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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杨任在前面开车,戴林绷着脸在后面搂着我。
两个都不讲话,我有点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主动跨坐到戴的身上,想去与他接吻。
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将我抱下来,“老实点!没听医生怎么说吗?从今天起开始禁欲!”
我委屈的想要掉眼泪。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我又搂上他的脖子。
血液检测是没问题的,或者根据日期测算,有问题也早就被身体代谢掉了,到底怎么回事大概只有康飞能够解答了。当时在医院戴林就给康飞打电话狠狠地骂了一顿,康飞的语气听起来倒是很无辜的样子。
只有我知道是我的心理出问题了。
医生说,如果过一段时间还控制不住自己,就要让我去精神科看病。
他们会不会觉得我疯了,我得了精神病。
戴林推开我,屁股往旁边挪了一挪,想要远离我,我用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怎么这么狠心!所以我才不喜欢你!还是杨哥比较疼我!”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气呼呼的扭过头不想理我。
前面的杨任突然就哈哈笑起来。
于是我从前座中间挤着身子想往前爬。被戴林揪住裤子拽了回去,“能不能乖一点,不要无理取闹。”
乖一点。
这三个字,就像魔咒一样,让我一下就僵直了身子,乖乖的坐了回去。
最近我好久都没做那些梦了。梦里戴林残忍的面孔都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了。
我在他面前也大胆了很多。
....
我最爱的按摩棒被没收了,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我翻遍了整个家里都没找到,气得我把家里搞的一片狼藉,衣柜里的衣服都被我扬的到处都是,刘叔来做饭的时候都傻了,我一边搞破坏,他一边在后面收拾。
上海那边好像特别忙,杨任都两天没来了,戴林回家的时候,刘叔都还没收拾完,看到家里乱成这个样,他当着刘叔的面将把按趴在他腿上,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还闹不闹了!”他边打还边凶我。
我趴在他腿上,感受着后面啪啪啪的刺痛,竟然隐隐的激动起来,他边打我边扭屁股,甚至想把手伸进裤子里挼搓。
他发现我的举动后,简直气坏了。
“刘叔你先回去吧。”他冷静的把刘叔赶走,然后抱着我扔到床上,有条不紊的将我扒光捆了个结实。
我急得哇哇大哭起来,我最近真的精神不是很好,情绪起伏特别大,总是不受控的易爆易怒易流泪。
他凑过来,修长的手指捏着我微硬的鸡巴,皱起了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我低头看了一眼,它整体泛着红甚至被我摩擦的隐隐有些破皮,于是哭着说,“我一直弄一直弄,就是出不来,我好难受,你帮我摸摸好不好,戴哥,就一次,就一次就行。”
他看上去好像很难过,一直跪坐在我的面前低着头。
我扭动着身子,爬到他身边,用嘴去扯他的裤子。
他突然起身从床头拿过润滑,扔在我身边,“说好了最后一次。不能告诉你杨哥。”
我赶紧迫不及待的头点的跟捣蒜一样。
他将润滑倒在手上摸上我的鸡巴,轻柔的撸动。我边哼唧,便挺着腰往他手里送。
“用点力,快一点。”我哼叫着说。
“你是不是以后不想用它了,还用点力。”他气不打一处来一样,咬了一下我大腿根。
“那,要不你帮我摸摸后面,用手,只用手好不好?”我可怜巴巴的求他。
“你不要得寸进尺,郭宝宝!”
“戴哥你看你都硬了,哥哥,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我最爱你了,我最最最爱你了。就一次,不用全插进去,或者只用手好不好。我真的最爱你了。全天下我只爱你一个。”我小嘴叭叭叭叭叭个没完。
“全天下只爱我一个?”他笑着问我。
“嗯嗯嗯嗯嗯,千真万确。”我真诚的看着他。
“你最说一遍我听听。”
“全天下我只爱戴林。”我重复道。
“骗人,只要我放了你,你就会逃的远远的。”
“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你杨哥呢。”
“他不好,他是坏人。你最好了。”我的话好像真的取悦了他。
“记住了你说的话。”然后亲了一下我的嘴,“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褪了下了自己的裤子。
“能不能解开我?”我扭动着身子想他示意。
“不用解,还没绑着玩过呢。”他从容的将我翻身面朝下,提起我的腰,往里挤了一些润滑剂,便插了进来。
终于被填满,舒服的我浑身颤抖。只是插入就让我感觉像是高潮了一般。
“全插进去,使劲干我。干死我,戴哥,你最好了,你最棒了
', ' ')('。”我摇着屁股随着他的顶弄,话说的支离破碎。
“你这个样子,真是,腿都要骚断了。”他边说边喘着粗气亲吻上我的背,手还伸到我的前面捏我的乳头。
“对,我最骚了,我是哥哥的小骚货,小母狗。哥哥多干干我,干死我,干死小母狗。”我毫不知羞耻的说个没完。
“有时候,真的想,让你永远这样算了!”他一下全根没入顶起了我的肚子。然后一字一顿的说。
说好的最后一次,结果后来我们两个都失控了,他将我解开后,我俩像两只发情的公狗交配了大半夜,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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