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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却有犹豫:“你伤势未好”
“我说做得”,长澜眼中笑意然然,随之竟将手探入他口中,轻声道:“舔”
裴凛玉眉心微皱,却当真抬舌张唇,如品香脂,专心舔弄口中两指。
长澜不知他会依顺,不免干笑两声,见指湿滑带热,在他唇上挤按两下,随即伸入身后私处,同时另只手紧握巨物,将它引导抵在入口。光是触到滚烫的前端,他便觉后脊有电流划过,直入额前,同时思绪发直,身子如被火烧,燥热难耐,心跳如鼓,薄汗盈背,胸前起伏,难以喘息。
恍神间,长澜沉下腰身,将那话缓慢含入,一时腰身颤软,神绪迷乱,只入一半便止步不动,弓腰喘息。
一声短促呻吟从裴凛玉嗓中哼出,单是挺入前端便觉身心颤动,高潮起伏,酥软滚烫,欲火焚身。被紧紧绞拧的巨物犹被数千热舌吮吸,腹下甚有热流窜动,若非蹙眉强忍,险些被冲破精关,泄出如柱。。
“呃……”
“凛玉……”长澜轻喊,双目湿红,同时胸前作痛,如有利刃从骨挖凿,又叫他弯腰蜷缩,肩部发颤,结合处更是忽然吸紧,勒得裴凛玉呼吸一紧,面红颈热,腰身发麻,心跳加快,下意识手握他腰身,眼布着迷,上下挺腰,不能自已。先是半端撑开狭口,见有适应,旋即全身挺入,深埋于底。
长澜则被顶弄得垂首闭目,呻吟破碎,大口喘息——巨物在内部搅动之感清晰映脑,别说现今发狂挺动,就是顶在深处僵持不去,也叫他腹前淫物同等思欢寻欲,涨热发痛,叫他双目迷离,不知竟有出声催促。
紧实的腿根贴在裴凛玉胯上,随身子起伏而上下摇晃,彼此相击,啪啪作响。牢中空寂,便化清音四下回响,只是他沉沦其中,毫不在意。
裴凛玉一声低吼,草草泄出。只是巨物并不疲软,在他缓缓抽动时又是昂挺如柱,烫红如铁。在外侧磨动一番,忽然挺腰撑入,撞至深处。
长澜刚从欢情中抽回神智,余韵尚存,一轮云雨卷土重来,旋即被顶得眼花缭乱,腰间作软,腿部痉挛,直挺挺瘫倒他胸前,全身发颤,说不出话。胸前作痛似有退去,徒有快意流淌,欲罢不能。
长澜又呻吟一声,思绪溃散,有浓白热液再度从前端泄出。内部仍被疯狂冲撞,上下几百来回,毫无喘息时机,也叫他再受不住地紧抓裴凛玉双臂,眼中湿红,同时身心充盈,毫无做作。“哈啊……啊……嗯……”
裴凛玉也觉欲火灼心,快意难绝,一个用力将两人翻转,叫他背靠席褥,随之又将他双腿高抬置在肩上,胯下抽挺不断,九浅一深,大行淋漓欢好。
裴凛玉还不忘逗玩他已泄过三次的淫物,见它在掌中又笔直发硬,更觉心猿意马,肆意把玩,直至难有精水流落。
如此不知几回,裴凛玉仍不知足,随之又叫他背对而立,手撑牢墙,弯腰抬臀,从后尝欢识爱。又或背靠墙体,双腿夹腰,全身托他拥抱环住。
两人松垮的里衣早是汗湿,滚烫如火。鬓发凌乱,偶有对视一眼,皆为两方模样弄得生出笑意。
不知又过几时,裴凛玉坐在席上,怀中拥着他,胸膛起伏,两人一胯一股紧紧贴合,密不透风,如愿将最后一股热液落在深处。
“凛玉”,长澜被烫得肩部一颤,全身发软,随即脸搭在他肩上,双臂垂落两侧。脑中余韵尚存,呢喃道:“我累了”
裴凛玉吐息渐缓,从鼻中轻嗯一声算作回应。胸间温热,着实舒畅。
长澜侧脸在他脖间亲吻,忽见白皙肤上有一痕迹,不由一愣,伸手轻抚,敛容问:“何人要挟,害这如此?”顿了顿,颇有不满,“这地方白净得讨人欢喜,我连咬一口都是不舍”
裴凛玉嗤笑出声:“有何不舍,若是想……”话未说完,顿觉脖间一痛,呻吟出声。
长澜又咬两口,这才哼笑作罢,道:“说来也是”。之后相顾无言。
又过半晌,长澜忽觉好笑,问:“你为何不出言怪我?”
“无用”
长澜淡笑,将他耳侧一缕青丝撩在手中把玩,若有所思:“你……”
“嗯?”
干咳两声:“涨,拔出去”
裴凛玉忍不住低笑两声,指腹摸上交合之处,绕周侧打转,同时有意挪动巨物,在里侧轻缓搅弄。
长澜觉到腹中酥软,如有电流四下涌跃,连忙伸手紧抓他手掌,叹息道:“我不似你年轻体盛,莫再戏弄我”
裴凛玉脱口而出:“你也不过……”话至一半又有收口——说来他并未记忆他年岁多少。
长澜无奈:“再过一年,我可要三字为头”
“原来如此”
“如此什么?”
裴凛玉哼笑:“我这嫩草原是被你吃入肚中”,顿了顿,敛去笑意:“你还未回答,可是太子跟着要治你罪?”
长澜一愣,不由笑出声:“是啊,要叫你受些委屈,与我做对亡命鸳鸯。凛玉啊凛玉,到头来你还是栽我手中”,长澜笑着,心口
', ' ')('却不知为何涌出酸楚:“……我行事并不磊落却也坦然无惧,如今生死难料,倒对几人生出愧疚”
“我知你对我有愧,又是还有对谁?”
“一人是展医师,愧对他几年的照顾,一人是展护,愧对他的帮助,还有一人……”长澜顿住,酸意更甚:“许久前我还夜夜梦他啼哭,如今早是将他模样忘却”
裴凛玉一愣,竟一时说不出话——想他们二人也算般配,难当生身父母。
长澜又道:“当初为何要带他回裴家?”若是那时他一走了之,何来现今下场。
“哪有如此多的缘由”,裴凛玉侧首哼道,“权当我不忍他颠沛受苦”,分明不愿正面回应。
长澜轻叹:“我又并非不能养育,你要知晓,当初太子愿与我合谋,便是因见我行事有用,能成大器”,言语竟有得意。
“倒是裴家屈才”,裴凛玉不禁哼笑。
长澜又叹一声,起身拿被褥擦去痕迹,随之着衣:“这处湿冷,久待可会生疾”,说罢见他迟疑,不禁又笑,眼中平静:“我怎会真叫你我成那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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