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口腔和喉管转瞬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虽然早已心下有备,但是过于粗长硬挺又毫无缓冲的猛然插入仍旧令人心惧。唇角轻微撕裂,咽喉疼痛欲呕以及气尽窒息的恐慌使我眼前发黑。我沁着泪花,硬生生压下本能的抗拒,努力放松又使劲吸啜,抓住肉刃快速进出的间隙匆忙呼吸,再用舌尖艰难地舔嘬杵尖马眼,极尽所能地给他快意。
“嘶…嘶…嗯啊……嗯唔!”
苏莫尔摒弃怜惜,将往日温情尽皆收起,只顾紧绷全身肌肉、大刀阔斧地肆意冲刺,既快又狠,任凭暴涨的杵身划过牙齿,带来的痛楚反而让他愈加兴奋地嘶吟用力。
也不知过去多久,最初的痛苦后是渐而适应的麻木,无法闭合的口中漏出大量津液顺流到下颌脖颈。湿淋淋的、如炙热火钳般的壮杵连连进出,速度无缓、未有一顿。苏莫尔身体前倾,双手撑住桶沿,将我的头抵在桶壁上,每一次猛烈的插入都撞得我后脑生疼,剧烈的动作溅起水花,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算不上美妙的被动承受,促使我双手抓住他结实的臀股,恨不得用指甲刺破他的皮肤来纾解我的不适与索求。
待我口腔麻木不已时,他眼睛发红地突然站直身体,两手扣住我的后脑越攻越猛,失控般急促地短出深入,我的喉咙变得火辣辣的疼,不自主地压缩着喉头软肉,难以呼吸,不堪忍受地开始推拒起来,呜呜咽咽地不住流泪。
“啊!嗯啊——!”
蓦地,鼓胀至极的肉菇卡进喉咙最深处,让我升起一种被烧红的铁棒捅穿入胃的错觉,紧接着苏莫尔低吼着绷紧臀腿肌肉,连同囊袋都为之缩动时,怒胀的龙阳终于一边抽颤一边喷射出来,将股股浓浆通通送进了食道。
“栖凤……”
精液多得可怕,我又窒又呛,对着他不断拍打,他才恢复神智亟亟拔出还没消软的肉杵,将正咳喘的我提起拥住,也不管我满嘴的津唾残精,便凑唇吻了上来。
“唔……嗯…”
他边渡气边舔去津液,嘴角裂出的血腥也未让他放轻力道,仍是闭着眼睛一副浑然忘我的样子。我搂着他回应,口内被他用柔舌紧刮一阵后恢复知觉,喉咙痛得只能发出低哑的轻吟。
他撕去我的亵裤,蹲身抄起我的双膝左右两分得几近直线,我惊得一叫,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他将我的腿往桶上一架,空出双手,一手扶着我腰,一手扶住粗硬大杵对着花穴直捣而入……
坚硬硕长的怒阳拓进闭合的湿润甬道,烈火般灼过每寸柔嫩,一息未顿地直接破开花心软肉,侵入到花壶中肆虐。以往温和的铺垫全被舍去,苏莫尔用他凶悍的性器单刀直入地攻进他最想去的地方,纵情抒发欲望,无比狂放地耸胯冲击,每每都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被突袭的痛感像平地骤起的飓风,将我直接拔起卷到天上,而巨阳碾过的每一处都触发了麻痒,又痛苦又舒服的感觉叫我不禁发出惊促的高吟。
我怎么也搞不懂,原本两厢性器结合得严丝合缝,看似粗笨的肉刃却灵活地从各个角度在我体内挑旋扭搅,一记一记地快速夯打出春泉花浆,很快便漫起幽然异香。
我攀住他,如同攀住巨浪翻滚的海中岩石,一刻也不敢松手,而臀瓣被狠抽猛顶得上浮下沉,把水面一次又一次地拍碎,溅起四处纷飞的水花,竟也分不清这噼噼啪啪的乱响,到底是臀胯相击的肉响还是拍击水面的声响。
冲魂击魄的刺激令我无暇再作思考,花壶中被攻破的疼痛佛若被拉长了一般,变成尖锐的快感,伴着整个龙阳来回的贯穿,很快与酸麻悚栗的疼美相互混合,绝难描述的奇异感觉汇集到背脊再电闪般窜向脑门,霎时炸成无与伦比的高潮,脑中久久维持着极光闪耀的空白,整个人只剩下无意识得颤抖和浪叫哭喊。
“啊—到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苏莫尔,啊啊不要……啊——”
苏莫尔一把扯掉我胸前白练,一对莹白软峰刹时弹跳出来,小巧的橘粉乳珠随之甩动。他张口含住其中一个,再用牙齿不住啮咬,敏感娇嫩之地遂然升起入骨的酥疼。我本就被抽插着高潮未消,一下子又被咬住乳尖,已是全然承受不住这般过激的快慰刺激,只能一面簌簌抖着大泄阴精,一面哭着讨饶。
他拼了命地不停耸腰挺胯,还叼着我娇嫩的乳珠不放,舔咬着咕哝道:“厉害…吗?是你想…的那样嗯?……嗯唔,有没…有没有…让你…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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