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儿除了厨房和柴房之外只有三间房。
可是郁元任却带来十好几口人进来住,把两个婆子都看得瞪眼。
院子里乌泱泱的都堆着人,闹哄哄的。
“爹,您不是说花娘现在是王妃面前的红人么?咋就给咱们这么点儿大的地儿落脚?”
“就是,屋里躺着的可是她的亲儿子,她咋就能狠下心!”
“爹,我不住这儿,我要去住侯府!”
“爷爷,我也要住侯府!”
“对,咱们不能住这儿,咱们要住侯府!”
郁元任的儿子媳妇还有孙子们在小院儿里嚷嚷着,火气还不小。
“都给老子闭嘴,不住就给老子滚!”郁元任黑了脸,这可比他们先前住的平民窟要好太多了!
众人终于讪讪的闭嘴,但还是一脸的不满意。
不过大房和二房的人立刻就去占了两间屋子,其中有一间屋子还是两个婆子的睡房。
另外一间则是郁元任的睡房。
老大郁仲伯对郁元任道:“爹啊,您和娘就跟老三打个挤,我们大房人多!”
郁元任没说话,他老婆桂氏摆摆手道:“知道,你们安心住着!”
接着,桂氏就指挥两个婆子:“你们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主人家来伺候你们不成?
赶紧去烧饭!”
两个婆子相互瞧了一眼,然后不屑的把眼瞪回去:“你是哪门子主子!
咱们的主子可是王妃的大堂姐,你算个屁啊!”
“咱们来是伺候少爷的,你们是谁,也敢跟我们充主子!”
两个婆子说完,就进了郁仲良占的屋子,结果进去一瞧,才把两个婆子给气坏了。
她们的包袱被这几个人给打开了,衣服扯的到处都是,银子什么的都没了。
郁仲良的老婆于氏的头上,还插着她们的银簪子,身上也穿着她们的衣裙。
两个婆子当即就不干了,上去就扒拉她的衣裳,然后把她头上的银簪子给抢了回来。
于氏自然是不干的,当即就尖叫着挣扎起来:“放开我!臭奴才,放开老娘,否则老娘找花姨娘告状,打死你们两个!”
郁仲良也在旁边帮忙拉扯,两个孩子吓得跑了出去。
拉扯之间,几个人就都到了院子里,两个婆子不是吃素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郁仲良和瘦弱的于氏力气根本就比不过两个婆子。
于氏被扯开了衣衫,破烂肚兜都露了出来,胸口的白肉也露了半边。
惹得郁仲伯扯长了脖子瞧。
“臭不要脸的,还当上贼了!”
“连我们的东西都偷,一窝子贼秧子!”
没两下,于氏的衣裳裙子都被两个婆子给扒了下来,于氏的双手能捂住上头,就捂不住下头。
在公公大伯面前被扒光,于氏的脸面丢尽了。
“呜呜……我不活了!”于氏哭着冲进屋,可一个婆子比她还快,进屋一脚将她踹了出来:“啥玩意儿,这屋也是你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