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却一切地翻搅,小臀压在唇瓣,失控中收缩再舒张。他用唇舌覆盖,掩盖陌生的沐浴香气,夺走其他男人的痕迹,犹如孤狼在领地中留下自己的烙印。
舒悦瑾的哼声扭曲成了小兽一样的嘶鸣喘息,最了解她身体的人依旧是他。
哪怕是盛怒之下的裴易徵,依旧能够凭本能知道怎样的角度和力度能带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彻底的丢盔弃甲和沉沦。
分不清是慌乱还是欲望逼出的泪花,使舒悦瑾的眼前朦胧一片。他似乎成为了只靠本能扩张欲望的动物,一心想要得到的不过是她抛却现实的反馈,源源不断的爱液。
他的嘴被她的小屄堵住,说不出半个字,凶悍的攻势却让舒悦瑾仿佛读懂心声。
他也让你这样吗?
也让你这么难以自控,也让你这么高潮不断?
他会进入得像我这么深,了解你身体的每一处细腻,读懂你身体的所有反馈吗?
舒悦瑾的耳边被自己忽高忽低的喊声覆盖,喉咙干涸,数不清究竟丢了几次。每次她以为已是结束,又有更用力的舔弄碾压而来。
声势浩大的进攻,萃取所有情欲,让它夺走她尚存的理智。
舒悦瑾被翻了个面,膝盖陷入沙发,支撑身体的关节在摩擦下淡淡发红,凶悍的肉棒在失去闭合之力的穴口刮了刮,随后直捣黄龙。
“唔——”
比以往更胜一筹的充实感。
她的节奏早已与他不匹配,这样的混乱令她难以防范。
明明还在高潮的抖动中,他却激烈地抽插,水花泄洪似的喷着,速度丝毫不减,变本加厉。
“好多次是多少次?”裴易徵的下巴放在她肩膀,呼哧着问。
“你干嘛啦,这都要管?”舒悦瑾埋头抱怨。
连着两场反复的性事令她全身脱力,呜咽着承受他的给予与索取。小腹的酸胀感加倍,身体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只能本能里勾勒出肉棒贯穿的形状。
她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搞清楚她身体的承受极限在哪里。
得不到明确的回答,他用力撞她。
里面又是酸得不像话,舒悦瑾哼哼唧唧一阵,答:“大概还能再做几个钟头吧……”
那就是绰绰有余,他便放任自己放纵,捣至她呻吟如鸣,指头翻开穴瓣,对准阴蒂毫不客气地挤压。
最后的生存空间都被剥夺,舒悦瑾在大脑一片空白中倾泻。
“唔,哼……”她低喘着,感觉不到他何时出去的。
双腿之间满是水痕,还在向下滴答。阴毛被完全打湿,穴口乱成了红泥,抹满被他捣成的白浆。
他仍硬挺,舒悦瑾以为裴易徵还会再进来,娇臀残余兴奋地抖动,他却脚踩在地上,正好沾到摊开的果汁。
裴易徵将舒悦瑾打横抱起来,印着黏糊糊痕迹的脚印跟随步伐蔓延至浴室,淋浴的声音将刚才的激烈掩为平静。
雾气蒸腾,手掌在腿心之间擦拭,舒悦瑾倒在裴易徵身上。
粉穴被翻开,花洒抵住,冲走里面的琼浆。
她隐隐又有动情之色,裴易徵彻底帮她洗干净才放手。故意不用浴球,他将沐浴液挤在掌心,于她全身游走。
在奶子上停顿的时间出奇地久,不停地打转,揉弄,捉住奶头拧一拧。舒悦瑾终究放弃抵抗,挂在他身上任由摆布。
恼人的味道被熟悉的香气彻底覆盖,裴易徵在她的唇面轻轻触碰。
她一直喜欢与他接吻,主动踮脚要求再来几次,算是解开刚才些许紧绷的气氛。
“讨厌你。”舒悦瑾说着反话,抱紧他的腰杆,在宽阔的胸膛用脸蹭了蹭。
裴易徵低声哄两句,才让她依依不舍地撒手,冲掉身前的泡沫。
大腿内侧,吻痕遍布。
把熊从隔壁房间拿过来,让她到床上等着自己,裴易徵还得去收拾打翻的果汁。
清理完毕,他走到玄关,打开舒悦瑾的包,拿出那个坠了一堆装饰的手机。无论她如何更换,每次都会第一时间录入裴易徵和朱以珂的指纹,他们都能解锁。
只是两人几乎从不会瞒着她行使这项权利。
裴易徵在好友列表找到秦渐洲,不去想自己这行为有多幼稚,拖入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