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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小区有一户姓孙的人家,家里只有夫妻两人,男主人名叫孙文,在附近电子厂上班,女主人叫方桃,在纺织厂上班。
约么是没有子孙缘,两人成婚多年一个孩子都没有。三年前,孙文认命,从兄弟家过继了一个孩子养在膝下,名叫孙成。
过继那年,孙成尚且年幼,离不得亲生父母,故而一直养在孙文的弟弟孙武的身边,直到年初孙文的母亲过来住,孩子才送到孙文身边。
对于过继小叔家的孩子,方桃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可惜夫妻俩都生育困难,去医院检查了许多年也治不好,过继别人的孩子也是无奈之举。她娘家也认同,毕竟自己女儿生不出孩子来,要是不过继,岂不是就要绝后了。女婿要过继自家兄弟的孩子,也是应该的。
然而这正是方桃犯愁的事儿,那孩子根本就跟她不亲近,将来能给她养老吗?若是不给她养老,到老了她可怎么办呀!
方桃骑着自行车从菜市场回来,心里愁得不行,自打婆婆过来,这个家她就不想回去了。
本来没给孙家传宗接代,孙母已经看方桃不顺眼了,里里外外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最近她下岗后,孙母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恨不得将她轰出家门才好。
若非孙文从中给她周旋,这个家她是真待不住了。
可不住这里又能去哪里?婆家不好过,娘家也不是个能住的地方,自打嫂子当家后,家里早就没有她的房间了。
每每想到这,方桃都只能咬咬牙,继续回去,反正只要她跟孙文还是夫妻,她就能住在这儿。而且……方桃想起小区里一个大姐给她介绍的工作,累是累了点,总归能挣到钱就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孙母又一次提起了方桃工作的事儿,不过当着儿子的面,她还是委婉了一些,“小方啊,你也在家待不少天了,工作的事有眉目了吗?老大他一个大男人养家不容易,你做媳妇的也要多体谅体谅他才好。”
这话说得巧妙,孙文被他妈说得感动得不行,哪还想着还要维护方桃。
方桃被婆婆的话膈应的不行,再看丈夫那感动的眼神,顿觉饭菜都没味了。本来还纳闷今天回来婆婆竟然没‘阴阳怪气’,谁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方桃放下筷子,又看了孙文一眼,见他什么都不说,心里失望,想起下午说的那个工作便说:“妈,纺织厂那儿是没戏了,本来厂里效益就不好,就是回去干也不见得能发下工资来。”
孙母一听,哼了一声,眉毛倒竖,正要说话,就听方桃继续说:“今儿个,小区里的刘大姐给我介绍了一个活,工资还可以,正打算明天就去试试。”
孙母闻言眉毛放下来,只是神色仍是不好,孙文倒是好奇的问道:“刘大姐给你介绍的什么活?”
方桃犹豫了一下,说:“刘大姐说现在一些有钱人家里都缺打扫卫生的,虽然工作不怎么好看,但给得钱还算多。”
孙文一听脸色就不好了,他直说道:“那不是佣人嘛!不行,你不能去,这去了多丢人啊!”
孙母倒是平静,她冷声问道:“老大说的对,不过要是给钱多,也不是不能做,工资他们是怎么算的?”
方桃说:“具体给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刘大姐说,最少不会少于三千。”
孙文闻言倒吸了一口气,要知道他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挣个两千块钱,人家打扫卫生的居然挣得比他还多!
孙母听了也是吃惊,此时她脸色已经缓和下来,虽然当佣人不好看,但比起从前在纺织厂里挣的千八百块,显然当佣人更有钱途。
工资说出来,母子俩都没话说了,而一旁的孙成则是大口扒饭,根本不管现在的爸妈们在讨论什么。
入夜后,孙母困觉早,早早就搂着大孙子先睡了,孙文夫妻俩,洗漱过后也一前一后上床。
床上,孙文摸着妻子光裸的身体就兴奋起来,不一会儿就下面就胀起来。他挺着肉棒,翻身趴在方桃的身上,直接往下面的小穴里插。
孙文在性爱方面粗糙,自来就大男子主义的他很少照顾妻子,好在方桃天生敏感的不行,被人一摸,小穴就湿得不行,顺着湿滑的水儿,孙文卯足了劲儿往里钻。
方桃的小穴非常狭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而孙文的肉棒不大,长度又不太够,初初探进去就被挤压得想要射出来。
好在他跟方桃夫妻多年,早已不是初进就射的毛头小子了,这事儿方面很有经验,一连插了几十下终于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射出来。
孙文气全嘘嘘的趴在方桃的身上,下面淅淅沥沥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弄得下面又湿又滑。
他翻身从方桃身上下来,提上内裤,转身就呼呼大睡起来。殊不知自个媳妇儿刚得了趣儿,下面正痒的不行,听见丈夫睡起来,恨不得把他锤起来操个千八百回才好!
方桃偷摸起来,套上睡衣,在花洒下将下面的精液冲干净。伴着花洒的水花,她忍不住伸出手,搓揉着阴蒂,又伸出手探进小穴,伴着淫水
', ' ')('插进去。
起初,小穴层层叠叠,一个指头很难进去,渐渐地适应后,方桃又伸进第二根、第三根……最后把下面的穴挤得慢慢的,她手指插得很快,上半身后仰着倚在墙上,半咬着唇,不叫呻吟泄出来,直到一阵高潮,淫水直接喷射出来,她才轻声喘着气,关上花洒。
她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花,来到镜子前梳头,发现镜中的自己肌肤晶莹、面泛桃花,隐隐透着一股媚色,乍一看竟是漂亮了许多。
方桃不当回事,毕竟她的容貌年轻时也只能称得上清秀,经过多年婚姻的磋磨,早已不剩几分颜色。唯独身材因未生育的缘故还算苗条,可就是普通人的模样,放在大街上就是一普通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谁能想到,她今年不过三十有三。
第二天一早,方桃就找刘大姐问工作的事儿。刘大姐也是爽利人,一听方桃的来意,就给她联络起来,一个上午时间,就给她联系了一家。
房子在文阳高中附近,是新建的楼房,修得特别好,自然房价也贵得离谱,里面的一个厕所就能把方桃家给买下来了。
听刘大姐说,这家是做生意的,夫妻俩长年在外,房子主要是买给儿子住的,为着上学方便,所以方桃去了得看这家儿子同不同意,他要同意,方桃就能留下来。
方桃不由心动,这家儿子现在正上高三,学习紧张,应该不会很挑剔,这样干起活来也能轻松一些。
倒不是说方桃要怎么偷奸耍滑,而是她见多的鸡蛋里挑骨头的人,实在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再有一点,这家人给的工资也高,足足有四千块,刨除昨天在饭桌上说起的三千,剩下的一千她打算私下里存起来,以后老了也能有个依靠。
雇主家住在二楼,她敲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
男生的脸色有些苍白,皱着眉,神色不太好看,长长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
他面无表情的问:“你是谁?”
方桃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心里纳闷就是一孩子,她怎么还紧张起来了。
“我叫方桃,是刘大姐介绍过来做保洁的。”
男生记起来了,之前确实说过要找个保洁过来打扫卫生,他闪开身说:“进来吧!”
方桃走进去,一进门就被开阔的精美的房子给震慑住,明亮的地面让她几乎不敢迈步,生怕脚上的泥土把地上给弄脏了。
男生穿着拖鞋走进去,见方桃站在门口那不动弹,不耐道:“站在那里干什么,不是要做保洁吗?”
方桃回过神来,忙应了两声,走进去。
龚阳也就是男生,简单的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方桃的主要任务是打扫这里的卫生,保证每天房间都是干净整洁的,再就是清洗衣物,备好日常用品,当然购买的物品可在领工资的时候一并报销。
再就是工作时间,主要是龚阳上学的时候,一般是在上午的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从两点到五点这段时间。
方桃一应都说好,她不敢强求太多,能有个工作就很好了。
龚阳啧的一声,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的阿姨,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土里土气的,跟他在别家里见过的小保姆们差远了。
“没事的话,今天就开始打扫吧!”龚阳说完就回房间了。
方桃听完一愣,她以为最早也要明天上岗,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不过雇主既然说了,她也不能不照做,毕竟人家是给钱的。
她先大体转悠了一圈,找家里的卫生用品,因为不熟悉的缘故,所以找了一会儿。这些东西都在一个放杂物的小房间里,里面还有其他的清洁用品。
接着方桃就忙碌起来。她自小在家干活,结了婚之后也是一样,所以干起活来是十分麻溜的,让在房间里看监控的龚阳心里认可了几分。
看了一会儿,他切换了画面,电脑上再次显现出开门前的影像。只见屏幕上的女生光着身子,搓揉着奶子,两个腿叉开,露出里面的阴毛和紫红色的穴儿。女生揉捏着穴,嘴里不停的发出叫床的呻吟声。
龚阳看得性起,他把手伸进裤子里,不停的套弄着肉棒,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上的女生,恨不得将她扔在床上大干一场。
过了好一会儿,肉棒才射出精来,浓浓的精液沾满了整个内裤。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热水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身体。
要是真有个女人给他大干一场就好了,龚阳边洗边想,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在门外打扫的那个阿姨。
接着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怎么会想到跟那种人,这个阿姨又老又保守,哪里配得上让他操。
洗完澡从里面出来,龚阳关了视频,鬼使神差的切换到监控,心里还告诉自己要多观察一下这个阿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个面上看似老实的阿姨不是个偷奸耍滑的!
方桃已经把客厅已经打扫了一遍,有些出汗,她脱下穿在身上的薄外套,露出里面的格子衬衣。
', ' ')('这件格子衬衣比较旧了,还是她刚结婚时买的,现在穿着有些小,下面也有点短,不仅绷得胸前鼓鼓的,一弯腰还会露出腰。
龚阳透过监控,紧盯着方桃的胸看,一边看还一边幻想着衬衣下真实的胸部又是何种模样。
他光着身子,下面的肉棒再一次挺起来,这一次的肉棒挺得很长,好像能把内裤给戳破了。
休息了一会儿,方桃凉快下来,又穿上外套,把胸给遮住了,让龚阳心里莫名的失落。
将客厅和其他房间打扫完,最后只剩下龚阳待的房间,方桃敲敲门,里面人喊进,她推开门,就见到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的龚阳,房间内还响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啊!”方桃叫出来,面色慌乱,连忙退出门去,心里还‘砰砰’直跳。
“阿姨,你大呼小叫做什么?”龚阳皱着眉,就这样光裸着身子从房间里走出来,电脑上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方桃羞得不行,根本不敢看他,手足无措的的站在那儿,脸全都红了,下面的小穴也在叫床声的刺激下痒得不行,淫水直流。
龚阳本来还有些心虚,现在瞧见‘老阿姨’这幅样子,立马胆大起来。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方阿姨,你也太保守了吧!我不过光着身子你就吓成这样,你在家没见过你男人的裸体啊!”
方桃哪见过像龚阳这样胆大的男孩,明明是他做了坏事,现在却成了她保守,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开放吗?方桃感觉自己要跟不上潮流了。
她忍住羞涩,抬头看龚阳,第一眼就看到他那撑起的三角地带,小帐篷直挺挺的,目测比孙文还长。
哎呀,她在想什么呢!怎么把这个男孩跟丈夫对比起来了,真是昏头了。
方桃悄悄的夹紧大腿,下面却空牢牢的,总想要夹着些什么。
“不是,你这样也太不好,还是快穿上衣服吧!”方桃催促的说道。
龚阳细心的察觉出她的异动,心里玩味,他对着方桃说:“方阿姨,你做啊!总是站着干什么?”他拍拍旁边的沙发,示意方桃坐下。
方桃心乱得很,哪里想得到那么多,自然是龚阳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她坐在沙发上,眼角瞟到三角帐篷处,脸瞬间红了,身上也变得又酥又麻。
此刻的龚阳耐心极了,他说:“方阿姨,你不要多想,这都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方桃红着脸儿,喏喏地“嗯”了一声,垂着眼不说话。
龚阳观察着她的表情,本来只是想逗这个老阿姨一下,却被她眼角的一丝媚色给吸引,眸色渐渐变深。
“不过,我不像阿姨那样,有个正经做爱的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发泄出来。”
方家自小就是保守教育,嫁进孙家后,孙文也是一样,老实人一个,从来不敢做出格的事儿,连床事上两人都是最正经的上下式,从来没有新花样。
从嫁进孙家以来,方桃就不曾被孙文满足过,她也听人聊起过那里,羡慕那些男人下面粗大的小媳妇们,但自己是绝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难耐的时候,她就悄悄夹着被子,或者去浴室用手给自己弄,至于找个真的东西来,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以被龚阳那么一说,苏桃顿时羞红了脸,想到这是自己的雇主,又忍住不悦道:“你还小,不要总想着这种事,会影响学习的。”
龚阳才不管‘老阿姨’是怎么想的,他悄悄往苏桃坐的地方靠近,义正言辞的说:“方阿姨,你这就说错了,这种事如果不解决,就一直在那儿,时间长了不是更成了大问题了吗?只有解决掉才能……”他凑到苏桃耳侧,“一劳永逸。”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桃下面跟钻进了虫子似的痒个不停,幽密的馨香从下面一点点散发出来,飘入龚阳的鼻息间,顿时欲望更盛。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连她眼角的细纹龚阳都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这个老女人,一举一动却能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一劳永逸,苏桃想起自己多年未纾解的欲望,只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翻身骑上去,让龚阳的鸡巴给捅进去,给自己止止痒。可想归想,苏桃怎么可能真的放任自己去那样做,只是东西堆积得久了,让她轻易的就想入非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龚阳无论如何今天都不会放过苏桃,他的手一只放到苏桃的腿上,一只从后面搂住,探到前面去,落在那丰盈的乳房上。
“你……你不要这样。”苏桃轻轻地挣扎着,一方面她想自己应该拿开男孩的那只手,另一方面又碍于他是自己的雇主,生怕自己惹怒了他失去这份工作。
更重要的是,她舍不得放在身上的这双手,灼热的温度从手上穿透她身上的衣服,直接触碰到皮肤上,让她心跳加快的同时,更想更跟它负距离的接触。
“阿姨说什么?我没做什么啊!明明是阿姨想要让我放上去的。”龚阳直接将人搂在怀里,拉开苏桃身上的外套,隔着衬衣抚摸起来。
他落
', ' ')('在腿上的那只手抚摸的同时,也朝着双腿沟壑处移动,慢慢伸到两个大腿中间,用手指上下摩挲着。
“嗯……不要……”苏桃哪里被人这样挑逗过,下面的淫水泛滥,身体开始挣扎着,哪怕心里再是渴望,她也没想过真的去背叛孙文。
龚阳被苏桃的动作弄得一恼,他能感觉得出来,她是真的在抗拒自己,心里越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至少也要让自己爽了才行。
他加大手上的力度,用胳膊将苏桃箍在怀里,并对苏桃说:“阿姨,只要你不动,我给你钱,我单独给你5000块。”
这句话一出,直接让苏桃抗拒的动作减弱,但还并不完全停止,可龚阳已经掌握住她的命脉,如何能真让她给跑了,接着说:“要是5000不够,那10000呢?”
他感觉到怀中软下来的身体说:“阿姨,你想想,只要你从了我,你既能拿到10000块钱,又能爽一场,怎么也不亏本的。再说,”他话停顿了一下,好似魔鬼诱惑的声音一样对苏桃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这句话彻底让苏桃松懈下来,是啊,只要他们俩不说,任是谁都不会想到,一个三十多岁的阿姨会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搅和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她还能拿到10000块钱,这是独属于她的钱。
她跟孙文夫妻多年,手头上连两千块都没有,每月工资上交一半,家里的伙食也都是她张罗的,所以这么些年下来,她几乎没攒出多少钱。
本来苏桃还觉得孙文老实可靠,两人又是夫妻,不值得去计较这么多。然而婆婆跟孙成的到来打破了她的幻想,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傻了,人家才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她这个外人又算得了什么。
她是想明白了,夫妻算什么,连亲爹亲娘都未必是一条心呢,要不能纵容嫂子排挤她,可见她在两边都不过是个外人。
想明白后,苏桃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有钱,只要有钱,哪怕别人赶她走,她自己也能找到住的地方,自己养活自己。
苏桃任龚阳的手在她身上游动,她不阻止也不积极,再是想要那10000块,心理上已婚的枷锁是过不去的,仅存的那丝道德感让她只能被动承受,不想让自己放纵成淫荡的人。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来,不一会儿她就被扒光,姣好苗条的身段让龚阳直接直了眼,也让陷入情欲之中的苏桃找回一丝主动来。
龚阳没想过,看似平平无奇的保洁阿姨,竟然是个白虎,以他阅片无数加上自己仅有的几次经验来看,这…这是个极品啊!
手上的奶子那么软绵,比他摸过的校花还要舒服,下面的小穴更是层层峦峦,光是插进那么一点去就能让普通人给泄出来。
龚阳插进去的时候,额头冒着青筋,他用上生平最大的克制力,让自己不去直接泄出来,他从来没插过这么销魂的小穴,好似进入天堂一般,让他忘却所有人间烦恼事,只愿享受这极致的快感。
苏桃咬住嘴唇不叫自己发出声音,但偶尔从唇角露出来的声音,就能勾得人欲望大升。不消说龚阳一个小青年几乎要消受不住这般饕餮盛宴,连苏桃,初初被那等粗长的东西插进去,里面从未被人涉及的地方,被人插开,她更是神魂将失,欲色横流。
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床上,又从床上弄到浴室,实验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忘乎所以。
傍晚凉风习习,苏桃骑着自行车往回赶,松散的马尾辫随着清风散出一缕缕头发,落在细嫩的脸侧,为她增添了一分精致与妩媚。
她面带微笑的跟小区里认识的人打招呼,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一个普通妇女,在整齐的衣衫下,胸前布满了吻痕。
回来前,她在那儿洗过一次,又把里头的东西给清理出去,可饶是她仔细,也架不住龚阳性致昂扬,在她走之前,把人压在门上又射进去。
等她出门后,任小穴如何夹紧,里头的东西总是往外流,等骑上自行车两腿叉开,那东西已经连裤子都给打湿了。好在她穿得外套长,把头后给挡住,也免得被人瞧见。
苏桃从龚阳家出来没有先回家,而是把到手的钱给存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她始终是不放心的,还是存进银行里最保险。
走进楼洞,光线不足的楼梯让苏桃回过神来,放纵荡漾的心也跟着落地,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后怕。
她不过是个最普通的妇女,饶是被龚阳引诱,自己也经不起诱惑出轨,过程是爽了,过后她就忍不住后悔了,怎么就没忍住呢?
苏桃在门外想了许多,最后稳定下紧张的心,开门进去。她进去扫了一圈,只见客厅的方桌上坐满了人,除了孙文、孙母和孙成外,连小叔子一家三口也来了。
再看桌子上动了筷子的菜和孙文脸上讪讪的表情,苏桃明白了,敢情就她一个外人!
本来还有些心虚的苏桃,这会儿怒火烧起来了,她道:“文哥,小武他们要过来怎么也不跟我说声,好歹我先回来招待招待,省得忙了一天还要吃人剩饭。”
', ' ')('钱慧听了脸一下子就黑了,孙文也是脸色不好看,觉得苏桃挡着弟弟一家不给他面子,但到底是自己做得不对,就解释道:“这不是妈说小成想小武跟小慧了,想着我们兄弟俩好长时间没聚了,所以叫过来一起吃饭。”
“本来是要等你一起的,这不是怕小成跟小志挨饿,所以就早点吃。”然后孙文又解释了一句,“妈怕你回来晚,菜凉了,都给你放在锅里呢!”
一番话下来,若是旁人不知孙母脾性,定然以为是个绝好的婆母,可深知婆婆性子的苏桃可不敢往好里想,能放在锅里给她留着的,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去锅里一看,都是昨天的剩菜,连热都没热。苏桃连拿都没拿出来,她拿了双筷子坐下,脸上淡淡的说:“妈的心意我领了,既然桌子上有菜我跟着一起吃就行,那些等明天妈在家热热吃吧。”
这下子孙母脸色不好看了,东西是她准备的,都有什么她是一清二楚,可当着孙文的面她又不好说,毕竟老大可不像老二,总是护着媳妇儿,按她说,这种不下蛋的女人,就该早点离婚。
孙文见苏桃这样说,心里倒是舒服一点,坐在他身旁的孙武眼神暗暗落到苏桃解开扣子的锁骨上,一时移不开眼。
跟孙文喝酒的时候,心里还想,大嫂越发勾人了。
再看身边因为生孩子发胖的钱慧,眼神闪过一丝嫌恶。他们结婚前,钱慧还是清清秀秀,比苏桃还要好看,一连生了两个孩子后,胸和屁股是大了,可腰也肥了,下面的穴儿也松了,每次干起来都不爽。
相比较而言,没生过孩子的苏桃虽然被家庭磋磨的憔悴,但身段还是比钱慧好的。再者……
孙武时不时朝苏桃瞟一眼,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唇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大嫂好像比上次见面年轻了,也好看了。
苏桃虽说食不知味,但到底累了一天,所以筷子基本停不下来,桌子上的人都知道她下岗了,出去做保洁,钱慧心里嫌弃,冷眼瞧她说:“大嫂,我听妈说你辞职做保洁了,说句不中听的,那纺织厂的工作多好啊,早些年找人都进不去,你怎么就给辞了呢?”
“厂里没活发不下工资,怎么弟妹你养我吗?”苏桃呛了她一句。
钱慧冷哼一声,“大嫂这话说的,不是还有大哥吗?哪里轮得到我了,就是你做什么不好,还做保洁?”
话一说完,孙母不高兴了,她觉得保洁这活挺好的,一个月能赚3000,可比纺织厂赚钱的,要不是她还要看孩子,她都想去干了,不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吗?又用不着每天都干,多轻松啊!
“做保洁怎么了?做保洁不是挺好的?”孙母反驳道。
钱慧一听孙母不站在自己这边,心里一慌,自己这个婆母她是知道的,向来是无利不早起,也是她给她生了两个大孙子,才稍稍得了青眼,怎么这会儿就想着大嫂了呢?
“哎呀,妈我这不是想,小成现在是大哥大嫂养着,以后人家问爸妈做什么,总不能说是干打扫卫生的,这多难听啊!”钱慧抱怨道。
话一说完,孙母果然有些迟疑,孙文跟孙武哥俩还喝着酒,浑然不管女人们的事儿。
干保洁是不好听,孙母也知道,但让一个月3000块白白丢失,她心里也是不乐意的,但想来想去,一时间又没什么好办法,这会儿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苏桃才不管孙成怎么样,只是她看孙母迟疑,怕她不让自己继续干,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便说道:“小慧说得有理,要不就让小成还是跟着你们,等日后我换了工作,也稳定了,再让孩子住过来?”
她当然不是真想着让孩子住过来,但现在能把孙成跟孙母赶走也行,她是真不乐意天天面对着这两张脸。
那怎么行?钱慧心里想,她是疼爱小儿子,可真没想着让小儿子回来,尤其是小儿子回来孙母也要跟着回来,好不容易把婆婆弄到老大家里,怎么能再让她回来。
反倒是孙母,似乎在想是否合适,甚至觉得老大媳妇说得不错,大风刮到手里的钱总不能扔了,再说小孙子本来就是钱慧生得,让她再养几年又能怎么的,还省得她一把年纪了劳苦劳力的。
一顿饭里几个人吃得各是各的滋味,孙志和孙成两个孩子满家跑,孙文哥俩喝大了,等钱慧要离开了,发现丈夫怎么都叫不起来。
“行了,不用叫了,今晚就让老二在老大家睡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孙母发话。
钱慧无奈之下悄悄剜了孙武一眼,自己骑着自行车带着孙志回去。
孙武留下,不说钱慧不高兴,苏桃也不乐意。家里一共就两间房,小的那间给了孙母和孙成祖孙俩,大的是她跟丈夫睡,小的挤不开,总不能让她睡她跟孙文的房间吧。
苏桃私心是想让孙武睡沙发的,可孙母发话,“小苏,你是当嫂子的,多担待些,让老大睡中间,就一晚上。”
婆婆发话了,苏桃也不好说什么,低着头应了,回头看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孙文,心里的罪恶感又少了一些。
', ' ')('一番收拾过后,苏桃又去洗了个澡,把下面的东西彻底清理出来。
抹去镜子上的被热气蒸腾出来的水汽,她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不知是否是错觉,苏桃感觉眼角的细纹仿佛变淡了,肌肤白里透红、水润无比,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精致了一些。
再看胸前,原本大片的吻痕竟然也跟着变淡了,若是不在灯光下看,几乎看不见。
以前孙文只会弄下面,所以苏桃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不留痕体质,可正常而言,真的会有人痕迹消散的那么快吗?苏桃纳闷。
不过这对她而言是个好事,苏桃也就不纠结过多,她穿上早就准备好放在一边的睡衣,宽大的睡衣直接套在身上,将她整个身体都给掩盖。
平常苏桃睡觉都是光着身体的,要不是因为孙武来了,她也不能穿睡衣,不过内衣内裤心想就免了,反正有睡衣挡在身上,两个人又都是酒鬼,怎么也不会发现这个的。
累了一天,苏桃一躺在床上就睡下了,迷迷糊糊的,她耳边听到孙文的声音,嚷着说她怎么穿衣服了。
接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孙文掀开苏桃的睡裙,脱下自己内裤,像往常一样,什么都不做,直接插进去。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孙文这次的时间很短,连平日里的一半都没有,让享受过大餐的苏桃心里很是鄙视,她被孙文的动作给弄醒了,可绵绵的睡意又让她睁不开眼,索性人身上的人动作。
不一会儿,孙文结束后就呼呼大睡起来,连裤子都没提上就睡了。苏桃被他挑起情欲来,下面还没满足就结束了,正烦躁着,然后就感觉腿上多了一只手。
夜晚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孙文打呼噜的声就格外明显,苏桃本就在半睡半醒之间,随着腿上的手游动不停和身边打呼噜的声音,她猛然惊醒,这…这不是孙文的手。
而房间中除了孙文和她之外,只有孙武。
苏桃心砰砰地快要跳出来了,但眼睛仍是闭着,装作还睡着的样子。似乎是她的‘熟睡’给手的主人带来胆气,那只手更加的不老实,慢慢移进苏桃的睡衣里头,覆在奶子上。
不同于孙文的老实无趣,这双手的主人似乎格外会玩奶子,苏桃的奶子在他手里被玩出各种花样,又是揉又是捏,还夹起奶头,弄得她下面很快就湿了。
“嗯……”苏桃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手的主人僵住了,不敢动弹,然后见两人还在睡,胆子越发大了,似乎不想只玩奶子,从上往下伸下去。
孙武酒量好,别看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但他经常出去跟人吃喝,这点酒量还是有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就醒了大半。
已经躺在大哥大嫂的床上,他也懒得再起来回去,索性就当自己家的床,直接顺下去。睡迷糊的时候,他能闻到房间里多了一份女人香,从他脚边走过,到另一边躺下去。
孙武心里惦念着香味,睡得不沉,然后就听见旁边大哥起来,窸窸窣窣的掀衣服声,然后就是“噗嗤”一声,彻底将他弄醒。
他偷偷睁开眼,看着大哥孙文趴在大嫂身上干那事儿,下面肉贴肉的拍打声啪啪作响,孙武看得激动,下面的鸡巴早就翘起来,悄悄把手伸进裤子里撸起来。
自己撸鸡巴肯定没有真操实干爽,孙武越撸越没劲儿,恰好孙文时间不长,还不等他不耐烦,他大哥就从大嫂身上下来,自己睡起来。
孙武看着下面门户大开,再看上头高耸的奶子,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念,把手伸过去……
孙武虽然比孙文花样多,但也就是跟人学的,也是碰上了苏桃奶子又软又大,捏起来舒服才花了些时间,他胆子大了之后,就慢慢爬起来,悄悄绕过去,把手往下头伸进去。
孙武不像孙文那样老实。他结婚前就跟寡妇上过床,结了婚有钱慧后也不耐就干一个人,自己私下里也找过别人,对苏桃这个大嫂更是存着觊觎的心思。
在手上摸到苏桃身下的时候,孙武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走大运了,白嫩无毛,天生白虎啊,这种极品女人竟然被他给碰上了。
想到近在咫尺的大哥,孙武只觉得不配,大哥这样短的男人怎配的上大嫂!
苏桃感觉到孙武已经来到她身边,心想他果真大胆,不顾自己哥哥就在旁边,就敢猥琐自己大嫂。
可苏桃不能动作,事到如今,只能装作还熟睡着,任他上下摆弄手上在小穴口弄来弄去,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正当苏桃耐心过去,想睁开眼推开他时,只听见旁边轻微的脱衣声,接着一个温热的肉物堵在小穴口,随着淫水的灌溉,朝着里头插进去。
在大鸡巴进去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孙武以为自己大嫂醒了,心里一惊,加上大哥就在身旁,跑步呼噜声不停,可仍是忍不住心虚。
然而身下的感觉太好,叫他欲罢不能,只听到苏桃小声叫了一声“老公”,心中大定。
他丝毫不吭声,就在苏桃身上蛮干起来,尤其是他那里比孙文大不少,正好填补了刚才的空虚,一时间寂静的房间里
', ' ')('除了呼噜声就只有干穴儿时肉体拍打的声音了。
随着里头的水儿越来越多,下面的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花声。在如此淫靡的声音中,孙武越战越勇,弄得苏桃神思荡漾、欲念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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