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两的嫁妆,生一个孩子给一万两的奖励……孩子的前程侯府会帮着张罗。
他爹要的就是要跟云家牵扯不清。
再者,她是偷偷见过云承恩的,那等风华的男子,她一见就倾心了。
“……你可不要害羞,进去了就自己把衣裳脱了,男人中了药,脑子是糊涂的,若是半天解不开衣裳,一着急恐伤着你。
这是杏仁油,你脱了衣裳先往那处多抹上一点儿,破身的时候便能好受些。”
乔十七娘想着自己出身青楼的姨娘的教导,进了屋隔着屏风隐约瞧着一个男人在床上难耐的夹着被褥拱来拱去,就红着脸脱了衣裳。
接着,又按照她姨娘教的法子往哪里摸了杏仁油,这才低头走了进去。
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会子想着要跟男人做那样的事情,紧张和羞涩是难免的。
她几乎不敢看床上背对着她的男人,上床之后便闭上眼睛躺在那里。
接着,她预想中的事情便发生了……
男人找到入口,疯狂掠夺的时候她疼得脑门儿直冒冷汗,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惊呼出来,同时也睁开了眼。
这一看,可把她的魂儿都吓没了。
不是云承恩!
“你是谁?”
她开始挣扎,奈何乔敢这边儿怕不成事儿,药量放得偏大,这回这的梅威跟狗似的,十七娘越是挣扎,他就越来劲。
十七娘的哭喊着,她想着等下就会被引来的那些人呢,恐惧的不行。
她完了!
在精神的惊吓和身体的摧残双重夹击之下,十七娘晕了过去。
本来她的计划是,等完事儿了就把被子一盖,至少外人瞧不见她不穿衣裳的样子。
谁曾想这屋里的人并不是云承恩,她惊吓过度就昏了过去。
一个做到脱力呼呼大睡的人,和一个昏过去的人就这么什么遮掩都没有的交叠着躺在床上。
等几个男客被引到小院儿来的时候,就把两人看了个干净。
“谁说梅威是个雌伏的,他不是挺行的么。”有人小声跟旁边儿的人嘀咕。
这可把跟进来的下人们愁坏了,被子被两人压着,只能扯了窗帘给两人盖上。
在大家咬耳朵窃窃私语之时,外头传来一阵哭嚎声。
“我可怜的闺女,你就这么被人糟践了啊,是谁干的,闺女啊,你可是侯府的千金小姐,这往后可该咋活啊!”
只见一名美妇闯了进来,扑到床边儿哭嚎。
两个人被窗帘盖着,因着男人是匍匐在十七娘身上,实际上就只能看到十七娘的脸。
这个时候,乔敢也被人‘请’来了,他来的目的就是要给云承恩施压。
毕竟云花儿的地位……不是他能撼动的。
他忌惮云娇得很!
可若是云承恩当众答应了要娶十七娘为妾,那云花儿和云娇都反对不得。
“嚎啥嚎!给老子闭嘴!”
美妇顿时就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乔敢的眼神落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身上,恶狠狠的道:“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是怎么照顾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