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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未觉惊讶,只笑道:“我知道”
礼晚一愣。
“我是阳人怎会察觉不出你有孕,而你勾引我不过是想我做冤大头,我想想……那老家伙定许久未寻过你,不然你怎平白无故要引我交欢”。裴家家大业大,里头关系虽是错综复杂却在某些事上墨守成规,诸如只要是裴家血脉便要留下来,至于哪房哪室的皆闭眼默许。
也因此落得个阴阳平人皆有,若非裴凛玉有幸是个阳人,兴许裴家早将他赶出去另立门户。
礼晚恍然大悟,站起身向他走近:“难怪你如此顺和”
“这欢爱欲望乃人之常情,我只当顺水推舟,不过这大头我可不当”。裴凛玉哼笑着要走,不想被他抓住手腕,刚要挣脱却觉瞳孔一紧,有香味在鼻前蔓延。
“你……”
“早知如此我直接让人撞见你我欢好便是,到时我便咬定你我勾结许久,乃至珠联璧合”。礼晚知他动弹不得便将脸贴上他的胸膛,清秀面容露着得意。
此时附近无人,倒有声响在远处嘈杂——原是有别院在看人唱大戏。此时又天色渐暗,定会有传院的下人来点灯——原来如此。
裴凛玉觉四肢僵直,口干舌燥,有阵阵欲望跃现全身,意识恍惚,俨然是情热之征兆。
“我若是情热可会不知轻重,你就不怕伤了你腹中孩儿?”
“只需做个样子叫人看见便好……你莫怪我如此,谁叫你是阳人,而我又是这最苦最痛的阴人”
礼晚说着便解他衣物,伸手探入衣内挑逗一番径直摸向腹下,笑道:“只可惜你无个名正言顺的阴人妻妾,若是有也不至于日日在外寻花问柳”
“……你在这药香间加了什么?”裴凛玉觉意识模糊,气息粗重,心间一再溢出想将这人吞腹之欲。强压一番又卷土重来,热浪袭身,欲罢不能。
“你无需知晓……我只想保住这孩子,等他出世后我便与他远走高飞,不碍你们裴家眼”
“呵,你真想寻个冤大头的话何不去寻我大哥,他虽秉节持重却也敢作敢当,若是知晓你与他有子定不会弃之不顾,更何况他至今未有子嗣,就算顾及颜面也会保你余生无忧”
裴凛玉轻笑,却见礼晚因他言语怔愣半许,神情微闪,顿时恍然大悟什么,哈哈大笑:“原来你费尽心机是为保他”,裴凛玉似发掘到这世间最好笑之事,连情热都忽视一二:“就怕他连你有孕都不知”
礼晚垂眸不愿再与这人多谈,双手作缚将他带到屋内。“此时院中无人,待他们看戏回来便能撞见你我欢情”
裴凛玉躺在床上全身发热,气血流窜难以动弹。衣物被解开扔落叫他更觉欲火焚身,胯下热物也早已蓄势挺立——丝毫不似才与人交欢过的模样。
礼晚见他一丝不挂,视线不由落在他胯下狰狞物件上,心底发沉,“你这物件总叫我吃不消……长澜倒是生得一副好体魄”
裴凛玉轻笑,欲望叫他神情恍惚,强压一番:“……你这里少有人来,怕是与我交合三天三夜也无人发现,不如丢些衣物在门口引人注意,也好坐实你我的勾当”
“你能有这般好心?”
“哼,我不过不想见人能如此不懂变通,反正与其受你折磨不如早些安生,我于名誉可无大哥重视”
礼晚迟疑一番果真拿两人衣物出去,不想他早顺气冲穴已能动弹,以致等他回去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裴凛玉从那小院逃走后只觉这裴家过于虚假,除去这屋瓦墙檐兴许无一物一人是真。
他勉强拿走礼晚衣物遮蔽胯下挺立,跌跌撞撞许久才回到自己的住处。意识茫然,欲火焚身,阳人气息四处弥漫,激烈浓厚,恍惚间还有叫他抓狂的阴人气息——礼晚虽是他爹的妾,却至今留着明身未被标记,这便叫他拒绝不得。
院内灯火通明,却因天冷外加府内设有戏宴,下人不是躲起来取暖便是偷溜去看戏,以致他走了数步都未看见人影。
脑中勉强思考一番忽想起长澜仍在书房抄写,当即折身要去书房。只是走了几步顿觉下身将近爆炸,欲望叫嚣令他抓狂难耐,连方才强行冲开的穴道也重新僵硬叫他四肢乏力,挣扎一番只得走入一处未点灯盏的空房,任由身上热息挥散,引诱附近阴人向他靠近。
这府中不知有多少阴人侧室,而与礼晚那般与人私通的又是数不胜数,只要能从这情热欲火解脱他倒也不计较与谁人交合。
裴凛玉静待人来时果真听有脚步声,只是微一睁眼却觉眼前模糊,竟是欲火斥身令他遮蔽半目,就连双耳也听不太真是谁人与他问话。
他觉屋内斥满情热气息,又觉周身布火欲火焚身,身下欲望几近爆炸,哪管来人是谁,只道要得个解脱。
来人见他如此先是迟疑半分才缓缓靠近。不想出声询问还未得答复便被他拉入怀中,惊骇间被这已失了理智的人脱下亵裤直直贯穿,欲望深埋于底,横冲直撞。
裴凛玉闯入这人深处时顿觉全身欲火融于气血,眼神迷离,神色茫然,气息
', ' ')('粗重,只知按着他腰身热烈抽送。甚至为防止他逃跑而将脱下的衣物缠于他手腕。
滚烫掌心沿着来人腰身摸至腿根,挺硬阳物次次顶入深处,匆忙泄过一次后又转瞬肿胀坚硬,不与他停歇地再度闯入。
裴凛玉虽看不真切且意识迷乱,却不忘冲顶之余抚摸来人胯下热物,恍惚见他伸手抗拒又心跳如鼓地沉迷其中,心尖忍不住泛起阵阵着迷,欲罢不能。
来人低头喘息,肩颈颤颤巍巍潮红一片,全身滚烫,只是不管怎么顶弄除去低吟未有一语。
裴凛玉忍不住不停亲吻这人胸前乳首,不想刺激得他转瞬缩紧内部,灭顶快意轰然而至,叫他于厮磨间又将滚烫的种子在内部播下。
只是这欲火焚身之感丝毫不退,单是想将热物从内部挪出就因擦碰再度粗涨,裴凛玉只得抓住来人腿根高高抬起,挺腰再度没入这湿黏之地。
紧窒内部吸得他欲仙欲死,难以自持,全身着火般要将两人融化合成一体,分离不得。
裴凛玉觉口干舌燥,双目迷离,连连顶入一处。暗暗反应过来是找寻宫口后连忙将巨物从他体内抽离。只是片刻又整根而入,激得这人转眼低泣,颤抖不已。畅通无阻的又深深顶入数十下都未寻到宫口。
原是个平人。裴凛玉轻笑,双目依旧看不真眼前这人——若是平人倒无后顾之虑。莫不是凑巧回来的长澜。
正当裴凛玉喘息着松了口气,阳物前端忽然顶开一个狭口,惊得他浑身一颤,思绪发直,迟疑半分才发现这人蜷缩着瘫软在他怀中,周身发热布汗,掌心紧抓自己双臂,唇中呻吟断续难平。
寻到宫口无疑是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裴凛玉几乎是闯开那宫口的同时发了疯的继续顶弄它,心跳如鼓,按捺不住欲望的雀跃,毫不在意这人如何惧怕如何拒绝求饶。
那宫口也比裹覆他的紧窒火热,宛若一张厚实滚烫的热唇将他前端吸入,单是触到入口就觉全身将被融化,热血沸腾。内心深处在叫嚣着原始兽欲,全身欲望抑制不住地倾涌交汇在会阴,呼之欲出。
若是在这处倾泻……裴凛玉越想越觉热血入脑,欲望迷心,直直挺腰将孽根堵在宫口……
火热的种子烫的这人弓起腰剧烈地颤抖起来,周身潮红,低吟声声不绝,甚至有热液从眼眶滑落。不知是悲是惧。
裴凛玉喘息着不觉满足,身体火热,不停亲吻这人耳廓,口中念念有词:“怀上孩子吧……”却是凭着本能脱口而出,并非所愿。
屋内昏暗无光,裴凛玉喘息着按住这人发颤的腰身,缓缓将欲望又挺入那处湿热的狭口,接着沉迷地吐了口气,欲罢不能——他无心关切这人是谁,只恍惚知晓待清醒后须将这人善后……若留有子嗣只怕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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