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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二楼上,容时也沉浸在这场盛大的交畲中,他惊讶于人体的忍耐程度,那样的体位,那样的强度,换成他早就跪地求饶,怎么会有享受的姿态。
“怎么,你也想下去试试?”
何嘉南靠上容时的背,温热的身体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容时身上,他莫得浑身一软,后穴流出水来。
他不禁感叹这具身体竟是已经这样敏感,嘴上仍是倔强的否认,“没有,你不要乱说,还有,你带我来看这些做什么,我又没有这种癖好,他是谁也不在乎,就算是做爱,一开始我也是不同意的,是你们,你们……”
“强迫你的?”
何嘉南整个人靠了上来,手隔着裤子抚弄容时的阴茎,那处娇小可人,哆嗦着慢慢膨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围人多,很多看热闹的客人已经脱去衣物对着舞台手淫,呻吟此起彼伏,容时隐忍的喘息隐藏在两人之间,似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容时突然回身,双臂挡在身前,何嘉南也顺势放开容时,语气释然的说,“既然觉得是强迫,以后遇到了就像现在这样拒绝,我为之前做得事向你道歉,虽然有点晚,但是真的对不起。”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容时已经彻底被搞懵了,心里酸涩的难受,何嘉南看他的眼神有不舍,就好像他们马上要分别,他很想告诉何嘉南其实他不讨厌和他做爱,甚至有点喜欢,在床上,他那样温柔,时时替他说话,跟宋阳根本不一样,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喉咙仿佛噎了什么东西。
何嘉南多少能感受到点容时的爱慕,他也觉得可笑,挨操还操出真感情了,他不时流露的温柔都是出于愧疚,本质上他和宋阳没有什么不同。
这次给容时看场大的也是受宋阳所托,看容时的接受范围在哪,若是可以就把人带出来玩,场子里那些折磨人的东西可有趣了,只是眼下看他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何嘉南状似要走,容时主动上前抱住他的腰,声音细小又娇气:“别走,我,我喜欢的,只要和你一起,我都喜欢的。”
何嘉南勾唇一笑,这人果然上钩了。
——
昏黄逼仄的房间里有一张床,这是gay吧二楼不足五十平米的地方用隔板隔出的其中一间。
地方小,两个成年男人站进去根本伸展不开胳膊,容时将裸露的自己贴上何嘉南的身体,他们拥吻,配合默契的找寻对方身上的敏感点。
说开了窗的人仿佛肉欲上身,容时率先扒掉了对方的裤子,脸颊贴在尺寸可观的器物上挑逗,隔着内裤的硬物已初见形态,随时蓄势待发。
容时拽下内裤一角,埋头含住那团热物,熟练的一吸一吐,嘬咂出巨大水声,直到把那根棍子舔舐得水光淋漓,他才爬上床,拉开床头的柜门,从里面扯出一个印有小熊比尼的套子递给何嘉南,随及跪趴到床上,扒开屁股。
从何嘉南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容时泛着粉色的穴口一开一合,有粘稠而透亮的液体顺着臀缝一股一股地流出。
“快一点,求你了。”
容时从被单里露出两只湿润的眼睛,难耐地催促。
听到对方热情又大方的邀请,何嘉南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玩味的吐出一口气,心说容时淫荡的本质终于展露出来了,可惜宋阳没有看见,他要先品尝一番了。
容时不知道何嘉南的想法,他已经忍不住了。
容时仍是趴着,侧着头露出湿漉漉的眼睛,手指在穴口褶皱处轻轻转动扩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肠肉,嘴上哼哼唧唧,全是淫语,绵软的屁股随着腰肢晃动擦过何嘉南腰腹,似是无意,实则勾引。
何嘉南的征服欲不知什么时候被满足,他突然压下容时的腰,扯出他作乱的手指,冲着那张欲拒还迎的小嘴直接顶了进去。
这一下来得猛烈,穴口绞住筋肉,一时难舍难分,容时痛到咬唇,兴奋的收缩穴口,企图让那庞然大物进得更深,何嘉南差点被夹射,气愤得朝他屁股甩了一巴掌。
“放松点,小东西。”
一巴掌拍的容时软烂如泥,任由何嘉南将人压到身下,容时成了侧躺,双腿上下打开的姿势,阴茎被何嘉南握在手心,温热的指腹在他龟头上按压,食指和中指夹住茎干上下撸动,何嘉南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表情真可爱,小骚货在享受吗?经常挨操,前面这个东西应该很久没用过了吧,你看它又小又白,不知道射精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容时在何嘉南的引诱下很快就硬了,他轻喘,无法自控得配合何嘉南耸动,后穴因为过于羞辱的情话慢慢流出肠液。
小穴得到润滑变得易于操干,何嘉南停了话术,开始抽动巨物,他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龟头几次擦过容时的g点,浅浅停留又马上离开。
情欲吊在天堂,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让人心痒,容时哑着嗓子,不知羞耻的发骚:“何嘉南,快一点,用点力,再快一点,我要死了。”
', ' ')('何嘉南就笑,掰过他的下巴和他接吻,身下是奖励一般的猛烈抽插,尺寸可观的器物每一下都抵到最深,擦过前列腺口,容时满足得发颤,呻吟着吸吮何嘉南的口水。
“喜欢吗小骚货?之前装的那么清纯,我都被你骗了,会拒绝?你的屁眼吸着我的东西不让走,你就是骚,又骚又浪!”
何嘉南嘴上骂着,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骨节有意无意的刺激尿道口,前后都被夹击,没过多久便是两股热流喷涌,容时射了干净,泄力得倒到床上,双目失焦,大口喘息,嘴上喃喃何嘉南的辱骂:“我是骚货,我是骚货……”
射过一次的何嘉南并不满足,刚才的玩弄只是前戏,夜才刚刚开始。
何嘉南把容时摆正,双腿折叠成型,又扯过自己的腰带穿过腿缝系在他的手腕上,等容时回神,他已经被彻底得拘禁在床上,张合的穴口还在往外淌出精液,容时全身都染上了蜜色,宛如一颗熟烂的桃子。
“你还真是……诱人。”
重新站立起来的鸡巴似乎比刚才还要粗上一圈,以前给何嘉南口和被他干得的时候都没未发现,上面全是青紫的肉筋,可怖至极。何嘉南握住茎干,一下一下抽打在穴口,被束缚的身体脆弱而敏感,感官被放大十倍,连抚摸都像在交合,更别说是这样激烈的逼迫。
容时缴械投降,浪荡得宛如淫妇:“好哥哥,别玩了,操我,操我啊。”
何嘉南格外喜欢容时的表现,奖赏一般又将自己粗大的阴茎重新塞进容时的屁股里,这次何嘉南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全身的重量落在一根棍子上,容时被贯穿,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圆弧。
太疼了,他突然挣扎起来:“不行,这个姿势,会坏掉的。”
啪啪啪!
屁股挨了三下,何嘉南不满的教训道:“小骚货,装什么装,越是粗暴你不是越喜欢?天生的淫荡身子,你该被群奸,听话,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提跨冲刺,诚如何嘉南所言,容时很快便沉沦其中,双腿垂到身体两侧,随着何嘉南的动作上下颠簸,囊袋抽打臀肉啪啪作响,无疑酷刑。
“小骚货,大鸡吧插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小骚货好满足,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容时剧烈得抖动起来,腰肢深陷仿佛要折断,穴内肠肉狠狠吸住肉柱,何嘉南抽插了几十下才粗喘着喷出精液。
“高,高潮了……”
容时再没了力气,倒到床上,何嘉南欺身而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可怜的小骚货根本还有力气反抗,哼哼唧唧的打开双腿,直至被操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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