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醉与欲支配下的林濯是逐光的夜蛾,忍着高温的炙烤,寸寸焚化为灰,为达目的,在所不惜。
入水的那一刻,他奋不顾身扎向火源。
一池的水满溢出缸,简辰宁堪堪卡住林濯下巴,迅速把他脑袋从水里托起,骂道:“小傻子!不要命了?会溺水的!”
湿发贴脸,漾开一脸的馥雅春意,林濯眯眼,脑袋无意识摩挲简辰宁温热的掌心,人是别样的媚极。
简辰宁情不自禁贴上他湿漉漉的唇,那感觉就是焦热的太阳触上冰冻的寒水,冷热交杂,呲溜溜的冒着气,越是相斥,越是交缠,吻到至死方休。
“我要想!”林濯的执念在水下。
这么主动的林濯着实少见,简辰宁不舍得忤逆他,带着满身水气坐上缸沿,敞开腿,手指插入对方的发中,似是温柔的奖励,哑声道,“来吧!”
林濯如愿以偿将简辰宁的性器吃进嘴里,他忘情的舔舐,膻臊的龟头在口腔里冲撞,像是美味的蛋糕,如何都吃不厌。
林濯沉醉其中,浑然不觉脸上的视线几乎将他烧穿。
一手扶着简辰宁的性器,嘴里吸纳不止,一手滑进水底,顺着涌动的水流,摸索到瘙痒难耐的穴口,醒时的矜持早已如浮云散尽,指节猛然刺入,身体不可控的颤抖,林濯嘤咛着将滚烫的性器吞到最深,扬头寻求简辰宁的安慰。
“慢慢的,不要急。”
振荡的水下模糊不清,依稀可见林濯三指插入了穴口,简辰宁深吸口气,忍着肿胀欲射的快感,煎熬的引导着林濯,“你可以弯起指节,那处松得会快些。”
林濯似懂非懂的照做,他吐出简辰宁硬如火棍的坚挺,拉简辰宁入水,跨身坐在他腹上,“我喜欢你!”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简辰宁把主动权交给林濯,“自己坐上来?”
抓着性器往自己穴口塞的行为即使是醉时,还是羞耻难耐,林濯没经验,坐歪了,好在有水缓冲,简辰宁憋着气,安抚他,“再试试。”
“我对不准!”林濯委屈。
硕大的龟头丝丝撑开穴肉,简辰宁再也忍不住了,低吼声中,挺身狠狠一贯到底。
林濯当场就软了,抱着简辰宁的脖子,身体被蛮横冲撞的简辰宁打散得比波动的水潮还浪,“唔!哈!慢点!慢点!”
“慢点?”简辰宁抽出来少许,缓慢的在林濯紧窒的甬道中打圈,他找准位置,轻轻顶弄林濯的前列腺,“是这样慢吗?”
敏感的腺体遭不住这样残酷的折磨,肠壁饥渴的收绞,林濯有种想尿尿不出的憋闷感,阵阵快感电闪之间刺得脑皮层发麻,林濯咬在简辰宁的肩膀上催促道:“快些!”
“快?”
风驰电掣般猛烈的撞击让林濯坚信自己会在某一刻被冲散架,体内的肉棒狡黠至极,次次捅在最深处的穴心上,又爽又麻的无力感侵透四肢百骸,简直要熬不住了,林濯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主动摆腰,嘴里的“唔呀”的呻吟一浪比一浪高。
简辰宁额上覆满湿汗,林濯下面的小嘴吃人得紧,抽出来一点,肠壁里的软肉止不住的挽留,根本舍不得离开。
他勒紧林濯的腰,大掌打在软臀上,不消片刻,林濯两雪白的臀肉粉红似流汁的蜜桃,夹着粗犷的紫红肉棒,被捣烂似的颠颤。
林濯被简辰宁从水里捞出,两腿站不稳的颤,泄了的精液几滴飞落在瓷砖上。
身体还没擦干,稍熄的欲火复燃,两腿缠住简辰宁的腰,林濯痴笑,“哥哥不行了?”
“老公什么时候都很行!”简辰宁拧他的下巴,伸手托牢林濯。
简辰宁的性器随便一撸就又硬了,林濯挪屁股,站着就将那物往屁股后面塞。
“宝贝!你真的...”简辰宁额上青筋暴起,被林濯冷冷甩了一巴掌,“叫老公!”
“行行行!”简辰宁妥协,顺势顶了上去,“老公,舒不舒服?”
“舒服!”
操!主动奔放的林濯实在是诱人!
简辰宁三两步把林濯抱上床,折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抽动自己的阴茎,饱满的一对囊袋打得林濯臀尖啪啪的响,“老公,这里想不想要?”
“想!唔...真棒!还想要!”林濯双手死死揪着床单,疯狂的性交让他有点吃力,尤其是穴心,被捅麻了一般,快意堆在小腹,林濯摸着自己的性器,在浪潮中,他短促的叫唤着简辰宁的名字,射到他的下巴上,彻底让简辰宁沾满自己的味道。
虚脱的林濯被简辰宁无情的翻了个身,后入的模式,简辰宁身体重量几乎全压在自己身上,林濯的手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那处火烧的热,简辰宁太大了,吃了几下,就要撑满自己了!
被简辰宁掐着肩膀射进体内,埋在甬道里的肉棒还没抽出来,摩擦几下就又硬了,沉甸甸装满精液的肚子会撑爆的!
“不要了!够了!我吃不下了!”林濯迟来的畏惧,泪眼婆娑的往外逃,被简辰宁拖腿,硬生生扯了回来。
', ' ')('“老公别走啊!老婆还没吃够呢!”
这哪里是老婆,分明是某个深山跑出来的饿狼!林濯绝望,“不吃了!我不吃了!”
“老公点的火...”
把林濯双腿架在肩膀上,简辰宁勾唇微笑,让林濯心彻底凉了,“总要自己灭的!”
漆黑的夜里,不绝的呻吟,这呻吟婉转,似是痛苦,又夹着复杂的愉悦,肉体碰撞的激烈闷响,令人面红耳赤,是这长夜最悦耳的奏曲。
声响渐停,林濯早没了知觉,皱眉睡得安宁,简辰宁抽了出来,精液急不可耐的从合不拢的穴口喷涌而出。
澡是白洗了!
他偏头吻了吻林濯被掐出红印的大腿内侧,“我爱你。”三字融进了沉睡者的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