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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课后,林作铃发现苏恪青没往外走,而是坐在座位上若有所思,也回绝掉了其他想和他一起出校门的人。
林作铃一边拖拖沓沓往出走,一边往苏恪青的方向偷瞄。苏恪青垂着头,手放在桌肚里,像是在玩手机。林作铃不禁失笑,正要出教室门时,侧兜里的手机振动一下,一条消息蹦出来:
“等我,先别走。”——From:苏哥哥
“哦,好的ヽ(︿▽︿)~”——From:小铃子
林作铃不知道自己在苏恪青手机里被备注成“小铃子”,但苏恪青知道他在自己手机里是“苏哥哥”。
两人都喜欢看的《琅琊榜》里,也有个苏哥哥。苏恪青曾打趣着问他:“吾与梅长苏孰美?”
林作铃不假思索回答:“纯路人,苏恪青最帅。”
教室里的苏恪青看着手机屏幕,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林作铃一溜小跑躲到走廊角落,双手捂着手机贴在胸前,想等苏恪青出来时吓他一跳。
这时胸前又传来振动:
“今天你父亲回家早,司机去接他了,我带你回家。”——From:苏哥哥
“我们走回去吗?(︿o︿)/~”——From:小铃子
头顶突然出现一只手,揉了揉林作铃的头发:“我骑车带你回去。”
“!”林作铃被吓得蹦起来:“你怎么突然出现的!”
苏恪青眼里带着戏谑笑意:“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林作铃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
苏恪青勾起恶劣笑脸,凑到林作铃耳廓边轻咬一下,说话间呼出湿热气息:“比蛔虫了解多了,因为,我舔过你身上的每一寸。”
脸“腾”地红了,林作铃呆若木鸡站在原地,浑身过电般炸起起皮疙瘩,下体不争气,一下子泛起了湿意。
“你、你在学校里说什么呢...”他红着脸拽了下苏恪青衣角,害羞地声音都变了。
苏恪青把他揽到怀里,牢牢拥抱一下,岔开了话题:“我刚借到一辆自行车,可以载你回去。”
林作铃呆呆地被他牵住手,像小朋友一样被引出去。
校园里人很稀少,苏恪青顺利取到了借来的车,林作铃侧身坐上了那辆自行车的后座,虚虚环住了苏恪青的腰。
苏恪青骑出校园后,抄近路拐进了一条小巷,不担心被任何人看到的情况下,他一路打着车铃,“丁铃铃铃”洒了一路。
窄巷正对着下落的夕阳,余晖挤进旧楼间的缝隙,刺眼耀目。苏恪青喊道:“再抱紧一点,要加速了!”
“嗯!好——”林作铃紧紧抱住他,贴在了他后背上。骑出窄巷后是个很大的下坡,苏恪青哈哈笑着,任由车速越来越快,“好刺激啊——!”他大喊着朝下冲去。
林作铃愣住了。周身有呼呼的风声,苏恪青的笑声散佚其中,却没有很快消失。那些愉快的温度点亮夕阳里金灿灿的空气,让林作铃惊异地想,他都不记得,苏恪青曾经是否有过这么爽朗、开心的样子。
自行车道上积满了春末落下的梨花,车轮碾过,不少花瓣被风速带得飞舞起来。林作铃看到苏恪青侧脸边亮晶晶的汗水,以及被夕阳照耀的温暖笑脸。
他抱着苏恪青,大喊道:“苏哥哥——我会考进明宪大学的!等我啊——”
“好——”苏恪青也大声回应他,待到下坡结束了,再猛蹬几下,希望风吹得再久一些。
回到家,两人都一身汗,仆人从门里迎出来,一边接过他俩的校服外套和书包,一边递来消毒过的毛巾,嘴里还不忘数落:“跑回来的么,出这么多汗!当心感冒!”
两人顾不上回嘴,急匆匆擦了把脸,林作铃猛地掀起苏恪青的校服短袖,把热毛巾呼到他肚子上。
苏恪青不甘示弱,也回手去掀林作铃衣服,两人一路拉拉扯扯、打打闹闹,趿着拖鞋跑进了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林父,两人皆是一愣,林作铃原地起跳,蹦到沙发上,喊道:“爸!回来啦!”
林父摸摸林作铃的额头,无奈道:“多大了,别冒冒失失的。”
然后他对苏恪青一招手,“恪青,来坐。”
林作铃端起茶几上晾凉的水,“吨吨吨”往下猛灌。林父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对着苏恪青,不再看自己儿子,“恪青,之前你和我说拿到了明宪大学的预录取名额,想好要读哪个院了吗?”
林作铃闻言,马上捶胸顿足喊起来:“他还没跟我说呢!怎么、咳...咳!”却不想被嘴里的水呛住,咳了个死去活来。
苏恪青赶紧站起来,到林作铃身边去为他抚着脊背顺气,同时不忘回答林父:“我想听听您的建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读经济科,为林家的产业出份力。”
“也好,”林老爷摸摸下巴,赞许地看着苏恪青,“有你在,我很放心。”
同时弹了下林作铃脑袋:“他害怕和你说了让你压力太大!你也赶紧给我
', ' ')('考进去!”
林作铃揉着脑袋点点头,往站着的苏恪青那边靠,几乎整个缩到了他怀里。
林老爷看两人如此亲昵,并没说什么。
苏恪青虽然垂着眼,但神色很喜悦。他答复了老爷,带着林作铃一起去书房学习了。等完成作业、林作铃问完不会的题目后,两人出书房一看,家里灯全熄了。
“也没很晚啊...”林作铃抱怨一句,“老爸睡的也太早了。”
苏恪青凑到他领口嗅嗅:“今天出汗了,去洗澡吧。”
林作铃点头,想往浴室走,却被苏恪青勾住了后领:“别往那边去,老爷睡了,去我房间洗。”
苏恪青卧室有独卫,确实方便些,也不吵人。“今晚我住你房间吧!”林作铃偶尔像个小孩子,兴冲冲要去自己房间抱被子。苏恪青却双手扣在他腰间拦住他,俯身用气声说:“今天我累了那么久,又骑车载你、又教你功课,少爷不赏我点吗?”
林作铃耳尖烧烧的。在漆黑的客厅里,他踮起脚,双手抓住苏恪青的领口,吻上了他的嘴唇。
书房里灯关了,整个家一片寂静,只剩他俩紧紧抱着,立在房门口。林作铃唇瓣触感肉肉的、热热的,苏恪青一手揽他腰,一手扶他后脑,低下头,很认真地加深了这个吻。
舔湿唇瓣后,林作铃主动张开嘴,让苏恪青舌头进来。苏恪青用舌尖擦过林作铃整个舌面,两人紧挨的唇瓣上水光淋淋,互相磨蹭着,林作铃口中盛不下的口水从嘴角留下,糊到了脸蛋上。
苏恪青用手把林作铃脸上口水抹掉,接着两人短暂分开,他弯腰一把抱起林作铃,一边再次低下头接吻,一边把他抱进了自己房间。
一进门两人就迅速扯下对方衣服,在淋浴器下尽情吻起来。苏恪青谨慎,经过一层反锁的卧室门,一层紧闭的卫生间玻璃门,再加上淋浴器四周的半环形浴帘,他才肆无忌惮。
他抚摸着林作铃光裸的后背,从嘴唇一路吻下去,吮过脖颈,在林作铃锁骨上用力一吸留下红痕,才到达目的地:林作铃的乳房。
林作铃哆嗦着往后靠,花洒的水打湿他的短发和眉眼,他一边甩着头在水下呻吟出声,一边搂着苏恪青的脖子,仿佛在鼓励他继续侵犯。
他的胸口,不像苏恪青那样覆着薄薄一层胸肌,也不是同龄男性Omega那样平平一片,而是两块软软脂肪,堆起两个乳色奶尖,看上去软乎、白嫩。苏恪青喜欢抚摸它们,用握笔留下茧子的虎口,上下磨蹭林作铃的奶头。他一边手一个,把林作铃的乳肉拢起,使他的胸看上去比发育了的女生还要大。
“呜...”林作铃害羞了,可还是粘乎乎请求:“恪青哥哥,舔一舔小奶头,好不好?”
那个本身就很敏感的地方,已经被苏恪青舔过太多次,到了一碰就痒、求着要人弄的地步。林作铃被摸地嗯嗯嘤嘤,还主动求舔,苏恪青很满意,俯下身去吸他的奶尖。
吸完一边换另一边,热滑的唇瓣在折磨人,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两边的奶尖都累积着发麻的快感。
在吮左边的时候,苏恪青会抠右边的乳头,拨弄乳尖,点按乳晕,揪起又放下,摁着摇来摇去。待林作铃爽得声音都变了,就又去吸右边的奶,用指甲快速去抠左边被含湿的奶头。
林作铃爽得挣动起来,阴唇热胀,有淫水把阴户染得水亮,他难耐地并拢双腿,自己夹紧阴唇磨蹭,外翻的阴肉带来下体的快感。
苏恪青把手伸到他双腿间,用指腹摩擦他的阴蒂。林作铃夹着他的手不放,嘴里不断喊他名字:“好舒服...恪青哥哥,奶头好舒服...”
“要叫它骚奶头...”
“嗯、嗯...骚奶头被哥哥舔得...好舒服...”
一句一句教坏林作铃,苏恪青看他眼神都失焦,嘴里津液涌流,像被爆了一口精一样。苏恪青再难忍耐,转到林作铃背后把热烫阴茎挤进他股间,让他用双腿夹着磨蹭,给自己纾解欲望。
林作铃被烫着一般,“啊”地呻吟一句,连调子都变了。他夹着哥哥的热棍子,努力用大腿根前后磨蹭,可那根大阴茎总是使坏,左顶右突,蹭得他屄穴痒痒。
“流骚水了,小铃子...”苏恪青附在他耳边,让林作铃抬起胳膊扶着墙,从后边绕过来咬上他奶尖,另一边则又用手揉捏抠按。还有一只手伸到林作铃胯下,包住他白嫩的阴茎撸动。
被多重快感夹攻,林作铃哭着扭动起来,苏恪青不再咬他奶尖,却又用舌头去舔他耳朵,肏屄般进出抽插他耳道,还不断说:“你这么小的阴茎,能射吗?要不还是尿尿给哥哥看吧?”
林作铃犹如砧板上粘腻的鱼肉,连“变态”两个字都咬不清。可确实如苏恪青所说,他是双性Omega,阴茎只是个流淌前列腺液和尿液的摆设,没有出精的能力。
被苏恪青这样无耻地逗弄良久,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细长尖锐的哭喊,眼睁睁看着尿液被苏恪青从他阴茎里撸动出来。
尿出来的那一刻,浑身的快
', ' ')('感被放大数倍,感官终于过载,疲累夺取了他全部精力,让他软倒在了苏恪青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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