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柔软灵活的物体在舔舐他的会阴,姜衍察觉了对方的意图,赶紧制止:“不不不!不要这个...嘶...”苏嵇的舌头不由分说地钻进了他妄想紧闭的后穴,姜衍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不要什么?我看你挺喜欢的。”苏嵇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明明是两个初学者,可是这氛围跟醉驾老司机似的,一点害臊心悸都没有,场面十分污秽。
姜衍的腰都软了,赶紧从人身上下来,眼角通红泛着泪,嘴里直呼不玩了不玩了。他不得不承认苏嵇这招太狠,不用多少技巧,他光是想着那个人是苏嵇,所有的满足都化为快感让人瞬间精关失守。他有些不太高兴,本来这次就想让苏先生举白旗投降的,没想到一比一平。
苏嵇就懒洋洋地躺在那看姜衍作妖,青年不知道在找什么,逆着光的脊背像把漂亮的琴,几颗颜色浅淡的小痣点缀在上面,闪着柔软的光。倏地姜衍拧着腰去够床下的东西,被液体润滑了的后穴柔软低顺的张开小口,在灯光下闪着光泽。男人绷得笔直的器官颤了颤,气息变得危险起来,眼睛一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好一杆进洞。
“苏先生。”姜衍岔开腿坐在床上,后穴蹭的那一小片床单都湿了,丝毫没感觉气氛的不对,“玫瑰味,和巧克力味,你想要哪一个?”他那条一点都不实用,只能煽风点火的薄内裤被撕破了,摇摇欲坠地挂在左腿的腿根,右手拿着棕色的保险套,嘴里叼着粉色的,偏好一看便知。
姜衍看着苏嵇许久没有回应,刚想抬头,却被人抓着脚踝把双腿扔在宽厚的肩膀上,毫无武装的滚烫性器猛地一撞,苏嵇沉着声音说:“我觉得你想要我这味儿的...”
“答对有奖。”姜衍压抑不住到嘴边的呻吟,只好勾住男人的脖子把人扯下来接吻。他的体内被人恶狠狠地攻进来,捣得汁水横流,嘴巴也被亲的滑溜湿粘,乳尖颤巍巍地立起,磨蹭对方的胸膛。
今天破了太多例,干脆说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是不断打破下限的过程。他感受体内那完全赤裸的男人,茎身上遒劲得有些狰狞的血管刮过肠壁,硕大的头部把柔软的内里撑的更开,大手揉捏他的臀部和大腿,把它们分得更开,撩的有点狠男人特别用力,估计明早很难爬起来,腿根也会青紫一片。姜衍报复性地咬了一口苏嵇的下唇瓣,超负荷的快感让他眩晕起来,给人颠的出气多进气少的。他感觉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又要射了,可是男人比他更快一步发现,索性攥着不给他释放。
“唔...”姜衍难受得扭来扭去,“有点疼...你劲太大了!松开点...”他把自己挂在男人身上肆无忌惮地撒娇,体内一次次被抽插填满,尾音都带了点惑人餮足的调子。“心肝宝贝儿你真的...太棒了...”苏嵇抓着姜衍的发根,他喜欢和姜衍接吻的感觉,在床上的时候恨不得嘴都粘在一起。姜衍这个人平常端的一派谦谦君子温润骄矜,眉尾一挑眼睛一眯在床上就跟条成了精的狐狸似的,苏嵇缠着他的舌头,吻他泛红的泪眼。
姜衍想挣开点,却被男人暴力地压制着,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觉得他活儿好的,器大倒是真的。他伸出手探了探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处,突然有点羞耻,他揉了下男人的囊袋,伏在人耳边小声讨饶:“我都说疼了...轻点,苏苏...”
从未被人这样叫过的苏嵇被撩的臊得慌,一口咬住姜衍的锁骨,整根抽了出来,看着青年那一脸难耐要窒息了的表情,再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同时松开了禁锢的手。两个人一齐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姜衍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诡异的感觉,来不及兴师问罪,就想翻身下床把体内的精液搞出来,结果例行公事地脚软,跌回男人的怀里。“这时候除了亲亲抱抱什么剧本都不对,你跑什么?”苏嵇把姜衍整个人圈在手臂里,强硬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还好意思说?”姜衍把挂满白浊的手伸出来,“都是你干的好事。”苏嵇只好抱着他到浴室去清理,也用尽了为数不多的自制力,好让自己不把老二捅到那个熟透的,还往外流精液的柔软洞口里。
收拾好的两人丝毫白日宣淫的罪恶感都没有,现在是傍晚,夕阳给雪层镀上一层燃烧着的红光。苏嵇在厨房做饭,姜衍则趴在沙发上逗猫。男人带回来的一大束火红玫瑰还带着露水,一盒做工精致的巧克力还等着姜衍去拆。青年吃了一块酒心的,裹着毯子踢踏着拖鞋就蹭到厨房去捣乱,男人把他嘴里那半块抢走之后勒令姜衍包括这巧克力在内的酒,今天只能喝两杯。
“今天喝清酒的话,也只能喝两杯吗?”姜衍委屈得坐在石台上,伸腿去踩苏嵇的背。作为个酒鬼,这句话简直算是不平等条约。
“怎么想起喝清酒了?”苏嵇把香料放到酱汁里,“我今天做意大利面诶。”
“下雪了就要喝清酒啊,还是初雪。”姜衍看着那醇白的酱汁,“你故意的吧,苏苏?”苏嵇笑而不语,啄了一下姜衍的嘴唇就去温他想要的清酒了。
酒足饭饱之后姜衍晃着他今天的最后一杯酒,少的就跟一瓶盖儿的量似的,约瑟芬两口就能舔完。酒盏是锤纹玻璃加金箔点缀的,一看就非富即贵,窗外已经黑了下来,但是雪还在簌簌地下,月亮和男人的脸倒映在酒盏里,美好得不像真的。姜衍抿了点在唇间:“其实我不需要喝酒,”他捧着苏嵇的下巴珍而重之地印上一个沾有酒气的吻,如一泓温雪的眼睛弯了起来,“一见到你我就醉了。”
——这是我们过的第一个情人节。
——我再允诺你99个。
第五十五幕
S市令人厌烦的雨夹雪自情人节后的一个星期持续着飞飞扬扬。今天是个崭新的停了雪的周二,可是时观金融的董事办公室里,依然漫天白花。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首位上,拂开掉在脸上的一张白纸黑字的“证据”。纸的棱角刮了他一下,有些疼。罪魁祸首语无伦次地哆嗦:“苏总...真的不是我...你不能污蔑我啊!”
“这是怎么了?”营销部经理早餐的咖啡还噎在嗓子里呢,就被叫来开私会。
“不知道啊...你看苏总那样子,真瘆人...”市场部的负责人也一头雾水。
“好像是企划部下半年的一支主打对冲基金方案被罗平恶意泄露了...”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一句,但因为这话,挤了好些人的办公室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难不成就是金鼎前天发布的那个?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罗平怎么...”
“都住嘴!我都说了不是我!”罗平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整个会议室安静了下来。苏嵇看起来无聊至极,他把腿很没风度地叠放在会议桌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叹道:“魏巍。”魏巍闻言立刻把一张通话记录放在桌子上:“罗平,从企划部做准备开始,去年的7月19日,你就开始与金鼎的项目总经理的助理通信,在今年一月份,你贿赂手下一个实习生把带有木马程序的U盘和企划部经理的掉包,事成之后实习生连三个月都没做满就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