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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与他厮混到晚膳才离去。院中新雪还未扫尽,远处华灯却是又换一轮。
“你可知少爷去了何处?”长澜着衣时招来了候命的下人。
“少爷应是去与老爷问安了……夫人,可要备膳等少爷?”
“无需,他不会回来”,长澜着衣的手微微一顿,思虑一番又叹气道:“还是备吧,我出门去躺医馆,少爷若是回来也好有所准备”
“啊?可这夜已晚了,夫人何不明日去?”
“迟了只怕惹他不高兴”。说着披上斗篷,轻踏新雪出门而去。
回来时府中灯盏已取下一半,长澜才知离开已有数个时辰。院中寂寞,徒有雪晴后的明月高挂。落暮后未有时机也因身乏神弱无心用膳,此时便不禁肚中饥饿,强忍一番才勉强回到住处。
只是刚踏步走近便听下人来报:“夫人,少爷他……他……”
长澜见她年纪尚小,语态羞嫣,不禁了然,边走边问:“少爷可有出院门?”这府院甚大,各房各院又是阴阳平人皆有,若是阳人情热气息传出引起轰然,只怕……
“少爷将自己关在房内未曾……”
主屋房门紧闭,长澜遣散其他人后迟疑一番才缓缓推门而入。
“你这番磨蹭怕不是与人快活误了时”
长澜一愣,还未看清眼前光景,身子转瞬被人纳入暖怀。这人气息粗热,二话不说要将他衣物脱去,只是刚解下外衣便被他制止。
长澜见他眼中炽热布满欲望,神情不耐,只得无奈叹气掏出玉瓶:“你说药物已无用,故花了时辰叫医师制成药丸”。
裴凛玉是情热灼心,欲火焚身,哪里愿吃这药。“怎么,你要将我弃之不顾?”
“你明知我非阴人,若是不吃这药……”长澜垂眸道,只是还未言尽心中忐忑,手臂骤然一疼,竟是裴凛玉张口咬他。
裴凛玉松口抬眼看他,夺过他手中药瓶倒出一粒吞入,接着哼笑:“你怎就不知好歹”。说着将他压在桌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去全衣,一丝不挂。
若非这情热灼心,若非这裴家曾定情热时不得与外人私媾的祖训,他怎会与这人……
裴凛玉颇有借他发泄这不满之意,而身下巨物又是一忍再忍,得这泄口便是不管不顾,一心想要挺入。
只是刚欲提枪上马,忽听长澜腹下传来阵阵饥饿之响。
长澜暗恼却无可奈何,面红耳热着不敢看他。两人鲜有同处之时,若有也不过为这情欲欢好,眼下这般窘境着实好笑。
裴凛玉缓过神来却是发笑,“跪下”,心痒难耐地喘息,兴趣盎然。
长澜迟疑,刚跪下竟被手指插入口中,被迫张口含入那立于眼前的昂然巨物。“啊——”
阳人巨物本就颇大,如今又受情热之苦,一入这温热穴口便如失心疯地抽送起来。
这灼人热物向前顶入,次次深入。扑面而来的压迫叫长澜忍不住眼眶湿润,视线模糊,胸膛起伏剧烈,喘不过气。
“嘶……”裴凛玉欲火焚身着只顾挺腰抽送,不多时便低吼一声在他口中释放。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欲望如浪潮转瞬重来。
长澜茫然着喘息,热液被迫吞入口腹,似进食填肚——裴凛玉是借题发挥,存了心耍弄。
不知寒意袭身还是欲望初升,长澜的肩颈转瞬潮红,似是羞愧又如沉沦,连散落的如瀑青丝都难以遮挡一二。
这番入口滋味已是叫裴凛玉失了理智,双目灼热满是情欲,旋即将他拉起,按着他腰身挺入那处窄小。
“呃——”长澜身子一僵,眼角再度湿热。随着巨物缓缓挪动,四肢不禁猛烈颤抖,只是脊骨又僵直着不敢动弹。嗓中呻吟稀碎难绝,眉心紧锁,气喘不止:“凛玉……凛玉……”
那人没入情欲,环抱他腰身深深顶入,颠顶倒晃,身子滚烫发热,气息粗重,哪里听得丝毫言语。
“呃嗬……啊啊……”长澜喘息着,甩散的青丝被披在肩颈挡住潮红,也遮住后颈浅显疤痕。长发随着裴凛玉深入而摆动,晃荡中跌入无尽着迷。
欲火攻心的滋味似要将两人从内部融化。长澜茫然着望了眼窗外光景,定了定神又是转瞬模糊,看不真切。唯有耳侧喘息叫他微有清醒。身子带些凛冬寒意,身后那处透着微辣痛楚,只是这般交欢间又有隐隐快意压在心头雀跃欢喜。
“凛玉哼……凛呃……”长澜紧抓他手臂不敢松开,剧烈的抽送叫他恍惚起来,呻吟破碎。
“蛤呃……凛嗯……嗬啊……呃……”
裴凛玉眼底布着着迷,双臂宛若铁钳浑然有力,赤裸着的胸膛发着烫地似要将他融化,难以挣脱。
不知沉沦深入多久,裴凛玉顶入了数下终于尽了性地将环抱他周身的手臂收紧,唯恐他逃脱般腰身抖动,尽情播种。滚烫湿腻倾之如柱,不留余力。
“啊……”长澜腰身一震,心跳加快,惊呼着在他怀中失了气力。眼角微红,疲惫喘息,颇有楚楚可怜之貌。
', ' ')('“凛玉……”长澜低吟,毫无气力,只是不过片刻那狰狞热物再度粗涨,身后灼热喘息也是近在咫尺。
裴凛玉滚烫的掌按着他的腰又挺入这紧窒的火热内部。长澜紧咬双唇,脸深埋他厚实的胸膛前,强忍腹下痉挛,环抱他脖颈不敢松手。
“呃……凛玉……凛玉呃别……”
不知何时,裴凛玉将他抱上床榻。双手分开他腿后见到有条从右大腿外侧到膝窝的长疤时许是药物起效叫他如梦初醒,微微发愣,思考为何会与这人交欢。
这人长相普通,年纪大他六岁,家世全无,于他可谓毫无用处,这般平庸仅仅因是他的结发妻而与他绑缚——若非这人恬不知羞的纠缠,不肯离去……
长澜哪里知这隐隐恢复神智的人如何想他,他只是将手臂挡在眼前闭目不睁,胸前起伏心跳如鼓,双腿曲张黏腻羞人,全身发热,神情恍惚。
裴凛玉眼底欲望初散,抬眼见这人全身赤裸布着潮红,不禁心生反感,将他翻转过来,从后将狰狞挺入那紧窒。阳根粗大可怖,纵是冲顶深入数次也被吸紧得欲罢不能。
“呃……”长澜全身酥麻,忍不住低泣呻吟:“呃嗬……嗯呃……凛玉太……快了……”
殊不知裴凛玉听他低吟颇有不耐。双手无意间撩开他散乱的长发,见到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痕迹不禁心中一沉,沙哑着开口:“阴人若是被咬便会再难脱身,每每你被咬又是何感觉?”同时指腹抚摸起那凸痕,脑中想起什么:“我记得数年前你这处便已有痕迹,那时又是何人与你寻欢所留?”话落有意报复他不贞般张口咬住那旧伤,用力让突现的齿尖刺破那浅浅疤痕。
血迹沿着齿根扩散,隐隐香热跃入脑中,只是稍纵即逝难以分清。
长澜未料他会清醒言语,甚至再度咬破那旧伤,一时惊得身子一僵,瞳孔紧缩,惊骇不已。“别呃……”巨大的痛楚叫他下身骤然吸紧,呻吟破碎,热泪划落眼眶。“呃啊……啊啊……”
本就紧窒的内部骤然紧缩,裴凛玉始料不及地吸口凉气,皱起眉心,欲火焚身,转瞬快速抽送顶入,最后猛地一顶,在深处随着灭顶快意的席卷泄了精华。而这次却迟迟不退,待他喘息着从情欲初散后的恍惚中缓缓归神,才知竟在内部成结,难以离去。
裴凛玉暗暗唾弃,发笑着:“平人也能被……”话未说尽却见他身子微颤一动不动,伸手扳过他脸才见他双目半睁,眼角发红,青丝遮脸,神情痛苦。挺立的前端在悄然间跟着泄了欲望。
“你怎样?”裴凛玉缓缓挪动企图退出,无奈吸紧涨堵的厉害,微一动弹便引得长澜身子一颤,也叫他身子发麻吃痛。
“呃……嗬呃……”长澜唇齿轻启,视线模糊,喘息着缓慢从这冲击中回神。只是四肢乏力,头脑晕沉。他非阴人哪里受得住这般折磨,身子抖得厉害,不一会儿便怕冷般缩起手脚,双手环抱,弯腰蜷缩,不省人事。
他后颈血印清晰——裴凛玉看得入神,又见他额心布汗气息微重,双目紧闭昏睡过去,索性扯过被褥,环抱他一同睡眠。
窗外偶有白点跃现消落,闭目细听竟恍惚以为雪落有音。屋内暖意重重,裴凛玉却因成结难退而心烦意乱,难以入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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