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徐梅和苏秋,两个人到底是没分开,苏离大了也懒得去管他们的事,也都五十多岁奔六十的人了,再怎么闹,还能怎么样。
两年前,徐梅苏秋在市中心买了房子,离着苏离很近。
有一次徐梅让苏离帮她去复印户口本登记房产证,苏离看见徐梅旧时的照片时,觉得那段日子崩溃痛苦的何止是她一个人,照片上的徐梅,比现在生生老了十多岁。
那之后,苏离搬了回去,大概是都想开了,一家子相处的也还不错。
吃了助眠的药,苏离躺在床上翻了翻朋友圈。
她喜欢看别人分享一些生活琐事,当做听个故事,可她自己从来不发,也不去评论,她的私人微信连聊天窗口都只有一些群消息。
大约跟过去的经历有关,苏离再没交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朋友,除了工作需要,也不喜欢跟人聊天。
后脖颈突然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离不用回头都知道钱袋儿又爬上床了。
它先是在苏离后脖颈处闻了一会儿,而后就咬住她的脖子,四条腿在她后背乱蹬,疼的苏离猛的爬起来,逮着它屁股打了一顿。
钱袋儿最近到了发情期,倒是没四处乱尿,就是喜欢咬她脖子,苏离本想这几天去给它拆个蛋,被工作绊住了脚。
“明天就带去你拆蛋!”
苏离按着钱袋儿挣扎的毛茸茸的脑袋,凶巴巴的瞪着它,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钱袋儿喵呜一声,安静下来,乖乖趴在苏离腿边,伸出小舌头讨好似的舔她手背。
抱着钱袋儿玩了一会儿,药效上来后苏离把它抱出卧室,放进它自己的小窝,回到床上后给手机充好电,打开小夜灯,寻了个最舒适的姿势,蜷缩起来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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