书房。或者阳台好吗?上次你在阳台高潮了好几次,流的水老公都擦不干净,去浴室洗了那么久。”
他说着,胸膛贴着楚钦的后背,手掌摸索着把肥软的臀肉向两侧掰开。湿漉漉的肉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