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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书真把长髮绑成浪漫唯美鱼骨辫,髮尾再用大红色蝴蝶结缎带繫着,加上她一张美丽的脸上画着红金渐层烟熏猫眼眼影,配上大红唇膏以及一袭火红喜庆连身长裙。
她踩着红色尖头高跟鞋,踏着优雅的步伐进入夏家主宅。
她一进入主宅,直接走往穿着一身黑洋装的梁若茵面前一笑的行礼,就坐在梁若茵左边第一个位子,而脸色难看的夏懿桓则是坐自爱梁若茵右边第一个位子。
一家三口只有韩书真面带笑容的关心梁若茵:「妈,辛苦妳了,听说妳为了黎一钧的死接受警方调查,还好是无保请回了,这真是太好了。」
梁若茵看着宛如换了一个人的韩书真,她搞不懂这ㄚ头想干嘛的问:「妳把妈送到警局是什么意思?妳知道我接受调查意味着什么吗?」
「我就是要妳从代理总裁那个位子下来,不然我送妳进去干嘛?警局和地检署应该没有妳的歌迷吧?」韩书真一双冰冷无比的眼中有着杀气。
「妳把妈妈拉下来做什么?妳想把位子给夏懿桓吗?事到如今妳还对夏懿桓余情未了吗?妳明知道他爸爸设计了一切不是吗?」梁若茵用力拍了桌子。
好好的一锅粥,被这ㄚ头搅烂!
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这ㄚ头想报仇也不是这样!
夏懿桓不说话的面无表情坐着。
梁若茵不解的看了没表情的夏懿桓,她不懂这小子一脸委屈是什么意思?
「都说父慈子孝,我怎么忘了我十二姑?」韩书真拍了拍手,让青青带着头髮被剪成小男生长度的夏懿荼入内坐在夏懿桓旁边。
「弟妹,妳有必要这样吗?」夏懿荼双眼红肿的忍不住尖叫。
「笑一笑啊,三位。」韩书真露出灿烂的微笑看着眼前三个人。
夏家的传统不是要笑一笑吗?
这三个人怎么会忘记了呢?这三人不是都被夏立堂给拘束住吗?
「这种时候谁笑得出来?」夏懿荼气歪的用力拍桌子。
「看来十二姑非要进入地检署监狱才会打起精神来,提供毒品给人食用和施打是什么罪来着?」韩书真完全不受威胁的用手撕了麵包吃了一口,悠哉、悠哉的让女保镳打开电视。
「懿荼姐,我要找姐姐、姐姐呢?我还没有跟她道歉,不能给毒品打死!」黎一钧跪在地上哭着求拿着针筒的夏懿荼画面一显示出来,让夏懿荼禁声。
「这影片公开的话,十二姑会怎么样?」韩书真一抬手,电视就关掉。
夏懿荼脸色苍白的看着韩书真,这女人怎么会有这影片?难道说……黎一钧死要见韩书真就是要给这影片吗?
夏懿桓一蓝、一黑的异色瞳眸缓缓闭上。
梁若茵震惊的看了神色自若在吃咸奶油餐包的韩书真。
韩书真放下吃一半的小餐包,拿了湿纸巾擦了手之后,她就站起身来,走到全身不自觉发抖的夏懿荼身后,抓着夏懿荼的手去抓牛排刀的快速往夏懿荼咽喉处一刺。
夏懿荼吓得立刻抓紧牛排刀的看着锐利的刀子。
梁若茵双眸瞪大的看着表情狰狞的韩书真,不禁毛骨悚然。
「其实十二姑妳人不坏,就是很爱忌妒而已,我希望妳能痛定思痛回归家庭。」韩书真一说完,缓缓放开的抓了牛排刀,再用力的刺了夏懿荼放在桌上的左手背下令:「吴秘书,送十二姑回十二姑丈那里,不许她离婚。」
受伤的夏懿荼吓得脸色苍白的离开位子,韩书真就走到梁若茵的身后,替梁若茵按了僵硬的肩膀,看到梁若茵后背的黑色彼岸花刺青,她笑了说:「妈,只要妳从代理总裁位子下来,就不用被羁押了,考虑一下吧。」
「妳想都不要想,书真。」梁若茵冷笑的回答。
「老管家,妈房间的婴儿服饰都收好了吗?」韩书真无所谓的看着手上拿着满满老旧女婴衣服的走过来问。
梁若茵见状激动的想起身,就被她按在椅子上,再捧着梁若茵的脸说:「怕忘记,就好好想办法记得呀,虽然妳不认我,还是看看我吧。」
老管家直接把女婴服饰丢到一旁的壁炉中,梁若茵推开韩书真衝了过去,保镳立刻抓住了梁若茵。
韩书真完全不想管的坐在自己座位上喝了玉米浓汤的说:「怕敌人咬妳,就得先张开嘴巴咬人才对,我可是谨记妈妈的教诲,这算二十五孝吧?」
「这是妳爸爸买给妳的衣服,妳干什么?妳住手!」梁若茵激动的想要上前去抓壁炉的衣服,却被保镳们紧紧抓住,这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的说:「书真,这是妳爸爸买的衣服,妳不要这样!」
「这里是夏家,谁会去想贫穷的韩家?妈,怕忘记就要自己想办法记得,如果爸爸活在妳心中,妳哪需要这些东西?我说的对不对?」她把玉米浓汤喝完之后,说完风凉话就接过中药补药的问。
梁若茵看着衣服全部被烧了,她火大的推开保镳,走向韩书真的拍掉中药汤碗的咆哮嘶吼:「我再怎么样都是妳妈!不是我抛弃妳
', ' ')('、不是。」
「送夫人回房间。」她完全没在意的再拿了一碗汤药。
保镳们把梁若茵拖回房间之后,就不停传来梁若茵发疯的痛哭声音。
夏懿桓知道韩书真在报仇,但是他觉得她太超过的说:「那是假的衣服吧?妳有必要这样刺激她吗?」
「笑一笑啊,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韩书真喝完汤药的笑着说道。
这样就很过分吗?
这些人试着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换位思考不好吗?
「……。」夏懿桓没什么胃口的喝了汤就看着不停在吃东西的女人。
待在房间的梁若茵,发现自己的东西没有少过一件,才发现自己被韩书真骗的怒而衝了出去,直接扇她一耳光的吼到破音:「妳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跟妈妈开玩笑?妳知不知道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那是我跟妳爸爸的回忆!」
「我奶奶留给我的日记也是很重要的东西,那是我跟奶奶之间重要的回忆,她不只是我奶奶更是我妈妈,妳可以撕烂日记,我不过这样妳就生气了?妳还是妈妈吗?」韩书真被扇完一耳光,快速的又继续吃餐包。
「书真,不要跟妈开这种玩笑。」梁若茵冷静下来就态度软化的拉着她。
「说真的,妳很怕我的孩子抢走妳拥有的一半继承权是吗?」
「不是的,妈妈是怕妳有危险才会这样,妈妈是为妳好!」
「那就卸下代理总裁的位子,我可以当没这件事。」
「书真……,妈守着那个位子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妳!」梁若茵掉了眼泪的看着误会她的女儿,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激动地又说:「我害怕妳被夏懿桓花言巧语给骗了,所以才会死死守着那个位子,就是为了制衡他,如果我真的贪恋夏家的东西,我怎么会想把音乐艺术中心给妳?」
「那就从那个位子下来,不然说再多都是搔不到痒处。」韩书真完全不为所动的喝着红酒的看着哭哭啼啼的梁若茵。
「……。」
「不愿意吗?也对啦,奶奶说妳爱慕虚荣才会跟有钱男人跑,我如果不是失去奶奶顿失所依又怎么会想找妳?」
「书真,妈,没有一刻忘记妳也没有一刻放弃找妳,妳知道我这二十五年都很痛苦吗?我好怕妳被欺负、好怕妳没有好好吃饭、好怕妳没有办法好好读书,我有好多、好多的担心,妳知道妈在夏家看着夏懿桓平安健康长大,就多想妳吗?每次看到跟妳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我有多痛苦妳知道吗?」
梁若茵再也无法装逼和隐藏的抱着韩书真痛哭流涕起来,她的怨、她的怕、她的恨和她的爱都混杂在一起,所以才让她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韩书真忍不住掉了眼泪的推开梁若茵说:「给我从那位子上下来,黎一钧出葬那天,给我开记者会表态,不然妳珍视的东西都会归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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