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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劳过度的隋玉抱着穆安安稳的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跟穆安在海边别墅里看着夕阳西下,他们身上披着晚霞的余光相拥接吻,穆安说出了他最想听的那句话。
“宝贝,我爱你。”
隋玉从美梦中醒来,看向窗外已经是黑夜,这一觉从中午睡到了半夜,穆安还睡着没有醒,但他还有事情要做不得不放开怀抱着的胳膊,给人盖好被子后小心翼翼的下床离开房间。
凤凰还在外面带着人守着,不过凤凰给他带来了个好消息,边境军将处置北山的权利交给了他,视频里侵犯奸淫穆安的那些杂碎们能找到的也都找到了,如今正关在纳达尔等待他的处置。
隋玉等这一刻很久了,那漫长的两天里他每收到一个视频他都想把人撕碎一次,北山这条疯狗还真敢拿发了情的公狗去威胁着要上穆安,既然他没有见过人狗杂交,那今天就让他体会一下!
“安哥还睡着,尽量快去快回。千面,你看着安哥,他要醒了给我打电话。”
千面给人个漂亮的手势应下,隋玉跟着凤凰下楼到停机坪上坐直升机飞回纳达尔山区。
一回到山区隋玉就叫人把早已经打的不成样子的北山从地牢里拖出来,脖子上带着狗链锁在广场上,手脚上也是锁着链子,只能让让他趴跪在地上。其余的那些杂碎也都是注射了大量的淫药,处在淫乱状态下浑浑噩噩的被从地牢里牵出来,以一种撅着屁股硬着肉棒跪在地上的姿势被手下们用带着倒刺的重鞭无情的鞭打着。各种凄惨的声音混着情欲让隋玉听得很是舒心,甚至还觉得不够让手下更用力些打这些恶心的瘾君子,是他们把穆安弄脏的,要不是他们胯下那根孽根还有用迟早放狗把他们都废了。
隋玉拿着凤凰递过来的酒精桶直接泼在北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身体上,悠闲的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剧痛而惨叫不停的北山,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没想到在南边称霸一片矮山头的北山也有这样落魄的一天啊,你们怎么能这样招待山哥呢?山哥最会招待客人了,这样对他传出去该说我隋家没有待客之道了。”
脖子上沉重的项圈压的北山抬不起头来,酒精渗进皮肉的痛苦让他浑身发抖,无法抬头他就只能恶毒的咒骂道:“欠上的婊子……不就是弄废了……你一条狗吗?为了一条狗……就这样报复我?”
“狗?”隋玉听见人这样说穆安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原来山哥只当穆安是条狗,穆安从前确实是我父亲手下的一条狗,一只忠心到主人死了都不会跑的狗,但是隋家已经换了当家,这条狗也早已经不是狗了。他是我男人!连我男人你都敢动,是我给你太多脸了!隋家讲究礼尚往来,你给我送了这么大一个礼我怎么想也应该给你还回去,甚至还应该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隋玉说着话从凳子上笑起来,掂了掂凤凰手中的钢管觉得还不错,直接照着北山的右腿抡上去,随着人更加惨烈的叫声右腿断在那里。断了一条腿隋玉还觉得不够劲儿,在左腿上比量两下,最后钢管照着膝盖落下,一下没断了人膝盖在来一次,把北山两条腿都打折了还是不觉得过瘾,还想敲断人两条胳膊时凤凰把人拦下。
“都断了他趴地上公狗就没办法跨他了,总要留两条胳膊撑着。”
隋玉听凤凰的话收了钢管蹲下身,扯着北山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你断了穆安一条腿那你就要断两条腿还他,你的手下折磨了穆安两天,那你就要做好被奸到死的准备,前天你还拿发了情的公狗来威胁我,说给你几架猎隼就撤几条狗,我这厂子里多的就是狗,足够你把人狗杂交享受个够了。所以,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被狗操的感觉!凤凰,去把那些饥渴的公狗牵过来,让山哥好好爽爽!”
凤凰从狗笼里牵出几只正在发情的狼狗来到北山身后,北山的腿间股间早被手下涂上了刺激公狗发情的药物,狼狗一闻到那种气味一个个控制不住的往上扑,长长的舌头流着口水的舔着北山的屁股,给北山带来无法躲避的威胁。
“隋玉…你…不能杀我……”北山被断腿剧痛弄的快要发疯,两腿断了撑不住身体想瘫地上却被链子拴着动不了,身后的狼狗狂吠着,着急扑他挣得锁链哗啦直响,一旦没有人牵着他就要被狗操了,此刻他才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小屁孩远比他想的要残忍。
“政府军…让你留我一命……你敢跟…他们对着干?”
“政府军?你以为你到了政府军就不是个死吗?”隋玉不把北山的威胁当回事,“政府军肯定不会像我这样虐待犯人,最多是个枪决,只不过枪决对你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些,我准备让这些狗和你的手下把你奸到只剩一口气时再给你一个枪决,只是我玩枪玩的很不准,不知道能开多少枪才能打中你的心脏。”
说到这隋玉起身走到杂碎堆里把之前玩穆安玩的最狠的豹子牵到北山身侧扔给人一把长针,按着他的头对着北山的胸,“视频里看你最会用针了,把你老大的胸给我弄漂亮点,让我满意了就让你做第一个享受你老大嘴巴服务的人
', ' ')(',不满意你那根狗鸡巴就喂狗去吧!”
豹子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面对自己的男根要被喂狗是怕的不行,颤颤巍巍的拿起一根针捏着北山的乳头扎进去,与此同时凤凰也解开了狼狗脖子上的锁链,狼狗疯了似的扑到北山身上用它那根狗茎捅进舔弄已久的肉洞里。
隋玉满意于北山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狼狗前爪扒着北山塌下去的腰,流口水的舌头舔着北山满是绽开的后背,后腿撑着身体挺动着狗茎很快的就卡在里面不动了。其余的狗没有洞上急的不行,拱着身上那条狗想把它赶下去,狗茎卡在肠道里一动就拉。弄的北山惨叫,隋玉在人无休止的惨叫中怒火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平息,只是他不满意豹子的速度,磨磨唧唧的跟绣花一样半天才扎上两针。
“你要是舍不得动你老大这些针就都落在你身上,怎么对穆安的就怎么对你老大,穿环,砝码都给我弄上,一样不准少!”
“隋玉!你个……疯子!”北山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隋玉吼,“有妈生……没爹管的…贱种……敢不敢…像个男人……”
隋玉最为讨厌别人拿他父母说事,一时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拿着钢管照着北山脑袋就是一下,“叫你你骂!叫你骂!凤凰!带几个杂碎过来把他这张嘴操烂了!”
处在混乱状态的杂碎们被牵着爬到北山面前,他们此刻脑子里除了要发泄自己无法释放的性欲外再无其它,抓着北山的头发把性器捅进人嘴里抽插。
“所有杂碎听着,不想你们的狗鸡巴喂狗就把北山往死里弄,他不死,你们全都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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