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赐本也没想着趁这个时候尽兴,在剧烈收缩的穴道中又重又快的抽插十几下后拔出来顶着苏离的肚子草草射了。
他揽着昏睡的苏离吻了许久,只觉得吻不够,要把她吃进肚子里才甘心。
粗粝的手指抹去苏离还挂在眼角的泪珠,收拾好床上和两人身上的狼藉,靠在床头一直看着她的睡颜。
他怕夜里苏离因为醉酒难受。
果不其然,凌晨叁四点的时候,苏离开始皱起眉头,抱着肚子痛吟。
宣赐及时用温热的手掌附上她的胃部轻轻揉动,又给她喂了几口温水,才缓解了她的胃痛。
苏离从小胃就不好,以前也嚷嚷过要尝尝酒是什么味道,可那时有宣赐管着,她一直没机会尝到,直到他们分开,有那么一段时间她靠酒精麻痹自己,把胃喝到垮掉,进过一次医院后就再也没碰过。
宣赐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抱着苏离缓解她的疼痛,直到她眉心皱起的纹路平复重新陷入沉睡才真正松了口气。
吻住泛白的唇瓣,宣赐将它吸吮到恢复红润,这才轻轻拍抚着苏离的后背逐渐睡着。
次日苏离睁开眼时,身边的温度已经凉了。
她靠在床头发呆,回想着昨晚自己做的荒唐事。
一时间,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宣赐。再想到将人赶走后又借酒撒风把人喊回来求人家上自己的样子,苏离恨不得一枕头捂死自己。
但经过昨晚一事,苏离也明白了,宣赐对她来说就像是吸烟吸了几十年老烟民,好不容易戒了一段时间又沾上,那这辈子就甭想再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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