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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想办法。”这是欠夏家的。
“江想,哥哥必须给你上上课。你以后也要结婚,结婚要买房子。时间过得很快的。你有啥呢?”
江想脸色变了变。社会是现实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怎么会不明白。
“我看夏芯蕊对你有意思。你还是离她远点。”黄豆深深叹息。“若是你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呢?还隐忍不发?”
喜欢的女孩。
江想神色微动,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海与天的距离,但他还是控住不住自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十一月初,这届艺术节演出圆满落幕。二班合唱获得第三名,话剧演出拿了第二名。大家都兴奋不已。这是一起努力得来的,属于集体的荣誉。
朱斯琦大哭一场,她说这段时间自己压力大,害怕演不好。众人围着她,安慰着她。
连袁创都安慰她几句。虽然她严苛,咄咄逼人,可到底为了班级吗。这么想,也不觉得她讨厌了。
那天,下午的家长会也如期举行。
岁晚还是让董臣去开家长会了。
董臣一身西装,因为个子高,长得又壮,看着很有气势。如果再戴上墨镜,像极了□□大哥。
宋歌看着他时,还要仰着头。“你是——”
“岁晚的叔叔。”
叔叔来开家长会??宋歌忍住,算了,私下再说。
二班的学生在走廊上观望着。
黑板上写着“欢迎爸爸妈妈”,这是朱斯琦写的,她很用心,很有集体荣誉感。
有的人去操场踢球了,有的人去图书馆和机房。还有一些人留在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
江想的座位空着,他人已经走了,去网吧工作了。除了学习,就是工作。难以想象,以后等他大学毕业,他会怎么样?一心只有工作的人,会不会不顾家?
女生们好奇岁晚的家人,结果看到气势汹汹的董臣。
“那是岁晚的爸爸?”
“一点也不像啊!”
……
岁晚趴在栏杆上,看着天边漂浮的云朵。她拿着手机拍了下来。
斯贝陪着她,“今天的天空真好看。”
岁晚应了一声。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岁晚看着屏幕上的显示。
她犹豫片刻,接通了电话。
“晚晚——”
“爸爸,什么事?”
“我听说一中今天开家长会,你怎么没告诉我。”
“没多大的事。”岁晚喉咙哽咽。
“你该告诉我的。”周宇恒叹息一声,“我现在在来的路上。”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
岁晚沉默。
“晚晚,还在听吗?晚上一起吃饭吧。”
“不了。爸爸你忙吧。”岁晚挂了电话。
车子缓缓行驶,周宇恒开口。“掉头,回公司。”
一旁的江欣拿出一份文件,“周总,c市那边,您这周去吗?”
周宇恒闭着眼,看着座位上,没有回答她。
江欣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她收好文件,准备等他醒了再汇报工作。
见他这般,她拿过一旁的薄毯正要给他披上。周宇恒睁开眼,“不用了。”他坐直身体,双眸里盛满了疲惫,声音微哑,“你替我去c市,以后那边交给你。”
江欣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阿欣,你还年轻,该去外面走走看看了,不要把自己困住。”
斯贝听到了岁晚的电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爸爸要来吗?”
岁晚眯了眯眼,“不会来了。”
斯贝咬咬唇,“岁晚,你爸爸是爱你的。”
岁晚转头盯着斯贝,黑白分明的眸子蕴藏着什么。斯贝紧张的咽了咽喉咙。“我说错了吗?”
岁晚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斯贝暗暗呼了一口气。
宋歌真的只开了二十分钟的家长会,重点是让家长关注孩子的学习,同时也要关心孩子的心理健康。他是个善良的老师,家长会上绝不提孩子的成绩、排名,打击孩子和家长,反而让家长不要给孩子太多压力。
家长会结束后,按照惯例提前放学,家长把孩子顺便接回家。
岁晚在门口等着董臣。
董臣出来后,呼了一口气。“晚晚,我都紧张的冒汗了。”真是如坐针毡。
岁晚笑,“走吧。”
岁晚出了校门,看看时间,才四点多。“董叔,我去转转。你也去吃点东西。”
“注意安全。”有了之前几次,董臣现在也放心让她一个人走动了。
岁晚记得路,往旺旺网吧走去。
拐过巷子,她听到一些声音,像是在打架。她放轻步子,突然听到了江想的名字。
“江想,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管老子的事——”
岁晚立马回去,看到江想被
', ' ')('人按在墙上。“江想——”她下意识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内心满是担忧。
打人的男人挥着手,恶狠狠地说道:“少管闲事!赶紧走!”
岁晚不为所动,声音里没有一丝害怕。“我报警了!”她扬了扬手机,说着开始按号码。
夏新哲松开江想,“你同学?”
江想眼底殷红,抬手擦擦嘴角的血迹。
夏新哲勾了勾嘴角,“是女朋友啊?”他朝着岁晚走去。
江想用力拉住他的手臂,“夏新哲,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指头,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作者有话说:
江想:想到了以后娶媳妇。
明天十二点更新。
第20章
夏新哲回头看着他,眉眼满是轻蔑,“就你?江想,你以为你是谁?”
江想猛地一把揪住夏新哲的衣领,他慢慢使劲,双手青筋暴起,那双眼满是压抑的愤怒,还有阴鸷。
夏新哲这次感觉到了威胁,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他咳了两声。想要躲开他的桎梏,却发现江想原来这么有力气。那个曾经瘦弱、矮小的少年,突然变成了狼。“你放手!”
江想咬牙,一字一句,“夏新哲,我不打你,因为你父亲。滚!”他一把将他推的老远。
夏新哲连连退了好几步,“江想,你等着!”说完,他走了。
岁晚走到江想身边,“你怎么样?”他的嘴角渗着血,左眼角也肿了一块。他的校服上也沾上了血迹。
江想看着她,语气严厉,“以后,看到人打架要走开。”
岁晚心头大震,失神地望着他。
江想抬手擦了擦嘴角,“你怎么来了?”
岁晚敛了敛喉咙,“家长会结束了,我过来买点吃的。”
江想应了一声,“你去吧。”
“你去哪里?”岁晚问道。
“回网吧。”
“你的伤不处理一下吗?”
“不碍事。”江想皱了皱,“你早点回去吧。”
岁晚抓住他的手臂,“去药店处理一下。走吧!”她拖着他。
江想轻叹一口气。“岁晚,我的腿没受伤,能走。”
岁晚依旧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手也没事。”
岁晚连忙抽回手。
靠的近,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有一种淡淡的松木香,清冽干净。
来到药房后,岁晚对着店员说道:“麻烦帮忙把他的伤口处理一下。”
店员“哎呀”一声,“怎么伤的这么厉害?我先帮你消毒。”
江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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