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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至秦腿软得站不住,双手又要拢着外袍遮挡身体,只好倚在楚钺的臂弯里,下体被丝带紧紧勒着,勉强稳住了身子。
方才乳头被楚钺狠狠舔吮嚼弄了一番,此时被外袍粗糙的料子磨来磨去,又泛起了胀痛。
他看不见,周围嫖客的嬉笑淫词被无限放大,下流的注视如有实质,他被楚钺推着,一步一步往前走。丝带深深勒进了阴唇,抵着穴口、尿孔和蒂珠,并不算疼,反而生出一种让他几乎失禁的快感。
钟至秦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也不知道下体被蹂躏成了什么样,他被挑逗得欲火难耐,只想躺在男人怀里张开腿,被滚烫的阳具狠狠地捅穿两个穴,被揪着乳头边扯边咬,被掐着脖子往里面灌精水,灌得肚子都涨起来。
甚至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饥渴,想要一些更鲜明的疼痛来刺激,比如软鞭来抽一顿,或者干脆直接用手掌来扇,打到他全身红肿为止。
活脱脱是个淫贱不知廉耻的婊子。
钟至秦默默唾弃自己,闭上了眼睛。心想现在已经骚成这样了,等再过一会自己身上的药彻底发作、神智不清被情欲支配时,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不愿去细想,只能浑浑噩噩地跟着楚钺走,楚钺在他耳边说“台阶”时他并没有听清,脚尖碰到障碍物时被绊得一个踉跄,好在被楚钺一把搂在了怀里。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走两步都走不好。”
说着楚钺一矮身,将他扛在一边肩上,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大踏步上了楼,把其他围观嫖客撇在了下面。
有人不死心,眼馋着美人的身子,还想跟过去,这时钟至秦布置的侍卫终于起了作用,上前把那些人拦在了楼梯口下。
楚钺上楼之后便有转人引路,把他领到了钟至秦安排好的浴室。一进房间就能看到一个大浴池,泡十个人都绰绰有余。钟老板包了场,里面没有闲杂人等,他们两个干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
浴池旁有三级石阶,上面铺着厚实柔软的皮革,楚钺把已经走不动路的钟至秦放在皮面上,然后终于解开了蒙着他眼睛的红纱。
之前被蒙着小半张脸,现在没了遮挡,楚钺发现这人比他记忆中的更好看了。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眼角发红,眉梢俱是风情。与楚钺目光相对后,他像是有点心虚,又带点委屈,先行看向了别处。
楚钺检查了一下他的腿间,发现靠近女穴的丝带已经被浸透了,他隔着丝带拧了一把钟至秦的阴蒂:“全是你流的水,丝带磨起来也这么爽吗?”
钟至秦腿一缩,丝带紧紧贴着肉,明显地勾勒出了阴唇的形状。他想伸手去解,伸到一半就被楚钺拧着腕子按到了一边。
楚钺把本就紧绷的丝带又拉起一点,生出些坏心思,指尖一勾,扯着丝带在女穴上缓缓移动,穴口处的丝带被拧成一股,像是一根拇指粗的绳子,阴唇被勒得翻开,丝带死死卡在缝里,随着楚钺的动作在那最娇嫩的地方游走厮磨。
楚钺一边让丝带磨他的嫩穴,一边用指腹按住蒂珠用力揉捏。
钟至秦仰着脖子呻吟起来,腰肢和大腿无力地抽搐,不知是求他放过自己,还是想要更重的调弄。楚钺紧紧盯着他下面的变化,忽见钟至秦腰身一弹,丝带上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又潮喷了一回。
钟至秦喷完就软了身子,躺在地上半天没动,楚钺隔着丝带在他女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巴掌,才把他肩上的绳结解了开来。
外阴被勒出一道鲜明的印子,周围红肿一片,湿得一塌糊涂。楚钺摸了摸肿得缩不回去的蒂珠,心思一动,把他抱起来放到最高的一级石阶上,自己半跪在最下层,分开他的双腿,凑上去在阴蒂上舔了一口。
钟至秦眯起眼睛,被他舔得舒爽不已,之前的肿胀的痛痒都被熨平了。他动了动腰,把下身往楚钺面前送,悄悄抓住楚钺的一缕头发,想要楚钺的舌头舔进穴道里。
楚钺含着钟至秦的蒂珠,吮得啧啧作响,却一直没碰更深的地方。主要是因为方才给钟至秦开苞的时候射了精水进去,他不是很想喝一嘴自己的子孙。
长发雪肤的大美人赤裸着身子,张着腿乖乖地把全身都对他敞开,刚刚喷过的嫩穴在他唇舌的抚慰下又饥渴了起来,活蚌似的开合了几下,勾引他插进去。舔了半晌之后,楚钺自己也上了石阶,抓着钟至秦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的跨间:“礼尚往来,舔舔。”
钟至秦顺从地伏下身,双手捧起勃起的阳具,手指在怒涨的柱身上撸了几下,低头把龟头纳入了口中,试探着往下吞了两寸。
这已经是他口交的极限了,还有大半的柱身露在外面。钟至秦抬起眼,像是有些为难,然后抓着他的囊袋揉了揉,舌头艰难地在龟头上游走,又慢慢抽了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再把龟头上渗出的液体舔净咽下去。钟至秦似乎觉得挺有趣的,正舔得起劲,楚钺忽然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问他:“为什么选我?”
钟至秦嘴唇轻启,让湿漉漉的粗长阳具从自
', ' ')('己嘴里抽出来,眨眨眼睛:“因为喜欢你啊。”
楚钺哼了一声,只当是情事中顺水推舟的回答,哄人的话罢了。因为他自知先前和钟至秦不过是一面之缘,他还没自信到觉得自己有让这位高权重的大美人一见倾心、不惜设套也要诓上床的魅力。钟至秦这么折腾,多半是有其他的隐情。
但钟至秦说喜欢他,今晚就当是因为喜欢他吧,先爽了再说。
想到这楚钺用力一挺腰,手死死按着钟至秦的后脑,性器长驱直入,直接捅进了喉咙。钟至秦喉头一缩,眼泪立刻被激了出来。
他头一回被捅深喉,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楚钺赶忙松开了手,认命似的摸摸他的头发,让他继续像小猫一样舔着玩。
钟至秦似乎真的很喜欢他的那根东西,伏在他腿上,双手捧着囊袋,舌尖从龟头扫过,向下滑过青筋暴突的柱身,又慢悠悠地从根部往上舔回去。
再张嘴把龟头纳入口中慢慢往里送,吞进一段再吐出来,用力啜一下,把马眼啜得酸麻不已。楚钺五指插入他的长发里,五指梳过发根,落到钟至秦背上突出的骨头上。
如此浅浅地插了数十下,楚钺忽然双手捧着钟至秦的脸,强迫他嘴张大,然后退出了些,只留龟头在他口中。
精水不断从龟头涌出来,立刻灌满了钟至秦的口腔,钟至秦蹙起眉,本能地想躲,却被楚钺死死压着,直到最后一滴也喂到钟至秦嘴里,才抽出性器,一手捂住钟至秦的嘴。
钟至秦喉咙里全是精液,楚钺死死捂着他的嘴,轻声诱哄道:“来,吞下去。”
钟至秦眼睛雾蒙蒙的,再也没了挣扎的力道,顺从地一吞一咽,喉结滚动,把满嘴腥膻的液体咽了下去。
嫣红的舌尖舔舔唇角,将溢出的那一点白浊卷了回去,像是珍惜地舔净盘子沿上的糖霜。
楚钺喘着粗气,一把将钟至秦按在地上,让他敞着腿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胯下,然后手指匆匆忙忙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钟至秦舔舔嘴唇,抬起一条腿,用脚尖去碰他腿间鼓起的地方,被楚钺粗鲁地抓住脚踝。接着楚钺用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只剩一条亵裤在身上。
他抓着钟至秦的脚踝,用那雪白的裸足隔着亵裤去揉自己的性器。揉了几下之后又把钟至秦的腿分开,指尖划过钟至秦的阴囊和蒂珠,抠了抠黏糊糊的女穴。
“你这全身上下都被我灌满了,还不够吗?”
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嫖客围观,钟至秦又找到了回嘴的底气,软着嗓子慢声细语地羞辱他:“只是浇了点水,离灌满还差得远呢。”
这是骑到他脸上挑衅了。楚钺气得一指旁边热腾腾的浴池:“那里面水才多,足够把你灌饱了吧?”
说着他俯身搂着钟至秦的腰,往旁边一滚。“咚”一声水花飞溅,两人双双跌进了浴池。
楚钺怕钟至秦脚滑淹死,不敢松开他,搂着他在水里稳住身子。觉得水温宜人,便舒舒服服地往旁边一靠,把他面对面抱在腿上,手指探进花穴替他清洗内壁,嘴上威胁道:“坐稳了,呛水我可不管你。”
钟至秦顺势抱住他的脖子,满足地眯着眼睛,顺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扭起了胯,讨好似的用乳头去蹭楚钺硬邦邦的胸口。
楚钺觉得把花穴的精水掏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转而去清洗后庭。钟至秦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软着嗓子发浪:“你再深一些,摸摸那里……嗯……”
楚钺被他叫得心头火起,下面那根又开始硬得厉害,浸在水里温温吞吞的,一直不得纾解。他手指发狠地戳着钟至秦后庭那点,感觉到钟至秦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滑了下去。
他满怀期待地等着钟至秦也用手伺候他一番,没想到钟至秦纤长的手指只轻轻抚过他的性器,然后停在了自己的蒂珠上。
钟至秦自己用手指抠着花蒂揉,嘴唇胡乱地舔吮楚钺的脖子,咬他的锁骨。紧接着楚钺一把将他的手拉开,扶着他的腰往前重重一挺,借着温水的润滑,性器顺畅地挤进了刚刚开苞、清洗过的花穴。
由于是钟至秦坐上位,两人下体贴合得极紧,楚钺性器旁的毛发磨蹭着钟至秦的阴蒂和尿孔,直磨得他又痒又酥。穴里那根发狠地捣着,也不拔出来,只插在里面左冲右撞,硕大的龟头被夹在紧窄的穴道里,两下就顶软了钟至秦的腰。
钟至秦被操得几乎化在了他怀里,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像是猫崽子在哼唧。楚钺本意是带他来洗澡的,但听他这么一哼唧,觉得自己应该操得他叫不出来。
而且再往他穴里灌精水之前,应该先堵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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