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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笨蛋美人蛇蛇最好安慰啦/沐浴被偷看/露X勾引强迫相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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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勾旨就在他脖子上睡着了,梵尘却驾马停在了城郊,他轻轻勾起脖子上的蛇尾,鳞片已经被自己的沾染了自己的温度,他还在睡梦之中。

勾旨悠悠醒来:“怎么了?”

梵尘手一顿,还是拉住了他的尾巴,蛇身顺从地缠绕到手腕上,撒娇似的,梵尘正色道:“那里鱼龙混杂,你不适合去。”

其实是梵尘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和他上床了的事,一切都太快了,完全打破了他的见识,他还是很抗拒勾旨的身份。

“吾有要干的事,不只你,吾还有其他的事。”勾旨摇摇尾巴。

“那我们就此分开吧,我去的地方你不适合去。”梵尘把他拉下来放到了地上,蛇尾却紧紧缠住不放开,他只好驱动内力打到尾巴尖上,勾旨一痛松开了尾巴。

眸子紧紧盯着他,就像看一个普通的猎物一样:“你打吾?”

蛇脑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他向来直来直去,蛇身落地变大,盘起尾巴立了起来,发出嘶嘶声,巨蟒的头比梵尘的头都要大,鲜红色的鳞片泛着冰冷的杀意。

勾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解释,梵尘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后退几步,蛇类捕猎本能下意识地甩出尾巴缠住猎物,眼里没有一丝情意。

尾巴带起飒飒风声,梵尘躲避着,尾巴砸在地上留下巨大的痕迹,他不知道勾旨为什么突然变脸,只能边躲边说:“降妖之事你参与不是很好,那里还有其他名门,你也是妖,我怕”

怕字后面还没说出来,勾旨已经停下了攻击,身子变小,滑到他身边,睁大眼睛:“你担心吾?”

蛇头一歪,信子嘶嘶地吐着,清澈竖瞳里竟然看出几分可爱。

梵尘看见他停手,只好顺从下来:“小僧在那时会护不住您,以及您可以不要跟着小僧了吗?”

突然的礼貌让勾旨愣了愣:“不行,要是毒发作了怎么办?”

这下梵尘没有话可以说了,勾旨见他哑然,于是继续变成小蛇的样子缠在他的手腕上:“你给吾随便编个身份就好,吾就要跟着你。”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梵尘进了城,这里距离妖族的地盘很近,每逢秋收的时候城里都人心惶惶,许多门派会派出小辈们过来历练,这座城里的门派负责接待,前辈们坐镇,倒是安全。

东道主是日月山庄,安山寺不是名门大派,只有梵尘一人前来,骑马上了山庄,从山脚下就能看到大气磅礴的建筑,下马后就有小厮引路,望日殿里满是人,先安排客房,晚上接待洗尘。

回到房间后勾旨小小一条蛇躺在床上变成一条,自言自语:“好久没来了”

说完他弹了起来:“我去见见旧人,你等我。”

勾旨变成了人形,跳出窗外变成了一阵白烟,勾旨一走就开始了晚宴,梵尘一身素色袈裟坐在角落,礼貌地和其他小门派的交流,这种历练其实也是大门派的勾心斗角,日月山庄只负责主持,这么多修士在这里那群妖肯定不会作乱。

更何况还有一位山神在这里,话说勾旨说去会旧人,难道他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

一直以来勾旨蛇妖和山神的身份都是割裂的,让人无法把两者合二为一,也就是参禅悟道久了的梵尘对一切都有一种平淡到极致的反应,不然肯定会崩溃大惊。

晚宴半结束,他们这些小门派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只留主桌上的还在扯头花,梵尘不喝酒也只吃素菜,吃了几口就跟着离席了。

回到房间后梵尘下意识地检查屋里有没有一条藏起来的蛇,结果是没有,只有窗户还是开着的,他脱下袈裟,细细叠好放好,这可是只有重要场合才能穿的。

可惜只有冷风阵阵,外面走廊里还有脚步声,他回来得早,叫了桶热水先沐浴,新里衣搭在屏风上,水流荡漾在身上,化成水波掩盖住了浴桶里的艳丽风景。

他低头看见了自己左胸口上的两个小红点,就像是永远的痕迹一样,就在前几天,和勾旨

梵尘耳尖发烫,那天是疯狂他记得清清楚楚,极乐般的快感让他节节攀升,情欲化开了满身,外面的风吹在窗棂上,吹得屏风一震,衣服掉在了地上,梵尘回过神,念了声佛号,连忙起身,毛巾也掉在了地上,脚踩在地板上留下水痕。

他拉开屏风,入眼看见一抹艳红色,抬眸,那股恶劣的视线正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上打量,从胸口到胯下,腰间和屁股的弧度,一切都展露无遗,他还吐出信子眯起眼勾引自己。

梵尘一时间不知道遮哪里,捡起地上的衣服藏在屏风后面穿,殊不知在屏风前看见身材的剪影,黑色的影子依然可以看见美妙的线条,胸肌,屁股,腰窝,修长的双腿,多了几分欲语还休的诱惑。

梵尘只穿着一身中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双目间一本正经,慈悲的双目却瞪了他一眼,勾旨压低嗓子:“吾硬了。”

“你你什么?闭嘴!”

“吾想要。”勾旨蛇尾极长,坐在床上用尾巴尖缠住了他的脚踝,咬了咬嘴唇,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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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眼,葱白般的手指放在蛇腹的小缝上,那里正流着淫液,他两根手指掰开小穴,湿漉漉泛着红。

他可怜巴巴地说:“吾有一百种法子让你不走火入魔,吾真的好想要。”

那张小嘴贪吃地张合着,却只能挤出欲求不满的黏液,小缝上面鼓着大包,藏在鳞片下。

“阿弥陀佛”梵尘双手合十闭眼。

“大师~”勾旨两个字拐了八个音,不知道从哪里进修的妖媚之术,和之前近乎野蛮的求偶形成一个极大的反差。

蛇尾一点点逼近,把梵尘卷到了床上,被束缚住的梵尘没有反抗能力,勾旨薄唇勾起:“抓到了哦。”

他的眼好像有什么邪术一样,拉着人往里陷,勾旨吻着他的唇,发丝落到他的身上,有些痒,勾旨手指一路向下,揉搓着他胯间的软包,刚刚自己万般勾引竟然没有一点用,他生气的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蛇性本淫,吾也忍了好久了,你要是能知道就明白我要有多大的毅力。”勾旨舔着刚刚咬破的地方。

“不行,这是客房,旁边有人。”梵尘皱着眉要推开他。

“那就别出声。”

话落,亵裤脱下,被丢到一边,颤颤巍巍的肉棒毫无阻拦地落入微凉的手掌里。

美艳的面容在眼前眩晕,那双眼似乎有什么媚术一样引人沉沦,共入极乐。

蛇尾缠绕着腰肢,顺着大腿缠住,红色和白色刺在眼里,梵尘红着眼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一只手轻松钳制在头顶,毫无反手之力,半靠在床头,素色的内衫凌乱地挂在身上。

勾旨的竖瞳里满是浓郁的欲望,蛇尾紧紧勒住他,手指撸动着肉色的阳物,鲜红色的龟头挤压出晶莹的液体,滑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忍住声哦。”勾旨弯着手指一勾龟头,滑过敏感的肉沟,看见梵尘腹肌起伏着颤抖着,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熟稔的手法让小和尚投降,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流窜在下腹却没有突破的地方,他挺起腰主动在那双手里挺动,明明没有受到情毒的调控,却因为勾旨放下了羞耻,追逐着肮脏的欲望,清冷的面目此时已满是潮红,脚蹬皱了床单,染上了潮意,每次要射出来就被恶趣味的掐住底部,只留余韵在身里发酵。

勾旨伏下身,嘴里的信子变成了一条不伦不类的人舌,比普通人的舌头要薄要长,舌尖微微分叉,看着流水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这道美食。

走廊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明显,梵尘紧绷着身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勾旨拽下绑在床头的挽床帘的布条,床帘垂下一半,这种半掩不掩更多了几分羞耻,布条又被绑在了梵尘的双手上。

勾旨握住肉棒只露出吐水的龟头,伸出尖舌舔了舔马眼,湿软的触感瞬间让梵尘脑子空白一片,要不是下面被掐着,他可能就射出来了。

灵活的舌面包裹住龟头摩擦,盘旋在身上的蛇尾也调情似的游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勾旨的双目盯着梵尘的脸,梵尘一睁眼就对上那妖艳的双目,诱惑着他品尝禁果。

唇间伸出的舌正顺着肉棒舔弄,肉棒在脸上滑动,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淫邪的神用舌头舔着肉棒,似乎在品味什么美味的东西。

走廊脚步逐渐变少,梵尘正陷入欲望之网里,听见了有人敲门,叩叩声立马让他清醒,他回过神夹紧了双腿。

“门没落锁,起来。”梵尘摇晃着被绑住的手,通红的双眼含着水凶他,勾旨却只觉气血下涌。

“为什么没落锁?”边说他边松开了他手上的布条,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在下面,身子变小,变成一条蛇的样子,也就是半成熟的蛇大小,伏在他的小腹上,蛇尾还不安分地扫着硬到贴在小腹上的肉棒。

梵尘咳了一声,看着窗户还没关,用内力熄灭了几盏灯,屋里灯光昏暗下来,他维持出平静的声音说:“门没锁,进来吧。”

一位守卫装扮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梵尘盘坐起来,下身盖着被子坐在床内侧,守卫看着昏暗的灯光和半垂的床帘以为他要睡下了,又看着是一个出家人,于是客气地说:“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山庄应当多注意客人们原来的作息,这是我们的不是。”

梵尘正色,一副无欲无求的圣僧模样,被子下的勾旨却用尾巴缠住了他的孽根,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苦修清心的梵尘竟然忍得住,声音没有一丝颤抖。

“小僧在门内休息比各位早了些,无妨,不知阁下有何要事?”梵尘礼貌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小僧褪了衣物不便起身,礼数不周了,还请见谅。”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潮红,守卫站在门口客气道:“无妨无妨,山庄离妖族较近,夜间也怕袭击,长老用阵法探测山庄里使用着的法阵或灵器,特派人核对查看,您屋里是有个屏声阵吗?”

梵尘一愣,胯下的蛇尾紧了几分,蛇头放在龟头上,故意吐着信子扫着马眼附近,浓郁的麝香味让勾旨更加兴奋。

梵尘只是闷哼了一声:“咳咳,小僧觉浅,赶路前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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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犯困,施了个小阵,如果有干扰可以撤掉。”

撤掉?

勾旨有些疑惑,分不清他这是谦让,故意用硬硬的鳞片磨过肉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吐出的液体。

“好,那您留个信息我登记一下。”

散发着浓郁精味的肉棒蹭满了蛇身,勾旨蛇头磨蹭着龟头,张开了嘴,他的前毒牙收了起来,下齿牙在他这个身体大小几乎可以忽略,蛇可以吞下比他身体还大的东西,区区一根肉棒完全不是问题,他用嘴包裹住了龟头,陌生的挤压感让梵尘伸手摸住勾旨的尾巴。

“小僧是安山寺梵尘嗯”梵尘绷紧着下腹,呼吸变得急促,因为他的下身已经被吞了下去,蛇的尖牙他不是没见过,就怕勾旨没控制住或者直接合了上嘴,这根东西就彻底被他吃掉了。

未知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危险,蛇的口腔十分紧致,真有一种被吞吃入腹的错觉,口腔收缩着,滑嫩的内里按摩着龟头,流出的液体被吸走,就像婴儿吃奶一样贪婪地吞走每一滴汁水,上半身缠在肉棒上,下半身顺着囊袋中间向下伸入股缝里,竟然有几分湿意。

守卫看他弓起身子,上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小僧无事,只是受凉了而已,劳烦关心。”每一个字出口都是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勾旨却不知道一样的吸着肉棒,还用尾巴尖戳着流着水的穴口。

守卫顺手关上了窗户,那是勾旨进来的地方,守卫行了个礼:“那在下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梵尘害怕他闻到什么味道或者自己声音有什么不对,人走之后他掀开被子,赤红色的蛇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赤色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感觉后穴里又流出了一股水,被蛇尾尖戳着。

一定一定是情毒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模样

“嗯啊”牙软的一声连梵尘都没反应过来,如果勾旨是人形,现在肯定会笑他。

可是他感受到勾旨咬的更紧了,收缩频率变快。

“不行,不行,太刺激啊嗯太刺激了”梵尘紧抓着被子,被一条蛇吞着下面,张大的蛇嘴夸张的含着,尾尖戳入了后面,麻痒一点点积累,心里有什么东西要释放,下腹滚烫不停起伏。

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对他的身心都是极大的刺激,他夹紧了双腿,射了出来,被勾旨吞下,勾旨变成人形,昏暗的灯光里双瞳泛着一层光泽,脸靠在肉棒上,十分靡艳。

“吾还没舒服呢,小和尚,别独享啊。”勾旨变成人身时尾巴还在后面一起变大,只不过只进来一个尾巴尖,变不变大没什么区别。

梵尘眼前还是刚刚的场景,一条蛇把自己带上了高潮,在守卫的眼皮底下,和一条蛇做那种事,实在太过了,连高潮都比之前还要爽,射精完全身都累。

勾旨用尾巴缠住他,用发硬的下面蹭他:“说话啊小和尚。”

“明天有事,不可。”沙哑的声音性感极了。

“我就蹭蹭,我不进去,实在不行你帮我弄弄行不行?”

梵尘脸一下就烧红了,难道自己也要给他含住那东西吗,那东西之前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已经见识过厉害了,肯定不是他能含住的东西。

“算了,不强求你了,你夹紧腿。”梵尘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抬起屁股,用蛇尾缠住他的小腿,双手捏了捏双臀,拉开软肉看见紧缩着的小穴,他又吻又舔地品味完后释放出两根蛇根,挤入双腿之间。

带着倒刺的蛇根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并不好受,又疼又痒,梵尘流的水做了润滑,硬挺的蛇根开始抽动,每次擦过洞口时都像是被进入了一样,淫荡的小穴竟然不满了起来,里面渴望着被粗暴的对待,就像上次一样,尽数插入,汁水横溢,他咬着唇,没想到自己又硬了。

他为了隐藏只能弓起身子夹紧腿,勾旨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双手掐着臀肉,在紧实的大腿里抽插,还发出了水声,臀肉被揉搓的发红,龟头会擦过梵尘的囊袋,这种摩擦下肯定会硬。

“额啊好爽,夹紧点。”勾旨自己收紧尾巴卷紧他的腿,更紧了些,梵尘硬着的东西垂下来在每次勾旨肏进来后都能蹭到,上面的倒刺摩擦过敏感的地方都会引起一阵激灵。

“好紧嗯啊,太舒服了你也硬了?”勾旨轻笑,“那吾不碰了,吾时间挺长的,嗯啊用蹭你也能射吧。”

“闭闭嘴”变了调子的话十分勾人。

到了后面梵尘腰都累了勾旨还没射出来,自己已经被蹭疯了,眼里不停流泪,两根蛇根竟然那么大,每次他双腿发软就会被蛇尾卷紧,肏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了,最后还是勾旨用手让他射了出来,然后勾旨冲刺几下射在了小穴的穴口,臀肉已经被揉到红紫。

在清醒的状态下竟然也和他做了,只不过没进去而已,穴口的精液发烫着彰显存在。

“小和尚,吾平时可没这么短哦,以后让你试试好玩的。”

“滚。”

“哎呀,小祖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梵尘硬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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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硬了。

踹了他一脚,那蛇还笑嘻嘻的摸他:“没事你睡就行,就算睡着吾也能给你清理。”

果然勾旨说到做到,梵尘睡下后他用法术弄了热水清洗干净了,吹熄了烛火,两人躺在床上,勾旨看着他的睡颜呢喃:“那老狐狸教的倒是有些手段”

日出之时梵尘便醒了,感觉身上有东西压他,起身便看见了满床都是他的尾巴,自己被挤到边边上,他看着勾旨闭上的双眼微微出神,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温柔了些。

当被带上高潮时,身下所有的枷锁都卸下了,只余下身体纯粹的快乐,昨晚他没有落锁是期待着勾旨来的,说服了自己好久才装作忘了来欺骗自己,结果那条蛇不走正门,他们滚上床后才闹出昨夜的荒唐事,不知那守卫会不会感觉到什么,一个和尚竟然

“唔别走,还早呢”勾旨懒洋洋地说着,嗓音带着几分哑意,尾巴讨好般地蹭着床边的梵尘。

梵尘下床逃离他尾巴的骚扰:“时间不早了,你睡便是,不要随便露面。”

勾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是啊,降妖除魔,累着呢。”

梵尘觉得他这句话在内涵什么,思考片刻:“降妖是我等分内之事,降的是有罪之妖,也不是赶尽杀绝。”

“啊?”勾旨甩着尾巴发呆,突然他莫名其妙讲大道理,不懂哦。

勾旨卷起被躲开的尾巴,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脚踝:“带着吾吧,好不好嘛,你随便给吾安个身份,什么路上遇到吾,看着有缘有慧根什么的带着了,你的身份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什么的。”

“不可,太过危险。”

“人妖交界之地鱼龙混杂,气息也混乱,没什么厉害的人也察觉不出来。”

“你自己寻去处。”

勾旨看说不动他,直接变成小蛇从衣襟里爬进衣服里,小尖牙擦在皮肤上威胁着:“你的味道吾很喜欢,多留些印子就更好看了。”

梵尘身子一僵,生怕他咬了下去再释放什么毒液:“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好啊。”勾旨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盘旋到腰迹时看到腰侧上红色的指痕。

昨夜,一个青灯古佛的和尚不止破戒,还玩这么刺激,以至于梵尘看见他的蛇身就发抖,吞下自己的那东西时会不会连蛇身也会撑大,紧致的喉咙他到现在一回想就胯下一紧。

勾旨从袖子里缠绕到他手腕上,大小比昨日还要小,变成了乖巧的手链,他甩甩尾巴尖:“你在想什么?”

“没有!”梵尘立马否认,穿戴完整后立马出了门,蛇在他手腕上也安分了下来。

所有的来客都汇聚在了练功场上,梵尘穿着练功服的僧服,手腕袖子窄腰封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颈上戴着佛珠,等这次历练回去他就可以有自己的法杖了,可以四处云游,斩妖除魔。

站在阳光下,梵尘眼里亮着期待的光芒,他们修佛法一门的其实都有联系,北山上的安山寺,城郊外的净真寺,日月山庄所在城中的静安寺等等,附近的寺庙都有往来,并且在安山寺所在的乌枝城的江边立了一座塔,名叫镇妖塔,收押作恶多端的妖怪,由多个寺庙轮流看守。

镇妖塔在不少大门派里都是门内各自有一座,小门小派的只能轮值守一座。

勾旨对那塔也有所了解,一直想进塔里瞧一瞧,不过让那些老家伙们捉进去太过无趣,他更想偷偷潜入。

梵尘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众人已经前往交界之地,他不擅轻功,只能驾马赶去,在东面护城河以东便是妖族领地,而东面的村镇里妖物作乱,他们就是要去驱赶妖怪,将强硬反抗着拘押进镇妖塔。

勾旨在路上给他说:“那群妖怪吾认识,你要是抓不到吾让他们主动给你送上门来。”

“这不必了。”

“你们每年聚到一块这样干不就是看谁抓的妖多嘛,抓的妖多了就厉害,厉害就能被很多人崇拜。”勾旨一副很懂的样子,梵尘却不理他,只留他自言自语。

勾旨说着自己的曾经:“那群家伙都是饿惨了,不是无恶不作,都怪妖王不作为,管不了手下的口腹,不少族类以家族的形式搬离了妖族之地,在人间居住,也没闹出什么事吗,就这里一直乱。”

“你有看法?”梵尘对于这个除了脑子里只能肉欲的妖神有了新的认知。

“吾也活了上千年,看了两三位妖王了,就现在这个老狐狸,除了骚真的没优点了,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

“吾现在的样子,妖会嫌弃吾化形不伦不类,人会害怕吾,神本来就瞧不起吾,吾在妖族出身,位列仙班,守护人间,位于三界,三界无一容吾之地。”

兴许是偏爱世人,兴许是自己太能共情,他竟然也心头一酸,兴许是枝头的杏子太过酸涩,从墙头垂下也熏到了路过的人。

梵尘就是那颗出于墙围的杏子,如同麦穗般金黄,发着酸涩的软烂,如同情窦初开般的青涩。

手腕处蛇尾微微收紧,他也赶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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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之中,村民看着这么多修士如同见了神仙,一口一个仙尊师傅的喊着,勾旨都忍不住发笑。

梵尘把马栓在了马厩,刚从马厩里出来就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不少散在村里的人都前往一个方向,那是护城河的方向,路上听见不少闲言碎语。

“快快快,妖王就在江上,不少人一辈子都看不见这种大人物呢。”

勾旨疑惑着呢喃:“那家伙来干什么?”

“你认识。”

“不认识!”

那看来是认识了。

梵尘似乎都摸清楚了他一条筋的性格,有时看着聪明,有时又笨,情绪从来都不隐藏,只是他过于灼热的爱意让他无所适从。

赶到护城河边已是人满为患,却没有一个敢用法器飞起来围观妖王的,河岸前沿是一群有话语权的老辈,随时准备有任何异状就祭出法器。

妖王悬在河上,白色的影可以看出九条尾巴在身后摇曳,身着靛蓝色衣服,狐狸眼上扬,薄唇弯着,身姿如松,立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开口却可以让所有人听见。

“在下青逐远,妖族之王,这么多年你们一直聚到这里收押本座的族人,本座只是来要个说法。”妖王声音温和却带着威压和坚定。

他眼睛一弯,梵尘感觉自己背后一凉,手腕上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低下头寻找却找不到一点痕迹。

青逐远和那些老辈们谈判,只有梵尘在找蛇,生怕被别人抓走,找了半晌才想起来他不是一般的蛇,他是神。

他们之间永远有隔阂,不可能相爱,相隔身份,寿命,戒规,可是他却想不出怎么去推开那炽热的爱了,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他的猎物,因为美艳的鳞片而失了魂智,沦为俘虏。

河上微风轻飘,刹那河里掀起巨浪,一道黑影劈开水流朝他们冲来,所有人下意识防备,那黑影却只是停在了青逐远身下,水浪散去,腥红色的蛇尾刺入眉目,梵尘盯紧了他的身影,不着一片衣物的上半身,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身上,暧昧地掩盖着身体。

“骚狐狸穿这么艳的颜色,你求爱呢?”勾旨用尾巴卷起一道浪甩到他的身上。

青逐远没有防备,身上被泼上了水,弯着的嘴角变得生硬,眼底含着杀意。

“老子的尾巴!你知道有多难干吗!”青逐远关了扩音术,和勾旨扯头花。

河岸上的众人只见两妖气势汹汹,正互相争斗,看起来关系并不好,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再伤了他们。

勾旨一摊手,蛇身盘踞在身下,悬到和青逐远同样的高度:“吾不知道,谁让你发骚,非得露你那尾巴呢,显着你了。”

青逐远拉近他,靠在耳边说:“你找了那个和尚?”

“关你屁事。”勾旨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青逐远甩了甩身上的水,笑眯眯地说:“你赶过来应该不是说这个的。”

“是啊,我是来揍你的,你再敢用那种眼神看他别怪我不客气。”

“你心动了?”

勾旨卷着的尾巴一僵。

心动?

他混迹情场,应当是最懂情爱的,可是和尚不一样,他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勾旨说不上来,一时有些呆滞。

青逐远看他出神,踢了一脚他的尾巴:“别想了,你那脑子几千年了也不聪明。”

勾旨手中凝出法咒:“老狐狸你骂谁呢?”

青逐远拦下他,释下法术,两人眼前一黑,再次明亮时已经处于了妖王殿中,殿中不算富丽,摆放着各种绿植,乱中有序,很符合林中精怪的审美。

“你也要注意点自己的身份,那么多凡人,就算没有高手在场,你也不能出手。”青逐远收起了自己的九条尾巴,白色的耳朵也缩了回去。

勾旨抓起他的领子,尾巴把自己撑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信子危险的吐着:“我警告你,你的媚术最好看清人再放,敢放他身上,我饶不了你。”

青逐远狐狸眼睛弯着,扬起嘴角:“你不也用毒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了?”

“那不一样,他是我的,先来后到也轮不到你。”

勾旨甩了他一尾巴,从柱子上摘了几片绿色的叶子悠悠然离开了。

当两人离开之后,河边的人也散开了,梵尘望着空无一物的河上发呆,回过神后才责怪自己。

“他也有他的事吧。”

可是他那脑子里除了上床就是睡觉,刚刚两妖看着那么亲密,梵尘想到了他处。

经历妖王拜访一遭,所有人开始对妖进行道德教育,平时一棒槌解决的事要费下不少功夫,还好梵尘一给他们讲佛法众妖就降了,自愿归还所有偷盗的东西,甚至还有听到睡着的。

主要如果不听,就会被武力以理服人,面如冠玉的小和尚一脸慈悲的痛下杀手,还念着阿弥陀佛,可怕!真的可怕!

今天半天就完成了大半的任务,由于讲佛法真的有用,其他人协助村子秋收,收拾满地鸡毛,修佛法的被派去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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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尘就盘坐在地上,对面坐着几个妖,一副恹恹欲睡的懒散样子,他讲着《地藏经》,一个少年朝他行了个李:“又带了一个,麻烦小师傅了。”

梵尘抬眸,看见一个散着头发赤着身的蛇妖笑嘻嘻地在少年背后探头,一甩尾巴挤入那几个妖怪中间,坐在离梵尘最近的地方,尾巴蹭着他的僧袍。

众妖瞬间清醒,瑟瑟发抖,然后正襟危坐,勾旨懒洋洋地撑着身体,用赤裸的眼神看着梵尘。

小和尚面容白皙,眉心一点朱砂,半阖着眼,嘴唇张合,说着他听不懂的经书,双手放在小腹上,修身的衣服把他的腰肢都勾勒了出来。

这副正经到圣洁的样子真的让人饥渴,如果现在就撕掉他的衣服,可以看见结实的身体,和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把他脖子上戴的佛珠塞进后面,再给自己讲法。

他这么想着,自己的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缠住了梵尘的胳膊。

梵尘睁眼瞪了他一眼,勾旨慵懒道:“小师傅,听不懂怎么办呢,吾我只是一个小妖,吃不上饭才来偷的,放过我吧,好不好嘛。”

他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可是那竖瞳里却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而是浓厚的欲望和玩味。

“偷盗他人之物是不对的。”梵尘转向其他小妖。

众妖纷纷答是。

“大师,我们能走了吗,我们再也不犯了。”小妖颤着声说。

勾旨还没用眼神杀他们,梵尘就放走了小妖,顺便把勾旨拽到远离人群的地方。

“你怎么混进来的?”梵尘盯着他的眼睛。

梵尘柔若无骨般地贴到他身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想你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没有任何情欲的一句,如同夫妻间耳鬓厮磨一样。

只是下一秒蛇信子扫着自己的耳朵,勾旨悠悠道:“能不能单独给我‘授,业,解,惑’呢?大师”

果然,他的脑子里只有那些东西。

“滚。”

“吾只是向往佛法的一介小妖,小师傅总不能拒了我一片真心吧。”

“那好,你也该明白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也该知道些人生里不能只有俗欲。”

勾旨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玩弄着他脖颈上的佛珠,梵尘身体僵直,双手合十在胸前,本该是正经的和尚,现在却有些不伦不类。

“你讲法的样子真好看,吾想肏你。”勾人心弦的嗓音吐息着,梵尘念了声佛号,推开了他。

“你要听佛法,我随时给你讲,你要想其他的,最好放弃。”

勾旨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又想起了青逐远的话,他捏着妖王殿里摘的叶子:“心动?是只想睡一个人?吾现在只想和他睡觉,是喜欢吗?”

忙碌了一天,梵尘终于回到了山庄,和其他人客套完推开了自己屋子的门,看见一条赤色大蟒正盘踞在自己床上,进门后立马关上了门,生怕别人看见。

勾旨是原形的状态,正在睡觉,瞳孔是一动不动,信子也不吐,只是这么大一条蛇把床占满了,梵尘都没地方睡了。

趁着勾旨在睡觉,他立马洗了个澡,洗完澡竟然发现他还没醒,梵尘穿着里衣站在床边观察他的眼睛,他俯下身看着,蛇睡觉不会闭眼,蛇的鳞片在烛火下竟然这么好看,本来刺眼的红也变得温和。

他却不知道那条蛇的瞳孔正在一点点聚焦,突然,巨蟒张开了嘴,大小似乎可以吞下成熟男性的头颅,梵尘吓地立马退开,勾旨笑笑吟吟变出人身,身下的尾巴落到地上。

“小师傅不如来和吾讲些佛法吧。”

“什么?”梵尘对于他的要求愣了下,这蛇难道开窍了?

单纯的小和尚落入了圈套,披上挂在床上的袈裟外衣,正坐在床边,从如何做人说起,勾旨看着他张合的嘴,只想把他吻到失神。

披着袈裟外衣,下面是洁白的亵衣,昏黄的烛火,一人一妖坐在床上,叫佛法?

放屁去吧!

勾旨吻住他的唇,讲话语尽数吞入腹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被推开后笑嘻嘻地说:“真可爱,说什么做什么。”

梵尘的脸色和额上朱砂一样红:“你!”

“白天我就想要了,大师?圣僧?可以给吾嘛。”

“今晚只讲经!”

勾旨眼神一暗,看到了床头的佛珠,伸手勾了过来,握在手里,捻了几下:“好,那你戴上这个。”

梵尘要拿过来,结果勾旨一抬手:“不戴脖子上,小和尚,我告诉你戴哪里最好。”

勾旨的竖瞳瞪着他,他感受阵阵眩晕,身体里的蛇毒和主人起了共鸣,隐隐发作,从胸口溢出,散落进了四肢百骸,像是打了个寒战,他嗅到了淡淡药草的味道,似乎嗅觉比之前灵敏了些,他闻到了勾旨身上的味道,是温和的香气,诱惑着别人靠近,陷入温柔乡,被蛇尾缠绕窒息。

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梵尘眼前发着昏,被勾旨揽入怀里,浓郁的味道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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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兽缩在雌兽怀里一样,他想要抱得更紧些,微凉的手指顺着背脊滑到臀缝,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插入了小穴,嘴里不小心吐出喘息。

“一会再给我讲佛法,我听你讲,只怕你讲不完就张开腿求我肏怎么办哦?”勾旨手指在湿热的后穴里抽插。

另一只手抓着佛珠,挤着佛珠塞进入后穴,梵尘激烈地反抗,推着他的胸膛:“孽障!啊你塞的什么?”

“当然是给你戴佛珠啊哼哼,腰别扭啊,一会全塞给你,小馋鬼。”蛇妖咬着嘴唇将一颗颗珠子塞进去。

梵尘眼角泛出泪花,可是手上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动他,反而双手被尾巴缠住了。

那可是佛珠!从小到大他捻了不知道多少周,不知道念了多少经,竟然竟然被塞进了自己身体里面。

每一颗的轮廓都被肉穴勾勒了出来,细长的手指抵着佛珠深入内里,挤压出晶莹的液体,勾旨像把他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恨不得贴在上面,

手心和股间一片黏腻,只能听到梵尘呜咽的骂声:“拿拿出来!不能,不能放那里,啊嗯明天还要还要出门,不要了,啊!”

尾声轻飘飘地上扬,看来是抵到了敏感的地方,佛珠也吃进去了一半,勾旨开始两颗两颗的往里挤,用言语蛊惑着他:“马上就都进去了,好孩子,别动。”

从抵到敏感点之后每挤进一个珠子都会压过去,珠子在肉穴里摩擦碰撞着,一收紧就会引起珠子的滑动,时不时会两颗珠子的缝隙夹过小凸起,又疼又爽。

所有的珠子进去了,勾旨手上全是他的体液,亮晶晶的散发着腥臊的味道,他故意用湿漉漉的指尖扫过他的脸颊:“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嗯?很兴奋?”

他看见梵尘眉头一皱身体僵了一下,被填满的小穴收缩着渴望更多的刺激,迷离的双眼没有焦距,咬着唇,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小师傅还没讲经呢,吾可是一心向往佛法的小妖,不懂这些呢。”勾旨笑吟吟地松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尾巴,规规矩矩地盘坐在床上,长尾巴拖到地上。

梵尘这么赤裸的勾引竟然不上钩,他顿时感到羞愧不已,自己控制不住要伸手向下半身摸去,却被勾旨伸手拦住:“小师傅讲法就讲法,摸下三路干什么?”

蛇妖在床帏后吐着信子,赤色的尾巴也收在了暗处,倒真像个正经求学的小妖,除了游走在身上的那道赤裸的眼神。

“小师傅衣服穿好啊,孤人寡妖衣冠不整像什么话?”

梵尘抬眼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小师傅这样好看。”

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狼狈样子真的会让人喜欢吗?梵尘避开了他的眼神,连忙披上袈裟外衣。

现在里衣一片凌乱还披着袈裟,脸颊到脖颈都是一片红,眼里含着水光和欲望,后面是佛珠,一夹紧就会滑动,磨过敏感点,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

他和勾旨拉开距离,胸膛不停起伏着,紧咬着嘴角防止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叫嚣着巨大的欲望。

“讲吧。”勾旨把头发都撩在一边,侧着脸对他说。

白皙的脖颈上似乎有一层发亮的鳞片状结构,没有被头发遮挡的胸膛如刺般扎入梵尘眼里,起伏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在顶弄自己的时候小腹会收缩挺动,会挤压出黏稠的蛇精,巨大的根桶开肉壁,把黏液全部挤出去

梵尘摇摇头,感觉自己真的要成酒肉和尚了,佛法勒令全被抛之脑后。

可是那道时不时看着自己的视线让他无法做到在他眼皮底下自己取出珠子,太羞耻了!

“你只要讲法?”梵尘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哦?小师傅想要干点别的?”那双狭长的眼睛眯起。

梵尘咬了咬牙:“我要把后面的取出来”

“不行,讲佛法不戴佛珠怎么能行呢?”

“你!”

梵尘一皱眉,刚刚一怒夹紧了下面,珠子开始不安分地滑动,这点完全不够,身子开始慢慢发烫。

“我我讲。”

勾旨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听他讲大道理,什么妖不该怎么怎么。

“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

梵尘耳根滚烫,勾旨坐起来抓住他的手,带动着在柱身上撸动,小倒刺搔挂着掌心,有些发痒,他闭上眼低低地喘息:“从下握住慢慢向上,在龟头,多摩擦一下嗯啊,上面的小眼,用手指啊嘶,对。”

勾旨上扬的眼尾一片绯色,松开了手,让梵尘学一遍,小和尚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用舌头,舔舔上边,流了好多水。”勾旨哑着嗓音说,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拉进了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棒上。

梵尘想躲开,却被那蛇用腿夹着身体,还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来吧,一直用手,手也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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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尘抓住他双膝上的衣服,布料被手心的汗打湿,慢慢靠近那两根巨物,像是找奶水的幼犬,流着“奶水”的龟头贴上温热的嘴唇,蜜色的嘴唇张开,蹭着龟头,红舌试探性地点了下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越像是有瘾一样令人发狂,他又舔了一口,听到了身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像是舔食物一样舔着龟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从上往下看,素色的僧袍和黑色的衣物相融,和尚的头埋在自己胯间,本该整洁的白色背云在后面散乱着,布满青筋的骨感的手紧紧抓着衣袍,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勾旨仰头喘息,肉棒像是被小猫舔水一样对待,还达不到射精的快感,一根被忽略的空虚对比之下更明显。

突然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雌穴,按着梵尘的后脑勺,自己托起了囊袋,大开双腿,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大腿根一片泥泞,梵尘看着这口穴,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按着头无法动弹。

性感的嗓音缓缓道:“舔这里,比舔上面射得快。”

勾旨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来阴蒂,赤红色的阴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把腿搭在梵尘肩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阴部。

流着水的穴把掰着穴的手都弄湿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阴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阴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阴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阴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肉棒,发出黏腻的呻吟:“快点快点,啊!”

雌穴里喷出来骚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潮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肉色的洞上面是阴蒂,只是刚刚到阴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阴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吟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打湿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吟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精液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湿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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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尘那里的样子,手里的肉灵芝便变成了那个样子。

市集里有不少好东西,勾旨买了些“床上”的东西,等着给小和尚送礼,又买了几身纱衣,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妖族风气开放,男妖女妖皆热爱可以露出身材的纱衣,勾旨抱着手里的东西傻笑,想着在梵尘身上会怎么样。

那张清秀的脸蛋一定羞红了,再大骂他无耻,却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小穴收缩肉棒不停得射。

他把东西收进乾坤袋里,在天色即将亮的时候回了安山寺的禅房,把肉灵芝放在了他床铺靠墙的角落,拉起褥子压在下面,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还找不到,剩下的东西勾旨打算先收在身上,这身衣服的乾坤袋可以装不少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早上放的鞭炮也停了,梵尘才回来,冷冽的晨风吹红了他的脸,脸上挂着笑回了屋,身上染上了好闻的香火味。

勾旨看他关上门后直接过去抱住他,低头在脖颈处嗅着:“真好闻。”

热热的气息在脖颈躁动,梵尘推开他,先摘下了背云收起来,然后脱了外袍。

勾旨朝他吹了个口哨:“呦,这么主动。”

结果梵尘根本没理他,昨晚一晚没睡,脱得只剩里衣,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就要出门。

“去哪?”

“主殿。”梵尘理着衣领。

勾旨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昨晚我和你师兄们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去主殿上香”

“不随你。”梵尘知道如果拒绝只会被纠缠,也没有多少精力陪他。

今天来上香的人格外的多,主殿是明亮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两边坐着和尚诵经,屋里飘逸着烟气。

可是当梵尘走进去,主持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昨天一起下山的师兄纷纷躲着他的视线,还带着一脸的惋惜,他先去师兄那边悄悄问几句,结果没人回他,只是说让他找主持。

主持把他带到偏殿,年迈的嗓音充满压迫:“伸手。”

梵尘照做,主持握住他的脉,脸色一点点变黑,嘴唇颤了颤:“你是我师弟的爱徒,怎能惹到这等大妖。”

还没等梵尘开口,主持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你中了蛇妖的毒,那蛇妖功力不浅,你被他迷住了。”

“我”梵尘哑然。

“什么时候中的,可有解法。”

“解法”梵尘咬了咬舌头,总不能说是圆房缓解吧,结果主持看出了他的心事。

“你如果对他产生了凡心,是他故意为之,都是那毒的作用,告诉我他叫什么,是什么妖,安山寺虽是小庙,但也不是妖物随意来往的地方。”

都是毒吗?

好久都没有发作了,连梵尘都忘记了,他应该是念着清净之经的和尚,时不时去感谢一下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呢?

主持这般护他,甚至以庙为担保,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勾旨故意勾引自己吗?为什么呢?

他一脸呆愣,主殿外传出一片嘈杂,似乎是在通往禅房的那片树林里,一般人听不见,但他们耳力极佳,主持先去主殿稳住其他僧人,带着梵尘去了那片树林。

结果看见一条巨大的赤色蟒蛇盘踞着,嘶嘶吐着信子,在他身下的僧人对比之下十分渺小,那几个僧都是梵尘的同辈师兄,都有些本事,却被逼到连法杖都使了出来。

大蟒看见梵尘后,信子收回了嘴里,竖瞳盯着梵尘。

主持走过去,施加威压试图压制大蟒,结果大蟒一甩尾巴,差点甩飞那群人。

“主持,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他,我昨天见过他,他就是那蛇,我偷袭失败,他便变成原形,几位师兄弟们听见动静过来了。”说话的就是昨天看见两人偷欢的和尚。

昨天两人做得火热,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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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人靠近,勾旨嘶嘶着说:“你想救吾吗?”

主持当即发现那妖试图和梵尘说话,梵尘垂下头,紧握的拳在颤抖,眼前出现刚刚主持一脸担心地说着都是毒才让他变成这样,怀疑着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身上又感觉到熟悉的温度缠住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意。

自己是可以随便交付爱的玩物吗?

妖都是这样的,玩腻了就丢,他洁白的心里法,在手里握了许久,像是在做着巨大的纠结,缓缓抚摸过肉灵芝上的沟壑,上面的小刺扎着肉,似乎扎入血肉,与体内的炽热共舞。

他脸颊红得要滴血,索性闭上了眼,眼前却是勾旨的脸,逼迫着他仰头和你自己缠绵,唇齿交错,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余温,可惜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我我”梵尘像是被瘴住了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肉灵芝伸入自己胯下,用带着倒刺的假阳具蹭着自己的阳物。

就像那条坏心思的蛇一样,故意用比自己粗大的蛇根蹭着自己,上面的倒刺会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这点快感简直就是小猫挠痒,勾旨平复着呼吸,闭起眼享受着小猫的伺候,可惜监视石听不见声音,不然梵尘断断续续的呜咽都能让他听见了。

肉灵芝自然没有该有的热度,在他手里被握得发热,似乎自己在主动抓着勾旨的那里来抚慰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的话,肯定会说些腌臜话来刺激他,或者夸他做得好,一步步指引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温热潮湿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蛇信子灵活地玩弄着耳廓,妖魅般低语:“做得好”

梵尘把脸埋进枕头里,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为什么?

好热,汗水让被褥黏在身上,梵尘不想让自己的淫液弄到被褥上只能缩着身子侧躺,此时蹬开被子,只露出小腿以下,亵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似乎这张被褥就是遮羞布,可以在这下面自由的发泄欲望,没有人会看见

双股后面的黏液泌出,内里的空虚渴望着被满足,肉灵芝已经染上了不少梵尘流出来的东西,他咬咬唇,把上面的液体涂抹均匀,然后侧躺着,一条腿抬起压在被褥上,被褥隐隐掩盖着臀部,臀部和大腿圆滑的线条露在外面。

湿漉漉的肉灵芝,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底端,反手放在了自己身后,龟头在臀缝摩擦,似乎在找方向,梵尘脸色涨红,龟头抵在穴口,穴口不满的翕张着。

另一边的勾旨只能看着这一幕而不能有任何举动,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

背着手不太好用力,他只能把腿抬得更高,被褥搭在腰胯上摇摇欲坠,可以看见在外面动作的手。

没有任何扩张就想塞进去有些难,他握住中间,缓缓把龟头插了进去,小穴渴了许久,这样一进来里面媚肉紧紧束缚着,吮吸着往里进入。

梵尘有些吃痛得呜咽一声,龟头下面就是倒刺,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有些难受,倒刺扎着穴口,忍不住地收紧,显得格外难进入。

“这真是要把吾吸死。”勾旨仰头发出喟叹。

他来回活动着肉灵芝在穴口摩擦,倒刺扎的穴口发痒,小穴一点点吸进去阳物,露在外面一小节,另一根抵在会阴处夹在腿缝里,倒刺时不时滑过囊袋和会阴。

兴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感多于疼痛,得趣的慢了些,更像毒药在缓慢发作,凐灭一切理智。

湿润的内里包裹着肉灵芝一点点深入,巨大的阳物压过敏感点,他收紧了脚趾,自己做和勾旨做似乎是另一种滋味,习惯了被进入时卷着身体的蛇尾,现在有些没有安全感,只能双腿夹紧被褥。

夹在双腿中间的肉灵芝被交叠是双腿来回摩擦,勾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怎么之前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肉灵芝开始在股间动作,黑暗是唯一的保护,汗水湿了枕头,爽快的泪水湿了眼眶,胯下一片春意,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肉灵芝在粉嫩的穴里动作。

梵尘学得很快,知道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地方,只要一推,全身就会颤栗。

“呃啊”他难耐地粗喘一声,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收紧小腹,高仰着头,却因为即将高潮时的浑身发软,手下没有力气,肉灵芝无法继续抽插带上高潮。

他咬紧被褥,手下狠下心用力,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挺动着下半身,双腿来回摩擦,阴茎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顶端吐露着黏液,却射不出来。

“那蛇是用来毒蛊惑你”

“妖天生就是和人不同的”

“阿弥陀佛,僧人戒规”

耳边回荡着长辈们的训话,寺庙里的钟声,他在禅房,想着一只妖自慰,无法抵达高峰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大口呼着气,莫名呢喃着:“我只是玩物吗”

不知不觉里,穴里那物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抽插,像是在戏弄,直到每一小下都抵着敏感点过去时,梵尘才发现不对劲,反过手摸着底端,试图拔出来,结果出来一半,又被狠狠插进去,粗暴地擦过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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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尘差点没忍住尖叫,龟头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恼羞成怒,立马盖上被子,朝着被子里怒骂:“你孽障你!”

勾旨肯定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本就羞耻的心里更加难为情,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玩物,吾不会辜负别人,吾爱你。”

“闭嘴!”

果然闭嘴了,只是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耳边的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粗喘,时不时说着调情的话:“好紧,好舒服呃吸得好紧,吾好喜欢,吾好爱你。”

一股脑的发泄着爱意,本来上不去的高潮此时凶猛来袭,他没摸前面就被插射了。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梵尘软着手想要拔出来,却被一下下锲入里面。

“小祖宗,让让吾,吾都百余岁老人了,射得慢些。”勾旨调情般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小和尚被硬拉着又射了一轮,勾旨才射出来,肉灵芝被拔出来,丢进了床边的水盆里,里面有师叔来看望时接的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他直接埋进被子里装鹌鹑。

勾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他说话没有条理,明明说着一件事又突然跳到另一件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弱,语速越来越慢,像是寻常夫妻在夜躺在一起说闲话,另一半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但是转身只有冰冷的床榻,梵尘抚摸着那半边床榻,之前他是躺在这里的。

不对!他的尾巴占了一整个床,想起来又愤愤一阵,最后抱怨几句睡着了,嘴角弯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该相信谁呢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睡着前他呢喃着。

可是他听不见另一个回应:“我在等你的心。”

二月的阳光照的人容易犯懒,庙里的老树发了新芽,梵尘穿着素色的僧袍,捻着菩提,手扶着栏杆望着树上枝丫,背后是黄色的院墙,高翘的屋檐和树下玉面僧人,美的像画。

梵尘生得并不女气,剑眉星目,脸白显的唇红,眼里含着怜悯,显得人也温柔,弱化了面部硬朗曲线的锋利感,那红润的薄唇更是将“玉面”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透过老树的枝丫,远处是镇妖塔的一尖,明明根本不显眼,却在梵尘视野里那么清晰。

“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想不通,太多了太复杂了,红尘琐事缠身,理不清,看不破。

镇妖塔里的阵还是或多或少会影响勾旨,他也憋不住了,偷偷溜了出来,化成蛇形偷窥梵尘。

正巧让他碰见望着老树的梵尘,美好的让他蛇脑都呆滞了。

原来除了赤裸的肉体,穿着衣服也能这么诱人?

勾旨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梵尘发了会呆,提着衣摆下台阶,敛着的目和眉心的红让某蛇心神不宁。

他在庙前的水池里打水,瓢子伸出水池,水面荡漾着那张脸。

就像是雪白的光,不该存在任何污浊的念想,可惜发情的燥热让他无法抑制凡欲。

明明自己是神,又是大妖,这等低级欲望都无法自制,之前的他或许不在乎,现在却有些舍不得伤害他。

猩红的信子吐出,是妖,是无法逾越的沟壑,是无法弥补的年岁。

勾旨看着梵尘的腰腹,呢喃着:“或许,吾可以让你永生,吾的孩子”

昨日那位师叔答应的去请求梵尘前往镇妖塔,今天就下了通告,近日塔里的阵要修葺,还要等到下一个月才行,在一边偷窥的勾旨恨不得马上跳到梵尘面前。

但是不行,谁让勾旨自作孽,非得让他心疼自己,再哭弱一番。

按日子算,勾旨上一次和他做已经好久了,大妖的后代不一定要非男女结合才能生下孩子,还有一种特殊方式,一生只能用一次。

其实勾旨早早就打算好了,并且已经做了,虽然当时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方式能大大提高后代质量,只需大妖凝聚自己的法力,分离出来一部分,放入他人或者自己体内,即可孕育出纯度极高的温养灵魂的卵,但没有生命。

只是一颗充满法力的卵,需放入灵魂或是天地间有灵性的活物,便可吸收法力,由大妖进行孵化,种族随大妖本体,男女由进入到灵魂决定,外貌是后来化形而来的。

勾旨自身便是这样的后代,他就是那有灵性的活物,原来是一棵桃树,被他的母亲取了这股灵性,塞进了卵里,没想到是雌雄同体,倒是罕见,天象又降祥瑞,他生来就是妖族的王。

后来在位久了,他也感受到了自己不属于这里,全凭一种直觉,在青逐远逼他退位时更加明显,他早已位列仙班名册,只是一直缺一个机会让他断掉自己的不舍。

母亲在他百岁时就死了,没人教他什么正经东西,纸醉金迷迷惑了小妖王的心,他自然不知道爱是什么。

爱也许是让他和自己永远的在一起。

他可以把自己的唯一一次培养优质后代的机会给梵尘,虽然与人类的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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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但他们这般就合吗?

梵尘恐睹物思人,没有停留几天就走了,说是哪个镇上的富绅请他去做法事。

不知道是不是春乏,梵尘总是犯困,食欲也不振,目前借住在其他庙里,许多寺庙中弟子都有往来,自家弟子外出历练时可以在其他寺庙歇脚,这已经是不成型的规矩了。

明明吃得清淡,却时不时干呕,跑到贡桶旁边时又呕不出来,眼泪都憋了出来。

明明吃不下饭,肚子上却有了些凸起,倒是不明显,脸上也红润,看着像泛着光泽,身上多多少少都长了些肉,尤其是胸口。

乳头总是在衣料摩擦下挺起,都大了不少,乳晕之前是淡淡的褐色,最近颜色深了些,范围也大了些,还有肿胀的痛,他以为又是情毒的缘故。

毕竟那次发作到钻心的痛苦他记得,明明是淫乱下贱的毒,怎么能烧的那么痛。

他找过大夫看,大夫只皱眉头,找过好几家都看不出眉目,听说深林高山处有入世的鹿妖医师,鹿族生性温和,她本人的名声也不错,有些疑难杂症人也会去找她,虽然存着偏见,没有人明面上提她,只会背地的夸赞。

梵尘闻名而去,这里距离安山寺很远,这座山比安山寺的山高不少,爬了没几步就腰酸背痛,听说鹿妖住在山腰,有时遇到走不到又诚心求药的患者会开出一个通道直达门口。

梵尘走的小腹发痛,几近失力时看见两个小童,头上长着短短的鹿角,一红一绿的影子迎了过来,咋咋呼呼的说着什么。

“不对,他身上的味道不对。”

“我马上找嬢嬢去,你赶紧带他去屋里,我们可惹不起。”

眼前一片迷雾,手里是小孩紧紧抓着他的手,软软的真可爱,他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对小孩子充满着莫名的温柔,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迷雾消失,多年练体的体质让他缓和了些体力,小孩还想扶他却被笑着摆手推开。

眼前就是一个小竹屋,远处可以望到山间道路和远处山头,倒是一个雅致的好位置。

梵尘进了院子,院子里晒着药材,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推门而入,一位白发妇人站在屋里,脸上有些沟壑,却可以窥见年轻时的美貌,妇人让他坐下,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是大妖的皿?”妇人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梵尘不解:“什么意思?”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你怀了。”妇人一脸云淡风轻。

梵尘苦涩的笑笑:“我是男人啊。”

“可你的男人可不一般。”

被看透一切的梵尘有些难堪,自己还穿着僧袍,明明一个出家人

妇人递给他茶水:“目前存世的大妖没几个,我想想,现在那妖王小孩一个,其他族里也没有好男风的,女妖也不会让别人养自己的后代,影响后代品质。”

似乎他忘了勾旨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放入女妖一列去了。

突然她眼前一亮:“不会勾勾”

梵尘点点头,虽然勾旨不是什么厉害的神,但直呼神的名讳总归不好的。

勾旨在位时,镇压各族心服口服,妖族都是信仰自由的,却在他手底下乖巧,总归有些手段,自从他飞升之后,许多人抱着敬畏之心,后来青逐远上位,妖族各族原形毕露,拉踩前王脱离新王统治,所以勾旨的香火也没了妖来供奉。

显然这个妇人就是属于敬畏他的这类人,妇人淡淡道:“见你对那两小童没有一点排斥,显然是对妖很熟悉了。”

“那位大人,和你关系不一般吧,他明明可以自己繁育,借助他人只会影响后代,而且皿还找的凡人。”妇人脸上淡然,实则对于打听前王私事这种事激动死了。

果然八卦是不分种族和年龄的。

“这不方便告知。”

妇人微笑着,一脸慈爱。

“你不需怀胎十月,你怀的是个卵,至于什么时候成熟,看你自己和大人。”

不对?

不对!

明明自己怀孕这种奇葩到不行的东西怎么自然接受了,而且还对孩子抱着期待。

不对!不对!

梵尘脚步虚晃着走出去,回头时,两个小童已经把他送到了山脚,活泼着招手离开了,只留原地凌乱的梵尘。

估计凡间过不了几日就会出一些香艳猎奇的话本子了。

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勾旨最近总是感觉小腹有下坠感,那处还总是流水,小腹上只有微微的凸起,像是长了层肉而已,由于总是干呕,吃不下东西,他干脆选择了辟谷。

按照蛇族的繁殖方式,是以卵生,卵又寄生在自己身体里哪处呢?小腹那里一按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身体里便饥渴难耐,渴望和人亲热,尤其是那条蛇。

直到梵尘鬼迷心窍地回了安山寺,师叔给他说替主持求了见一面的机会,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走到了镇妖塔下,抬头望着塔尖,太阳刺着他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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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来了这里?

迈进镇妖塔,底层关押的小妖趴在牢笼栅栏上嘶吼着,塔门关上,又陷入黑暗,塔里只有窄小的窗户透过阳光,梵尘从未进过镇妖塔,他寻找着楼梯,走到妖的牢笼前,本来嘶吼的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梵尘不懂,踩着阶梯一层层向上,越往上,心里的悸动便更加明显,那种心情像是近乡情怯,明明心底是渴望见到他,却被自身一次次地否认,他抬起脚步的速度越来越慢,心跳越来越快。

“嘭——”

顶层到了,最外层的大门自内向外打开,梵尘谨慎地后退一步,门后什么也没有,抬眼只能望到门后的大水池,顶部的窗户在池中央洒下阳光,他一步步走进去,池水在昏暗的塔里似乎也是黑的,看不清水里。

“咔嚓咔嚓——”

铁链微弱的碰撞声响起,一双竖瞳从水面露出,紧紧地盯着梵尘的位置,水面上荡起涟漪,池内蛇尾灵活地游动贴在了池边,只要靠近一步,就会步入野兽的陷阱。

梵尘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出来吧。”

竖瞳的主人露出水面,墨色的长发贴在身上,流水滑过邪魅的面容,流进散乱的衣服里,他身上还是穿着那身黑金的衣服,外袍早就凌乱地挂在手弯,衣襟松散,雪白的胸膛一片湿漉漉。

梵尘看见这一幕有些发愣,摇了摇头,抬眼严肃地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知道了?”勾旨游到池边,半个身子趴在岸边,手腕上的铁链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拆过。

梵尘侧过头不看他,勾旨笑嘻嘻地转身靠在池壁上,双手撑着身子后仰,企图看见他的脸:“生气了?”

赤色的蛇尾在水下搅动,小尾尖时不时在水面探出。

梵尘靠在墙边,企图拉开距离,可是身体却想让他去靠近他,去拥抱去更加亲密。

他强忍着,等待勾旨的回应,勾旨却趴在池边,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自己,薄唇轻启:“靠近些。”

眼底像是有漩涡一样吸引人,梵尘的脚步虚浮,下一秒却蹲在了他的面前,勾旨从水面窜起,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手压着后脑勺向下压,极尽缠绵的吻落下,嘴唇相贴,唇齿相依,勾旨的舌伸入,梵尘被动地接受,眼前一阵阵眩晕,直到意识回笼,他推开了勾旨。

“什么?”梵尘擦了擦嘴立马站了起来。

勾旨的铁链断开,蛇尾灵活地滑上岸,带着上半身离开池子,步步紧逼,将梵尘锁在角落里。

琥珀的竖瞳是从未见过的郑重:“吾爱你,吾将给你永生,吾的孩子”

“孩子?”梵尘不解。

下一刻,微凉的手指划过腹部,引起一阵颤栗。

“这是吾的妖力化形,是没有生命的卵,吾会把你的灵魂放进去,让你成为吾的孩子,你会得到强大的体魄和永恒的寿命。”勾旨贴在他的耳边,信子时不时扫过耳垂,微凉的手指在腹部滑动,拇指时而按压,后穴似乎又流出了液体。

梵尘脸色变红,皱着眉一脸严肃:“下流!无耻!”

勾旨笑笑,看着这张羞愤的脸,下半身就产生忍不住的冲动,现在已经三月了,发情进入尾期,按日子算,卵也该排了。

似乎是受到勾旨的吸引,梵尘的腹部一阵阵刺痛,还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小腹的下坠感更加强烈,他下意识地缩紧后穴,却挤出更多淫水,湿透了里衣,他似乎感受到了卵的存在,竟然就卡在那出敏感点上方,之前没有一点感觉。

他倒吸凉气,脸上有痛苦,又有隐秘的潮红,但显然是快感大于痛感,不过现在最大的感觉就是羞耻,被那股强烈的视线注视着的羞耻。

梵尘睁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勾旨,勾旨贴紧他,手滑到了身后,身前的手解开了腰带,衣衫解开,外裤掉在地上,向身后一摸是一片黏意,已经湿透了里衣。

梵尘侧过头,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胸口剧烈地起伏:“你你都知道?”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企图不暴露黏腻的呻吟,可是不遂人意。

信子扫过脖颈:“你现在是吾的皿,吾会亲自迎接卵的到来,这应该是我们的孩子,但你也可以成为吾的孩子。”

“疯嗯疯子!”梵尘连话也说不清,太过接近导致身体里的卵和勾旨产生强烈的反应,在身体里不安分地滑动着,只能夹紧双腿,身体却一点点向下滑。

勾旨拦住他下滑的身子,脱下他的外袍,却不着急缓解他的欲火,嘴唇贴在胸膛上啃咬,手掐在腰窝轻轻地揉搓,可以听见梵尘忍不住的黏腻呻吟。

“求吾。”

“滚滚!”

“真不乖的孩子,要不”

勾旨看着他的小腹,和那张忍耐的脸,起了坏心思。

“我我只有一个时辰。”梵尘试图推开他,却被更紧地搂住。

发凉的指尖从腰窝下滑,腰带解开,裤子脱落了下来,梵尘指尖刚碰到裤子边缘就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相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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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

尾巴盘踞在勾旨身下,让梵尘只能被挤在这方寸角落之中,指尖伸入臀缝,浑圆的双臀颤了颤。

太近了要克制不住了

淫荡的穴饥渴地收缩着,体内的卵受勾旨的影响,卡在那处不上不下,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似乎要把人熔化。

梵尘全身发软,手扣紧了勾旨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胸襟的布料,本就松散的领口现在已经拉到了腹部,黑金色的布料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下揉皱,梵尘向他低下了头,如同求欢般的靠在他的胸膛。

炽热的温度传达到对方身上,玩味的表情也有些失控,他已经摸到了后穴的一片黏腻,手指放在穴口就被热情地索求,身下人紧贴在胸膛颤抖。

勾旨轻吻他的耳尖:“一个时辰恐怕不太够,但也不会有人来阻碍我们的”

手指插入小穴,穴内软肉黏腻地缠绵着手指,两根手指插入都绰绰有余,也许这种情况下吃下两个性器也不是问题了。

勾旨拉开衣摆,挺翘的蛇根从蛇腹上探出,蛇根在和梵尘的那根摩擦,身下人依偎得更紧了些,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有些欲求不满地摇晃着腰肢去摩擦蛇根。

穴内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梵尘推着他的胸膛,低喘着:“好了,别再弄了,可以可以了”

“怎么这么主动了?”

梵尘紧咬牙关,强忍欲望,直到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衣服都丢在地上。

勾旨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顺势勾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私处大开,挺翘的玉茎紧贴在小腹,湿漉漉的穴低头就能瞧见,梵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握着拳试图去推开对方,却是无济于事。

另一条腿被蛇尾缠着,把身体完全交给对方,如此被动的姿态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当熟悉的蛇根插入穴里时,倒刮的肉刺刺激着娇嫩的穴里,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产卵时更加敏感,仅仅触碰着肉壁就已经舒爽到让人无法思考。

等到理智回笼,前面似乎泄过了一次,阳物又被恶劣的蛇握在手里玩弄,梵尘一句话分好几口气说:“不,里面,里面有”

勾旨咬着他的耳朵:“吾如何不知呢”

他边说边用力去顶,本就粗长的蛇根似乎已经顶到了卵,他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手心微微向下按,卵在那处敏感处与龟头间滑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他祈求那条蛇可以动一动,卵给予人的快感实在太过怪异。

可那根物什还高高挺立着,作恶的手终于离开了小腹,他松了口气,却感受到穴口在塞着一根的情况下,手指在结合处磨蹭,指尖戳了进去,娇嫩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本该紧致的穴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湿软,接受着平时无法承受的大小。

“不行,真的不行了!”梵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这只疯狂的妖,再想开口的,嘴已经被对方用唇堵住。

细长的舌侵入口腔,扫刮着所有空气,窒息般的吻让他似乎遗忘了身下又吃下了三根手指。

在体内的蛇根拔出体内,空虚感让他瑟缩着小穴,卵还卡在里面。

想要被撑满,想要满足

两根蛇根抵在湿软的穴,点在地上的脚已经虚弱,蛇尾支撑着他站立,两个龟头突破穴口,被柔软包裹,勾旨呼出一口气,撩起黏在额头上的长发,露出摄人心魄的脸。

就是这张脸,自从初见就躲走了所有的思考,直到现在,梵尘下意识去触碰他的脸颊,手指抚摸着肌肤,勾旨歪过头在他掌心磨蹭,如同温婉的灵宠。

如果可以舍弃身下被两根性器侵入的话,真是一幅和乐的美景。

“啊!”梵尘猛地昂起头,穴骤然收紧,两根已经全然没入。

“真是贪吃。”勾旨低笑,握住他的手,去抚摸两人结合的部位,褶皱完全撑开,本来饥渴的小穴被彻底满足。

梵尘抽回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着激烈的抽插。

被倒刺刮过的穴壁发痒,又被饱满的龟头所拯救,让人在性事中昏昏沉沉,只记得身下的欢愉。

勾旨贴近他的脸,看见对方眼底一片混沌,嘴唇微张,低哑着说道:“你总是这样,每次情动都像丢了魂。”

梵尘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看见对方张合的嘴,精致的面孔贴得如此近,他忍不住去贴上那张唇。

勾旨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还是去接受了他青涩的吻,仅仅是嘴唇相接而已,勾旨把手又放到了小腹,掌心按压着,腰肢有力地一下下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嗯唔嗯”梵尘扭着腰试图突破他的圈禁,在极大的刺激下只能发出一声声激昂的闷哼,眼里都沁出了泪水。

阴茎又一次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后穴一下下收紧,却让里面的蛇根又粗了一圈,勾旨松开了嘴,正在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一点点刺激,却被粗长的蛇根在里面狠狠顶弄,外面还有一只作恶的手按压着小腹,让卵也刺激着他。

“啊!不要!不行!哈啊!”一声声急促的呻吟下,还没完全疲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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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射出了清白的液体,散发着微微的腥臊味。

“别看”梵尘伸出颤抖的手挡住勾旨的眼睛。

勾旨抬起头,让手掌滑到自己的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

身下挺动得更加起劲,咬着对方的脖颈射了出来。

拔出蛇根后,里面满当当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向下滑,被拉起来的腿放了下去,梵尘靠在勾旨怀里颤抖着,卵顺着精液的润滑滑了出来。

勾旨托着他的臀,接住了第一枚卵,卵出来后,小穴瑟缩一下,这种羞耻的样子被别人盯着,梵尘浑身都发烫,脸已经红透了。

三颗卵排了出来,穴内骤然空荡,刚被抚慰过的小嘴又饥渴起来。

索性丢了理智,梵尘吻向他的唇,颤抖着说:“我还想要”

勾旨张了张嘴,随后温和地笑笑:“你所想的即将实现。”

他抱着梵尘进入水池,刚刚他上岸时把锁链留在的池边,下水时梵尘也踩到了,这水早就被勾旨换过,如果不是没光,这水清可见底。

勾旨提起沉重的锁链,一脸无辜又委屈地说:“你们好狠,用这么沉的锁链关押吾。”

梵尘接过铁链后,铁链被操控着缠住了他,他才知道上了当,而那人却眯着眼看着他,锁链在水中绷紧,四肢被锁链束缚住,双手的铁链拉起,双腿的铁链也拉起,打开了双腿,在水中漂浮着没有着落出,上半身在水面上,下半身大腿大敞,像是主动邀请一般。

勾旨拉住两腿放在腰侧,笑道:“如此投怀送抱,吾收下了。”

“你!无耻!”

两根蛇根轻而易举插入,让他主动求欢已经难得了,再大开双腿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勾旨自己实现自己的梦想。

欢爱过的身体显然承受度更高了,双手无法拥抱对方有些不舒服,每当插到敏感处时,双手的铁链交织着发出铁链碰撞的响声,在这种场景下更加刺激着感官,身下的鞭笞更加急促,似乎有水流进了小穴,微凉的水一进入穴里就被暖热了,随着抽插水流缓解着那处的热。

“啊不对,里面好像还有。”梵尘惊道,穴收缩得更加激烈。

勾旨状若惊讶:“是吗,那吾可要努力一下,让它出来。”

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把人送上的云霄,勾在腰侧的脚趾紧绷,大腿内侧痉挛着,硬挺的阳物已经不能射出任何东西了。

“别夹了”勾旨的呼吸有些凌乱。

梵尘嘲弄般地笑笑,微微抬起头看他,似乎在说“你也有这天”一样。

勾旨看着他的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地顶到深处,对方发出急促的呻吟声,依旧浓稠的精液射在深处。

蛇根猛的拔出来,小穴被彻底操开,现在还没缩回来,里面的精液在水流的作用下滑出。

“那一颗,你自己排。”勾旨揉搓着他的臀,“如果里面没有精液润滑应该很难出来吧,夹好了。”

夹紧精液卵就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松开精液就滑了出来,卵还是一动不动。

梵尘瞪了他一眼:“你!”

勾旨不动如山,显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图。

梵尘长呼一口气,试图收缩小穴来挤出来卵,可是硬挺的阳物被对方握住:“怎么这里还硬了呢,就这么爽吗?”

“别动嗯”梵尘呼吸混乱,侧开脸,卵滑到了敏感点,要放松。

他努力去放松,试图忽略快感,却被那条蛇刺激着,他胸膛不停地起伏:“啊你起开我要嗯啊!”

稀薄的精液射出,高潮的穴内一下下收缩,卵排了出来,身体瑟缩一下,卵沉到了水里。

高潮完的疲惫如潮水般吞噬着他,闭上眼就有些昏昏沉沉,太过舒爽导致意识混沌。

池底的阵法缓缓启动,勾旨的低下的头让脸藏在头发里,直到池底的光辉消失,他紧紧拥抱爱人的身体,呢喃着:“你的灵魂已经是吾的了,你逃不走的。”

“吾爱你,永远。”勾旨在他眉心的红痣落下一吻。

规定的一个时辰早已超过,看守在塔下的僧人却已全部晕倒,勾旨把人清洗干净后悄悄送回了禅房。

等到那群人醒来匆匆忙忙进塔里却只能看见勾旨悠闲地躺在水里盘卧着小憩。

水中蛇尾一卷,水池中的水激荡出来,来巡查的僧人被猛烈的水流击倒,勾旨化身赤色大蟒冲他们吐着血红的信子:“吾也玩够了。”

说罢,便用粗壮的尾巴打破了天窗,塔顶岌岌可危,阵法被这一闯当场碎裂,塔中无数妖物蠢蠢欲动,随着身上的妖力一点点复苏,群妖齐聚,看守的僧人当即点燃报信铳,白烟和巨响在明亮的天空炸开。

群妖跃跃欲试,勾旨盘旋在塔顶,僧人不敢轻举妄动,救援的人还未来到,勾旨便释放威压,群妖瞬间齐齐下跪。

“你们既然被抓进来了,好好反省就是,漫长寿命,时光弹指一挥,与其想着冲出去,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勾旨嗓音散发着上位者自有的威严,说完便化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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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消失不见。

僧人们立即围上镇妖塔,开始修补阵法,群妖中时不时传出带着恐惧声的窃窃私语。

“他他回来了,大人怎么会在塔里,我一直以为上面那个是哪家大妖,怎么是勾勾!”

“闭嘴!你还敢说名号,大人做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刚刚趁着阵法松动,身形轻巧的妖早逃出去了。”

“神仙没事来这干什么,会不会去找妖王麻烦啊”

那股气息和那个身影,是无数妖族刻在脑海中的记忆,勾旨此番现身,是证明了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人间,即使没有香火,他也一直存在。

神,不是高居楼阁处,是可以如寻常生命一般,也许向神的祈愿真的会实现

勾旨接到了帝君的命令赶回仙京,字里行间透露着不对劲,总之他必须赶回去,都没给梵尘留下任何的消息。

回到仙京,踏入琼华宝殿,坐在高处的帝君紧皱眉头,把一堆卷轴丢向勾旨,勾旨刚匆匆忙忙换的衣服被卷轴砸出了褶,而帝君眉宇之间浓浓的阴郁之气,看向勾旨的眸子又黑又沉。

帝君轻斜一眼,淡淡道:“说吧,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下官”

还未继续说,另一个展开的卷轴丢了过来,落在了他的面前,那是最新的报告。

帝君交给了他任务,监视妖王,勾旨为了谈情说爱,让妖王自己写,上面每个字,都是青逐远所写,内容不过是一些琐碎小事,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些不是你所写吧,本座虽无法在妖族插入眼线,但是本座知道,这些都是编造的。”

勾旨当即跪下,辩解道:“帝君无所不知”

“神官勾旨,值守乌枝城一处山脉,执行监督妖族的任务,却不按实禀告,游玩人间,不担神仙的责任,罚你闭门思过,在仙京待上五年,不许下凡。”

“帝帝君”勾旨眼神惊慌,跪行到台阶下,“下官知错了,请给下官一个机会,五年太长了,再过再过几个月,下官一定接受任何惩罚,下官可以待在仙京永不下凡,只是只是现在不行。”

帝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为何?”

“一些私事,等一切解决,下官接受任何的惩罚!”

“擅离职守,在人间游荡,现在还要逃避惩罚,之前本座给了你很宽裕的时间,你大可以游荡人间,现在为何如此执着。”帝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睛轻转,“莫不是在人间谈情说爱?”

勾旨深深磕在地上:“下官”

“罪加一等,禁闭十年,现在离开这里,本座不会说第二遍。”

勾旨企图再劝说,嘴上被施展了禁言咒,两名天兵把他带了出去。

十年对于人间已经是沧海桑田,他想陪伴梵尘过完这一生,虽然他的灵魂已经被勾旨收下了,但是他没有死亡,活人抽魂,只会生不如死,将魂魄收与卵后,进行孵化,又是一个极长的过程,妖神的后裔,不知要孵化多久。

帝君握着卷轴,扫着上面的字迹,眼神里带着些许奇怪的感情,像是痴恋,他呢喃道:“本座如何不识你的字,本座又如何不知你怎么会安于现状呢,是不是连这件事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帝君站了起来,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拉开一个大匣子,里面的机关带动匣子里的架子伸了出来,上面摆放着一个个的玩意,有毛笔,有一片树叶,还有一根白色的皮毛。

“篡位之王,如此大的野心,你所给世人看到的该是你的真心吗,只有我才知道你的真心,才知道你是黑暗的深渊,可我却不能不阻拦你,我的宿敌”

帝君捏起那根毛发,揉搓了一下随即放入匣子。

松散的妖族边界,没有重兵看守,甚至放任妖神在那处任职。

帝君都知道,青逐远一心想让妖族入世,想要让妖不被人们抵抗,但是现在不行,人类发展程度不高,思想封闭,妖族一旦入世,便是腥风血雨。

天界管不了妖族,因为妖没有信仰,没有神仙,但是勾旨的存在,无疑让妖族有了受控天界的条件,青逐远却可以不动声色让妖族疏离勾旨。

帝君轻笑:“你是一个很好的阴谋家,可以毫无愧疚地利用自己的好友,甚至让我也欣赏你,一切都是你的算计吗?”

青逐远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他现在的妖力足以让他永生,本不是大妖的后代,生生让自己成为大妖,妖族入世并非轰轰烈烈,而是一点点以每个小家族,缓缓渗透在人间,等到人们发现,身边已经到处是妖。

帝君沉思一夜,召集各大镇守将军,商议对策,最后决定,严加看管妖族,一旦发现不好的苗头,立即掐断。

妖与人之间的矛盾迟早要解决,青逐远要做那青史留名的妖,帝君又何尝不想让两族和睦,也许妖族也可以被天界所掌控,例如再出几位妖神,那片无神之地也会是天界的掌控之地。

人间五年已过,妖族入世计划缓缓进行,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百年,千年,妖有足够的寿命去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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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殿中青逐远抬头望向天:“值得敬佩的对手,帝君,你的欣赏也是我计划的一步,我也很欣赏你,运筹帷幄的掌控者。”

冷风吹过,青逐远背后一凉,一个身着白色斗篷的人站在身后,兜帽遮住了整张脸,身上的气息被牢牢封锁。

能闯入妖王殿,没有任何声响地站在青逐远身后,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有这种本事的人屈指可数。

青逐远立马拉开距离,身后九尾虚影晃动,眉目中狐瞳现形。

来者放下兜帽,是一张俊逸的脸,脸上带着不言而喻的威严。

青逐远看见面容后轻笑,收起背后虚影:“这几年,我时时刻刻都感受到有一双眼在看着我,看着我的族人,今天他终于来了。”

来者正是帝君,他自然地坐下:“我不过是等了几天罢了,只是你们如蚂蚁般蔓延整个人族,我不得不佩服。”

“是啊,千万条生命在您眼中都是蝼蚁,但是在下眼里的,是我们的努力,五年的成果虽然不多,但上千年后,我的愿望终究会实现。”

“野心勃勃的狐狸,所有人眼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狐族性格,好色好美,喜好所有美丽的事物,只有我可以看清,你是一团污泥,企图融入人群的污泥。”

青逐远慢悠悠靠了过去,用狐族妖魅般的脸看着他:“您就这么自信,只有您可以看清吗?”

帝君轻笑:“我知道。”

两人眼底各怀心思,嘴角却含着同样的笑,命中注定的宿敌,各自算计着对方,却互相认为是值得敬佩的对手。

“自从我开始欣赏你,我就输了,我落入了你的圈套,被你牵着走。”帝君摇摇头。

青逐远站在他身边,轻轻抚过他的肩头:“你利用我的圈套,把妖族也收纳进天界掌控,到底是谁算计谁。”

“如若不是我的默许,你又怎么能进行计划呢。”

两人对视,青逐远贴近他的脸:“是啊,你既然欣赏我,今日不如好好欣赏。”

青逐远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帝君的手收紧:“狐狸都是这样吗?”

“你不是说你能看透我吗,猜猜看。”

帝君看着他那双眼睛,青逐远不自觉释放媚术,帝君不会上当,却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止”青逐远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我想要的很多,你给不了,我只能拿点我能拿到的。”

青逐远坐在他的腿上,装若委屈:“我以后一生都要受你掌控,天上的眼睛一直盯着人间,我只是想要那双眼睛,能看见我,就够了。”

“果真,是狐狸。”帝君低笑。

“你也是”

两只心思深的狐狸,也能在扭曲的关系中相拥。

时间不等人,短短五天,每一刻对勾旨都是折磨,人间已经过去五年了,青逐远借着来仙京的机会把勾旨带了出去,他们都知道帝君能让他们出来是让勾旨死心,他待不了多久就得走。

远方那座安山寺,山上的树都落尽了叶子,众僧在寺间走动,唯独不见梵尘,勾旨化作凡人模样询问,才得知梵尘还俗了,寻着之前的气息找到了他的踪迹。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是一个院落,后院上支着遮阳棚,许多孩童围绕着一个书生,书生生的俊俏,唯独眉目之间含着化不开的慈悲,眉心一点朱红,头戴儒巾,拿着一本书。

勾旨坐在远处看了许久,五年对于人来说,可以忘却不美好的存在,自己只能留下片刻,片刻的温存后离开,对他只有更深的痛苦,这一生,勾旨无法陪他度过。

忽有一溜微风,抚过梵尘的脸颊,如同当年在庙宇上香时的那阵风一样温柔。

回了仙京,等待在殿中的是帝君的虚影。

“本座希望你能看清,阴阳相隔是命中注定的结局。”帝君虚影说完后便消散。

勾旨大笑:“哈哈哈哈,吾贪恋的是陪伴,吾不会恐惧死亡,命中注定,吾便破了这定数!”

那几颗卵,勾旨选了一颗灵力最充沛的,闭关一整个月,将其余几颗化作养料汇集在这颗之中。

这座殿无法出入,勾旨便整日半人半蛇的姿态行走,他把这颗卵放入自己的雌穴里,以自然的妖力作屏障,不让一点灵力泄露。

只不过他闭关这些日子,耳边总是有呢喃声,似是有人向他祈愿,众多声音中他寻不到最特殊的那一道。

直到过了十多天,他听见了那道声音,已然苍老:“我这辈子做了想做的事,体验了生老病死,马上,我回去了,你不能忘了啊”

人的生命消逝只在一瞬,一名老人倒在了山神庙的神像下,一手抚摸着石像,嘴角还含着笑。

契约开始运转,灵魂归了卵中,勾旨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真是背德的感觉啊。”

禁止下凡十年,后来也准了勾旨出殿,念在他香火强盛起来,勾旨不再是山神,入世的妖族在本族地界为他立庙,成为妖族中的信仰,负责镇守群妖,他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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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闭门不出了,惩罚缩短为三年,三年期到,勾旨便能下凡。

如今他的地位,在人间只要不被发现,他能在人间久居,梵尘曾说过,他想要归隐山林,可是后来却居在市井教导孩童。

勾旨寻了一个好居处,建起竹舍,蛇卵破壳就在今日,勾旨把卵排出来,放在床上,壳已经是软的,一颗小小的赤红色蛇头钻了出来,蛇身在空中盘旋,终于钻出来一半,抬着头吐着粉色的信子,看了看勾旨,随即挣扎着从壳中脱离。

勾旨看得心都要软了,他化成蛇身,让梵尘盘旋在自己身上。

山林隐居确实快活,如若不是他未踏入神境,勾旨也不会离开仙京让他出生,留着仙京只会加快他的生命,而入神境的方法就是成为他的仙童,堂堂群妖信仰之神,有个仙童不为过吧。

日复一日,梵尘终于学会了化形,约莫小孩五岁的身量,白嫩嫩的脸,眉心还是有颗红痣,从梵尘一举一动中,似乎可以知道他不记得的之前的事了。

“五岁才会化形,真笨,难道十岁才能说话?”勾旨敲了敲他的脑袋。

“叫吾”勾旨坏笑一声,“爹。”

“大!”梵尘脆生生地说。

“哎哟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真让吾有种欺负小孩的负罪感。”

虽然本来年龄差距也不小。

直到——

“爹!爹!”梵尘张着双手喊着。

勾旨立马捂住他的嘴:“小祖宗,别叫了,等你长大了有的叫。”

仙童都是未及冠的童子身,再怎么禽兽也得等到成了仙童之后,再好好讨回来,当今人类及冠是二十岁,妖族未及冠前成长速度和人类一样,同样成为仙童的门槛也是二十岁。

但是妖身份的仙童是从来没有,不是不受待见,而是

梵尘十五岁了,近日里总是格外黏人,勾旨虽然喜欢他黏着,但是这种竹子似的瘦弱身材,他没兴趣。

“爹我我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梵尘抓着勾旨的衣摆。

“不许再叫了!吾和你说多少次了!”

“我从记事就只知道你,山下的人都这么喊,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喊。”

“行啊,喊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记忆回笼还不知要多久,勾旨也是长到了十多岁才知道自己入卵前是棵桃树,桃树才多少的记忆,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记忆彻底回笼不得二十多岁?

“我热”

“热就出去,缠着吾只会更热。”

“你身上凉。”

“喜欢凉就去河里。”

“我喜欢和爹爹在一块。”

勾旨掐了掐他的脸:“变小了倒是诚实多了。”

他弯腰把勾旨抱了起来,才发现少年的身量早就抽长了,抱起来倒是不伦不类的,随即便丢在床上:“睡你的觉去吧,吾要走了。”

梵尘拉着他的手放在唇上:“别走。”

吐出的呼吸又热又黏,勾旨这才想起来,妖是会发情的,这是梵尘初次发情,他当了这么多年神都忘了这种事了。

柔软的唇贴在手背上,更加青涩的声音呢喃着:“好热帮帮我”

勾旨握紧了手,吐出一口浊气:“吾都要成圣人了,小崽子你真会惹事。”

下一刻,化形的不伦不类的细长舌头舔上他的手背,脖颈处出现细小的蛇鳞,勾旨拉下他的衣服,脱到只剩里衣,可以看见那处硬挺着,紧紧贴着小腹。

“你要保持童子之身,先忍忍,下次吾准备好,你就不那么难受了。”

勾旨放任那小孩抱着自己又咬又啃,扭着纤细的腰肢求欢,嘴里是抑制不住地低喘。

好在他什么都不懂,还没发现那处的奇妙之处,咬完啃完就累得睡着了。

可惜之后的教导任重而道远。

“坐下!坐吾对面!”勾旨一本正经,在书房里准备教导梵尘人事。

“你那次发热,是妖特有的发情,为了繁衍,这是妖族的本能,但是,你,不能遵循本能行事。”

勾旨摊开一本图册,是男子的正面绘图,“这里,是男子阳物,体内有阳精,性起之时,这处就会发硬,勃起,适当抚慰就会泄精。”

“哦。”梵尘一脸郁闷。

“但是,吾是神仙,你是吾一心栽培的仙童,你必须是童子之身,不然以后我们就再也别见了。”

“我明明见过你自己摸那”梵尘嘀嘀咕咕着。

可惜逃不出勾旨的耳朵,他掐着梵尘的脸:“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忘了,你还握着一串菩提,嘀嘀咕咕的。”

“闭嘴!”勾旨丢开他,“总之,你不能泄精,这些本子,你不准看,敢学吾,你就等着被吾丢这里吧。”

说实话,梵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生气,他说他是神仙,经常讲一些故事,抬手还能化出想要的东西。

梵尘回到自己房间里深思,那日他发情,抱着勾旨的感觉真是奇妙,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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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安心,以及难以言说的欲望,想要更加得接近,做那种事真的很快乐吗?

他见过勾旨手淫,握着一串菩提,撸动着身下的两根巨物,比自己的大多了。

那串菩提梵尘经常见,放在床头柜深处,勾旨却总是拿出来把玩,似乎很爱惜。

梵尘脱下自己裤子,只能看见一根白粉色的阳物软趴趴地垂着,他捏起来,却感觉还是没有勾旨的大。

为什么他是两根,还长得那么威风,自己就这么一根,还长得柔柔弱弱。

还没等他穿上裤子,看见勾旨冷着脸推开了门,喊着:“吾告诉你这种事不是让你学的!”

然后勾旨在他手上系上了一根红绳,严肃道:“不许摘,知道吗?”

梵尘摸着红声,笑道:“爹爹送的,我不会摘的。”

“闭嘴吧你。”

“可是可是他们都这么叫啊”

勾旨发现这些日子,自己的小崽子老是往山下跑,还偷偷摸摸买了不少话本,那根红绳可以随时监控他的举动,但是勾旨不知道他买的什么话本子,于是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少年人心事他都懂,自从那次发情后,他便天天看话本子,有时看见自己还好脸红磕巴,话也变少了。

然而勾旨任由他看那些东西,毕竟早晚会知道,如此放纵,直到有天勾旨躺在凉亭下小憩时,有个人影窸窸窣窣的靠了过来,用脚都知道是那个小崽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勾旨闭眼假寐,通过红绳的感觉,梵尘蹲在他身旁,凉亭下的靠椅里,身着红衣的男子合着眼,青丝凌乱地垂落,白皙的手放在胸膛上,在侧躺的姿势下可以看见胸膛有些微微凸起,看着十分柔软

刺目的红在明亮的阳光下格外显眼,那张面孔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近些,微热的呼吸吐在脸颊下,勾旨下意识地动了动睫毛,梵尘屏住呼吸,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张脸。

勾旨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压抑着疯狂想要扬起的嘴角,结果那人只是用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手,凝望了片刻,便离开了。

待那人走远,勾旨睁开眼,气愤地跺脚:“怎么这种脾气还没变,烦死了!”

于是两人再见面时,梵尘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勾旨挡在他的去路上,对面往左他便往左,他往右自己也往右,终于让那木头说话了。

“你挡住我了。”

勾旨背着手低头看着他:“躲着吾,为什么?”

“没有。”梵尘趁他分神从身旁走了过去,勾旨甩手抓住了他,抬起手转过他的身。

“没有为什么要走。”

“我有事。”

“什么事?”

“如厕。”

梵尘甩着手,低头却看见勾旨的手腕上戴着一串菩提,那串菩提是之前勾旨自慰的时候握的那串。

勾旨看见他的表情愣了愣,心里格外激动。

他表情好像迟疑了,难道他想起了点什么。

梵尘冷脸甩开他的手走了,唯留原地激动的勾旨,勾旨希望他能早点想起来,结果却让人产生了误解。

梵尘一如既往要下山,卖他话本的是名男狐妖,狐妖看见他便媚眼如丝,朝他招手,拍了拍自己身边。

“来坐啊。”声音如水般温柔。

梵尘心事重重,狐妖朝他介绍新话本:“这个,玩法特别多,你肯定没见过。”

“嗯。”

“那你看看这个,两人恩恩爱爱,情意绵绵。”

“嗯。”

“这个总行了吧,霸道族长强制爱。”

“嗯。”

狐妖拍了拍他的头:“小友,你丢了什么魂呀。”

男妖托腮看着他,梵尘吞吞吐吐,低下头轻声说:“一些那种事”

狐妖意味深长地笑笑:“我最擅长了,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帮你。”

“嗯一个人,他自我取乐的时候,喜欢握着一个东西,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是什么意思。”

狐妖翻找了一下摊上的话本:“你是不是看不懂话本的东西啊,我找找,好像有本有这个情节,拿着那个东西,无非是助兴呗,要么用来在自己身上做什么,要么是看着就有兴致。”

“单纯看着。”梵尘一脸期待又担忧。

“那就是心上人送的呗,看着就能睹物思人了。”

“哎,小友你别走啊,小友!”

狐妖站起来咋呼着,梵尘走得头也不回,脑子里全是睹物思人,睹物思人,思的什么人,那物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作用。

他回去把自己关在屋里,思考着勾旨的一举一动,他知道,所有的孩子都有父母,但是他只见过勾旨一个人,而且勾旨是个男人,那他的母亲是谁,那串菩提是母亲的东西吗?

虽然勾旨不让自己喊他父亲,但是从小到大都是父亲的存在,让梵尘产生深深的依赖,自那次发情后,依赖逐渐变了味,变成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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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话本中,那叫爱。

勾旨说他是自己的孩子,在他小时候还让他叫爹爹,后来又不让叫了,爱上自己的父亲,确实有些不伦不类。

勾旨一眼就能看出梵尘心事重重,不过他以为梵尘要记起来了,没有去询问过。

梵尘又下了山,那狐妖看见自己便神神秘秘地让自己过去,悄悄掏出一个话本塞进他怀里。

“这个,是那位神的话本,格外香艳,没想到我们的大人还能有这么野的情史。”

“哪位大人?”

“勾旨大人啊”狐妖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

梵尘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和勾旨的关系,外人只当是个普通小妖,梵尘这么一听,立马收好了话本,他不敢带回山上看,于是在山腰一处山洞里悄悄看着。

话本里是勾旨爱上一个和尚,说着两人恩恩爱爱,历经万难走到一起,又因为寿命而阴阳相隔,话本里没有提勾旨雌雄同体,也没有说和尚的名字法号。

自他成神已经过了数百年,后世有编造的话本肯定不准,但是梵尘却信了,他把本子撕成碎片,又觉得不解气,用勾旨教的法术,用火烧成了灰烬,走的时候还踩了好几脚。

难道他喜欢这样的?

思考片刻,梵尘沉下情绪,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回到山上,勾旨看见他的时候,愣了片刻,那副神情,那种气质,他永远无法忘记。

梵尘看见他的反应,立马怒从心起,又变成了少年人松松散散的姿态,绕路去了凉亭。

明明之前勾旨那么珍视那串菩提,从来不舍得戴,最近老是在自己眼前晃,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来提醒自己他是有心上人的吗?

梵尘越想越气,恨不得找到勾旨给他一拳,于是吃饭的时候,便有了梵尘抱着碗埋头猛吃,时不时抬起眼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对方。

勾旨发现后左思右想,发现自己没有得罪他,于是试探性地说:“你发现了点什么?”

端着碗的手腕露在外面,上面明晃晃菩提手串,梵尘本来就因为这个生气,那人还故意说给自己。

梵尘甩下筷子,怒气冲冲:“是,我产生了那种感情,我知道你有心上人,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不要做你的仙童了,我”

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变小,眼里还含着泪,勾旨因他说的这番话愣了愣,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勾旨忍俊不禁:“你怎么想得这么多。”

他摸了摸梵尘的头,那人含着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勾旨撸起袖子摘下手串:“这个是你送吾的,应该说是前世的你,说来话长,总之,吾很惊喜你能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再次喜欢上吾,竟然还吃上了自己的醋了。”

梵尘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真的?”

“千,真,万,确。”勾旨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他捧起对方的脸:“前因后果太多了,你只要记得,我爱你”

梵尘回想自己看的话本,突然脸上一红,身下起了反应,话本里的勾旨邪魅霸道,还很会玩,一想起里面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他不由得浑身一抖。

“怎么了?”勾旨抓住他的手。

“没什么!我要睡觉去了!”梵尘匆匆忙忙离开,完全没注意自己同手同脚了。

勾旨欣慰地笑笑,直到梵尘离开,他注意到红绳传来的回应,那孩子是硬着出去的。

勾旨冷下脸,出门拎起那人的衣领,丢到了平时习武的地方,递给他一把剑。

“把脑子放空,不许想那种事,不然吾不要你了。”

激动的小兄弟垂下了头。

及冠之日近在眼前,勾旨向帝君递了一份申请,帝君要他把孩子带上去给他看一眼,大妖的后代生长速度要快,现在的梵尘已然是前世的那副模样,不一样的是手上束着乌黑的马尾,比起之前要多了些侠气。

帝君看着梵尘沉思:“这孩子长得有些眼熟。”

勾旨笑笑:“您日理万机,见人无数,记得面容也是正常。”

“不,他长得和你之前那位,特别像。”

“是吗。”

“本座劝你,成为仙童必须是童子身,未及冠,他”

“您一验便知。”

帝君抱着迟疑的心态审视着那人,结果他真是童子身,今年不到19。

“仙童就算了,当个随侍吧,他天赋不错。”

“下官谨遵帝君吩咐。”

即日起,梵尘入神境,古人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是谣言,即使是最弱的神境,也打破了这具身体的上限,成为下一位妖神指日可待,随侍比仙童的权限要多,随侍是辅佐的位置,仙童多的是侍奉。

梵尘第一次来到勾旨的殿,新宫殿比之前大多了,前院有处高阁凉亭,登高而上,凉亭上是一张床榻,床榻上挂着薄纱,高阁下有张棋桌,院中还种着花,散发着幽香。

正殿是会客的,后殿还是寝室。

一回到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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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旨便吻上他的唇。

梵尘被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亲完才回过神来,唇上似乎留有那种触感。

“吾忍了好久了”

梵尘推开他:“不行,我我要做好准备。”

上辈子两人的第一次格外的仓促,都没有温柔的前戏,只有野性的交媾,这次他想要准备,那便等他松口,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几天。

按日子算,发情期近在咫尺,虽然入了神境,但是没有成神,不过是有些实力的妖而已。

等到那日一切不迟。

勾旨掰着指头过日子,近日知道勾旨回仙京了,还带来一位天赋极高的孩子,不少人来巴结,两人应付得都要累死了。

直到梵尘面对来客力不从心,对面问一句话要停好久才会,勾旨知道,时间到了。

他客套两句把人送走,摸了摸梵尘的额头:“怎么了。”

“我我不是已经入了神境吗,怎么怎么还会。”梵尘看着勾旨的眼神已经迷离,握住对方的手,不自觉地顺着手臂向上摸,身体里产生极大的渴望。

这么多年的忍耐,让发情期更加猛烈,他双腿几乎酸软。

勾旨把人抱回去,梵尘在他怀里乱蹭,把人放在床上,双腿主动地缠上自己,拉下脖颈和他接吻,炽热的呼吸交换着。

“这么主动啊”

“我想要你。”

“吾都给你。”

梵尘望着他的眼神一片迷茫,张着红润的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双腿来回地摩蹭着,脸上的潮红随着呼吸一点点加深。

一双冰冷的手抬起了他的臀,手指触碰到水润的穴,引起全身的战栗,仅仅是抚摸穴口就带来极大的刺激,腰肢摆动着,抬起臀顺从他的动作。

“忍了多久?”勾旨的目光落在他夹紧的双腿上,裤子褪下丢在了一边,只剩下上身的衣服,也被拉开露出胸膛,那身神官随侍的衣服被拆成这种羞耻的模样。

梵尘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最近很忙,我想忍一下,没想到嗯,别”

勾旨在他说话时已经插入了一根手指,轻吻他挡住眼睛的手臂:“为什么不找吾。”

“我以为啊,不是发情嗯”

浓烈的情潮翻涌着,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渴望填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腿间湿了一片,彻底勃起的前端小孔还在往外渗着淫液,后穴经被肠液润滑透,穴口一圈水渍,贪婪地吞吐着那根手指。

湿润的穴吸着手指前进,勾旨吻着他的胸膛,一点点靠近双乳,用舌尖在乳头画圈,每靠近一点就插入一根手指,数个发情期的反噬已经让穴松软得不成样子,即使是三根手指进去都没有阻碍,甚至那嘴还在往里吸。

指尖触碰到熟悉的一点,勾旨毫不犹豫地按下去,顺势趁着他挺起胸膛又咬住了乳尖,向上挺起就会被咬住乳尖,向下缩又会让指尖更深入,还会拉扯着乳头,引起又痛又爽的快感。

勾旨含着他的乳尖用舌头打转着舔,梵尘双手插入他的发,推动着他的头,身后的手指却在一点点扩张着小穴。

本来没有什么颜色的乳头被咬得鲜红,还泛着水光,比另一边大了不少。

梵尘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脚跟磨蹭着他的背,脸上一片潮红靠在枕头里,显然是忍耐不了,还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勾旨撩开黏在他脸上的头发,抽出了后穴的手,拉起梵尘。

一番天旋地转,等到梵尘反应过来,已经岔开腿坐在了勾旨的身上,勾旨脱光了衣服,那副躯体,线条流畅又不夸张,他日思夜想的事,终于要发生了,不免有些心悸。

自己身上还穿着外衫,在身上凌乱,双臀下有硬硬的东西硌着他,他抬起臀,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了那两根勃起的蛇根,上面的倒刺和那么大的尺寸让他生出了退缩之心。

可是勾旨紧紧握着他的腰,禁锢在身上无法动弹。

“想要吗,自己来。”勾旨微微一笑。

那张面容似有什么魔力,每次都会让梵尘失神,后穴的饥渴叫嚣着,他看着可怕的蛇根也产生了极大的欲望,扶起一根,面带试探地放在穴口,流的水湿润了龟头。

好近,马上,就能和他做了

梵尘咬了咬牙,把龟头插了进去,湿润又炽热的内里紧紧吸附,像是有无数张嘴吮吸着硕大的龟头。

“呃。”梵尘难耐地呻吟一声,还是太大了,让青涩的穴无法立马适应的大小。

他握住下面,一点点向里面进入,内里巨大的饥渴刺激着他想要彻底地填满。

“怎么怎么还没完。”梵尘摸着露在外面的一截,里面已经彻底满了,小腹上被顶出了凸起。

勾旨按住他的腰,一下子彻底插了进去,梵尘腰身立马软了下来,仰起头呻吟,挺起的双乳上的红果被勾旨捏在手里玩耍。

“好满啊”梵尘还在缓着,小穴一下下地收缩,倒刺扎着柔软的内壁,让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勾旨在他身上又捏又揉的才让梵尘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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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开始吞吐肉棒,另一根蛇根和他的阳物摩擦。

蛇性本淫,梵尘终于见识到了,明明刚才那么抗拒,一旦接受了快乐,就会欲求不满。

他捧起勾旨的脸,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傻乎乎地笑了笑,扭着腰让蛇根在穴内挺动。

“想要更多更多,哈啊。”

勾旨抚摸着他的侧腰,拇指摩擦着腹部,转手要去摸他的阳物,被梵尘用手推开,不死心再去摸,被他抓在手里,湿润的双手十指相扣。

梵尘一手和他相握,一手支撑着自己,发冠散乱,青丝垂下,两人的发纠缠,分不清你我,相扣的手指传达着对方的温度,湿润炽热的爱把他们烧灼。

紧实的小腹一阵阵收缩,小穴紧紧夹住蛇根,梵尘弯下腰吻住勾旨的唇,凐灭理智的高潮冲上大脑,全身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洁白的浊液射在两人的腹上。

高潮完,里面的蛇根竟然更硬了,没有一丝要射的迹象,梵尘脱力靠在他胸膛上喘息。

“该到吾了。”勾旨把他按到身下,高潮后的小穴水一般,还毫无防备。

骤然的抽插一次次顶在敏感的地方,方才射完的阳物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勾旨抓住他的脚踝,一下下地挺动仿佛要把人锲入床褥里。

“嗯啊慢点,慢点啊啊啊”梵尘被他插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下半身被彻底掌握在对方手里,只能不停地呻吟。

这个姿势抽插了数十下,勾旨把他的双腿往下压,自己的身体也顺势压了下去,和他脸对着脸。梵尘的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双眼迷离不见焦距,张开嘴大口呼吸着,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企图缓解快感,却被勾旨叼住含进了嘴里。

呻吟声尽数被吞在唇齿之间。

当炽热的精液喷洒在内里时,梵尘吞吃着他的精液,迷离地看着对方的脸。

勾旨擦了擦他的唇,坏心思地说:“叫吾,爹爹。”

“爹爹”梵尘勾住他的脖颈,在胸膛里磨蹭,“继续可以吗?”

“这是在勾引吾吗?”勾旨捏了捏他的臀。

纤细有力的双腿交叠着磨蹭,小穴里的蛇根抽了出去,白浊流了出来。

勾旨低头一看,发出喟叹:“真是诱人,不,是诱神”

“难受。”见还没有动作,梵尘靠在他胸膛细声说着。

勾旨见状也忍不住了,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下身大张,小穴瑟缩一下,接受另一根的进入。

勾旨边插边扩张,趁着梵尘高潮,把另一根也插了进去,高潮中的穴更加淫荡地吮吸,两根被彻底地包裹。

漫长的禁欲之后,初识风月的梵尘食髓知味,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小腹上的蛇鳞显现,脖颈上出现小片蛇鳞,淡红色的鳞片在烛光下发光,勾旨吻着他的鳞片,手指摩挲着另一处鳞片,后穴竟然夹的更紧了。

让勾旨忍不住射了出来,随后勾旨便化形出蛇尾,缠住他的腿,还未等勾旨调整姿势,梵尘跪趴在床榻上,双腿大张,两手还伸到后面扒着腿根,翕张的穴口流出的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吾想,你可以没见过什么是蛇性本淫。”勾旨刚射完的两根又硬了起来,蛇尾紧紧束缚着猎物,把蛇根一下下往里面送。

直到猎物脱力躺在他的怀抱中,满是水汽的眼看着他。

勾旨抚摸着他的额头:“叫人。”

“爹爹”

勾旨窃喜,今晚他可叫了不少声爹,等到记忆回来了,可不能让他否认,于是勾旨悄悄录下来了他今晚的举动。

“乖。”

恋人的唇即使没有前世记忆也依旧是熟悉的温暖。

最近的梵尘很怪,看见勾旨总是恶狠狠地瞪着他,话也比之前少了,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让勾旨这个老父亲还有些欣慰。

自从发情那晚之后,小孩总是幽幽怨怨地看着他,勾旨以为是自己做狠了,笑呵呵地哄了几天,梵尘也看着好了起来,这几天又开始不理人了,天天抱着卷宗去书房。

再整理出一堆东西给勾旨看,勾旨已经要疯了,人间怎么这么多事。

于是,勾旨今天悄悄潜入了书房,他鬼鬼祟祟地推开书房的门,屏风后的梵尘埋头在卷宗里,紧皱着眉头。

勾旨不小心踢到了屏风,于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走了过去,梵尘抬起眼看向他。

那双眼乍一看让人心一悸,带着化不开的慈悲,忧愁又无奈,然后梵尘别开了眼,用平淡的眼神看着他,把刚才的卷宗递了过去。

“江南涝了。”他似乎很恐惧洪水。

对啊,他前世,就是因为洪水失去的血亲,也因洪水和勾旨结缘,勾旨也是因为洪水而失了香火,受到惩罚。

“江南是妖族和人类共居之地,妖族大多群居,而涝的地方就是一族的驻地,中原大族,每天的祈愿已经成山了。”梵尘皱起眉头,面带怒气,“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勾旨微微握拳,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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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露出落魄的模样:“吾管不了。”

“你是神啊!”

“神不是万能的!你要明白。”

“你不去,我去!”

梵尘站了起来,勾旨拉住他的手:“天意是我们违背不了的。”

“那你怎么违了天,我也能。”

“你想起来了。”勾旨眼里带着错愕。

本来他想着等梵尘想起来,拿之前的事嘲笑他,好好戏弄一番,本该是个记得纪念的好日子,没想到会是这副模样,他早该注意到才是。

“是,我记起来了,如果,洪水中再有无数个当年的我,他们希望的是能有人去救他们,我会去的,不要拦我。”

“那是江南!涝害常发,你救得了一次,还能再救吗,你那么多年的修炼,难道要付诸东流吗?”

“神不是就该这个时候站出来吗?”

勾旨见拦不住他,狠了狠心,握住他的手:“好,吾陪你去,别想自己逞英雄。”

梵尘看了那么多天的水利的书,脑子中推演过无数次河堤建设,治水,是根治之法。

人间狂风大作,雨点砸在脸上发疼,乌云密布的天上出现两道身影,在暴雨中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诸位客官,欲知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说!”

当年乌枝城的小茶馆,现在是人声鼎沸,茶客们见书正说到要紧处就停了,纷纷发出嘁声。

二楼雅座里坐着两名男子,一名身着鲜艳的赤金服饰,一名穿着干练的青色窄袖。

“呦呵,这才几年,就编出书了。”身着鲜艳的正是勾旨,边吃着果盘边说。

梵尘熟练地伸手接过吐出来的葡萄皮,丢在桶里。

“当年你恢复记忆,为什么不告诉吾呢,吾思来想去难道。”勾旨摸了摸下巴,“你在吃你自己的醋?”

“滚。”梵尘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自从那次治水之后,人间数年没有大涝害,梵尘也被封了神,成为第二位妖神,世人眼里,两人是伯乐和千里马,勾旨从小教导梵尘,从而成了神,庙里都一起供两人的神像,传闻说勾旨大人十分满意。

谁又能知道两人纠缠数百年的缘,是那么的复杂呢。

时至今日,那段录像,勾旨只偷偷观赏过,还未让梵尘看过,今日既然提起这个话题,勾旨便顺着这个话头说了下去。

勾旨枕着双手靠在椅子上,叹道:“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你确实很有韵味,比如”

看那人声音越说越高,梵尘堵住了他的嘴,勾旨舔了舔他的掌心,朝他抛了个媚眼,梵尘白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不信,你回去看看呗”

“什么?”

勾旨一脸高深莫测,走在街市上梵尘脸黑了一路。

直到眼前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勾旨的本能反应,拉住了梵尘跑到角落,梵尘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了?”梵尘问道。

“帝君他怎么下凡了,旁边那个”勾旨瞪大眼睛看着,“青逐远!那个老狐狸!”

梵尘无语:“你才知道?”

“你知道?”

“你非得看见他们亲一块才知道吗,帝君身上天天那么大的狐狸味,你不知道?”

“吾管他干什么,你在吾眼前,吾谁都看不见。”

“你要是妖王,那可真是昏君。”

“你想见识更昏的吗?”

勾旨把他抵在角落,熟稔地吻让对方喘不过气来,梵尘拽着他的衣领往外扯。

勾旨笑笑:“吾是昏君,那你可是妖妃了。”

“外面还有好多人。”梵尘推着他,两个大男人在角落里拉拉扯扯,怎么看都不对劲。

然而梵尘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抵着。

“嗯可能是你的错。”勾旨撅撅嘴。

梵尘闭眼,两人脚下出现一道法阵,然后就回到了仙京的宫殿。

按理说梵尘也该有宫殿,但是他懒得建和搬,勾旨这座就已经够大了,两人就住在一起。

回在床榻上,勾旨找到了当年录像的灵石,打开后放在他们面前,那时没有记忆的梵尘,在挺过数年发情后,反噬而来的发情,蛇性本淫,他便格外的淫荡,一声声尖锐的呻吟刺入梵尘的耳朵。

他也起了反应

“你究竟有多恶趣味,那么狼狈的样子你还录下来。”

勾旨吻了吻他的鼻尖:“你在吾心里,从来都不狼狈,很可爱,吾喜欢那样的你,今晚能不能”

“不能。”梵尘斩钉截铁。

直到被吻得七荤八素,衣衫尽失,被按在胯上时,梵尘才知道上了他的当。

“求你了,好不好。”

那双眸子让人越陷越深,灵与肉交缠,黏腻湿热的喘息,登上无尽的高潮。

今晚夜色很美,院里的高阁上更好观月,这处高阁勾旨专门放的床榻,两人依偎在一起,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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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圆月。

人间庙宇里,两座神像也挨在一起,香气缭绕。

登梯声阵阵,素面小僧虔诚地祭拜藏在深山的破败庙宇,僧人跪在蒲团上,蛇尾虚影的神化作风与他相拥。

肩膀上传来了对方沉稳的呼吸声,梵尘闭上了眼,抓住他的手放在胸膛上。

愿生生世世与君长相见。

——————全文完——————

山下的人总是说,在山上住着一个神仙,我知道那个神仙,他是我的爹爹,可是他不让我叫他爹爹,山下的孩子有娘亲和爹爹,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爹爹,爹爹还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我会成为神仙,山下的人也说过如果真被那位神仙收徒,就会一步登天,可是我却不开心。

我喜欢我的爹爹,我想要独占他,每当那些人说这些话我就会生气,卖黄本子的狐妖说我对爹爹的爱是那种不干净的爱,就是会发生肉体关系的爱,还好他不知道我喜欢的是爹爹。

我看过不少话本,也在人间学了不少东西,我知道我这种爱叫不知廉耻,叫有悖人伦。

最近我看见了爹爹在自慰,拿着一串菩提,难道是我的娘亲给的吗,我拒绝思考这个问题,我有些生气又害怕,我怕爹爹知道我对他的心思。

好热,我感觉浑身泡在热水里,好像有个人影在我眼前,那是爹爹,想要抱住他,下身好胀好难受,爹爹身上好凉我好喜欢,爹爹在说什么,我的耳朵像是浸在水里,听不清。

能抱着他就好了,他身上好舒服,他好像在抚摸我的背,想要更紧地拥抱。

爹爹,我好喜欢你。

爹爹好烦,和我讲的那种事情我都悄悄知道了不少,还要装不知道,我更烦的是那串手串。

自从那次发情之后,我就对那种事很好奇,在山下买了不少本子看,可是我的心事还是让那狐妖知道了,狐妖说那串菩提是爹爹的爱人送的。

讨厌!讨厌!讨厌!所有人都好讨厌。

不对,那狐狸说有关于我爹爹的本子,我到底要看看是何等人物和我爹爹相好。

更讨厌了!

撕掉!

爹爹就喜欢这样的吗,我思索着回了山上,学着里面那人的神情看着爹爹,他好像愣了愣。

果然,野史也是有依据的。

好烦!

我憋了好久的气,忍了好久的爱,我直接和他摊牌,说出了我的爱意和我的恨意。

结果他却笑了。

我是什么很好笑的人吗?

爹爹凝重眼神,带着我看不懂的情意看着我,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只看见他嘴在张张合合。

他说,他说他喜欢我!

他说我的前世是他的爱人,我是他的爱人!

那那个话本

啊啊啊啊啊!主角是我!

之后的每一次发情,我都用尽浑身力气去引诱他,企图做些快乐的事情,可是他总是给我传功,又让我入定,我都快成圣人了。

直到我即将及冠,我被带到了仙京,成了他的随侍,他是庇护众妖的神,这次回京来了不少神官来客套,每天都忙得睁不开眼,直到我感到熟悉的热潮在身体里涌动,我很想和他行欢。

但是每天的事务让他忙不过来,我用之前他教我的办法压抑着,太想要了,我思绪已经成了软泥,我想要拥抱,想要爱。

直到我忍不住了,漫天的情欲将我淹没,和他做到昏天黑地。

每次回想的时候都会羞耻,于是我和他保持着距离,破处的羞耻心还是很大的,即使他总是挑逗我。

嗯明天找个台阶下了,再和他做一次。

我这么想着,进入梦乡后仿佛落入泥潭,把我往下坠,我的脑子要炸开了,仿佛有无数东西进入我的脑海。

一夜过,我恢复了记忆,看着这幅崭新的身体,又想起“我”是我生的,就感觉勾旨那张坏笑的脸在我面前。

真是不伦不类,我还喜欢叫他爹,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恶趣味在小时候教的。

这具身体外貌没有变化,只是肌肤变白了,也变滑了,身上的肌肉比之前少了。

在那次勾旨离开镇妖塔,我便决定还俗,和勾旨度过平淡的一辈子,可是我等不到勾旨回来,人生短暂,我还没有体验过完整的人生,虽然我很想见到勾旨,但我不会自杀来结束生命。

下半辈子里,我总是希望睡醒身边可以出现一个人,每次遇见蛇总会停留一会观察他的颜色,遇见红色的还会低头自言自语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有勾旨的味道,每一条蛇见到我都十分乖顺,没有一条来咬我。

勾旨是个懒汉,我一直知道,这些日子来拜访的人少了,可是人间的祈愿都快堆成山了,他却不管。

我整理出卷宗,看到最多的祈愿便是希望洪水可以消失,希望家人平安,江南涝灾,我知道洪水的可怕,我想要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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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旨看出来了我的变化,我坦白了,我要去人间,就当拯救当年的自己,可是他不让我去,其他事我可以听他的,但是这件不行。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治水方案我已经演练过无数次,涝灾解决了,我也被封了神。

闲来无事还能去人间逛逛。

绿瓦红墙的庙里,我的神像和勾旨并肩,仿佛一对璧人,烟火腾腾上升,围绕着两座神像,当年跪拜在神像下的孩子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在看什么?”

他来了,我笑笑,握住了他的手。

“在看我们。”

并肩而立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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