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原本荡着腰间吊坠的手突然顿珠，她抬头，不确信地问道：“你说，你们先生第一次见老先生，要的就是咸的雪酥饼？”
“对啊，”小何均肯定地点了点头，“当时先生吃着竟然还哭了。老先生吓得还以为自己在里面错放辣椒呢。”
姜玥不再说话，她抬头，看向门边。门外，有腊梅树的枝桠伸过来，还有未落败的腊梅傲放着。
听说，原来私塾的两边是没有腊梅树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移栽了过来。
姜玥这边低头思索着，那边方璟已经带着饭菜回来。
姜玥看着那一个个食盒，没有像往常一样很激动。她看着方璟身后的那些人将饭菜一道一道地摆在石桌上。不一会儿，石桌上就摆满了。
饭菜香味悠悠飘散开来，引得人食欲大动。
“怎么了，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方璟看姜玥久未动筷，问道。
姜玥抬头，目光盯着方璟的一双眼睛，“先生，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这双眼睛好看的紧。不自觉地，我就喜欢上了这双眼睛。先生，好像最初我注意到你，不是因为你长的多好看，而是因为这双眼睛很熟悉呢。”
姜玥说着，就站起身来，手指轻抚方璟的眼角。方璟握住她的手，笑道：“可能，我的这双眼睛，生来就是为了吸引你吧。”
姜玥低头一笑，“先生惯会开玩笑。行了我们吃饭吧。我都饿了。”
姜玥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坐下开始吃饭。
方璟看着已然空了的掌心，眼神一闪，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饭后，小何均就去了里屋睡觉。
姜玥坐在石椅上，看着一树雪白的梨花慢慢飘落。
姜玥回头看了一眼方璟，笑道：“先生可要与我比试一番？”
方璟眼神一闪，却是摇头，“阿玥的鞭法不是我能比的，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也好。”姜玥说着，抽出腰间长鞭，就甩了出去。
长鞭落地，惊起一地的梨花。
姜玥握着长鞭，倏忽转身，鞭子竟是往方璟的方向而去。方璟稳坐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