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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两人交叠着。下方一人衣着齐整,平躺在床中间。上面一人却不着寸缕,腰微微塌下,身体凹出一个很美的弧。正双腿分开跪伏在对方身上。
房里灯火暗淡,只在墙角有一盏宫灯,一点吝啬的光似乎全被吸到了上面那人的身体上。他身形修长,裸露的皮肤在这暗室里似乎也闪着白莹莹的光泽。
此时他垂着头,口中低低念叨着:“我不会伤你,只会让你今晚过得很快乐……”
床上合衣躺着的男人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声音竟然还四平八稳的:“既然要让我快乐,那你为什么要绑着我呢?”
他稍微活动一下手臂,床头就传来铁链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赤裸的男人伏在他胸口,闻言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喉结,吐息喷到他的颈侧:“若是不绑着你,你怕是早早就逃了……”
他直起腰,骑坐在那人的大腿上,纤长的手指慢吞吞地开始解对方的腰带扣,继续说道:“楚钺,就算你不愿意,今晚也逃不出这间屋子,不如从了我。”
楚钺嗤笑一声:“钟至秦,长本事了,还跟我玩硬上弓。就这么欠操?”
钟至秦再不开口,手上也加快了动作,把楚钺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了条亵裤。他眯着眼,满足地轻叹一声,重新坐到了实处,下体隔着一层细软的丝料,贴上了楚钺的大腿。
他身体早就动了情,前方的性器半硬着,那下面赫然有一副女子的花穴。狭窄紧致的小口,柔柔怯怯地贴在楚钺的身上,微微泛着湿热。
楚钺没说话,呼吸悄悄加重了几分。钟至秦察觉到他的变化,狡黠一笑,手掌敷在他胯下隆起的性器上,缓缓打着圈,在那滚烫粗大的地方揉捏。
接着他屁股往后挪了一点,竟不偏不倚地坐到了楚钺的右边膝盖上。坚硬的膝盖骨正撞在那下面的小口,钟至秦一个激灵,身体有了更大的反应。
他手依然按在楚钺的胯下,却也顾不上取悦对方了,只管扬起脖颈,开始前后摆起腰来,湿软的花穴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磨蹭,像是一张小嘴在温柔地舔弄吮吸。他的动作没什么章法,那处凸起的骨头并不平整,亵裤的布料是上好的蚕丝,却还是刮得那娇嫩的地方泛起了红。
他竟然赤条条地,扭着腰用男人的膝盖骨自慰起来。
楚钺几乎被他气笑了,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膝盖不是什么敏感娇贵的部位,但一般人也受不了被这么玩弄,楚钺不愿再忍耐了。他冷笑一声,没被束缚的腿突然狠狠往上一顶,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娇嫩的花蒂上。
钟至秦呻吟一声,腰立刻就软了,向前一扑手撑在了楚钺的胸口上。他几近疯狂地厮磨着下体,让饥渴的花穴在对方腿上被蹭得开开合合,一边不自觉地舔舔嘴唇,眼睛盯住了楚钺亵裤下早已隆起的的性器,满脸不加掩饰的渴望。
楚钺不用看,就知道他那里已经被折磨成了一片熟烂的红。他的膝盖又是一顶,力道更重,把两片花瓣都撞得向外翻起,湿热的小口不受控地吐出水来,洇湿了一大片布料。钟至秦闭上眼,两条腿夹紧了,腿内侧的嫩肉死死贴在楚钺的大腿外面,下方的穴口本能地缩了一下,又挤出了一股热流。
楚钺动作不停,一边用膝盖调弄他,一边咬牙骂道:“瞧瞧你这幅样子,磨两下就能流我一身的水,一身的骚味,就这么想男人吗?”
钟至秦眼角发红,手胡乱地去摸楚钺的阳物,伸进亵裤把那早就全硬了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上下撸动,满脸的春色:“哈……我一直都是副样子,你……不想要吗?”
说完他双膝攒了一点力气,颤颤巍巍地往前挪了一段。花穴依依不舍地离开楚钺的腿,居然留下了一道湿印子。酸软的穴口碰到龟头上,如饥似渴地轻轻啜着。钟至秦喘了两口,握着对方阳具的手换了个姿势,手指抚过茎身的青筋,腰往下一沉,龟头慢吞吞地撑开穴口,直直插了进去。
被填满的快乐瞬间占据了他的心。他这一坐便坐到了底,楚钺滚烫的阳具硬得像铁棒,捅进了他身体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这一下已经耗光了他的力气,更遑论抬腰抽插。于是他低头喘息着,小幅度地扭起了胯,让那物事插在里面搅弄,同时男人胯下粗硬的毛发正随着动作磨着他的蒂珠,刮得他又爽又疼。
他这边插进去了,却只顾着自己舒服,楚钺只觉得阳物被绞在又湿又软的内壁里,激得他那里几乎要涨破。
但还是不够,这种温温吞吞的骑乘过于磨人,偏偏钟至秦嗓子不错,叫声软绵绵的,比蜜水还甜。楚钺呼吸不稳地看着他像猫似的求欢,忽地腰猛一发力,向上狠狠顶了一下。
钟至秦的呻吟当时就变了调子,身子被顶起又落下,再次被阳具狠狠插到了深处,同时蒂珠被撞出“啪”的一声响,立刻又有一波水从里面涌了出来,蜿蜿蜒蜒顺着阳具上的青筋淌下来。
楚钺顶了一下之后就重新躺着不动了。身上人那本就比常人窄小的穴口在喷过水之后夹得越发紧致,简直能把人的魂儿吸出来。而钟至秦也得了趣,把身体的重量交到分开
', ' ')('跪着的膝盖上,一边上下抬腰,小穴含着阳物上下吞吐。
每次只能拔出一小节,再重新坐下去,内里的肉被磨得酸痛不已。钟至秦闭上眼睛,手摸索着抓住楚钺露在外面的囊袋。那里已经被他逼里流出来的水浇透了,触手一片湿滑。他用掌心包住囊袋不轻不重地揉,颤声说:“你再动一动……啊……”
“我动什么?你自己玩得不是挺好的?”楚钺双手被绑着,并不耽误他动嘴,“你把我绑在床上,还指望我主动陪你玩?想得倒是挺美。”
虽然嘴上硬气得很,但他还是诚实地挺了几下腰,每一下力道都极重,直颠得钟至秦全身都软了,像是风口浪尖上的一条船,只会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楚钺恶劣地想,那颗小珠现在一定已经肿成樱桃了,熟得一碰就会流出汁水。若是用力掐一下,多半会连喷带尿弄得满床都是。
啧,浪成这样。
钟至秦的身体被他颠得向后仰去,腰紧紧绷着,手撑在楚钺的大腿上,交合的部位直接暴露在楚钺眼前。借着昏暗的烛火,楚钺眯起眼睛打量着那已经红肿凸起的一颗,指尖不自觉地蹭了蹭,仿佛那颗东西已经被他捏在手里蹂躏了。
钟至秦没察觉他在动什么心思,只一门心思地承欢,这个姿势太深了,楚钺的阳物本就粗长得惊人,此时完全没入他窄小的甬道,他甚至感觉到头部已经顶到了深处某个更要命的地方。
钟至秦眼角被操出了眼泪,视线和意识一同变得模糊。他在极度的舒爽和快乐中神魂颠倒,模模糊糊地想:“也许楚钺真的有本事,把他的肚子搞大……”
在楚钺射出来的前一刻,他身子一歪,及时让阳物从体内滑了出来。
身体落到床上之后立刻又从侧面贴上了楚钺,仿佛只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他感到安慰。他爱死楚钺高潮时情动的喘息声了,一条腿不自觉地抬起来架在楚钺身上,手摸到楚钺的胸口,去掐对方的乳头。
下半身没了遮挡,此时花蒂微微肿着,湿漉漉泛着媚红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犹在一下一下收缩,渴望着再被什么来填满。
钟至秦自己的性器还是半硬不硬的样子。方才他没碰自己的前面,光插花穴他没法让阳物满足。平时他也懒得撸自己那里,因为比起手淫,他更喜欢被楚钺发狠地插后面,被硬生生操到高潮。
他侧躺在楚钺身边,脸贴在对方的颈侧贪婪地呼吸着,手伸过去摸楚钺的大腿。那里被各种液体弄得黏糊糊一片,性器附近的毛发硬得扎手,宛如隐蔽着凶兽的野草丛。
甚至不用插进去,光是用囊袋和阴毛在要紧处磨一磨,就能让钟至秦欲仙欲死。
他知道只泄一次楚钺定然不会满足,但他实在没有再骑一次的力气了。他在等楚钺表态。
楚钺的双手依然被铁链子束缚在头顶。他沉默地偏头看过去,看到钟至秦头发散着,柔软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那张脸在暗室里漾着一片潋滟的春色,仿佛是月夜里专勾人魂魄的艳鬼。
可惜……
他在黑暗中似乎轻轻笑了一下。接着胳膊一拧,那本来将他手腕紧紧扣在床头的铁链突然松动伸长——长到足够他在这张床上活动自如。随后他一把抓住钟至秦的双手,翻身把人按在床上,低头凉凉地一笑:“玩够了吗?”
说完他一手探到下方,顺势把钟至秦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如愿以偿地将钟至秦肿大的蒂珠掐在拇指和食指间,恶狠狠地捏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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