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他摁在了墙壁上。
“不想死,别动,别出声……”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匕首放在了他脖子上。
茅房里的光线很暗,他虽然看不到人,可听声音却知道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受了伤的女子,因为她一靠近他就闻到了血腥味。
不过他又岂是她能制得住的,他手上一动,直接就夺过了她的匕首,两人位置对换他将他摁在了墙壁上。
此时外面传来了零碎的脚步声,一听就是好些个人。
“大哥,我明明就看着那臭娘们,从窗子飞到这里来了,怎么没看到人呢。”
“你问我,我问谁呢。”
“大哥,这边我看着有血迹。”
听着外面人的对话,君承勾了勾唇,凑近对着那女子小声说道:“他们是来找你的吧……”
除了血腥味,她身上还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闻着倒是不错。不仔细闻,怕是闻不出来。
女子闻言没有说话。
君承见她不说话,不由得蹙了下眉,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凑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不想死,就别动,别吵。”
感觉到君承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朵上,这女子不由得紧了紧手。
君承见她没说啥,搂着她的腰,飞身上了梁上。
他们刚飞上去,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
“什么人呢,指不定是谁月事来了,滴得血呢。”
“你家媳妇这么滴吗,傻不傻。”
这声音一听,就是他们叫大哥的那个人说的。正在他想进茅房的时候,突听外面的小弟说道:“大哥,有人来了,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回…。”
“可是,大哥这人还没……”
“人什么人,回去守着,那娘们要是再敢来,抓着她一并给卖了。”
“大哥说得是…。”
没多会儿,外面就没了他们的声音。
他们刚飞身离开,西岳他们就过来了:“主子……”
“我在茅房里的,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事。”君承可不想被他们看到,他怀里搂着个女人。
“可是……”
“没有可是,回吧,我肚子不舒服,等下我自己回去。”
听君承这么说,东岳还是不想离开,他没看着君承总归不放心。
“还不走。”
见君承有些不悦,西岳连忙拉着东岳离开了。
他们刚走没多会儿,君承就搂着先前的那个女子,从梁上飞了下来。
不过刚落地,她就推开了他。
“用过后,就过河拆桥,你还真是做得出来。”
“谢谢了。”
这语气够生硬,够冷的,倒是让君承想看看,她到底长得啥样。
她前脚刚出茅房,他后脚就跟了出去。
“别跟着我。”
“这么大的雨,你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想去哪。”君承听着没好气的说道,对于她的防备,他莫名的不爽。
刚刚搂着她的时候,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她哪里受了伤他自然是知道的。
看她停下脚步不说话,君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走了过去,就将她抱了起来。
看她要动,他索性点了她的穴道,抱着她飞身从窗子回了他的房间。
他房间里的蜡烛是亮着的。
他刚抱着人进到房间,放到软塌上,外面的西岳和东岳就听到了动静。
“你们就在外面候着。”
看着外面的身影一动,君承立马喊道,他要是不喊他们怕是就冲进来了。
“主子,你怎么从窗子回来呢。”
“近点。”
听着君承的回答,东岳和西岳着实无语了,说起来好像还真的近些。听到外面没有动静后,君承才从包袱里,拿了两套衣服和一个小药箱出来。
这女子身上的衣服是打湿了的,他身上的衣服因为抱着她,也打湿了些。
“别吵,我给你解开穴道。”
不得不说她的眼睛,真的挺美的,脸上带着黑色面纱,面纱因为打湿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不过却是没有透露出她的面容。
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裙,虽然不透,可打湿后紧贴在身上,看上去那叫一个玲珑有致。
“你看什么看。”
“自然是看你了,你受了伤必须要包扎。”
“我自己来。”
君承一听,倒也不诧异,想了想说道:“你背部也有伤,你确定你自己能包扎……”
“死不了。”
君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的女子。
不免有些生气。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来吧。”君承说着放下药箱和衣服,拿起他的衣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