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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简澜出道快二十年,一直不温不火,几年前凭借一个疯癫类型的帝王角色小小出圈了一把,也算是拥有了姓名。这几年在大制作里演二三番或者配置差一点的剧里演男主,总体来说算是圈子中等偏上的类型,赚的也不少。但就算是月入百万,周简澜他家也看不上他这点小钱,因为他们家是做房地产的。其实周简澜本人的确有点二世祖的劲儿,小火之后也不怎么演男主,主要原因还是怕累,本人也比较随性,只挑自己喜欢的剧本,但奈何公司实在不给力,有名有姓的演员不多,非得逼着他演男主,搞得他这几年和公司闹的也不愉快。
如果只是公司内部的矛盾,周简澜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结果打理家业的大哥去年查出了心脏病,实在收拾不开家里那么大的盘子,周简澜这才被老爸下了最后通牒,叫他赶紧回来和他哥一起继承家业,别整那些没用的了。
周简澜本人其实还是喜欢演艺事业的,叫他一时放弃了他也不愿意,拖拖拉拉的一直还在接戏。结果他爸直接来个釜底抽薪,让他的倒霉经纪公司给他安排他不喜欢的本子,二世祖当即发作,在公司里又是骂人又是化身桌面清理大师,愣是不签公司给他找的男主,说是自己已经签了一个大制作的五番,爱咋滴咋滴吧。结果公司那边也不服软,也说男主也签了,要么你就去轧戏,要么您就退圈吧。周简澜这才反应过来他爸和他的狗公司沆瀣一气,简直要气炸了,脾气上来不想让任何一边遂了意,和公司大放厥词退圈就退圈,另外一边也没回家继承家业,自己收拾收拾就进组他自己签的那部戏,演一个和他现在的咖位不算太匹配的五番。
其实周简澜这几年虽然男主演的不多,但是怎么说也都是二番,最差也是三番,演个五番就算是大制作也是有些自降身价的。但如果有了私人情感的加成,别说是五番,就算是十番,周简澜也会来演,因为这部剧的男主是毓汐,周简澜来这个组,就是为了睡到毓汐的。
作为一个富二代,周简澜对于演艺事业喜欢归喜欢,但也没说多上心,混成现在这个咖位他已然非常满意,有戏拍又不是很累,每次进组都像大型实景剧本杀,可以说是美滋滋了。既然是这么个心理,周简澜自然也不会因为怕影响事业而立什么单身人设,他本人长得算是不错,出手也大方,还会一些追人的手段,所以看上的美女无不成功的全都谈了或者单纯睡了,有公开的也有地下恋情,好聚好散,也算快乐。
唯一让他吃瘪的只有毓汐,他们是在六年前的一个晚会上认识的,那会儿毓汐刚火不久,还不太会做大明星,对着不太相熟的人并不说什么话,只是用一双潋滟的莲目盯着人看,礼貌又保持着距离感的同人社交。周简澜那是第一次见到毓汐,几句话的功夫把人看个仔细品评一番,便有点儿一见钟情,倒不是说喜欢他这个人,纯纯就是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相貌,骨重神寒,春风十里独步而来,可不就是要给他睡的。结果微信虽然加上了,但是一向游刃有余的富二代这把算是吃了瘪,南国佳人并非他的池中物,一身香雾也另属他人,他在微信上撩拨,人家根本不理他。
那个时候周简澜并不知道毓汐有金主,也不知道他会为了做大明星在片场勾引导演制片,更何况一向在情感上手拿把掐别人的周简澜也是心高气傲,既然毓汐不搭理他,他也不愿意做那个舔狗,娱乐圈最不缺漂亮皮囊,哪就差他毓汐一个,所以渐渐也就没了联系。但毓汐作为唯一没有成功睡到的对象,在周简澜心理总归是不一样的,像是一根金雕玉砌的刺,扎在他的胸口,既美又冷,纵然想要忽视,却还是会被隔三岔五的想起来。
周简澜就这么哽着一口气自欺欺人过了几年,直到他和于懿宸的前女友阳斑斑合作了一部剧。阳斑斑也是个二代,但人类的消遣亘古不变,虽然和周简澜差个十几岁,却也十分聊得来。相熟之后周简澜稍微一问,阳斑斑就全无保留又添油加醋的一通乱说,什么毓汐的金主就是熊厂之前的王总,在片场勾引导演制片拿资源,现在有些名气了又喜欢勾搭同事,睡完却转脸不认人诸如此类的,总而言之是喜欢卖白莲花人设的骚浪婊子一个。
其实阳斑斑不喜欢毓汐也算情有可原,于懿宸和毓汐上床那会儿还没有和阳斑斑分手呢,虽然阳斑斑也只是玩玩没什么感情,但怎么说也算是出轨了。再加上阳斑斑的长相照毓汐来比也确实差得远了,大小姐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明镜一般嫉妒的很,这辈子就算填一座金山进去整容,也搞不出毓汐那副长相。阳斑斑最开始的时候其实也很怨于懿宸出轨,但圈子里的二代说多也不多,没多久就被共同的好友牵线缓和了关系,又变成了一起口嗨八卦别人的狐朋狗友。
于懿宸为了自己的面子和人设,对外自然不会说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舔着毓汐,反而很是缺德的到处说毓汐是欲求不满的骚婊子,求着和他上床,要不是看他长得漂亮,自己根本不会多看一眼。阳斑斑自然知道于懿宸说的话水份很大,但她很愿意接受毓汐是个骚婊子的这个人设,所以和周简澜讲的时候也着重这么说了,见周简澜一脸半信半疑,还满脸真诚的说就是这么回
', ' ')('事啊,不信你自己问于懿宸,他是真的睡过的,转头就把于懿宸的微信推给了周简澜。
周简澜这个人有点儿人以类聚的怪癖,喜欢撩那些家室也不错的美女,在他的刻板印象里,靠卖身上位的人应该是狐假虎威的,喜欢耍大牌,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就更不用说的差了。其实圈子里符合周简澜刻板印象的人确实是大多数,所以当他和毓汐短暂接触又稍一打听之后,他完全没想到毓汐会是他最鄙夷的那种货色,于是心里更加憋闷,若是早些知道他是这种人,还管他什么态度,直接找机会睡了就完了,白白惦记了这么些年,结果人现在越发火了,咖位比自己不知大了多少,就算想找机会都难下手了。
周简澜越想越是懊悔气闷,就更喜欢和于懿宸一起阴暗爬行的口嗨意淫,有一次他们甚至还约了个线下,在ktv的包房里一边喝酒一边夸夸其谈。
“你看他长着一张高高在上又冷淡的脸,实际上屄都给人操烂了,”于懿宸喝了几杯酒再加上周简澜的捧场越发肆无忌惮口嗨造谣,“要不是他死乞白赖的追我,人也确实漂亮,像他那种给人玩烂的婊子我根本不会碰。”
“要不怎么说你运气好呢,人家现在咖位大了脾气也不小,发过去的微信几十条能回一个就不错了,”周简澜同样喝的上头,一边卖惨抱怨,一边又想从于懿宸那多套出点儿信息,“也怪我自己没把握好时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晚什么晚啊,婊子在外面装清高造人设,实际上最喜欢勾引一个组的同事,你只要找着机会能进他的组,不愁睡不到,”于懿宸一副指点江山的前辈模样,这会儿也不是眼热毓汐同和他一个剧组的朋友聊的火热,而不理自己的舔狗模样了,“他这个人就是又骚又贱,你奉承他他反而不理你,就得恶心恶心他。”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与人交往最基本的就是礼貌,要是还想给对方留个好印象,那就更要好言好语了,所以周简澜对于懿宸的话并不怎么相信,就算毓汐是会在床上发骚发浪的角色,也绝不可能喜欢被别人平白无故的找茬。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周简澜也做了一段时间的舔狗了,收效甚微,或者说根本没有收效,还不如就像于懿宸说的那样,干脆放手一搏,直接恶心恶心他,说不定反而能引起注意呢。
周简澜倒也是个行动派,没过几天就着手实施了,搞了个直播,美其名曰是供给粉丝向的b站剪辑rea,实际是根本就是另有所图。先是装模作样的看了几个别的,然后状似惊奇的开始播放早就精挑细选好的,毓汐的车戏剪辑。
其实周简澜演的非常拙劣,甚至不如他在一些古偶里面的演技,纵然是个路人,也该知道这个角色是毓汐演而未播的内娱核弹,结果周简澜读完了标题却像是从未听说过一样开始若无其事的播放。再者明明说好是看自己的剪辑rea,结果这段播出来剪辑里只有毓汐,他自己却只露出个背影,仔细一想便全是bug,实在不能说是无心之失。
若是换成个女演员,周简澜此举一出完全是可以接到传票的性骚扰行为,果不其然他的这个vlog被毓汐的粉丝群起而攻之,没多久就被骂到删视频。到了这地步周简澜其实目的也算达到了,他就是想引起毓汐的注意,结果在微信里郑而重之的道歉,对方却只回复了一个没关系,纵然之后他再发出什么当面道歉的邀请,毓汐也再没回一个字。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人没约出来,印象分又大打折扣,气的周简澜在心里大骂于懿宸,出的什么糟烂主意。
如果一切顺遂,周简澜可能还会另辟蹊径再想想别的办法,但家里和公司都出了事,周简澜被自己的破事都搞的焦头烂额,自然也就没有心思再想着怎么睡人了。但很多时候机缘就是这样巧合,无心插柳之时反而柳成荫,半年之前周简澜听说毓汐的新剧正在码人,是个需要众多角色的大制作,便想也没想投了简历,也不求竞争激烈的二番三番,主打一个能进组就行。
周简澜这个资历拿一个五番角色绝对是绰绰有余,选角导演和他敲合同的时候还再三确认,真的要在这个人人争番位的市场规律下签这么边缘的角色吗。周简澜自然不会告诉选角导演老子都要退圈了管他几番呢,先进组睡人才是正经。面上是一边签字,一边阿谀奉承了制剧班子一通,把选角导演哄的眉开眼笑。
周简澜这个人从小养尊处优,进入娱乐圈虽然不说大红大紫,但有家里打点兜底,也确实不曾吃太多的苦,所以虽有雄心壮志,但进了组之后只能说是理想丰满现实骨感,真要让他霸王硬上弓却也是畏手畏脚,不敢果断出手。毓汐虽然表面上对之前那件事说是不在意,但对待周简澜的态度却是平淡又冷漠,在片场里擦肩而过时皮笑肉不笑的打个招呼,甚至不如对来和他道谢的群演热情。于是乎周简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毓汐对待别人温婉周到,礼貌有加,甚至于额外关照谭子旭,又是给他吃的喝的,又是塞暖宝宝。自然更不用提毓汐和他那个寸步不离的保镖,相处起来简直像是多年夫妻,周简澜不止一次看见保镖接过毓汐喝了一半的奶茶,吃了一半的水果糕点,然后理所当然的就那么直接打
', ' ')('扫干净,完全超出了一个保镖对待雇主的基本职责。
周简澜和毓汐一起的戏份并不算多,但每每一起上班,周简澜总要不可避免的越发吃味,进而濒临爆发的临界。让周简澜当众发癫的一场戏是整部剧比较靠后的剧情了,周简澜饰演的反派和毓汐演的主角先摊牌再接一场打戏。打戏所占的比例很高,毓汐演的高手先是远距离掐诀施法,再用红绫做武器把周简澜拉过来近战,走戏的时候还一切正常,等到真正开拍的时候,周简澜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地方,原本应该被威亚拉着落地之后迅速出招,却生生被他改了剧情。
周简澜落地之后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拉起了毓汐手中红绫的另外一端,一个使劲的往自己的方向扯。剧本里并不是这样写的,毓汐全然没有准备,抵御不了的惯性让他整个人顷刻间跌入周简澜的怀中,而周简澜也没给毓汐反应和拒绝的时间,用手臂圈住他即便裹了好几层戏服,也依旧不盈一握的腰身,就那么当着现场百十来号人的面,低头吻上了毓汐的双唇。
所有人都被周简澜的操作震惊到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甚至连毓汐本人都没有挣扎,就那么任由周简澜亲上自己的唇瓣,挤压着上了瑰色口红的柔软唇肉,再撬开牙关把舌头伸进檀口搅弄一圈。
直到被舌吻毓汐从终于回过神来,用了大力的推拒着周简澜的肩膀,以至于对方向后趔趄了两步才站稳。毓汐用手背擦了擦被周简澜带出来的唾液和花掉的口红,眼中的不可置信远远超过愤怒。纵然这些年他和很多人暧昧过,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直接在片场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亲上来,像是愚蠢又癫狂的动物,荒唐而无所顾忌,所作所为全凭自己的喜欢,全然把自己的事业当做了儿戏。
“抱歉啊导演,”周简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毓汐,却首先对导演开了口,“洛老板魅力太大了,我没忍住,浪费大家时间了,再来一条吧。”
这个时候周简澜和毓汐的助理都凑了上来,又是递水杯又是递纸巾,周简澜拿了一张纸走上前去递给毓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情不自禁,洛老师真的太漂亮了啊。”
毓汐没有接,狠狠剜了周简澜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现场人太多了,实在不好发作,但这并不代表毓汐不会生气,周简澜不在意自己的事业,毓汐却知道自己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他可不能任由一个疯子发癫还把他拉上做垫背的。
化妆师上来补妆的时候依晨见毓汐还是一脸凝重,刚想开口安慰一两句,却被对方抢了先。吩咐她请现场的所有人喝奶茶,告诉他们不要往外讲,另外也要让公关做好准备,一旦有消息流出,也好及时干预。依晨立刻开始干活,一边发消息一边在心里感叹,要不然她老板能火呢,当着这么多人被性骚扰了却只记得危机关公,可见是个不折不扣的事业批了。
毓汐休息了一会儿便很快恢复,态度专业又顺利的同周简澜把拍摄完成,本来以为今天受的气已经够多了,结果周简澜这人下了班又不知死活的凑上来,一脸真诚的和毓汐说想单独说两句。
这会儿片场的工作人员几乎还都没走,毓汐要是拒绝会显得小气又在意,怕是又要传出风言风语,于是只好让依晨他们先上车,自己站在车边等着周简澜说话。
周简澜原本以为毓汐会让自己上车说话,封闭的空间里不单是说话,任他施为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毓汐根本没给周简澜这个机会,虽然周围没人,但远处还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周简澜遂只能放弃幻想,压低声音开口,“为什么别人都行就我不可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谭子旭的关系,还有的你的保镖,我喜欢你那么久,比他们差哪了?”
“他们年轻呀,”毓汐仰头看着周简澜,面上半含嘲讽却又极尽妍丽,“器大活好新鲜可口,我不和比我年纪大的人上床的。”
周简澜比毓汐高一些,他的目光虽然是向上的,却尽是睥睨之态,将周简澜看的浑身不适,就好像自己是被批判着审视着的猪狗一般,“你别说屁话了,王森可比你大了不止一点儿,你不也给他操的不亦乐乎。”
“他是金主啊,”毓汐微微蹙眉,眼神更加不耐,“你也看见这剧的排面多大了,你要是能给我这样的资源,我也可以和你睡啊,”毓汐说着讪笑起来,凑近周简澜的耳边,声音嘲弄又蛊惑,“别说睡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但你什么都没有啊,”毓汐退开两步,神色又变成极具侮辱色彩的怜悯,“年纪大又没资本就别异想天开了,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
周简澜被毓汐噎的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眼睁睁看着人上车了也只能留在原地气抖冷。经此一役周简澜本就渺茫的机会更加所剩无几,毓汐的保镖把他当成了重点防护对象,生怕他在拍戏途中又占便宜。但人生往往就是绝处逢生,周简澜其实挺会交际的,和别的演员关系还算可以,某一日在b组下了戏想来一根突然发现自己没带,搜寻一圈刚好看见凌嘉迈站在房车边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抽烟,就想着过去要一根。
带着蓝牙耳机的凌嘉迈根本
', ' ')('没发现周简澜的靠近,等他有所发现的时候,手机里违法乱纪的东西早就被别人看了个干净,那是他偷拍的,自己和毓汐做爱的视频。
凌嘉迈到底年轻,一时慌了手脚,周简澜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相劝,说都是狐狸精的错,把视频发他一份,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凌嘉迈再傻也知道这玩意可不能传播,且不说视频里他也露了脸,单是毓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那个狗公司估计都得朝不保夕,自己恐怕都要去喝西北风。于是一脸无奈的说实在给不了,哥要是想看现在看看倒是还行。
周简澜自然知道凌嘉迈不可能把视频发他,一开始就是奔着看看的目的去的,于是很痛快的上了房车接过手机。视频大概有半个小时,毓汐跪在化妆间的椅子上,被凌嘉迈后入着操弄。拍摄的工具放的比较远,拍摄的是全景,但像素很高,放大了也能看得很清楚。周简澜看着视频中的凌嘉迈一手揽着毓汐的腰腹,一手攥着他还没有卸掉的银发,一下一下插干的既快又猛。
年轻而硕大的肉具在视频里尽根撞入再全数抽出,因为实在用力,甚至还会带出已经被操到熟红的壁肉。整根阴茎早已被屄水浸透,反着近乎油亮的水光,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亮的被记录下来,看起来竟不像是偷拍,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a片。
凌嘉迈就着这个体位操了毓汐十来分钟,中途毓汐因为被顶插的太过而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次,被凌嘉迈拉着胳膊从地上抱起来凌空干了两三分钟,便又重新放回椅子上挨操。周简澜不知道凌嘉迈的阴茎在毓汐的骚屄里是如何搅弄的,但他看得清楚,毓汐就这样被他身后的男人干上高潮,边射边喷,全无那天与他对峙时的趾高气昂,尽是一副被操到颤乱的糜艳春情,一头银发衬的他的面色越发潮红,似春雪冻梅花,一身冷香透过屏幕,直钻周简澜的大脑和裤裆。
凌嘉迈在毓汐高潮之后也没有停止,换了一个姿势接着操。他把毓汐放到化妆桌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用面对面的体位再次大开大合的干。高潮之后的毓汐明显更加敏感,周简澜能够看到他的身体抖的厉害,断断续续的叫床也比刚才更加密集高亢,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求饶。但凌嘉迈看起来对毓汐并没有什么怜惜,按着他的肩背依然插的奋力,毓汐被这样猛烈的操干顶的位移,直到细润如玉的背部贴到了镜面上。
凌嘉迈最终并没有内射,而是射到了毓汐的脸上。周简澜一边眼睛冒火的看着视频,一边暗骂毓汐是骚婊子,因为凌嘉迈颜射他的时候他不但没有闭眼,反而还半张着朱唇,探出舌尖接着喷射而来的精水。
“汐姐这个样子演什么神仙啊,根本就是圣娼吧。”凌嘉迈射完把毓汐拉到镜子前,一边让他看着自己挂满浊精,被射到凌乱的面颊,一边用手指刮掉脸上的精液,往他的嘴里送。
纵然不是正对着的角度,视频还是拍到了毓汐的脸,贴钻绘纹的异域妆容挂上了缓慢往下淌着的精液,本是增加庄严之感的白色妆绘此刻却全然成了浪荡淫纹,不怪凌嘉迈操的没轻没重,怕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妖精。
周简澜把手机还给凌嘉迈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戏服宽大,能够遮住他已经勃起的下身,“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其实我是准备退圈了,进这个组就是为了睡他,但是骚货对我有点儿意见,你要是能帮我,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毕竟你还不想退是不是?”周简澜坐地起价又兼一通威逼利诱,很容易便让被拿住把柄的凌嘉迈同意与他同流合污,算计起自己公司的前辈来。
凌嘉迈给周简澜找的机会是在一个毓汐常去的按摩馆。拍古装吊威亚很费腰,再加上毓汐之前拍戏的时候伤到了腿,所以会定期去按一按,凌嘉迈作为同公司的后辈,之前也被毓汐邀请一起去过。这家店不但服务好,隐私性也是一等一的,每间包房都有独立的密码锁,凌嘉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尽然连密码都给周简澜发过来了。
周简澜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按着之前约定好的“利诱”条件给凌嘉迈打过去了五万,剩下一半的尾款事成之后再行结算。周简澜收到信息就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先是在前台把毓汐剩下的服务取消,然后再用密码开门进屋,一鼓作气,顺畅无比。
这家店的目标顾客既然有各路明星,那装潢自然也是高端,淡而清雅的玫瑰熏香弥散在房间里,昂贵的落日灯在墙面投射出暖黄色的光圈,内置在天花板和墙壁里的音响用立体声播放着落雨的背景音,整个房间与外界隔绝的彻底,完美的营造出安逸又好睡的环境。
但周简澜完全没有心思欣赏和享受这样的环境,他的心跳飞速,眼睛直挺挺的聚焦在趴卧在床上的毓汐,对方应该是睡着了,他开门进来的响动也没有让他醒来。周简澜蹑手蹑脚的靠近,手上的动作快于大脑的揭开了盖在毓汐身上的毯子。入眼是一扇清润似玉的背,骨若韧竹,肤似香锦,一点残存的精油更是让其反着珍珠般柔暖的光。周简澜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手指从毓汐的脖颈处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滑至腰际,最终像把玩一颗美玉般用拇指在腰窝里轻而细的描摹着。
', ' ')('毓汐睡的并不算踏实,这样的搔弄让他蹙起眉峰,眼看就要醒来。周简澜见他这样似如梦初醒一般立刻停了动作,他也知道自己只此一次机会,定要一击成功。于是周简澜快速的拆掉了自己的裤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精油,往自己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阴茎上浇了两下,上床扯掉毓汐的裤子,稍稍分开对方的双腿,压着腰背一戕而入。
周简澜并没有立刻开始动起来,毓汐穴内的触感令他舒爽的咋舌,这是他曾经那些女朋友或者炮友都不曾拥有的上品名器,润而紧致,哪怕是睡奸,甫一觉察到肉刃的侵入,却也会自动自觉的裹覆上来。周简澜暗自喘了两口气,暗骂自己怎么就不早点下手,这样好操的身子竟是让人玩烂之后才轮到自己,心中便又觉得不甘不愤,于是越发压紧毓汐的腰肢,开始激烈又蛮横的插干起来。
“嗯啊你轻一点啊,别压我腰。”
周简澜一心只顾操穴,更是越干越猛,手上掐着柳腰的力度也跟着加重,竟是已经按出了青痕,根本没有注意到毓汐是何时醒来的,“骚逼,你知道是谁在干你吗就让我轻点,还是说随便来个人都能操你?”
周简澜见毓汐一点儿也没有被强奸的挣扎与愤怒心里越发不快,认定了他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浪货色,凿起穴来更是下了死力一般全不收敛。勃发的龟头凶猛残酷的猛撞宫口,快而持续,像是疯狂的淘金者见着了一点儿闪光,便着魔了一般掀扯着流沙,定要将珍宝夺于己手。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吗周简澜?喜欢暗地里强奸别人呜叫你别那么用力压我的腰了,好痛”肚子里被凿宫的酸痛和被死死压住腰身的钝痛让毓汐想要逃开,但从背后操进来的体位让周简澜把他的身体整个压的牢牢的,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余地,毓汐只好伸出一只胳膊到背后去推周简澜,好让对方至少可以放开他刚被按摩完,正是碰一下都会酸痛的腰肢。
其实毓汐在周简澜用手指描摹他脊椎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他并不意外。那天在片场放下狠话的时候毓汐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俗话说狗急跳墙,本来就爱发癫的人又被狠厉一激,不干出点出格的事情都不大可能。但相比于被周简澜干上一次,毓汐更在意对方是否能在片场老老实实的把戏拍好,要是这人隔三岔五的在公共场合发疯找事,倒是足够毓汐喝上一壶了。所幸那天之后周简澜在片场算是安分,所以今日被找上门来操一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周简澜一把抓住毓汐伸过来的手腕,另外一只掐着腰的手顺势迫使身下的美人换了个姿势。从上面插进去的体位并不能进的很深,周简澜提着毓汐的腰肢让他曲起膝盖,抬臀塌腰,身体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再后入着凿宫,便能更好的施力,同样也能干的更深。
直直撞到宫口上的热烫龟头让毓汐觉得有酸又麻,但熟稔风月许久又被宫交惯了的身子这会儿也被操出了淫性,循着阴茎往周简澜的下腹方向挺着,双膝也往两边撑的更开一些,方便男人更多的操进来。
“你怎么被强奸都适应的这么好啊,天生欠操的贱货吗”周简澜总算破宫入腔,往宫壁上狠冲两下便缓和了速度,慢却重的一下一下宫交。
周简澜操得不快让毓汐也得了喘气的余地,回过头来既怜悯又轻蔑的看了周简澜一眼,随即又转了回去,弯起手肘垫在脸颊下方,把胸乳和头颈都沉到了床面上,“你认识我六年才来下手,你觉得你会是第一个强奸我的人吗?反正也逃不脱,干嘛不让自己舒服点,而且你操的我确实挺爽的嗯再往右边一点儿,能擦到敏感点”
计划良久的强奸直接变成合奸,周简澜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憋屈,明明他是来操人的,怎么却有一种来伺候人的感觉。但周简澜也没纠结太久,反正毓汐干起来确实很爽就是了,这一点子憋闷很快化作动力,越发激烈夯实的插干起来。
周简澜就着交合的姿态把毓汐从床上抱下来,让他的上半身趴在床边,一条腿抬起来也搭在床上,只用另外一条腿站立着挨操。周简澜比毓汐高一些,奋力向上顶插的时候会把毓汐带起来,让其不自觉的踮起脚尖。本就承载着全身重量的单腿越发受力,便连带着子宫也越发绞紧,箍在鼓胀的龟头上嘬吸,发着力的榨精。
周简澜憋着一口气不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吸着缴械,粗喘着搂紧毓汐的腰腹,凶狠又强横的猛进突出,似是要将一方窄小的腔室捅穿插烂。
“嗯你别,别那么用力”毓汐的双手紧紧抠住床面,周简澜如此发狠的冲刺让他也濒临高潮,宫腔里夹缩的越发激烈,在对方射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抖着身子攀上巅峰。
“这么会吃,”周简澜搂着毓汐边射边喘,“你是不是有骚病啊?还是性瘾?”
毓汐逐渐从高潮里回过神来,推开周简澜拿起旁边的毛巾简单擦了擦,好在对方带了套,收拾起来并不费劲。
“让你说对了,”毓汐一边穿衣服,一边语气戏谑的说着,“我就是有病,离不开男人,你不是知道我和谭子旭吗?不只是他,组里的小孩都得给我伺候好了才能有戏拍。”
', ' ')('周简澜当然知道毓汐是在反讽,他突然想到网上那些说毓汐的黑料,竟突然有一种黄谣也不是完全离谱的荒谬想法。但他们刚刚做完,身体上的交合自然而然反射了一星半点到周简澜的心里,富家少爷骨子里劝人从良的高贵优越感油然而生,觉得睡上一次就有资格指手画脚了,“你别滥交了,这真的是病,去医院看看吧。”
穿戴整齐的毓汐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听见这话蹙眉转身看向周简澜,“你才有病吧,偷偷跑过来强奸我然后劝我不要滥交,我看你才应该去医院看看脑子。”
原本毓汐并不怎么在意今晚的遭遇,但周简澜的结束语实在令他搓火,谁也不是天生浪荡,不过是被操弄的太多了身子有了淫性,食髓知味偶尔约约而已。明明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有的时候甚至他都并无此意,难道就因为长了这样一张脸,就活该被拎出来反复说嘴,极尽批判吗。
江杉林上次和毓汐的phonesex无疾而终之后联系些微多了一些,约着打了一次游戏,偶尔也能在微信上讲个几句。但毓汐似乎真的很忙,江杉林约了他四五次,才总算上号一次,有的时候在微信里才聊了五六句,人就消失了。
江杉林有时候会想这个圈子真的是瞬息万变,当年一起上综艺的时候他和毓汐的咖位差不多,甚至自己还要更好一些。那会儿他的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综艺的剧本也全然是在捧他,决赛的时候毓汐发着热,脸颊烧的殷红,强打着精神录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为了按照剧本要求让他自己的队伍输掉比赛。
经过一整季的录制江杉林也知道了毓汐是真的很热爱打游戏,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只为打输的比赛无异于凌虐他的内心,江杉林看着美人色若朝华又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想找导演说要不算了吧。结果导演却说那可不行,和你公司签的约就是让你赢,要不我们是要赔钱的。言毕也看了看毓汐,哀叹着小声同江杉林说这也没办法,谁让毓汐的公司不行啊,这综艺都是他自己来签的约,都开始录制了才知道有剧本呢。
结果到了现在也没几年,毓汐在演单抗招商的大男主剧,配置在业内人人艳羡,每天都被代拍围着拍,而自己的新剧开机却是一点儿水花也没有,甚至连微博上的通稿都是买的。江杉林虽然事业心不重,有的时候确实也会羡慕,但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向往的,个人的努力暂且不提,单是把金主积年累月的伺候好这一点,他就没心性也没机会做得来。
江杉林知道毓汐这几年追求者众多,他愿意在一众年轻小狗里还给自己一席之地的原因就是自己知情识趣,从来不蹬鼻子上脸的骚扰,所以两天前毓汐聊了一半再没回他微信之后江杉林也没有再去打扰,结果今天下了班之后人却主动找来了,也没有解释那天突然就不讲了的原因,直接就问今晚上不上号。
所谓知情识趣就是要进退得宜,该上的时候就要上,美人主动邀约,哪有不来的道理,约好晚上十点网上见,江杉林自然是欣然赴约。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随机匹配的,毓汐怕暴露声音,几乎都只用打字而不开语音,江杉林当然也是无有不应,一切都听毓汐的。
今晚的运气还不错,匹配到的队友质量都可以,三局下来竟是连赢。江杉林知道这会儿毓汐的心情肯定不错,便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单独开个微信语音,打游戏一点儿互动没有总是缺点儿什么。毓汐也没废话,直接一个语音拨了过去,江杉林咧着嘴角接了,电脑里的声音刚好提示第第四局马上开始。
一开始毓汐并没有讲话,手机听筒传过来的只有鼠标和键盘的敲击声,以及一丝需要仔细辨认才听得出来的,持续不断的嗡鸣频震声。江杉林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以为那不过是毓汐房间里的某种小家电,冰箱或者抽湿机,直到战况愈酣,毓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他才听出其中的玄妙。
第四局匹配到的队友可谓是菜瓜一锅烩,辅助上来就gg,毓汐打的adc只能猥琐发育,一边小声骂人一边东躲西藏,整局基本要靠中单carry。结果这个中单也是个菜鸡,只知道硬上根本不躲,被人打的满地掉血,眼看也要挂了。
“啊啊啊啊,哪来的哈皮,躲啊躲啊,”毓汐本来打的就不爽,眼看队友就要送人头更是来气,骂人的声音也越发尖锐,键盘都要敲出火星子了,“脑壳有包啊,傻逼嗯啊”
局势不好江杉林打的上单也在试图力挽狂澜,毓汐吵的他脑子嗡嗡的,刚想把手机拿过来调小一点儿音量,听筒里最后传来的尾音却明显不是因为游戏而发出的感慨。未加掩藏的声音似是被突然刺激到了的霎那惊喘,是带着湿意的暧昧缱绻,一如做爱时被猛然攻击到敏感点时会发出来的喟叹。
江杉林想要去按音量键的手指一瞬间僵住了,听筒那边旋即而来的沉默此地无银一般验证着他的猜想,直到几秒钟之后游戏结束的提示音响起。
“今天就这样吧,我”
“你技术不错啊,”江杉林语气揶揄着打断毓汐略显尴尬的话语,“一边自慰一边打游戏还能赢三局呢。”江杉林的脑子转的飞快,在对
', ' ')('方沉默的那几秒里他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以为的嗡鸣声很大可能并不来自任何一样家电,而是来自某种通了电的性玩具。
“怎样?明天还要早起,我节约点时间有什么问题?”毓汐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里只剩坦然,他和江杉林也不是没搞过,既然被对方识破,也就没必要再扯谎藏着掖着的。
“没问题啊,开视频,”江杉林的心跳开始加快,他蓦然想起上次无疾而终的phonesex,那一身魂牵梦萦多年的玉质莹肤在视频里是如此的令他蠢蠢欲动,芙蓉柳腰婉转,即便是在顺手拿过来的道具上随便磨了几下,也会让一口熟屄漾出风流胭色,这回更是在专业道具上,怕不是更胜之前的绚烂春情,“上次弄了一半你就把手机扣住了,差我一次。”
毓汐没有丝毫的扭捏,直接把语音切到了视频,他并不在意江杉林怎么想的又说了什么,只不过是因为phonesex的确要比自己单机diy更爽,所以他就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毓汐切了视频之后把桌子上的立式快充放到了床上,然后再把手机放上,便开始一心一意侍弄起身下的炮机。江杉林接通之后入眼便是美人在一根很是粗犷的肉色假阴茎上亵玩自己的活色生香之景。
仿真肉具既能自身旋转,也能模拟真人上下着抽插,与其说是普通的按摩棒,更像是炮机,但下面的底座体积很小,也没有正经炮机力度那么大,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毓汐应该是调到了中档,江杉林听着电机的嗡鸣声比刚才更加明显了一些,但肉眼可见的挺动速度却并不算快。
毓汐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在紧靠着床边的桌面上,没了游戏来分神,他便能够更加专注的发掘着肉体的欢愉。江杉林眼看着毓汐会在硅胶肉具上顶的时候配合着塌陷腰肢往下吞吃,又在抽出时挺起膝弯更多的与之分离,好让来回插干的幅度尽可能的更大更深。
人造的玩具不会像男人真实的肉根一样分泌出润滑的体液,毓汐大概是一开始的时候挤了不少的润滑剂,江杉林看着饱满红润的阴唇滑腻腻的沾满水光,在肉具操干的来回间翕张着被拉扯,自身的喘息也是抑制不住的加重加粗,撸起来的手速也是越发迅速。
“骚逼,”江杉林暗骂一声,气血翻涌间便想要的更多,“别在那装模作样了,快点操,那么浪的身子这点力度能爽吗?”
这便是phonesex的精妙之处,感觉上来的时候如果能得到一点命令式的反馈,便如同火上浇油,能将快感烘出更多的意趣。毓汐抓起桌子上的遥控器直接按到了ax,他这会儿也是意犹未尽,就像江杉林说的那样,深谙床事的身体怎么可能被轻易满足,定是要最强悍的攻势才可一解饥渴。
“嗯嗯”假阴茎骤然爆发的进击超出了毓汐的想象,被做成过于夸张样式的鼓胀龟头一下子撞到宫腔内的花心上。偏偏ax模式下的肉具猛顶之后还不会立刻回撤,就着顶插到极致的位置开始按着花心转圈厮磨,立时便有澎湃而来的酥麻从子宫直抵腰眼,让毓汐瞬间卸了力气,支撑不住的直接坐到了肉具的底端。
人造的死物并不会体贴的退出一点儿或者放慢速度,毓汐脱力的一吞到底更是让硅胶的龟头死死抵到了花心上,进而将凸起的肉粒顶撞着深陷到宫壁里,再把薄软的腹部也插出一个弧度来。
江杉林眼看着毓汐薄若蝶翼的腰腹被顶出一个鼓动着的的幅度,人也支撑不住的伏在桌面上细细的发着抖,便知道他大概是要高潮了,于是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一边用拇指搓弄着龟头,一边果然见着毓汐喷发了出来。
“把手机拿起来给我看看屄。”江杉林也濒临爆发,声音喑哑的指挥着。
毓汐倒也没有反驳,抬着虚软的腰身从炮机上下来,坐到床上拿着手机放到自己的腿间。毓汐高潮的时候整根阴茎都被含在穴里,这会儿抽出来江杉林才看清那上面裹满了湿淋淋的屄水,多到一漱漱的往下直淌,方才的高潮竟是里外齐喷,可见这幅身子是有多么的骚浪敏感。
江杉林一边极快的撸着柱身碾擦龟头,一边红着眼睛盯着毓汐刚刚高潮过,还在小幅度翕张的屄口。被玩弄到肿胀的唇瓣外翻着,洇着嫣红的熟色和黏腻的水液,隐约间还能看见一点儿因为被摩擦的太过而鼓出来的壁肉,整个外阴尽是一副被玩弄太过的颓靡残艳之色,就是还差那么一点儿精液的浇灌。
江杉林射了自己满手之后边擦边觉得意犹未尽,这样绰约袅娜,合该给男人消遣狠干的身体只能看却吃不到实属难受,虽然身体上爽了,心里却越发觉得渴望,偏偏这身体的主人还是个自己掌控不了的,竟是连张口索求也不能,千言万语的希冀张口也只能是遗憾的口嗨。
“你这身子比几年前骚多了,”江杉林的语气略有酸意,“这几年没少和男人睡啊。”
“对啊,不多睡点儿男人人生是会有缺憾的。”毓汐把冲着天花板拍了半天的手机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脸,语气坦然,他大概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但面上却仍然是尚未散尽的春情。
江杉林看着
', ' ')('毓汐令人沉溺的面庞,本就昳丽异常的容色在高潮之后更显醉人的妖冶妍态。莲目横秋水,峰眉似春山,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春情吐面,明珠点绛唇,全然让人挪不开眼。
“谢谢,今晚很爽,”江杉林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液,他很想多说点什么,却最终只能言尽于此,“没事的话我挂了。”
“等下,”毓汐在隔着手机屏幕喊住了江杉林,垂眸拿着另外一个手机似乎在翻找着什么,最终轻笑一声又看回来,眼波缱绻如丝,“你要来我这儿当面开黑吗,周六晚上我有空。”
毓汐其实最近都没怎么和男人上床,做生意的和当官的日理万机,最近都没有点他的牌子;组里的小孩感觉像是建了个群,但凡他找了一个,另外的也能互通有无,邀宠似的凑上来,白天在片场里抽着空的嘘寒问暖,晚上也非要缠着来上一发,搞得毓汐烦不胜烦,干脆一个也不找了;李文兵倒是睡了几次,但是这几年用的实在太多,也没什么新意。江杉林这会儿凑上来可谓是正逢时宜,恰似瞌睡来了递枕头。
毓汐和江杉林以普通朋友处之也有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这次突然发出邀请,让江杉林有一种夹岸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觉,这几天上班都格外有干劲。这个圈子里混的人没有谁不会来事的,江杉林想着自己从前追求毓汐的时候每次都会带上一捧蓝玫瑰,这次当然也不能空着手。所谓买卖不成情意在,肉体上的情意也是情意,玫瑰自然还是要的,但颜色总得换一换,遂在网上一通翻找,下单了一盒金玫瑰,既有情意也算招财,总是不会错的。
江杉林周六到的时候毓汐正在奋战,是他的助理给江杉林开的门指的路,甚至在敲他房间门的时候人也没有出来,只是在里面喊了一句门没锁。江杉林进门之后毓汐也没有回头,只顾着把机械键盘敲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可见战况焦灼。江杉林本来是想把玫瑰亲手送给毓汐的,但眼下这个情况也实在不太合适,于是只是放在了门口的墙边,自己走了过去。
凑近一看这局果然是要gg了,毓汐一通操作还是被杀的呼呼掉血,却也依旧没有放弃,飞速瞥了一眼江杉林之后语气倒还算平静,“你等我打完这把,你带电脑了吗?没带你用我的笔记本。”
“我带了。”
毓汐的卧室很大,他用的桌子是电动升降的款式,旁边还有另外一张普通的木桌,江杉林走过去给自己的电脑收拾出了一个位置。虽然知道对方邀约的目的,但江杉林还是带上了自己的电脑,毕竟毓汐表面上说的只是一起打游戏,自己的面子工程自然也要做好,不然空着手一副理直气壮就是来操屄的样,实在是不大好看。
江杉林倒也的确很有耐心,陪毓汐玩了两把倒是一点儿不划水,甚至第二把还拿了个vp。第三把打到一半的时候毓汐的手机来了通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毓汐戴上耳机接了起来。江杉林不知道给毓汐打电话的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这人比自己重要太多,让毓汐在战局紧张的时候也能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接起他的电话。
“你今天怎么有空啦?”毓汐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却又带着一点撒娇意味的甜蜜,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和这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我有好好吃饭啊,最近都长秤了,不信你问依晨和雯雯,”江杉林转头看向毓汐,果然见他弯起嘴角并不自知的微笑着,大概为电话那端的关心而开心着,“中药也喝了没吃腥辣的东西,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啊,这么关心就过来看我啊。”
打电话过来的是刘瑞丰,年头各种会很多,要做各种画饼工作和上头要求的形式主义,根本不得空来看毓汐,只能隔三岔五的打来慰问电话,问问他如珠似玉的大明星有没有吃饱穿暖,遍寻名医开来的调理身体的方子有没有按时喝,最好还能再涨几两肉,俨然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就算是对他的爹妈、妻子和远在美国的儿子,也全然没有这么关心的。
“我在打游戏啊”毓汐带走了对方一波人头,声音也越发雀跃,“行啊,来一局呗,等你上号,呜依晨找我说一下明天的通告,先这样吧,我等你上了再开下一局。”
江杉林听了一会儿便知道给毓汐打电话的人估计也是他的入幕之宾了,他并不介意毓汐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调情,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这几年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他并不了解毓汐的私人关系,如果对方是毓汐用了心的男朋友,那么占了便宜的人反而是此刻的自己。但是当毓汐开始和那人约着一起打游戏的时候,江杉林就有些受不了了,他不介意毓汐短暂的打个电话,但他今晚来的目的的确是操人的,而不是来见证毓汐脚踏两条船的四散艳魅之气。
所以江杉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毓汐的身侧,就着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姿态捏着他的脸颊把他的头转了过来,一个并不用力却足够绵长的亲吻直接落到毓汐甜软的柔唇上,再戏谑的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挂断了电话。
“谁啊?怎么一点儿先来后到的道德都没有,你没和他讲你今晚有约了?”
“没谁,一个朋友,就是一起打个游戏而已,最后一局。”
', ' ')('就算早已放弃幻想认清现实,但在毓汐的心里刘瑞丰还是同别的人不太一样,他不愿意和江杉林讲这些,只想含糊过去。
江杉林显然并不买账毓汐这样敷衍的态度,如果毓汐大方的承认,江杉林可能还没有这样的情绪,但对方闪烁其词的态度让江杉林轻而易举的掂量出此人在毓汐心中的分量,也许不多,但也绝对不是普通的炮友,一股酸楚醋意酝酿开来。
于是江杉林一改刚才的温柔,拉着电竞椅的扶手把毓汐身体旋转过来面对自己,一个深而重的吻就这样俯身而来,紧接着便用舌尖撬开毓汐的齿列,挑逗勾引着对方的软舌同自己纠缠纷扰。
“说,是谁?”明明并没有质问的立场,但一时气血上涌的占有欲还是给了江杉林短暂的勇气,让他用和接吻一样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逼问着毓汐。
“是我老公,”毓汐一点儿也没有被江杉林的pua吓退,他同样坚定的看着江杉林,满眼都是与你何干的冷淡和被冒犯到的厌烦,“祖传当官的,你有意见吗,有的话随时可以走。”
江杉林低头轻笑了一下,既是释然也是不甘,没错,必然得是那样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在这嫌贫爱富的美艳婊子心里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记,而自己只能做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按摩棒。这样的落差感击碎着江杉林心里男人的优越感,一股破罐破摔谁也别想好过的情绪油然而生,既然毓汐不是他的玫瑰,又何必替别人去珍惜呢。
江杉林把毓汐抱到床上一把扯掉他宽松的家居裤,蜷起中指和无名指往他的肉唇和屄口上来回抚摸了两下,便毫不犹豫的直插入穴。也许毓汐在他来之前洗了澡做了准备,江杉林心里想着,要不然就是这吃惯了男人的骚浪身子天赋异禀,阴穴内的触感湿润软腻又紧致的恰到好处,江杉林的手指弯起弧度由快至慢的捅插翻搅着,怀藏的记忆随之浮现。这几年毓汐必然是睡了一打又一打的男人,但屄里勾人摄魄的感觉却一如当年和他做炮友时别无二致,想来定是没少保养,这一身淫浪皮肉和他越发纯熟的演技一样,是他这几年咖位跃升的资本。
想到这里江杉林的手上更不留情了,既然是卖身的婊子,那肯定什么样的狂风急雨都能承受的住。江杉林的手指略微分开了些,将毓汐的肉穴撑开,好方便他有更多的空间在穴内搅弄寻觅。果然深捣了没几下,就摸到了凸起的花心,便是要用手指精准强悍的顶戳上去,快速的挤榨出子宫里的淫水来。
“别这样弄啊”毓汐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江杉林正在他屄里戳捣着的那只手的手腕,试图阻止对方的行径。
方才在电话里刘瑞丰说他还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家,毓汐并不介意江杉林在这期间先来点前戏调调情,毕竟今晚他们确实是要做爱的。但对方此刻却是一副非要把他弄上高潮的蛮横架势,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却不是毓汐所预想的走向。
毓汐这一反抗更是让江杉林来了劲,拉开毓汐试图阻止的那只手按住,正在操屄的那只手先是抽出来揪住了越发鼓胀的肉珠发了狠的拧转剔刮,再重新捅回穴里连震,一套组合只消两个来回,就激出了子宫里的一湃高潮,一波屄水直接吹出来浇在江杉林的手上,人也呜呜呃呃不能自已的向后仰倒在床上。
“喷这么快,以前也没这么敏感啊,这几年没少被人调教吧。”江杉林连抽几张纸擦拭着手上淋溅的淫水,语气里的酸意更甚,也带着些调侃。他一边擦一边瞥见了游戏界面里那位祖传当官的选手上了线,顺手就点了开始匹配。
“混蛋我同意你操我了吗?”毓汐并没有发现游戏已经进入自动匹配的程序,他缓过来一点儿,在床上稍微伸展开一双纤腿,并没有起身,只是拿一双姣花照水般的莲目瞪着江杉林。
“装什么矜持啊,你叫我来不就是让我操你的吗?”江杉林倒是完全不在意,他的心里酝酿着一团不怀好意的阴云,自然不会在意毓汐的态度,更何况刚刚高潮完的神色全然没有平时的凌厉,凝视的目光在彤云的晕染下更似撒娇般的嗔怪,只会让江杉林性欲大涨。
毓汐本来还想再骂两句,却突然听见匹配成功即将进入游戏的倒计时,目光瞬时被电脑屏幕吸引,“你什么时候按的开始啊?我让你按了吗?有病吧你。”
毓汐猛的从床上起来想要在最后几秒钟的时间里终止这一局的开始,却被江杉林生生拉住胳膊,眼睁睁的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干嘛关掉啊?你老公等你呢,”江杉林大喇喇的坐到毓汐的电竞椅上,双手松开了胳膊揽到那一段束素般的楚腰上,双臂一个用力便迫使着毓汐跌坐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样的人你也惹不起吧,做人家的情妇也要尽职尽责啊,不是你自己说的等他上号了就开始吗?”
江杉林嘴上一顿输出,手上的动作也是没闲着。先是分开毓汐的双腿再卡住腰际,用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阴茎的根部,几下戳弄便顺利捅入湿软的屄口。找准了入口更是一鼓作气的拿双臂圈住毓汐的腰腹,往自己的方向狠力一勒,整根肉具便直直贯穿的了肉穴,卡进宫口的软肉里。
', ' ')('“汐姐快选人啊,一会儿错过了。”江杉林把嘴唇凑近了毓汐的耳边低声开口,语调戏谑,说着话还要一边啄吻毓汐的耳廓,再含住耳垂衔到齿间啮咬。
毓汐刚才已经用不能细想的拙劣借口挂掉了刘瑞丰的电话,这会儿要是再直接挂机就实在太明显了。这几年他们虽然心照不宣彼此都有别人,但却从未捅破那层窗户纸,毓汐此刻自然也没有摊牌的想法,只能尽力稳住身形,颤抖着操纵起鼠标和键盘。
江杉林心中笃定毓汐不会挂机,身处这个圈子他当然明白,即便是毓汐这样的大明星,也无法违逆或者说放开那样地位的当权者。事实也的确如此,江杉林阴谋达成心中暗喜,一边低头啜吻啃咬着毓汐凸出的肩峰,一边继续搂紧了腰腹,好让自己的肉刃可以持续又强悍的向上挺撞着凿砸子宫。
毓汐这把选择了相对好打的上单,江杉林知道他是想偷懒,身下的动作便越发猛烈。几个深捣之下果然顶破宫口,挤擦过宫颈之后再度发力,借由重力一下操穿了宫腔,膨大的龟头直接掼戳到宫壁顶端,将纤薄小腹挺出一个淫秽的突起。
这一蹴而就又悍然无匹的宫交直接把毓汐顶撞到了桌沿上,连带着整张桌子上的东西都跟着摇晃几下。这样的局面就算是换个世界冠军来也很难玩好,更何况毓汐本来就是人菜瘾大类型的选手。江杉林破开了宫腔动作更是勇猛,大起大落的颠弄着毓汐,一手揽腰一手更是伸到肉唇裹着肉根的缝隙里,拎出一颗红腻肿胀的肉蒂,拿指尖捏住了抠掐磨刮。
“啊啊啊,连死三回了,你轻点儿行不行啊”毓汐被一边操穴一边亵玩肉珠,没一会儿就痉挛着再次子宫高潮,偏偏脑子眼睛和手指还要分出心思控制着游戏,整个人目不暇接的凌乱着,在迷蒙的视线里鼠标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所能得到的结果必然是游戏里的角色翻来覆去的死亡。
“是你自己技术差,这可不怪我。”毓汐这一抱怨江杉林插干的更是来劲,偏生毓汐似也憋着一股气,第四把复活之后铆足了精神想要控制住角色,如此一来肉穴和子宫便是越发绞紧,随着出招一下一下的蹙缩着湿腻软肉,将江杉林直接吸绞到高潮的边缘。
“嘶”江杉林强忍着高潮的逼近,将毓汐整个上半身紧紧搂入怀中,下身的肉棍整根的猛进急出,将质量良好的昂贵电竞椅颠动出岌岌可危的吱嘎声,“吸这么紧,骚浪婊子”
这样的攻势之下别说再打什么游戏了,就是江杉林说了什么毓汐也听的不甚清楚,只觉得插干在肉屄里的滚烫阴茎在起伏弹动间似乎将魂灵也一并顶了出去,整个人颤抖着瑟缩倚靠在男人的怀里,在被操到筋素体软的极限中再度喷发。
好在刘瑞丰的水平也是半斤八两,自己也是频死,并没有发现毓汐不同寻常的连挂,这局匹配到的队友也尽是卧龙凤雏,没什么悬念的惨淡的结束了游戏。
江杉林虽然操人操了个爽,但也知道自己的玩法确实强硬了些,估计毓汐有一阵子不会想理自己,便也很识趣的没去打扰。但出乎江杉林的预料,毓汐没过几天就在社媒上发了一张照片,另外一个主角是他送的那盒金玫瑰。
“你喜欢就好。”江杉林在微信里给毓汐发了消息,对面紧接着秒回了一个“?”
江杉林看着毓汐单薄又无情的问号皱了皱眉,他大概明白这可能是个乌龙了,但还是把那条动态截图发了过去。
这次过了大概十分钟,毓汐发来了一条语音,“是我的经纪人搞错了,以为是品牌送来的pr礼物,把钱转你了,收一下。”
微信的对话框里紧跟着弹出一个三万块的转账,江杉林心里咯噔了一下,得,果然是把人惹得不开心了。江杉林的手指在转账信息上踌躇了一会儿,他不知道此刻是该老实的收钱退下,还是死乞白赖的大度摆手。
考虑片刻之后江杉林还是选择了后者,他知道毓汐是喜欢被追求者拥趸着讨好的,就像他从前送的那些蓝玫瑰,纵然毓汐从没答应过他什么,但收到玫瑰的时候却还是会笑容莞尔。
“本来就是送你的,谈钱伤感情了。”江杉林在微信里这样写着,他不觉得这次的金玫瑰和从前的蓝玫瑰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不管是不是商务推广,就着一盒子玫瑰本身而言,他看得出来,毓汐的确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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