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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正平听着儿子吭吭唧唧地讲了发生的事情,气得一巴掌把他拍回床上。
“你脑子里整天琢磨啥啊?”
“你真以为皇帝是怕女真进京?”
“还剪除世家,世家是那么好对付的?”
武正平一边骂,一边思考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苏家的人,看着温和念旧,其实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凉薄多疑。他和先帝的情谊至今能在苏时煜心里留下几分,尚是未知数。武行秋这一番行为,又直戳在苏时煜肺管子上。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武正平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梗着脖子一副不服的儿子。
“行啦,睡觉吧。你小子,还有得学呢。”
父子俩一夜辗转反侧,苏时煜在温柔乡里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春宵苦短,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苏时煜难得磨蹭了一会儿。
“陛下,今日初一,将军们要来拜年了。”白谨温柔地笑着,给苏时煜束发更衣。
等苏时煜收拾妥当坐到大殿里,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在本也是庆贺新年而非议事,将军们说了会儿话,陆续出宫回府了。
武正平留到了最后。
苏时煜从御座上下来,走到武行秋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武叔。”
武正平忙站起来,口中连呼“使不得”,心中却是一松。
还好,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武叔坐吧,父皇若是看见了,今晚少不得要来骂朕。”
武正平这才谢了恩,坐上半边椅子。
“朕听说,武叔去了南阳。”
“是啊。臣也老了,若非满洲兵务繁杂,三年前就该去了。”
“那武叔现在有何打算?朕看着齐州景色颇好,只是世家盘踞多年,恐怕不比满洲轻松。”
“臣虽老迈,所幸还有个儿子。行秋再历练上几年,臣也就能安心服侍先帝去了。”
苏时煜面上的笑淡了几分。
“行秋哪里还需历练,”他用指节扣了两下桌子,“直言敢谏,堪为我大崇之架海金梁。”
武正平背后渗出汗来。
刺谏帝过,那是文官的活儿。一个武将,一把刀,只需要足够听话。
刀有了自己的想法,不论这想法是对是错,都是大不该。
皇家,不只有一把刀。
这把不听话了,就换一把。
心念电转,武正平面上依旧是八风不动的笑意。原想着让行秋和陛下更进一步,这次不成,以后可就难了。
“行秋从小在京城长大,没吃过什么苦头,难免心思单纯了些。”
“行秋从小就听您的话,书读得又少,哪里懂什么民生政事。”
“这次和您争执起来,就是一时想左了,断然没有旁的心思。”
“朕知道了,”苏时煜终究没能说出来重话,“说起来,行秋今年三十了吧。三十而立,该好好挑门亲事。”
“谢陛下恩典。”
武正平退出殿门,正好与白谨擦肩而过。
白谨给苏时煜换上新茶,才笑道:“齐淼来了,在偏殿候着呢。”
苏时煜打起精神来:“叫进来吧。暗室收拾好了?”
“都准备好了。”
齐淼是齐家的家主,当年没封将军的三家之一。
原本齐家是很有些体面的。虽说比上不足,但是比起困锁深宫的白家、掌着锦衣卫专干脏活的冯家,做皇商可是一等一的好差事。
可惜这份体面,砸在了齐淼他爹手里。
齐老家主不知受了什么指点,一门心思往海上钻营。买船雇人,投进去全部身家打造了船队要远渡重洋。结果船队一去就没了消息,不知是时运不济折在海里,还是被海匪打劫了。
齐家账面上没了银子,往日和气生财的老板们纷纷露出獠牙。齐老家主没办法,进宫求了皇上。
当时在位的还是容帝,听闻大骂齐老家主糊涂。可骂归骂,齐家倒了麻烦事只会接踵而来。容帝开了内库给齐家平帐,老家主去南阳荣养。
齐淼前脚接任家主,后脚入宫给太子做了侍奴。
侍奴是什么呢,大概就是比宫中豢养的小宠还不如的东西、
齐淼原本不叫这个,是苏时煜给他改的。
十五六岁的苏时煜,刚在白谨身上开了荤,正是对欢好之事兴致最浓的时候。
年轻人的手段,天真又残忍,没轻没重的。
苏时煜摸着齐淼光滑的脊背,看了眼他被秘药调教得水光淋漓的后穴,调笑道:“瞧这水儿多得,就叫淼吧。”
于是齐淼之前叫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往事不堪回首。
齐淼很多次以为,自己会死在暗室里,不过他到底熬出来了。
苏时煜年岁渐长,对情事没有那么热衷,手段也不那么酷烈了。
于是齐淼被放出了宫
', ' ')(',终于真正地开始做起家主。
当然,逢年过节或者得了召见,他还是得当好一条忠心的狗。
比如今天,齐淼把自己从里到外收拾干净,才跪在苏时煜面前,汇报一年来的大事。
“行了,去暗室等着吧。”苏时煜漫不经心地吩咐。
齐淼就着跪地的姿势往外爬。
侍奴是不需要像人一样走路的。
簇新的锦衣拖在地上,沾染了尘土。
等到苏时煜用完午膳,慢悠悠地走到寝殿的暗室里时,齐淼已经一丝不挂地跪趴在暗室中间的木台上。
被刑具教导过的姿势十分标准,哪怕齐淼离宫多年,身体也依然记着规矩。
苏时煜心情颇好地上前捏了捏他的乳头,齐淼下意识地把胸口往苏时煜手里送。
“朕今天也不为难你,去研墨吧。”
研墨难不难,要看主人怎么吩咐了。
齐淼顺着台阶爬下去,打开墙边第二个矮柜,取出来木盒,用嘴叼着回到木台上。
木盒里有根黑色的特制墨条,做成男子阴茎模样。里面多加了不少油膏,显得又亮又大。
齐淼从木盒里衔出配套的底座,放在木台上,又将黑色墨条插进底座里。他跪直身子,双手掰开臀瓣,小穴对准了墨条往下坐。
穴口一张一合地往下吞吃墨条,直到前端顶上齐淼的骚点,他才停下来,小幅度地用腰臀画圈,用墨条圆润的尖端死死抵住骚点研磨。
齐淼前头站起来了,苏时煜没有赐东西的意思,他就只能自己忍着射精的意思,继续磨。
他得尽快出水,这样,才能研出墨汁来。
辛苦了半炷香,齐淼感觉差不多了。他把小穴从墨条上拔下来,缩着穴口防止墨汁流出,高高翘起屁股。
“请主人用墨。”
苏时煜从木盒里取出一支笔,伸进齐淼的穴里沾了沾。
上好的竹杆湖笔,细细的羊毛蹭在齐淼穴口,他忍住了生理性的颤抖。
苏时煜用笔在齐淼背上划了一道。
“浓了。洗笔,重研。”
齐淼等了等才爬下去。
若是以往,他的后穴少不得要挨两下戒尺或藤鞭,以示惩戒。今天没挨罚,看来主人心情尚可,这关不会太难过了
齐淼爬到角落里,早有一摞灌好的水囊。
他又等了等,苏时煜没说话。
这就是让他自己灌的意思了。
齐淼又松了口气。若是主人来灌,就要玩些别的,或者边灌边按肚子,或是抽送玉管。不管哪样,都难熬得很。自己灌还能舒坦些。
苏时煜坐在木台后的椅子上,看齐淼灌肠,没来由地想起汤池殿的事。
“行了,灌两袋吧。”
齐淼近乎有些惶恐。往日都是三袋起的,今天好过的,简直,如在梦中。
他飞快地灌了两袋水,排干净,生怕苏时煜反悔。
接着又灌了两袋,挺着微微鼓胀的肚子爬回木台上。
“请主人洗笔。”
苏时煜站起来,把笔捅进齐淼灌了水的肠道,肆意翻搅。
齐淼的腿微微打颤,那羊毛蓬开了,丝丝缕缕从肠壁上刮过,又痒又麻。连带着,本消下去些了的阴茎也抬高了头。
苏时煜抽出笔,齐淼爬去角落里排空腹内的水。又灌了两袋洗干净后穴,他爬回木台上,掰着屁股找墨条。
穴里还有些水,第二次研墨快上了很多。
“请主人用墨。”
苏时煜提笔一沾一划。
“淡了。洗笔,重研。”
齐淼又是一阵爬上爬下。
“不匀。洗笔,重研。”
“太涩。洗笔,重研。”
“太润。洗笔,重研。”
等齐淼又一次研好墨,撅高屁股,墨条已经用去一半。
脸色苍白中带着情欲的红润,身体因为反复灌洗有些颤抖,穴口微微红肿。
苏时煜莫名想起来汤池殿的武行秋,一下子失了兴致。
“罢了,今日就这样吧。”说完拂袖而去。
苏时煜走出暗室时,齐淼立刻射出憋了很久的精液。
他脱力地趴伏在台子上,恍惚地想:真好,又活下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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