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从宣赐身上退开,在他面前脱下睡裙,又扯下他工作服的上衣,指指他粘了精液的裤子,“脱了。”
她在家不穿文胸,睡衣脱去之后那对滚圆的布满指印的奶子就硬生生荡在宣赐面前。
他咽下几口唾沫,站起来脱掉裤子扔到沙发上,正准备打横抱起苏离做他以为她要的事,就见苏离捡起他的裤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卫生间。
看着自己重新昂扬的鸡巴,宣赐颓然的躺回沙发上。
苏离将手里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点了快速清洗加烘干。
她家没有宣赐能穿的衣服,苏秋身高才一米六多点,他的衣服宣赐肯定穿不了,只能赶紧洗了再烘干。
脚心还有些黏黏的,她打开淋浴,将脚和身上黏腻的精液冲掉,站在镜子前看见白嫩奶子上的指印撇了撇嘴。
还是跟以前一样,下手没个轻重。
苏离取了条新毛巾用温水打湿,而后露着两只宣赐作案的证据回到客厅。
他已经睡着了。
志愿者真的很累,苏离在沙发边站了一会儿,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掉他身上的痕迹再给他盖好被子。
苏离回到卧室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二点,她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接着点开综艺,等到洗衣机设定的时间到了,她又将宣赐的衣服取出来,用挂烫机熨好放在他脚边。
她不想轻易原谅宣赐,也不会轻易原谅,可就是控制不住想去关心照顾他。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实。
第二天没有人上门检测了,楼下广播让去小区门口检测。
小区的居民可以出家门,这说明疫情差不多得到了控制,苏离松口气。
苏离是临近中午才去的检测点,队伍排的很长,她老远就能认出坐在桌子那儿给居民进行检测的人就是宣赐,即便所有人都穿着防护服,裹得严严实实,他在人群中依旧是拔尖的存在。
快到苏离的时候,她看见门卫室有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正端着盒饭吃饭,每个人只有一个炒白菜加一份米饭,白菜颜色炒的发黑,米饭只有一小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