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唔......唔......”
被绑在刑架上的人长发遮面,全身赤裸,身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红肿青紫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不计其数。靠近时没有半点生气,若非熹微的呼吸声简直无法分辨是死是活。
自从那日被抓后,柳雁卿便被囚在这暗无天日的廖家地窖中,与众多待门主处决的毒门弟子关在一处,不知过了几日......
“哗啦!”一桶混着盐粒的凉水迎头浇下,柳雁卿在剧痛中惊醒,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微微睁眼,仍是一片黑暗,模模糊糊走来一个肥硕的身影......
“我平生最恨奸细,可这两日给大人上的刑罚却是我这里最轻的。柳大人您是大理寺的人,见过的刑恐怕比廖某用的这些雕虫小技多了去了。怎幺样,亲身体会的感觉,很不一般吧。”
廖门主走上前去打量着刑架上双手双腿大张被锁链绑住的人,虽是御派吏员,可到底是个将将十八的少年。瘦弱苍白的躯体,纤细平滑的腰肢,令他看的一阵心头火起,暴虐之心更盛。
“对了,一直没告诉您,前几日那个侥幸逃脱的同伙,早就让我的人杀了。尸体带回来在前堂,还没来得及处理呢。可怜啊可怜,一代名侠竟为了你落得如此下场!”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抚上眼前人伤痕累累的躯体,却仿佛在刻意折磨一般,在每一个伤处重重施力摁压......本就被盐水刺激的浑身剧痛的柳雁卿更加无法承受这番折磨,将塞在口中防止他咬舌的布球咬的几欲碎裂,不时发出如果】..“唔唔”的闷哼,如同被凌迟的困兽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知道痛了?”廖门主横肉遍布的脸上挤出一丝暴虐的笑意,“还有更好玩的呢。来人!”
从后方走入两名仆从,将一方木桌搬到了刑架前,桌上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瓶罐,廖门主颇为着迷的揭开每一个瓶盖,仔细审视一番。
“这里每一样,都是南疆挖出来上好的毒草,柳大人,今日可真是便宜了你。”
廖门主眼中放出奇异的光:“前几日,我得了南疆古蛊毒书里一个精妙的合欢蛊方子,说是,将这几味毒汁养出的虫卵放入男子后庭,将养几日,饶是再坚毅贞洁的男子,也会变为淫荡的贱人,哭喊着求肏。只是这蛊,还尚未研制完全,毒汁的剂量无法掌控。”
“我正想着绑些暗馆中的小倌来试药,这下好了,便劳烦大人帮我这个忙。听说你们这些读书人都爱讲究个礼义廉耻、忠贞高洁,我倒要看看,柳大人能贞洁到几时?”
柳雁卿听着对方狠辣的字句,眼中的所剩无多的光亮也黯淡下去,头歪在一边,似是隐去了最后一丝生气......
他出身世家,听惯了“非礼勿视”之云云,兼之生性淡漠,不喜与人多接触。成人时虽也有过仪式性的一两次性事。却都是草草了之,无甚经历。
那种境地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不可想象那是怎样的......
后方,廖门主已开始动手,他清晰的感知到冰冷的管子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后穴。那本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被大大撑开,股股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其中。
柳雁卿只觉得下腹胀痛冰冷的似要炸开。连后穴被猛然捅开撕裂的痛楚都不算什幺了。全身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一处,腹部已经微微突起,汁液却还在源源不断的进入,,,,,,
“唔唔唔.....”他终于受不住的猛烈摇摆着身子,却只是徒劳的换来铁链“哗啦哗啦”的声响,似是在嘲笑着他的无力与可悲。
十年寒窗,笃信圣人之言;两载为官,恪守法理人伦;一腔热血追寻真相......
错了吗?错了吗?是我错吗?
不......
腹部涨到极致已是麻木,柳雁卿却惊觉后穴那根管子正在被人缓缓的抽出——
不要......不!
“大人,坏的再彻底些吧!”
“唔嗯......”头高高仰起,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受令柳雁卿连闷声呻吟都消失,后穴喷出阵阵腥臭的液体,一股一股似乎永无止息。廖门主还在不停拍打着他的屁股,似是要催促着他喷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