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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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白站在花洒的水幕中,隔着热气看着水龙头上扭曲的人影,没有其他动作,就任由热水从头淋下,多少女性趋之若鹜的高定礼裙就直接丢在了地上,像是一块肮脏的抹布。

太过出神,或者也是因为水声太大,陈知白并没有注意到浴室门被打开,以至于被人掐住脖子按在墙上时还有些懵,等到反应过来本能想要反击时,手也被对方制住扭在背后。

掐住脖子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像是最温柔的情人的爱抚,盛景的手掌在陈知白的脖颈上游移着。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过得陈知白好像都觉得自己已经把与肌肤接触到的瓷砖暖热了,思维还来不及发散,就又被扼住脖子拖回了水幕之下,热水直接迎面而下,眼睛无法睁开,嘴一张开就被灌进热水。如果只是单纯这样,除了脸上痛了些,也不是不能忍受,偏偏盛景的手完全不安分,在身体各种挑逗着。

将垂下的阴茎圈在掌心,拇指在顶端打着旋,五指并拢上下滑动,时不时还把玩两个小球……

陈知白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身为男性的自己,性欲实在是太容易被唤醒,即使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当性器受到外部刺激还是硬了起来,而且盛景的手法实在是太老练了,两人在性上的熟练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当刺激逐渐升上顶峰,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盛景又堵住了出口。

已经脱离控制的双手乱舞着,但是只能徒然打到墙壁上。

到了最后,陈知白还是没忍住,在刚张开嘴想要咒骂的时候,热水灌进了口腔,盛景又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陈知白的桎梏。陈知白瘫坐在地板上,猛烈地咳嗽着,明明已经到了临界点,却又射不出来,只能就那样硬着。

陈知白偏过头看向盛景,盛景正在脱他打湿的衣服,慢条斯理的,又捡起地上的裙子放进了衣篓。

“放心,这次会好好给你洗的。”

盛景看来是铁了心的要把陈知白往女性方向靠,给他准备的睡衣是藕粉色的丝绸吊带裙。

陈知白爬进床的最里侧背对着盛景躺着,他很想睡觉,在浴室被那样折腾了一会儿后,更想早点睡觉,但显然,有人是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他。

陈知白被盛景揽进怀里,趴在他的身上,眼看着盛景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刀刃在灯光下透着凛冽的光。

“你……你要干什么?”陈知白挣扎着,但圈在腰部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嗯?夫人不必这样紧张,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呢?”

“疯子,是谁用手枪瞄准的我的腿?”

“没想到你还挺记仇的。”盛景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不用担心,这刀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陈知白就看着盛景把刀换到左手,用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手上划拉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处涌出。

那只手被盛景凑到了陈知白的嘴边。

“你他妈就该去医院看看你的脑子。”

盛景没有答话,只是扼住了他的下巴,强行让他张开了嘴,鲜血从捏成拳的手掌中一滴一滴地落在陈知白的舌面上,再被吞咽进食道,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放开他,还未干透的掌心血随着手的动作留在陈知白的脸上,脖颈上。

而陈知白在得到自由那一刻就趴在了床边使劲咳嗽,血腥味充满着口腔,说不出的难受,还未缓过劲,就又被盛景捞了回去。

陈知白被迫趴在盛景身上,盛景除了盯着他看也没有其他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景才有了动作,将房间的灯关掉,说了句睡觉吧。

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的陈知白盯着黑暗中的一点出着神,嘴巴里还弥漫着散不去的血腥味,盛景也没有给他机会去清醒脸上的血迹,如果说今天晚上的那个“游戏”还有理可言,那刚刚非要喂他血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诡异,甚至是像在做什么实验。

第二性别闯进他的视线很久了,盛景说他是因为感知到第二性别的天生契合才会绑架他,但契合这件事不应该是双向?再说了,这个第二性别有和没有也差不多……

“什么香味?”陈知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知道自己不小心说出口了,又赶紧闭上了嘴。

“是我的信息素。”盛景放低的声音在陈知白耳边响起,“夫人可真令我伤心,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出现这个味道了吧。”

无法具体形容但又能明确知道是好闻的味道笼罩着陈知白,香味很淡,但在察觉到他的存在后又存在感十足,连呼吸都有点被挟持住了,又莫名其妙地觉得烦躁起来。

他听见盛景在他耳边叹了口气,“夫人的反应来得可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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