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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江时卿也是这般清冷,双眼却满是引人情、动的蛊惑。瞧着那双眼,梦中的他终是抵不过欲、火,将冷静和克制彻底倾覆,狠狠地把江时卿揉在怀里。

江时卿薄汗淌了一身,被他托在手中侵、占着,在围裹中与他相依。他细细地轻咬着那脖颈,看着那人变得温顺多情,在快意中被震碎了理智,痛得想脱身却被他卷在怀中无处可逃,只能依他靠他。

他们在喘、息中动情,纠缠得难舍难分,晃荡不止,又甘愿沉溺于欢愉……

旭日领着荒诞的空梦消散,江时卿如今就在他眼前,似有若无地挑起撩拨却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袁牧城看着他,不仅没卸下半点焦躁,还被那些冲动的欲、望挠得浑身不爽。

见袁牧城坐起了身,江时卿也没说话,只收回了发麻的手轻轻按着。袁牧城却瞥见那人手上留下的齿印,以及蹭到了被面和自己衣衫上的血迹。

“我咬的?”袁牧城看着那处血印问。

“昨夜捡了只狗,”江时卿抬眼看他,“狗咬的。”

袁牧城不占理,吃了瘪,便要把那手拉到眼前看,江时卿不乐意,撤开了,站起身取了昨夜被酒浸湿的衣服往床上一扔。

“没干,你自己看是穿回去,还是裹着被子回去。”

江时卿也不回头,说完话后就开门进了院子。袁牧城低头发愣,却看见床头压着的纸张,他将纸取出后展开细看。

除了有些发皱以外,每张纸都在。

他也没想到江时卿会替他将信纸理好收齐,再加之酒醒后有些头疼,便就这么坐着,怔怔地翻着页缓神。

正收着信纸时,房门轻响,他循声望去,只见江时卿冷着脸进门说:“季冬烧了热水,何啸回去替你取衣裳了,自己拾掇拾掇去洗洗。”

——

袁牧城浸在热水中,终是把自己泡清醒了,可只要一闭眼,他脑中便又都是江时卿的模样。

他也不明白,自己明明一瞧见那人说着人话却又总藏着秘密的模样便恨得要命,怎么能想人想得下头躁得慌呢!

实在摒不开欲望,他往下一沉,一头扎进水中憋着气,可越是到了水中,感官便越是被放大,舌尖再次回味到蹭过那人肌肤的触感,更是难忍。

他想对江时卿做的事太多了。

“憋死了别到我门前哭丧。”

袁牧城隔着水听到了声响,钻出水面喘着大气。热水沿着那人分明的下颌滑落,经过喉结涔涔地淌到结实的胸膛上。江时卿也不过是出于欣赏,多看了两眼,那眼神却撺掇得袁牧城身下又难受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袁牧城沉低了身子。

江时卿低眸吹了吹碗里腾出的热气。

“醒酒汤。”

说着,江时卿就要把碗送过去,岂料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木凳,袁牧城脱下的亵裤滑到了地面。江时卿倾身去捡,袁牧城紧盯着人,可那目光却不自觉地下挪,竟如本能般地想往那有些敞开的领口之下探去。

还未等江时卿直起身,他便转了头压着底下抬起的东西,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声:“你站那儿就好。”

江时卿估量着脚下还差了两米多的距离,说:“将军是要自己走过来拿,还是想让我在这儿端着碗候到你洗完。”

袁牧城飞快地掠了一眼,问:“何啸呢?”

“门外。”

“你把衣服给我,”说着,袁牧城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算了,你背过身去。”

江时卿确实背过了身,却直往门外走了。

“怎么又走了?”见人走了,袁牧城转过头问。

江时卿头也不回,说:“将军太难伺候,我去叫何副将。”

何啸来时,袁牧城已经穿好了衣裳。

“笑什么?”袁牧城嗔恼地看了眼一旁忍不住笑的何啸。

何啸收了一些,说:“上回见主子喝醉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今日我瞧主子还有了伴儿,心里高兴。”

“浑说什么胡话,我与江淮川什么事都没有,”说着,他扯下挂在一旁的脏衣裳,转头看着何啸,锤了那人一拳,“昨日害你守了一夜,明日请你吃酒如何?”

何啸笑道:“罢了,主子昨夜还没喝痛快?”

“昨夜归昨夜,再痛快不也就只痛快了那么一会儿,”袁牧城接过醒酒汤,一口饮尽后,说,“今日我要去趟温府,你随我一起?”

“好。”

——

温夫人早知今日袁牧城要来,便亲自下厨备了一桌好菜。温尧虽不见什么喜色,却一大早就到后院挖出酿的好酒,端正地摆在了饭桌上。

袁牧城下马后带着何啸进了门,两人拎着拜礼到堂前,温夫人接过礼,拉着两人的手便喜得眯了眼。

“前些日子朝中有事,骁安回阇后就只到舅父舅母府上拜过一次,今日又因着新年才来,实在失礼。”袁牧城说。

温夫人笑道:“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温开森也附和着:“骁安表哥这么说才是见外呢。”

虽温尧这些年性子愈发平淡,但温夫人同温开森倒是开朗,一整场家宴也都有说有笑的。饭桌上又乐了一会儿后,温尧瞧着两人,淡淡地开了口。

“骁安,何啸,你们随我来。”

温尧领着两人到了温府的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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