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面潮红,鼻尖带着一点细汗,胭脂般的霞色从眼角斜斜飞至眼尾,花瓣一般嫣红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截湿润的粉嫩舌尖。
傅斯寒握着他柔韧的腰肢,眼眸中神色翻涌,无数微光在他黑中泛蓝的眼眸中游弋而过。
他一手握着少年的腰,一手捏着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无助的抬起头与他对视。
花潮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变成了人,算是彻彻底底扒掉了身上的马甲,捅破了两人之间最后那层窗户纸。
对上傅斯寒幽深的眼神,花潮脑袋上的猫耳瞬间拉平,他忐忑不安的跨坐在傅斯寒的大腿上,神情无措的看着他。
傅斯寒西装革履,身上装着一丝不苟的烟灰色西装,花潮变成猫的时候有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变成人后只剩下光滑雪白的皮肤,他没有衣服穿,除了两只猫耳朵和一条猫尾巴,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猫。
此情此景,猫耳和猫尾只能火上浇油,有还不如没有,看着傅斯寒整整齐齐的西装和领带,再看看光溜溜的自己,饶是花潮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脸。
他一把捞起身后的猫尾巴环在腰间遮住重点部位,布偶猫的尾巴毛量相当可观,灰白相间的大尾巴绕在腰间,细密蓬松的皮毛下面皮肉细嫩的大腿根,再往下是一双白中透粉的长腿。
眼看着傅斯寒眼眸中的神色越来越幽暗深邃,花潮在心中暗道不妙,赶紧红着一张脸在傅斯寒怀里挣扎起来。
花潮挣扎间,臀部突然被人打了一下,傅斯寒微眯着眼,神色淡淡的开口:“你还想去哪?又想溜到别的男人家里,趴在其他男人的衬衫上面么?”
说完后,花潮的臀部又被他打了一下。
花潮从惊愕中回过神了,一脸诧异:“比起这个,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你的猫怎么会变成你爱的前男友么?”
无论如何,衬衫都不应该是关注的重点吧?
傅斯寒捏着花潮的尾巴尖,低声说道:“这不重要,人也好猫也好,总归都是你,你现在已经落在我手里,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坦白。”
男人低下头,他的神色仍然冷淡矜贵,依旧是冷若冰雪高不可攀的模样,可那双修长劲瘦的手却捏住花潮的尾巴根,不轻不重的捋着尾巴根那处蓬松柔软的猫毛。
花潮的调子一下子软了:“唔...别弄我的尾巴...”
猫科动物的尾巴是很敏感的,而且猫科动物很容易发/情。
花潮以前在乡下拍戏的时候曾被□□的猫吵得睡不着觉,那时候傅斯寒去剧组探班,两人躺在乡下的火炕上,花潮在他耳边轻轻的哼着歌,傅斯寒拉着他的手轻声说道。
“如果你能变成猫就好了,最好是一只很小的猫。”
“为什么啊?你喜欢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