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斥候前来回报前途众多叛贼欲拦路抢劫自己这支队伍时,高冲只是淡淡一笑。
“王彦章、任鄙听令!”
“在!”二将立即分战裙走出来躬身行礼:“王爷。”
“既然叛逆前来捣乱,就让他们知道一下我们安东军的厉害,你二人率领两万士卒头前开路,凡是胆敢前来拦路的贼人,一律杀无赦。”
“遵令。”
“贼人多狡诈,千万不可轻敌大意,遇事三思而行,弱了安东军的名头,你二人自己去军法处领一百大板。”
“遵令。”
一百大板!打不死也得打残费,二将就一咧嘴,却也摩拳擦掌,典韦嘿嘿笑:“二位怕不?若是害怕,就让给我去好了。”
王彦章哈哈一笑:“未战先言败,我二人可丢不起那人人,如果真若不幸战败,我宁可战死沙场,绝不去挨板子。”
二将领命而去,南阳公主就在一边小声说:“冲哥哥,他们打败了,你真要打板子啊?”
高冲微微一笑:“他们傻你也傻了?军法处有板子吗?”
南阳公主想了想,不由得掩唇娇笑:“哎呦喂!军法处只有棍子呢!原来冲哥哥吓唬人。”
高冲道:“他二人乃是悍将,我只是担心他们骄傲自满,中了敌军埋伏,真要排开阵势作战,天下间能面对面击败他们的人真不多。”
南阳公主不由得呵呵笑,笑了一半,这美人忽然瞪大美眸:“冲哥哥刚才说我什么来着?我傻?坏蛋冲哥哥,敢说玉儿傻。”小嘴一撇,小蛮腰一扭,多大的人啦还撒娇?美人开始找后账。
高冲哈哈一笑:“玉儿不傻,是我傻。”
南阳公主噗嗤一声娇笑,春葱般的玉指轻轻一点高冲大头:“你这个傻小子。”高冲轻轻握住妻子玉手,两人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奇妙境界中。
不说高冲和南阳公主这里享受温情,单说王彦章与任鄙二将领命开路,一边走二人一边核计:“老王,大话咱们说出去了,不能真让王爷打咱们的板子吧?”
王彦章哈哈一笑:“王爷这是提醒咱们胆大心细不可莽撞,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上千变万化,咱们兄弟要时刻提高警惕,不可麻痹大意,只要用心,你我兄弟的本事,还怕这些乌合之众?”
任鄙笑道:“我这不是被王爷吓到了吗?”
王彦章道:“王爷自打出世以来,南征北战所向披靡,咱们不可弱了王爷的名头,走!看看有哪些不开眼的毛贼前来捣乱。”
“按照军情,这一带应该属于窦建德这反贼的活动范围,他有何名将?”
“没听说有什么厉害人物,嗯,这里属于河间管辖,听王爷说,窦建德就是在这里战败薛世雄,这里的地形有些复杂,不利于骑兵大面积作战,我们小心些,千万别银沟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