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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喆这边洗完脸,拿着一条毛巾擦拭手和脸上的水,正准备跟老财迷分享一下自己的大发现,结果眼睛瞟到了忽必烈递给他毛巾的那只手,巧了,又是右手。
这一看看得苏喆是心头一紧,毛巾也顾不得放好,直接松开手任由洁净的毛巾扑向水盆,而他则紧张兮兮的一把捧住了忽必烈的右手,没错,是捧,握他都舍不得握,“哎呦我的祖宗诶,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弄成这样了,”说着还把嘴巴凑了过去对着伤口吹气,“疼不疼啊,肯定很疼,怎么弄的啊。”
忽必烈看着一脸心疼的抱着他的拳头一边吹气一边嘟嘟囔囔的小男人,心情愉快的不得了,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的伤口突然传来不绝于缕的刺痛,顺着手上的神经一路蔓延攀爬到了心口,忽必烈一边使劲压制着意图疯狂上扬的嘴脸,一边弯起了细长的眼角,嘴里却吐出与他真实心情完全相反的话“好疼啊……”
苏喆一听这个,也不追问伤口怎么来的了,心疼又焦急,他的超市也不是药店,虽然一层入口处有一块卖药的地方,但是他也不是医生啊,而且也没有纱布什么的。
抱着老男人的手原地纠结了一会儿,苏喆才想到一个勉强的处理方案,他抬起头看着不知道啥时候眼角挂上泪珠脸蛋通红(其实是憋笑憋的)的老男人,心一下子又变得乱七八糟,胡乱的在老男人没伤口的手背上亲了几口,然后又对着老男人的脸蛋亲了几口“不哭啊,亲几下就不疼了,咱们先拿水冲一下伤口,然后我给你上个药。”
之前也受过几回小伤,然后就被苏喆上纲上线摁在床上紧张兮兮的贴创可贴的忽必烈对上药一事要有心理准备,十分配合的伸出手让苏喆冲洗伤口,还无比诚实的因为刺痛而“斯哈”出声。
他每“斯哈”一声,苏喆就浑身一颤,然后动作就变得更轻柔,忽必烈忍不住故意多“斯哈”了几声,这下苏喆也发现不对劲了。但是他没有因此恼怒之类的,只是颇为无奈的抬头看了一眼老男人,然后又低头专心给老男人涂药了。
忽必烈坐在床边,看着苏喆头顶的发旋,苏喆头发又长了,他之前扎的那堆小辫子不方便苏喆洗头,早就被拆了。苏喆现在的头发随意的挽了起来,悄悄有些凌乱,一些碎发在他白皙修长的后颈随意的支楞着,忽必烈手指动了动,突然间很想去摸小男人的脖子。
他很熟悉苏喆的身体,如同苏喆熟悉他的那样,他知道那段脖颈看起来纤细易折,实际上他用双手挂住小男人的脖子,小男人轻而易举的就能承受住他上半身的重量。
视线顺着发旋又飘到了苏喆的脸上,浓黑的眉毛,双眼皮凹陷出来的褶子,长长的睫毛,透亮而神情专注的眼珠,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张红润软嫩的嘴。
老男人下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另一只手无意识就捏住了苏喆的下巴,大拇指在他的唇边来回摩挲,苏喆被他这么一下搞愣住了。
苏喆笑了,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笼罩住了老男人,他又俯下身拥住了老男人,凑在老男人的耳边轻轻吻啄他的耳垂“发骚了?”
忽必烈坦然的点了点头,“骚了。”言下之意就是你看着办吧。
苏喆没有说多余的废话,直接把老男人推翻在床,手脚麻利的除了老男人的衣服,老男人自然也是配合的抬手抬脚。
顺着老男人的脖子,一路吻啄到了那对圆润饱满浑圆的奶,苏喆这次的目标不在这对奶上,所以他只是舔咬了几口过过嘴瘾,然后就一路吻啄着来到了老男人的下半身。
老男人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说实在的他们之前就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老男人吸过苏喆的鸡巴,后来苏喆疼他,都没让他做过这些事。而苏喆也没舔过他的逼。
老实说苏喆稍微有一些犹豫,他对这种事其实接受度并不太高。但是心底里总有一个念头,那个声音雀跃着告诉他:舔,舔上去就能看到老男人更骚的样子了。
苏喆拨开老男人的卵蛋,露出来那个深红潮湿的的器官,老男人已经有点湿了,逼眼儿里正在缓缓往外冒着骚水儿。他低下头,一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一边把鼻子凑过去闻了一下。
满满的骚味儿,骚味儿顺着他的鼻腔钻到了他的天灵盖里,让他的太阳穴被熏的嗡嗡作响。苏喆感到一阵恍惚,下面的鸡巴也一瞬间硬了起来。
老男人平时脸皮有城墙那么厚,饶是当初半夜吸小男人鸡巴的时候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如今苏喆埋头在他下半身深呼吸这么一个动作,老男人突然感到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羞涩,羞的他想要合拢双腿,挡住他那个不知羞耻的器官。
苏喆眼疾手快的挡住了他意图合拢的矫健大腿,按扶性的在上面摸了两下,就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然后不再犹豫,舌头伸直直直捻了上去。
老男人一下子收紧全身的肌肉绷紧腰腹弓起了腰并且在喉咙里发出短促的一声“呃”,苏喆知道他爽到了,这一点让苏喆收到了巨大的鼓舞,他开始顺着那两片嫩肉滑动自己的舌头,不绝于缕的酥痒感让老男人哼哼着摇动屁股抓紧床单,当
', ' ')('然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试探。
等苏喆用舌头感受够了那两片肉,他开始尝试性的去舔那条缝,湿热带着骚味儿,熏的苏喆双目通红。他的动作逐渐粗暴,开始失去规律性,老男人躲闪摇摆的臀瓣也被他粗暴的抓在了手里,他的舌头开始反复碾压老男人的阴蒂。
老男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他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感受,是痒是麻是疼是爽,他完全分辨不出来了,他只能抓着床上弓着腰把自己送到苏喆的口边,被动承受着一切苏喆给予他的感受。
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老男人哭着喊出了苏喆的名字,苏喆这时候也才恢复了理智,凑到老男人脸边轻吻他“我在,我在。”老男人一边因高潮的余韵抽搐一边克制不住的流眼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委屈将他的理智团团围住,他一边打着摆子一边流着眼泪往苏喆怀里钻。
被苏喆好言好语搂在里一边拍后背一边哄了好一会儿,忽必烈的情绪才缓和了过来,然后他才注意到刚刚苏喆只单方面伺候了他,自己却还没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角去瞟苏喆胯下的庞然巨物,“你,你不要吗。”
苏喆的鸡巴还在硬着,他却摇了摇头,“你还没吃饭吧。”老男人想说自己不饿,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出声,这下又恼的他想把头扎枕头底下。
苏喆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老男人肥屁股,“想吃什么菜?你蒸了饭对吧。”老男人羞恼的把头埋在苏喆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水果罐头,西红柿鸡蛋西葫芦。”
说到水果罐头,苏喆几乎做到了每天都投喂老男人一些水果,自然……水果消耗量也不小,然后他就把主意打到了水果罐头上。
水果罐头很甜,很好吃,老男人特别喜欢吃,苏喆要是不看着,他能一个人抱着一罐子没一会儿全吃光了。但是糖分摄入太多是不好的,苏喆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懂这个道理。
所以他就日常监督老男人的糖分摄入量,水果罐头也不会放任老男人一次性吃掉一罐子,而是就给他几块。
做菜速度很快,加上备菜之类的功夫,半小时菜就端在饭桌上了,他们家饭桌是忽必烈家里本来就有的破木头桌子,凳子也是,这都是忽必烈父姆亲手做的。
桌子是方的,除了碗筷菜盘子以外还放着一个玻璃水壶,平时烧开了水就放里面晾凉,反正他们家也没客人,如果两个人都出去苏喆会把一切“异常”物品都收到超市里。
他们两个都有一边吃饭一边喝水的习惯,苏喆是自身就有,老男人是后来被苏喆培养的。老男人平时总想不起来喝水,他们做饭口又不清淡,苏喆就监督他吃饭的时候多喝几口水,省的后面脱水之类的。
苏喆炒菜是酸辣口,好在老男人不挑,吃辣也吃的欢,捧着饭碗就“哐叽哐叽”开造,对着米饭和菜吃的是狼吞虎咽,但是吃那一小碗水果罐头的时候那叫一个细嚼慢咽,每次咬一小口,仔细品一品才咬下一口,然后无缝切换狼吞虎咽模式去吃菜和米饭。
苏喆早就习惯他这个区别对待饭菜的诡异行为了,一脸淡定的夹菜吃饭,时不时督促忽必烈喝口水别噎着,气氛出奇的和谐。
饶是这样珍惜,那一小碗水果罐头也就两瓣桃肉,一瓣梨肉,还有一点儿甜汤。可怜巴巴的把最后一滴甜汤都卷到了嘴巴里,忽必烈臊眉耷眼的把碗推到了苏喆面前,苏喆一竖眉毛,“不行。”
“就一块儿!”忽必烈并不会就此轻易放弃。“我说了,不行。”苏喆也是无比的坚决。忽必烈气恼的踹了苏喆一下,饭碗一放筷子一摔,“日子还过不过了!”
日子,当然是还要过的。
所以还是苏喆怂了,默默掏出来罐头瓶子,拿个勺子颤巍巍的舀出来一块儿椰肉,旁边忽必烈看着那块小小的白色的椰肉,不满的嚷嚷“那么小,换一个!”虽然椰肉也很好吃,但是跟别的一比,实在是太小了啊。
然后两个人又是一番无意义的讨价还价,最后以两块椰肉达成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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