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和墙壁摩擦产生的火花在黑夜里犹如满天的繁星，又如坟地里的流萤鬼火，吓得车上的马忠歇斯底里大声惨叫起来，杨凡几步冲到面包车近前，透过已经破碎的车窗，一刀扎在马忠的肩膀上，把他吓得两眼一翻，当即就晕了过去。
他又把刀子对准司机，让他下车把几个黑衣人弄上车，赶紧拉走。
杨凡连续干翻数人，一颗心怦怦跳得厉害，胸膛里仿佛擂鼓一般，由于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不仅没有感到疲乏，反而感觉身体充满了力气，比传说中打了鸡血还要兴奋。
从黑衣人下车冲进巷子，到杨凡一刀吓晕马忠，只是兔起鹘落的功夫，连两分钟都不到，尽管弄出了很大的动静，但巷子里依然安静，不但没人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就连唯一几盏亮着的灯光也熄灭了。
稍稍平静了一下心绪，杨凡现在要考虑如何善后的问题，尽管没人出来管闲事，不代表没人报警，估计这时候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处理好现场，麻烦必定接踵而至。
司机不愧是跟着马忠经常办坏事的老手，动作麻利得很，很快就把地上的四个家伙扶进车里，开上面包车，一溜烟冲出巷子，消失在大街上的车流之中。
仔细观察了一下，见左右没人，杨凡从玉佩空间里取出摩托车，骑上去一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咆哮，刹那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三分钟后，一辆警车拉着警笛呼啸而至。
来的是附近的巡逻车，从车上跳下两个警察，观察了一下现场的情况，用对讲机汇报了一番，然后上车离开。
地上尽管有一些血迹，但没有尸体，也没有伤者，更没有打电话报警的人出来作证，当然不会立案，谁愿意给自己找麻烦，立案不得侦破，侦破不了破案率怎么办？
……
杨凡专挑没有摄像头的小巷和偏僻道路前进，由于刚刚打伤了人，还捅了马忠一刀，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过了一阵子，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后遗症显现了出来，杨凡觉得浑身酸软，竟然有一种脱力的感觉。
为了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也为了避开摄像头，杨凡干脆骑着摩托车驶向郊外，一直到看见了田野，杨凡的心情才略感放松，昏昏沉沉的头脑也在吹了一阵夜风之后逐渐清醒。
既然到了郊外，杨凡也不打算回城中村了，把摩托放回玉佩空间，取出金杯车，尽管一晚上连续取放了两次汽车，让他的精神非常疲惫，但与杀人后的焦虑相比，这点儿疲惫就算不上什么了。
坐在金杯车里，杨凡灵体进入玉佩空间，美美用灵泉水洗涤了一番，直到精神完全恢复，这才拿了几个香瓜出来，好好犒劳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折腾了这么久，杨凡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居然一连吃掉了两个像西瓜那么大的香瓜才饱。
刚进行了一番剧烈搏斗，杨凡今晚肯定睡不着，干脆发动了金杯，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轰鸣着窜了出去，目标——青山镇杨树沟，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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