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标签?那不过是一句笑言,秋蕤自己都忘了,现在听他提起又感兴趣,只要不吃乳怎么都好,“怎么贴呀?”
他忽然张口嘬住一口乳肉,力度由小变大,含着一小块紧紧地吮吸,又放松力度轻轻舔着抚慰,他松口,那一块白肉上多了个浅红的印,看上去暧昧又色气。
“就这样贴。”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张着口含住另一边乳尖,“嗯啊…别…别舔了…”她越躲闪他吃得越凶,见她躲得厉害还用牙齿咬了一下说好好受着,他在让她舒服呢。
秋蕤无法,只捏着他的耳垂软声哄人:“周哥哥轻些吃呀,下面不舒服…”
原本脱了内裤就是怕出现这样的情况湿了没有穿的,现在湿热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水迹凉凉的冰着腿。
周安平含着乳肉吃得啧啧作响,听到这话就吐出口中的红豆,轻捏着臀尖问她:“湿了?”
秋蕤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起来,夹着的腿分开了点,他说的是事实,却也羞于开口承认,只捏着他的耳尖小声道:“不吃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看谢微发的小黄片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和周安平在一起后,随意的亲亲摸摸她都身酥体软。
这样的结果就是下面流水,上次摸乳流得就比之前多,这次更多。
“流得多吗?”周安平蹙眉,整个臀瓣都摸了一圈,没摸到内裤的痕迹,手一顿,这是没穿?
秋蕤不好意思和他讨论这样的话题,坐到他腿上揽着他的脖颈靠过去,“你别问了。”
他说这种话时总是满脸的正经样,好似就是单纯想帮她解决问题。
“太敏感了,上次我裤子都湿透了,”周安平手从她腋下穿过攥起乳肉揉捏,又低头亲亲她的发顶,“可能碰得多了会好一点,要不我看看?”
看?看哪里?
秋蕤心慌,抬头在他锁骨处咬了口,听他“嘶”了声,见咬痕有些重又心虚地伸舌舔慰,“说了不许你再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