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费老问俞和光:“小俞,古语说得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为什么会思考这些问题呢?”
俞和光从来没想过自己为何会思索这些,闻听还愣了一下,随即,实话实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是渗入每个人血液里的一种责任,我自然而然地想到这些,没有为什么。”
费老点点头,又问俞和光:“听说你不愿意从政?不管是做学问,还是进入政府机关,都是为人民服务呀。”
俞和光赧然地笑了一下:“我以前以为自己只适合做学问,做学问对国家的贡献更大,这几天照顾哥哥,和他讨论了一些问题,这才觉得这两方面的工作都重要,对国家的贡献都很大。”
费老笑了:“我已经是退居二线的老人了,但还想为国家做点什么,可惜年老体衰,文化程度又低,需要你这样有知识又年轻的人来帮助,不知你有兴趣不?”
俞和光猜测费老是个研究农村政策的专家,觉得自己的所学所想,能有用武之地,非常高兴,连连点头道:“费老过谦了,你这样还是文化程度低,我就不知道谁是高的了,能得到你的教诲,我深感荣幸。”
费老有些奇怪地问:“小俞,你知道我是谁吗?”
“费老难道不是研究农村问题的专家吗?”
费老一愣:“哦?呵呵呵,专家谈不上,我就是喜欢关注农村问题,小俞,就这么说定了。”
“好!”
费老站起来告辞:“两位小俞同志,今天打扰了,我走了。”
刘钊在俞和光肩膀上拍了拍,跟着费老走了。
俞和光没想到,一个月后他接到的调令,费老竟然是他一直崇拜的偶像胡奋成,战争年代他为了掩护,改名费成,解放后回复原名姓,但熟悉他的人,还是习惯按费姓叫他。
俞妈妈见儿子终于有了工作,似乎比回农业大学当教师还好,十分高兴,也不逼着儿子和那个校长的内侄女相亲。
俞和光算着颖颖毕业了,试着给科协发了一封信,足足等了半个月,他都快忍不下去了信终于返了回来,信封上盖了个“查无此人”红章。
当时,科协主任不是口口声声要颖颖毕业去他们那儿吗?颖颖毕业后,到底分配哪里了呢?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
俞和光烦恼不已,若不是费老那里实在太忙,他都要请假去一趟石睿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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