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风收下了银子,第二天就宣布,由乌玉珠和另外一名女仆轮流进屋伺候东家起居,并且言明东家不喜身边儿人多,不准两个人同时凑在他跟前儿。
这正和乌玉珠的心意。
只是,在进屋伺候东家之前,跟在东家身边儿的一个汉人老大夫给两人把了脉,确定两人没病,这事儿才算是正式确定下来。
她老老实实的当了几天值,先摸了摸云起岳的脾性,觉着云起岳其实很好说话,胆子就大了起来。
这天晚上,她洗去伪装,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伺候云起岳洗澡。
她一进净房,见到云起岳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艳,心里就得意起来,她乌玉珠的美色可是在南诏京城出了名的。
若不然怎么会有进宫候选的机会,哼,她是皇妃都当得的人,一个商人能不动心?
“你是……”云起岳迟疑的开口。
乌玉珠跟他深深的福了下去,宽敞的领口让她这么一倾斜,白生生晃悠悠的一对事物呼之欲出,让人看了喉咙发紧。
“奴婢乌玉珠,海鹰帮帮主乌响之女,因仰慕东家,这才办成妇人进府……
玉珠已得见东家,已是无悔,若是东家要辞退玉珠,玉珠也心甘情愿。”
云起岳闻言没有说话,目光顺着她的胸口往下,便是白皙纤细的腰肢,在往下是腚蓝色打底,上面绣着繁复花纹的齐臀小短裙。
一双修长的腿从短裙下延伸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光。
半响,他开口道:“给爷宽衣!”
乌玉珠心里狂喜:“是!”
给眼前的男人款了衣,她就背对着他,弯腰去给浴桶倒热水,她这一弯腰,她裙底的风光就暴露无遗,这个女人,竟除了裙子,再没穿任何东西了。
如此邀请,男人自然就是不客气了。
孙神医站在窗外,听到里头的动静,就笑眯眯的去了隔壁院子,真正的云起岳正在这里摆好酒等他呢,现在跟乌玉珠共赴巫山的,是他的替身。
“祖婆子虽然是用蛊毒的高手,可是她从未自己去林子里抓过蛊虫,而四大帮派真正来钱的勾当,并不是靠着一些个在码头上讨生活的苦哈哈哈,而是手底下控制着一帮子抓蛊虫的蛊奴。”一般养蛊用蛊的高手,是绝对不会亲自冒险去林子里抓蛊虫的。
孙神医坐下之后,就跟云起岳喝了起来,边喝边嘀咕。
云起岳跟他对饮了一杯,就笑道:“原本以为会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还真有一心想靠爬床,然后用情蛊控制我的人。”
既然对方要对他用情蛊,企图用情蛊控制他,那他还客气什么啊?
第二天一早,巫医就去给云起岳把脉,当着乌玉珠的面儿,巫医就惊呼:“东家,您中了情蛊!”
云起岳闻言脸色一白,他愤怒的看向乌玉珠,一耳光就扇了过去:“贱人,敢对我下蛊!”
乌玉珠被打了,虽然心里惊讶巫医的本事,但却并不生气,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痕,然后傲然对云起岳道:“东家既然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情蛊,就让这位巫医跟您说说中了情蛊的下场吧。”
南诏能解除情蛊的人没几个,主要是解蛊毒的药太难配了。
也是南诏皇宫养的大蛊师才有解药,而且分量不多。
所以,她笃定这个巫医绝对解不了云起岳的蛊毒。
巫医将中了情蛊的后果跟云起岳说了一遍,云起岳就吩咐人将乌玉珠绑了,这才刚中蛊,蛊毒未深,所以危害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