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爹,救命,救命……”
“呜呜……姐姐,我们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要死了?”
两名少女早已哭成了泪人,他们的家距离东陵城有几十里,在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他们不曾想到,东家为了找女人,竟然连那样偏僻的地方都不放过。
这些人一进家门,就打死了年迈的老母亲,那比强盗还要蛮横的做事方式,让两名少女瞬间呆了,当他们反映过来时,已经被手臂粗的绳子捆成粽子。
大厅里,对于两名女子的哀嚎声,并没有人表示同情,甚至有些人为了讨好东家,还故意说上一些**的话语,惹的东老怪哈哈大笑,一嘴黄牙暴露在空气中,让人怀疑,这家伙怎么还不去死。
婚礼举行的同时,距离东家数百米外的某处空地,一群年轻的战士聚集在一起。他们中实力最强的是后期战王,最弱的不过是最普通的凡人,连战力都没修炼。
这样的壮士足有五十名之多,他们个个手拿砍刀,满脸的凶杀之气。
“太可恶了,东家这些王八蛋,迟早会遭天谴!”
“妈的,不能让他们再残害下去了,东陵城已经被污染的不成样子,我们必须奋起反抗。”
“我妹妹,上个月死在了东家,我虽然没有战力,可我有刀,就算死,我也要砍死东家的人,为我妹妹报仇!”
“可是东家势大,我们这几个人……”
“怕死就给我滚,老子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东家快活!”
“对,不让东家快活!”
“兄弟们,操家伙,上东家!”
这群年轻的小伙,满怀热血,一脚将东家守门的护卫踹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出现在了婚礼大厅。
不过这份惊讶只持续了一小会,随着东老怪一挥手,东家中迅速射出上百名战士,瞬间将这伙人镇压,并且捆绑在了大厅角落。
对于这种事,根本不用东老怪吩咐,他的儿子就下达了命令,先将这群捣乱的家伙鞭打一顿,等到婚礼结束,再将这些人打废,然后丢进淮云河,自生自灭。
这是东家处理事情的方式,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回。虽然他们强悍,但民怨一起,一些热血的年轻人,明知道后果会很惨,可还是前赴后继的前来送死。
当然,也有一些明智的年轻人,他们聚集在一起,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有一天将东家彻底搬倒,当然,这一天或许会很长很长。
“哈哈!诸位,今日乃家父大喜的日子,各位吃好喝好,家父有正事要办,就先和新娘下去了。”东老怪的儿子,是一名长相猥琐的家伙,他见自己父亲迫不及待的样子,当下干笑一声。
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都像往常一样,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没有人认为不妥,也没有人敢说不妥,这本来就是豪取强夺,没有公平可言。
“东老怪,东家,今日我要你们上上下下,鸡犬不宁!”
当大家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结束时,一声携带战力的爆喝从天而降,接着“轰隆”一声,一道能量穿过屋顶,击在举办喜事的香台之上,将香台击溃,滚滚浓烟拔地而起。
“何方宵小,敢来我东家撒野,不想活了吗?”香台被毁,东家内瞬间激射出数十道遁光,破除屋顶,悬浮在了虚空之中。
这些大多是东家请来的打手,其中少数是东家之人。
“哼!东家老狗,今天还办喜事?老子让你们喜事变成丧事,今天之后,东家彻底没了!”上官宏凌空而立,经过吕翼驱毒之后,上官宏的实力瞬间飚到了顶峰,后期战君的实力,宛如潮水般,将东家笼罩在内。
如此强悍的战力,让东家的强者面色微变,悬浮于虚空的战士中,最强的不过中期战君,如果真要打起来,恐怕占不到什么好处。
当下,此人狰狞的面色消散一空,换上一抹笑意:“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我东家今日办喜事,若前辈不嫌弃的话,不知道可否进一步说话,相信……”
“相信你妈个蛋!老子上官宏,上官家家主,今日来就是血洗东家,与东家无关之人,马上给我滚!”
积蓄了几年的愤怒,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他不会给东家任何面子,更不会手下留情,只是在场之人,有些确实是无辜之辈,比如那对少女与那名老汉。
“东前辈,我家里还有要事,必须马上回去一下,抱歉。”
“不好!我儿子饭还没喂,这就不久留了。”
“哎呀,怎么搞的,肚子突然好痛,不行,我先去看医生,回头再为东前辈送上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