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会晴天一会多云,一会雷雨jiāo加。
前一刻裤子都脱了,下一刻就摔门走人的情况都有。
复合后我俩继续糙,还比分手前多了彼此心知肚明的磨合跟适应。
这会儿只是从轻松温馨到僵硬沉默,不算什么。
一两分钟后,霍时安把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露出来,“我说了你半天,你都不吱个声,要按平时早张牙舞爪的冲过来抽我了,心虚了吧。”
“……”
我走到床边坐下来,抠了抠手指头,“没都忘,很多都记着呢。”
他鼻子里出气,“比如?”
我不假思索的说,“咱俩每次亲嘴的时候,你都会先往左摆头,还勾我脖子,咬我嘴巴。”
他的喉结滚了滚,眼神热切的看着我,“继续。”
我不跟他继续,“吃晚饭了没?”
“这时候谁还管晚饭啊?”他见我把脸一板,就撇嘴,“吃了。”
我说,“我也吃了。”
他的眼睛一眯,“那睡觉?”
我凑过去,在他唇上嘬了一口,趁他发愣时拍拍他的脸,“到底吃没吃?”
他咕噜吞咽唾沫,“没。”
我又拍他,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多了,“肚子饿吗?”
他直直的看着我,“饿。”
我不拍了,嘬他两口,“腿还麻吗?”
他点头,“麻。”
我轻笑了声,“挺能忍的啊。”
他跟着我笑,“还行。”
我后退一点,脸上的笑意没了。
霍时安回过神来,低骂了声,“你以后能不能别嘬我?”
完了就自我唾弃的咕哝,“妈的,你一嘬,我就跟智障一样。”
我一言不发的给他按了按腿,起身往房外走,知道他要bibi,就抢先一步没回头的说,“等着,我去给你找狗粮。”
他也不生气,痞样的慵懒着说,“咱自产啊,要多少有多少。”
“……”
我去厨房把大冰箱打开,发现食材挺多的。
多到我想随便给霍时安弄个蛋炒饭糊弄一下都不行。
我随意的翻了翻,粗略估计是好几天的量。
食材不光多,还像是特地搭配好的,这个跟这个弄一个菜,那个跟那个弄一个菜。
这些可以配好的菜不是霍时安喜欢吃的,就是我喜欢吃的,肯定是他让阿姨准备的这些。
知道我有选择困难症,直接配好了,还不用我自己跑下山买,真够可以的。
我刚从冰箱里拿出一份小青菜,就听到楼上传来霍时安的大喊声,说要撒尿。
刚才不知道说?
我烦的冲楼上吼,“憋着!”
他也吼,“老子要是尿床了,晚上咱俩一起在尿海里划船啊?!”
我正要上去,突然想起来不对,“现在你不是可以用拐下地走几步了吗?”
他理所应当的吼叫,“你来了,我还用什么拐?”
“……”
我一边做饭,一边跑上跑下的伺候霍时安,几趟下来,人差不多已经不行了。
没出国前我不会做饭,我妈要是没时间管我,就霍时安管。
他会做,但是没花样,就那几个菜,做的精再,青菜也还是青菜。
而且他没什么时间,大多时候都给我买。
出国后我才开始学着做饭,从入门到简单,再到复杂。
这几年下来,我靠实践得出了一个结论,做饭的人怎么都没有吃饭的人胃口好。
这会儿也是一样。
我尝都不想尝,就找了个大碗装进去一些饭,把几个菜挨个加进去一部分,端上楼给霍时安吃。
霍时安靠坐在床头,眼睛没看,鼻子先动,“梅菜扣肉闻着挺像那么回事。”
我把碗塞他手里,“拿手菜。”
“真的假的?”
他不信的拿筷子夹一块肉到嘴里,先是好吃好好吃的眼睛一亮,之后神经病似的把面部线条一绷,“除了我,还有谁吃过?”
我坐到椅子上刷手机,回国外一朋友的信息,“多了。”
“嘭!”
大碗被他扣到床头柜上,他不讲理的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菜,你做给别人吃?”
我抽着嘴角抬眼看去,你今年几岁啊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