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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初开,种族繁衍至今,早已孕育出世间法度,后划分人魔仙三界相互制衡。
魔域多瘴气,魔人们多血腥重欲,在那里实力就是一切,等同于没有约束之地。普通人类或者仙者都不敢轻易踏过魔界那条线。
魔宫正殿。
“魔君万安,祝魔君早日登顶魔尊之位。”
一个肌肉蟠扎的黑脸胡子男跪地,手上还端着不知什么东西,粗犷的声音回荡在魔殿,令人振聋发聩。
看了眼台阶下的魔使,楼宁单手靠椅,感受身下的温热舔舐,眯眼喟叹,突然伸手抓住身下人的一头黑发加快动作,频频被触到喉管窄小的咽道,面对楼宁的威压,少年无力推拒只能尽量张大嘴方便来人的动作,数息之后,楼宁使劲把巨根埋入身下软热,一声低吼,白皙的脖颈不禁后仰,释放自己。
一丝白灼吞咽不急从少年的嘴角溢出,楼宁抽出巨物,上面涎水和白浊混合在一起,好不颜色。少年急忙伸出被顶弄的艳红异常的舌头去舔舐干净,边舔弄边抬眼看到楼宁释放后眼尾微红,舒坦的模样比他这个雌伏人下侍奉的还要勾人,忍不住欲望勃起,双腿开始摩梭起来。
楼宁垂眸撇了眼脚边发骚的少年,一脚踩上少年的胯间顶起,楼宁不喜穿鞋,赤脚上去很轻易的就能感受到脚下的灼热和跳动。
恶劣一笑,脚腕再使劲一拧,脚边的少年居然哭着射了出来,口中楼宁的阳根也吐了出来。
“贱东西。”楼宁低语一声。看来仙界也不尽是一些高洁清冷之徒,至少脚下这个只顾着张嘴喘息,还处在高潮余韵涎水直流的不是。
一脚将少年踹开,恢复魔君的姿态,对着台下单膝跪地不知多久的魔使说道:
“黑岩魔使的心意,本君收下了,入座吧。”
没在意底下人到底会献上什么,甚至没有掀开,只见楼宁话音未落就从旁边上来一人取走黑岩手中的东西。
再看大殿之上,除了两人,还有许多魔主在旁落座,听到楼宁一声开席,从大殿门口鱼贯而入无数侍从手持器皿之上皆是宴食,其中不乏美貌之人。
每逢魔君百岁集宴,魔域各家魔主都会不远千里来贺,只因魔域楼宁为尊,是历届魔君里最有望冲击魔尊之人选,届时人魔仙的破壁之争,魔域版图的扩大指日可待。
到那时他们魔域还可再争一争三界至尊的位置。而不是仙界那班装模作样之辈。
早先看着楼宁已开了荤,下面的魔人也不再端着,各自挑选自己心仪的目标便开始操办起来,一时间魔殿四处都是淫声浪语。
魔椅左右扶手雕刻的露出凶狠獠牙魔兽标识,暗黑的基调很是符合魔域的风格,只是斜靠在魔椅上的楼宁增添了几分魔魅的气息在上面,一身暗红衣袍裹体,下摆翘腿间似露非露出一片莹白,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引得人想直接扒开他的衣领看清里面瘦削的锁骨还有探索其他隐秘的地方。
楼宁不愧是魔域第一美人,举手投足皆是风情,如果没有那层实力为他遮蔽,恐怕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瓜分,拆吃入腹。
楼宁眼神一凝,周围魔力涌动直逼座下靠近大门边缘的矮小身影,没来得及喊叫就被化为一缕青烟,风一吹便消散空中,无人在意。
他周围相熟的魔人就算看见了又如何,保不住自个儿的命那就是命,怪不得别人。谁让他眼睛胡乱撇看的。
在魔域这就是人情世故。
低头喝着旁边侍从给他倒的千金酿,刚碰到嘴边,楼宁看向魔殿门口,一道黑雾袭来,到了楼宁面前自动展开。
一排排魔文闪现着,魔渊上方天降异象,似有大魔降世之征兆。
台阶下的魔人不明白刚还好好的魔君为何突然脸色巨变,虽然平时魔君也没什么好脸色对他们,但此时楼宁周身凝聚着骇人的魔气,一瞬间又平息了下来,好似从来没出现过。尽管如此,众魔还是觉着不对劲。
果然片刻后,魔君离席,旁边的侍魔官朗声开口,让余下魔主好生玩耍,不必在意。
*
早在千年前,那时的楼宁还不是现在鼎鼎大名的魔君,只是一方小世界的魔主,只因为无意闯入一处秘境得知未来魔尊降世,统领魔域干上三界至尊之位,本来作为魔域一份子得知这个消息应该很是亢奋。
可他却亢奋的是他要抢夺那份机缘,升上魔尊之位,万魔摩拜。野心勃勃的他找到预言里魔尊出世的村落,带走还处于年幼期的魔尊,利用其吸收魔气的体制,供自己修炼至魔君修为。
小魔尊日益长大,魔气虽随时都被他吸走,但是天生魔尊岂会只靠着魔气强大,眼看控制不住小魔尊的成长,楼宁决定把未来强有力的对手扼杀摇篮之中。最终选定在魔域边界的魔渊上,他把虚弱残废的小魔尊扔下去任万魔撕咬。
魔渊上方的异变,这巧合的地点让楼宁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小魔尊,可是不说当时小魔尊已经奄奄一息,就说魔域底下有着隔绝屏障无法修炼,还有无数被关押千万年的邪恶魔物,单单一个不成
', ' ')('气候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活的下来。
楼宁皱眉思索,召唤看守魔渊一方的魔使,“你可是看清了。”
“属下绝不可能骗君上。”空中透明如水镜里的漆黑身影躬身回道。
“继续探查。”
留下一句叮嘱,楼宁撤掉传唤镜。
心中对其言其实已有判断,大魔降世是更改不了的事实了,只盼不是他想的那般情景,不然难以收手。
楼宁负手而立,看着庭院里娇艳的魅瑰,伸出一只无暇似玉的手,拂过,然后用力一挤,鲜红花汁顺着手掌留下,雪上红艳,妖异非常。
这件事瞒不了多久,全魔域就会知晓,还不如自己亲自去接买个好。
*
往日侍寝的魔姬,都被拒之门外。
弄得一个二个都抱怨极了,只叹魔君是不是有找了新鲜魔姬。
没顾及那些精挑细选纳入魔院的娇娇艳艳,因为楼宁此时也是自顾不暇。
寝殿里,充斥着一股馥郁中透着淫靡的气息,浓郁的闻了都怀疑会直接当场软了退的地步。
一身最喜的暗红衣袍似穿非穿的挂在臂上,下半身未着寸缕。几乎浑身赤裸的被束于床榻,双手大张,汗湿的银白发丝有几缕贴在额角,拂过精致的锁骨在滑落至艳红肿胀的两点,引得男人微起颤抖。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红痕,掐痕,咬痕,吻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片好的地儿,连大腿根部和阳物上皆是,简直触目惊心。
一阵叹息传来,床上双眼失神的男人才似被刺激回魂似的,摇头后退,可惜浑身力量被缚,双手又被困在床榻两边的床柱上,只能两只嫩白的双腿卷缩挣扎,忍着酸痛,在暗色床铺上留下无力的折痕,随着楼宁后退的动作,一股股白浊液体从他小菊里冒出,荼蘼艳丽,不知道那姿态更会勾起人凌虐的欲望。
“不要,不要了……古昂达,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翻来覆去,楼宁只能说出这两句话,可见被折磨的多狠。
可惜来人并不会对着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所蒙骗,古昂达靠近楼宁,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爹爹,你不是最疼古昂达了吗,不会坏的,爹爹还要替我生孩子呢。”
听着这话,楼宁瞳孔微震,摇头躲避着。看着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顶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悔意。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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