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娇睡到自然醒,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小月伺候完她洗漱,云娇用了早膳,云花儿就带着账本来了,跟她交代去年的收入,以及几个作坊和铺子下发银子的明细等等。
云娇很是仔细的看了,不清楚的地方还问了云莲儿。
在狠狠的花了一大笔银子之后,再瞧收入,两相抵扣之下,竟还有不少的盈余,云娇的心情就飞扬起来。
看完了账本,云娇就让云花儿帮着准备给里长,小云氏族长等人准备礼物。
“里长叔和族长爷爷那里就一人多一块狐皮,一根山参,其他跟咱们家关系好的老人就一人一张狍子皮外加一根小一些的山参。
书院那边,麻爷爷和党爷爷一人两张纯色的狐皮,两张貂皮并五根山参,两只熊掌!
其它人的大姐姐酌情一级一级递减就是了。”
云花儿仔细听着,点头记下,然后就下去安排。
云家给村里交好的人送礼的事儿,并没有瞒着掖着,瞧着礼物又是皮子又是山参的,村民们可羡慕了。
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说这个事儿,只是云家今时不同往日,整个村子的人都靠着云家吃饭,故而,有羡慕的,嫉妒的,眼红的,但是就是没有人敢说酸话,或者是搞小动作。
守小云氏宗族的老两口午间给云老汉和陶氏送了饭,然后两人在院子里头摆了张小桌子,晒着太阳边吃边闲话:
老头:“守宗这孩子仁义啊,富贵了不忘本,我这老头子活了一辈子,还第一次有皮子和山参。
那可是人参啊!
搁在往常,我是见都没见过,没成想,有早一日咱们还能有这玩意儿。”
老太:“那可不是么?二老爷一家都是好的,我说老头子,二老爷赏的东西咱们可不能卖了,得留着,自己用,也好沾沾福气!”
老头忙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原以为我们不过守着祠堂,帮着看着那两个不省心的,也没出啥力……哪知道守宗那孩子竟还想着咱们!”
说完,两口子就撇了眼云老汉的屋子,老太太道:“哎……有些人啊,有好日子不过,非得作,往死里作!
我就不明白了,这好好的孝顺儿子不要,非要巴心巴肝儿的去顾着白眼儿狼,他们这到底是图个啥?
心里到底是咋想的?”
老头子道:“还能咋想?无非就是心太肿,太贪了,又不把原配的孩子当人。
可即便是这样,三位老爷每年还是拿出三十两银子来养着他们。
要我说,这三十两银子就是养一群狗也知道摇尾巴,给他们,真真儿是糟蹋了银子!”
云老汉一直都是装疯卖傻,陶氏虽然说不出话来,但一身的伤好利索了,也能下地走,只是一条手臂坏了不能动了,一条腿也瘸了。
但他们能听啊!
守祠堂的老两口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他们的耳朵。
陶氏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当眼珠子护着惯着的老五,竟然亲手灌了她哑药,又把她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全部撕开,为的就是要找老大老二讹银子!
这就是她生的儿子!
老四是个混的,早早的就被判充军,后来又打老二的坏主意,丢了性命。
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